小媽繼子戀愛暴擊 老爹頂綠帽痛失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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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時候,溫銳恩約顏佼去玩。 他說那些人都不相熟,沒人知道顏佼是誰,也就不可能讓溫兆塬知道。他們去唱k,顏佼聞不得憋悶環境里的煙味,他倆便逃出去,顏佼不喝酒,也不喝碳酸飲料,他說自己在備孕,要用一個女兒跟溫兆塬換讀博的生活費。 溫銳恩完全對他憐惜了,像一個真正的男友一樣和他接吻。顏佼左手捏著吸管喝檸檬水,右手攀下去摸繼子勃起的兇器,溫銳恩摟著他的背央求他去衛生間,他說:“不去,那里好多人用,怪臟的?!?/br> “那去你車里?” 他還是搖搖頭,說:“回去吧,別讓你的朋友們以為你失蹤了?!?/br> 溫銳恩硬了好久,不聽他的,耐不到回他的宿舍,半途帶他去開賓館。一進門,他就讓壓到墻上去,溫銳恩熟門熟路地脫他的褲子,手指插進他濕潤的yindao里攪弄。 繼子學著父親的口吻叫他:“佼佼——佼佼……” 顏佼上學早,也只比溫銳恩大個四五歲罷了。溫銳恩很悔恨,覺得如果自己再聰明一點,也許就輪不到他老爹鳩占鵲巢了。 顏佼聽了這話,啪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說自己不喜歡聽他這么稱呼自己。 溫銳恩乖得很,吃奶似的吮他尖巧的下巴頦,叫道:“哥哥……我想cao你?!?/br> 年輕男孩子體溫高,喝了酒,yinjing漲得比平時還要大些,插進來燙人,顏佼揪著他的T恤,被頂得一晃一晃,軟綿綿鼓勵般地呻吟。溫銳恩有些醉,cao得比平時更兇猛,顏佼一條腿被他掛在臉上,雙腿幾乎拉開一個直角,顏佼扭著腰趴在枕頭上,咬著枕頭嗚咽。溫銳恩摸他汗濕的臀根,說:“你上次說了,讓我cao后面?!?/br> 顏佼嗯了兩聲,腿軟地爬起來去衛生間清洗,溫銳恩倚著門等他,他似乎真是第一次干這事,洗了好久才叫溫銳恩:“進來吧,好了?!?/br> 溫銳恩扭開門溜進去,做賊似的,顏佼見他進來,塌腰扶在洗手臺上,那動作做得很優雅,家貓一樣的謹慎。溫銳恩從背后抱了抱他,咬他的肩膀和脖子。 “癢……”顏佼笑了,他臉上有了紅潤的顏色,笑起來更好看,溫銳恩不知道他對溫兆塬是不是也這樣笑的,意識到妒忌和憤怒,溫銳恩覺得自己這樣子似乎也跟父親一樣了。 顏佼抬起后腰,用臀縫蹭繼子勃起得筆直的yinjing:“你來吧,慢一點?!睖劁J恩握著他的腰把自己擠進去,腸道和yindao有不一樣的感覺,肛口很緊,而里面是松軟的,那里沒有肌rou,無法像yindao一樣有意識的絞緊,更好欺負。溫銳恩試探地動了動,而后膽子大起來,顏佼被撞得扶不住洗手臺,干脆趴下去,他向后抓住溫銳恩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說:“摸……摸我前面?!?/br> 溫銳恩已經學會了為他手yin,顏佼爽得雙腿發抖,顫著聲音教他怎么cao自己的前列腺。溫銳恩依照他的姿勢尋找,正確的一瞬間顏佼就尿出來了,叫得很放浪,聽得溫銳恩火起,cao得更狠。顏佼手腳顫抖地爬上洗手臺,借著溫銳恩的力氣翻過身子,雙腿夾著繼子的腰承受。他是完全被cao開了,渾身的皮rou都是粉的,兩套器官都充血腫脹,四處淌水,迷亂不堪了。 衛生間里回蕩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有意思的很。溫銳恩第一次覺得,和旁人產生關系那么有意思,有意思得忘了他爸爸做的怪事。 完事之后顏佼靠在他懷里點了一支煙,那煙里加了東西,起先溫銳恩有些排斥,然而吸了幾句,顏佼把他擼得又硬了,坐上來套他的jiba,也就不管那么多。 溫家也給毒品生意牽線,溫銳恩在父親的座駕里聞到過那種味道——那種讓人犯惡心又甜美的味道。 和男繼母偷偷地戀愛與zuoai就這么持續下去了,溫兆塬最近忙,許久不管妻兒。他們白天里約會,晚上去浪蕩,凌晨便zuoai,破曉時相擁著吸加了大麻的煙,顏佼的病吸不了煙,他只是湊過來聞聞味道,貼著溫銳恩舔他的嘴唇舌頭罷了。 顏佼似乎也參與了溫家的生意,也不奇怪的,溫兆塬很愛他,也信任他。溫兆塬是打定主意不讓兒子碰這些,臟事只講給續弦聽。放假前一天,溫銳恩帶著花去找顏佼,打算晚上閑情逸致些,不去夜場了,去西餐廳吃吃飯,也商量回家后如何偷情的對策。然而顏佼消失了一整天,晚上他終于打通電話,對面是很嘈雜的動靜,顏佼叫他不要來,回家去,去找他爸爸。 爸爸做的事,兒子又有什么做不得。 溫銳恩單槍匹馬的便去了,一進包間門就讓敲了腦袋,清醒的時候顏佼被綁著手腳丟在他腳邊。他們說,輪得到你小子逞英雄嗎?溫兆塬都不來,也好,你選哪一個吧,選這sao貨還是自己的小命。 溫銳恩選了顏佼,不想像他爸爸一樣無情無義,他有情有義的代價就是被按著胳膊一針一針打海洛因。溫兆塬到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顏佼已經掛著滿臉淚昏過去。 溫兆塬再也沒有兒子了,但還有情人。顏佼是讓他抱回去的,他不信自己的傻蛋兒子會有情有義,但顏佼的呼吸又提醒著他:溫銳恩不是他的種,和他完全不一樣,是一個比他有情有義得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