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射 射尿 穿環
經過一番痛苦的灌洗,宵風扭著腫痛的屁股顫巍巍的來了主樓。 主人依舊在睡覺,不同的是這次懷里沒有摟著其他人了,他是一個人睡的。 由于太過難忍,賤奴這次自己從墻上取下了限制環戴上。 恐怕管家早就知道會這樣才沒有再幫他戴,否則豈不是平白被賤奴占了便宜。 宵風無聲的爬上床為主人口侍。 “嗯……” 主人似乎累的狠了,伺候了好一會兒才醒過來。 見那性器起來了,宵風服侍的更加起勁,用舌頭舔的同時還盡量將其含的更深。 碩大的guitou抵著喉嚨,賤奴努力的吞咽著,喉口的吸力帶著高貴的寶物往食道里滑。 甚至可以從賤奴的脖頸上方看到些許柱狀物的痕跡。 主人懶洋洋的享受著服侍,意識也逐漸清醒。 床上的主人翻動了一下身子半坐起來,賤奴也隨之換著動作,但依舊是跪姿。 口中的roubang越來越大,宵風艱難的吞咽,試圖讓主人更舒適。 “啪啪!” 突然,主人伸手拍了兩下賤奴的屁股。 賤奴連忙松口,背對著主人,把屁股抬高,露出依舊腫脹的屁眼。 今天他特意擴張過,雖然看起來腫,但其實還是松軟的。 這個屁眼遠沒有昨天好看,又腫又爛,讓人簡直提不起性趣。 “嘖!”主人有些嫌棄的伸手戳了戳,肛rou立刻諂媚的吸了上來,這才有些滿意的放下。 提起家伙就往那腫屁眼里捅。 盡管被這粗魯的動作搞得又痛又爽,賤奴依舊沒有吭聲,默默的承受著,身下的限制環也盡職的發揮作用。 “啪!” 又是一巴掌抽上了紅腫的屁股,賤奴一哆嗦,內壁猛的收縮,差點把主人給夾射了。 “哦哦~好會夾……”主人又拍打了起來,享受著內部抽搐般的吞吸,“你這賤奴比家妓還sao……” “啪啪、啪、啪啪……” 主人的jiba和手同時運作,發出交響樂般的“啪啪”聲,身下的賤奴卻依舊一聲不吭,仿佛只是個沒有靈魂的jiba套子。 “哦哦、哦……”交媾的雙方并沒有交流,主人也只把身下的賤奴當做人rou飛機杯般使用,并不在乎對方的感受。 “啪!” “沒力氣嗎?用力吸!”重重的巴掌落在本就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激得賤奴再次用力收縮起來,主人這才滿意的繼續抽插。 又插了幾百下,隨著一陣激烈的抖動,宵風感覺一陣熱流打在了內壁上,刺激的他差點哼出聲來…… 主人又用力的懟了懟,把jingye射進最里面后并沒有急著出來。 早有預感的賤奴并沒有意外,只是靜靜的壓低了腰,等待著迎接主人的晨尿。 沒一會兒,一股比剛剛更猛烈的熱流沖進了腸道內。 由于早有準備,已經經過每日灌洗刺激的賤奴并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甚至連肛門都只是微微收縮,維持在一個不松不緊的程度。 萬一太松,尿液漏出來污染了床單可沒好果子吃。但如果太緊了,主人可不會cao一個裝滿了尿液的便器。 隨著尿液的灌入,宵風的小腹也慢慢的鼓起。 經過三天的灌洗訓練,他的腹部肌rou已經不是那么緊實,灌了水后就更明顯了。 進入尾聲,宵風順勢隨著主人抽出的動作抬高了屁股。 “夾緊了!” 主人拍了拍面前的屁股,宵風連忙夾著屁眼轉過來。 忍受著腹中的抽痛,賤奴開始清潔主人的大jiba,上面的尿sao味很濃,還粘著點他自己腸道內的腸液,jingye卻是幾乎沒有了。 有些遺憾的把roubang舔的干干凈凈。 又伺候著主人起身沐浴,宵風這才把屋內收拾干凈,趁著主人出來之前悄悄離去。 簡直像是在炫耀般,賤奴這次屁股撅的特別高,帶著沉甸甸的肚子回到了舊樓。 可惜鄰居們都上工了,根本看不到這一幕。 盡管腹中如翻江倒海般痛苦,賤奴卻依舊享受般的沒去排尿,默默的爬回了自己的小屋。 直到中午管家過來,宵風已經忍的面色慘白幾欲昏迷。 管家來的時候還帶著一些工具,見到賤奴這個樣子,立刻命令他去灌洗兩遍。 宵風已經看不清周圍,并沒有注意對方帶來了什么。 等賤奴抖著兩條腿爬回來時,管家已經在桌上擺好了物事。 僅僅是一堆大大小小的金屬環,樣式簡單,并沒有花紋。 “主人覺得你身上太單調了,”管家手里拿著一只像訂書機一般的器具,“我會在兩天時間內把你裝飾起來?!?/br> 他用手掃了掃桌上的鐵環,并拿起一個拆開給宵風看,“這是莊園內最普通的環,沒有身份象征,和牲畜用的是同一種類型?!?/br> 這意指非常明顯,賤奴也就和牲畜差不多。 “為了防止感染,這兩天允許你只待在小屋,不用出去?!?/br> 管家把賤奴拖近道具墻,“這里的東西是可以隨意使用的,但你如果把自己玩壞了,后果自負?!?/br> 他從墻上拉下兩個手銬,把賤奴固定住,接著把腳也固定好。 現在宵風整個人呈大字型舒展開來,賤奴甚至有些享受般捏了捏拳。 管家拿著打孔機,掂了掂,“我不會給你準備時間,你最好忍著?!?/br> 說著就飛快的捏著賤奴的耳朵各打了三個洞。 “啊——”鮮血滴了下來,宵風沒忍住痛叫了一聲,急促而短暫,但仍然令管家皺起了眉頭。 管家找了找,從墻上挑出一個膠布,粗暴的粘在了宵風臉上,“剛剛那次就算了……也不指望你這種賤奴能忍得住……” 膠布繞著賤奴的腦袋轉了一圈才被扯下,剛剛打過孔的耳朵也被包裹在內,算是變相的止了血。 接著是乳環。 兩枚金屬環掛在了宵風的rutou上,沉甸甸的墜著往下拉伸。 嘴被封著,賤奴張不開嘴,但額頭卻冒起了青筋,豆大的冷汗順著脖頸流下來,混在了胸前的血液里。 還沒有結束。 僅僅只是普通的牲畜罷了,管家擺弄了一番,很快又在宵風的肚臍上也打了一個孔。 他把打孔機放在桌上,“今天就到這里,給你一晚上時間調整,明天還有鼻子舌頭也要上環?!?/br> 賤奴被放了下來。 “還有這個?!惫芗姨吡颂吲`的下身,“這里也要上……” “主人不同意對你進行閹割,”管家平靜的說著恐怖的話語,“所以我會給你的賤rou也打孔的?!?/br> 吩咐完,如來時一般,管家迅速的離去了,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污染。 只留下被封住嘴,滿身大汗和血跡的賤奴溫順的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