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算計(未完)
才喘了兩口氣,姬蘇正要推開二人,便又感覺埋在體內的那仍還硬漲的東西不老實起來。 他本來還想著做上一回哄上一哄,姬霆這一動,姬蘇便曉得這兩只老狗子今晚根本不會輕巧放過他,只是他這會兒身體真的累,想到二人竟還拿唐山來做要挾,又推搡不動反被二人再次夾擊,便不想客氣了,放開自己往姬武臉上咬,邊咬還邊罵混蛋流氓臭不要臉老狗子。 這天下,也就姬蘇這么一個人敢當著姬武姬霆二人的面如此大逆不道,要說也是他們自己慣逼出來的,兩個男人一點也不覺得難堪叫下了面子,反而更用力逗弄了。邊弄邊應聲,竟應了自己是老狗子老流氓,二人復又同聲就著動作逼問:“只與蘇流氓?!?/br> “雖不堪,然蘇與小父這般姿勢,倒也與那宮外見過的老狗接形極似?!?/br> 姬霆加大力氣往里頂,污言穢語的挑逗面皮薄得聞言臉上又開始飄紅的兒子,只頂了十來下,下身又給緊力吸絞的濕軟腸rou點起了火,縮下去一點的rou根又怒脹起來,他便干脆掐腰再來第二回合。 姬武讓姬蘇在自己臉上放肆,感受著刺痛還伸指探進姬蘇嘴里摸他的牙,將嘴湊上去:“大父臉頰rou少,要咬咬此處?!?/br> 姬蘇被他這手指一弄,憋住的呻吟就關不住了,泄露了出來。 性愛高潮后的身體本身就緊縮又酸脹著,他那興奮處又不夠深,姬武姬霆的性器粗碩長大,二十好幾厘米的巨物回回都不用費心尋找,只要入了xue內每一回抽插都能從那處上邊碾壓過去,姬霆一動,便叫姬蘇還不能從方才性愛的刺激里回神,又再次被撐開刺激,當下只更加酸脹得難以忍受。 也不知是雪花落在眼角化成的水,還是姬蘇受不了再次流出來的眼淚,再次潤濕著他回紅的眼。 “……滾……開……” 姬武便伸腿踢腰力迅猛撞得姬蘇起伏巨大的姬霆:“蘇讓汝滾,霆還不放開阿蘇?” 姬霆看哥哥一眼,看到他雙眼發紅,便好笑的偏頭親姬蘇一口,握住手下那滑得自己汗手快要握不實的細腰,反而更加發狠的抽出性器再狠狠沖撞進去。嘴上喘道:“阿蘇,當真要讓小父滾開,換大父來弄汝?他可比小父狠,恨不得將精袋都塞進汝體內……” 姬蘇被他大力又兇慢的抽擦弄得根本連破碎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風與汗與雪花飄落在身,將姬蘇的一些散發沾濕黏在他艷絕的臉上,清冷又高貴出塵的面容被情愛調染上顏色,如同黑暗里綻放的清美又靡艷的花,勾魂奪魄,極致得風與雪,花與淚,都化作了無,只叫人見他一眼,便再看不見旁的。 姬武也再次動情,貪婪的舔舐著,奪取著姬蘇的津液,心里頭下流又yin穢的情獸再次睜開眼,要脫出籠,想占有他,頑弄他,叫他yin靡綻放得更璀璨奪目。 叫囂的欲壑催促他出手如電,剝下姬蘇的衣物,踢開姬霆后將姬蘇一把撈進他懷里。 姬蘇甚至還不能反應過來,就在一冷一熱當中落入了面前的人的懷里,姬武動作太快,陽物猛然插入肖想已久的xiaoxue里,姬蘇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竟雙腿纏在緊實的腰腹上,一雙手竟然也被塞進了姬武的衣袖當中,兩個人真如連體嬰兒那樣絞合在一起。 與子同袍這四個字閃電一樣從姬蘇腦?;^,馬上便被強勁有力又極為霸氣深處的撞擊給頂散成了飛灰。 姬武如同姬霆所言,腰胯擺動得又急又大,若說姬霆還會循序漸進讓姬蘇有一點適應過程,姬武就是真正的野性與野蠻,更讓姬蘇怕他的是他有個壞習,強力抽插也就罷了,手指還要試探的往xue里刺弄,要將姬蘇身下的xiaoxue張致極限,將他那沉甸甸極有份量的兩顆精丸都往姬蘇體內塞進去。 這種野蠻又兇狠的,滿滿的強大的雄性的侵略,帶給姬蘇的是疼痛、填滿、被撐壞的一絲恐懼,同時又是這些感官里交織而生出的刺激與興奮。 高潮后的滿脹都敗在姬武的狂野之下,當緊縮的身體又被強硬打開,強烈無比的快感甚至比剛才還要激烈,姬蘇受不住的哀求,聲音可憐又充滿了情色的喑啞。 他無意識想抗拒姬武而不自覺收絞的腸壁只將兇器弄得更爽,強健的父親的眼里欲望的火燃燒得更旺,姬武完全聽不進姬蘇的哀求,只是在瘋狂的抽插之中兼顧的側頭親他的額頭、臉頰,嘴唇,也不知撩到了他哪一點,武帝忽然咬住姬蘇的耳朵說道:“方才蘇一人跳神婚書,并不與父一起,天神并無見證吾父子三人同心共德欲結夫妻之誠,不若就這般接形之勢,吾父子三人再跳一回?” 字字如擂鼓,伴著炙熱的氣息涌進姬蘇耳里,酥癢與下身的洶涌的快感痛意都讓姬蘇要發狂,姬蘇的意識都被卷進這巨浪里,求饒的話都不知道講了,流淚嗚咽著又開始罵老狗子老流氓狗子精我日你個先人板板,完全沒感覺到身后又貼上來一具精壯又guntang危險的身體。 姬霆從后方親吻姬蘇,一手托住姬蘇因為出汗而滑膩膩又彈又粘手的腿,一手不知何時再次沾了那花苞一樣的油物配合著姬武的性器與手指往被強形往極限里再撐開一絲的xue口里頂。 這東西看著小,卻極是厲害,鉆著空子進到姬蘇體內,便像花朵一樣綻撐開來,姬蘇本來納入巨物與姬武兩根粗礪的手指就覺得自己要被撐破了,不想以為到了極限的地方竟又給強行撐出空間,生生痛得十指緊緊扣住姬武的手指手臂,扎進血rou里又摳又撓的痛罵:“滾!滾??!啊——!” 姬武吃痛,卻更興奮,恨不得把姬蘇給弄進自己身體里去,嘴上自然也就叫舔著:“阿蘇,大父將汝吃下肚去永不分離可好?” “不,吃掉蘇,父就不能抱汝入睡與汝交合……不妥……” 若非他掐著姬蘇,姬蘇幾乎要叫他的力道與動作給撞飛出去。 在這般狂風暴雨似的zuoai里,姬蘇腦袋真成了一團漿糊,很快就小腹緊繃著,有了要高潮的意思。 然而他并不能得愿,就在小腹一絞緊之時,生生嫩嫩的玉莖再次叫人握緊了。 姬霆低聲同兄長談條件:“兄長停一停,阿蘇要叫汝弄得先行一步了,且換吾來好生喂他,汝在前,拓開了小嘴兒進來,方不會傷他?!?/br> 姬武被他又推了一把,才從興奮中回過一絲清明,于是重重又插弄了十來下,方用力吸吮著姬蘇脖側玉石生艷的皮膚留下重彩后從兒子體內退出來。 他二人默契極重,一人出一人便不給姬蘇喘息的空隙又沖撞入體,直弄得姬蘇腰腿都酸酥得沒了力氣,依在姬霆懷里不住喘氣。 忽的,姬蘇僵住了身體,纖長筆直的腿一瞬間繃成了一線,就連呼息都停止了一瞬。 姬蘇此刻已經記不得自己剛才還在情欲極樂里沉浮,仿佛要被生生撕破的痛苦順著神經控制住了他整個身體和大腦。 他哆嗦著仰著頭,完全依靠在姬霆的懷里被二人緊緊托住腰腿才不至于滑落于地,風卷起衣袍將三個人緊緊糾纏在一起,袍下,姬武的手扶著自己粗碩的兇器維持著頂入一個碩頭的動作不動。 太緊了。 饒是弄過許多回了,兒子的身體只要隔上一天便又恢復到青澀緊窒,讓他二人同時進入得格外吃力。 可越是這般,深入進去后便越是要攝人魂一樣的舒服。 姬武大聲喘息著,汗如豆大的從額角滑過臉龐,又順著脖子爆起的青筋滑到他厚實虬勁的胸膛。有一滴滑到了他并不算短的眼睫上,隨著他低俯親近面容嘴唇都發白的姬蘇時輕輕的,像是承受不住風與高溫,啪的滴落在姬蘇的唇角上。 這仿佛是個信號,促使著姬武去親吻姬蘇。 他抵進姬蘇的嘴里,讓二人親密無間,他一動,姬霆便也緩緩的動了。 (卡文,只好破了自己一氣更完的諾言,先把反復重碼的這一段放上來吧,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