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小番外:算計)未完:
說著姬武話鋒一轉:“唉,酒興正濃,卻遭破壞……不若蘇與父親前去夜賞梅林,同飲一杯如何?” 姬蘇心道:不如何,推了推姬武,紋絲不動,便嘴上哦的應下來。忽然聽到姬霆喚唐山起身:“唐侍衛起來罷。汝是忠心,只是此處用不到汝,且下去?!?/br> 姬蘇心下一個冷顫,一抬眼便對上了嘴上與唐山說話、眼神卻深得看不見底看著自己的姬霆的眼睛。 他猜到了?不,不可能,自己交待的事,除了唐山便再無他人知曉……姬蘇心往下沉。暗里捏緊了拳頭,很想看唐山一眼,卻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要亂了陣腳。姬武似乎并未發覺他二人之間的不對,只牢牢拉著姬蘇同乘上巨虎悠悠的往梅林而去。 姬武姬霆二人喜武,好功,這些年掠奪財寶無數,自是年年讓姬霆擴充宮殿,御花園好些花林都擴大了一倍有余,梅林種梅約三千株,正是花開正好之時,早有侍衛過去讓侍者將燈點上,因此父子二人到達時燈火通明,別有一番閑情逸趣。 不讓人隨身伺候,僅留下了于淳將軍,父子三人漫步走進梅林。 “花開雖好,卻不及父之蘇半分顏色?!?/br> 才走了三五十米遠,姬蘇正暗自叫苦,忽然被姬武一推,倚在了一株梅樹上。他來不及說話,炙熱的嘴唇便帶著酒氣撲面壓來。 姬蘇心下叫苦。 他之所以算計父親,理由其實很簡單:吃不消。 不在一起還好,頂多這兩個男人極為克制的拿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他,再忍不住也就各種猥褻,然而經歷了各種事情與思考,決定跨越道德的那條線同他們在一起,姬蘇才知道,距離之近,除了沒有負,還近到了把對方不曾表露出來的深埋的缺點都收入了眼里,并親身切實的領會到其中的可怕。 姬蘇以為自己對姬武姬霆足夠了解,當真正的在一起后,才發現這兩人除了因為幼時成長經歷受到的心理重創,精神上有不正常,就是性事,也可能有一些不正常。 像兩人,時刻要粘在姬蘇的身邊,經常性親摸抱這個姬蘇能理解,可能是因為幼時缺乏親情,所以格外渴望親近,是那什么皮膚饑渴癥,但在這個基礎上,兩個人更多的是喜歡摸揉他的性器,這就很讓姬蘇接受不能了,即使只握著什么也不做,姬蘇也適應不了,斥責都只換來二人密集的親吻與沒有說服力的解釋:“喜愛之極,情不自禁?!?/br> ……狗屁的情不自禁。 一次兩次就算了,天天這樣,哪是正常?這難道不是一種癖好? 這還是小事,最叫姬蘇吃不消的,自然是性事。 不在一起不知道,在一起了姬蘇才知道原來人真的會有性癮。這二人性欲強大,別的事可能都愿意答應,但上床這事卻堅決要求一日最少一次,且絕足后宮,只時刻盯著姬蘇,這就苦了姬蘇,兩人發情不分時間地點,姬蘇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就忽然會引得他兩人獸性大發,當場壓著就成就好事。他們不怕腎虧,他怕啊,他就兩個腎,他們呢?除了四個腎,還都是永動機,他一個凡人,哪剛得住啊? 姬蘇剛不住,自然就叫苦連天,求饒都沒用,只會叫欺負得更凄慘。 叫得凄慘也就算了,讓姬蘇心生恐懼的是他兄弟二人喜歡雙龍。 姬蘇的身體講究起來,還只是個剛剛成長的少年,身子骨都還未完全的成長開,再加上男子性事,身后那處本就不是應該的承受之處,硬生生受了一根碩巨之物姬蘇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他二人竟雙人之物同時要往他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捅,每次進去姬蘇都以為自己要給弄死過去,偏生他們最愛這種交合方式,每弄一次姬蘇便要躺一整天,事后二人都低聲下氣同姬蘇賠小心,可過得幾天馬上故態復萌,姬蘇深覺他們怕是與他有仇,還想著要弄死他,只是換個方式,換到了床上。 這什么狗屁的行刑方式?他后悔了,想退貨了,可面對氣勢氣場異常強大的父親,姬蘇試探性的隱晦的提了一嘴,二人便整得他一個月沒能下床榻,吃喝拉撒更是一人換一人時刻接管著,且時刻追問姬蘇還敢不敢提了?只要有一絲猶豫或回答慢一拍,便都赤目一邊狂暴的jian弄一邊逼問姬蘇答應不得離開,永遠要在一起。 頻繁的上刑一樣的性愛逼迫得他哭著不停的重復起誓永遠父子不分離,才能安撫住姬武與姬霆,這讓人心驚的霸道與占有欲讓姬蘇恐懼。 路是自己選的,跪也得跪著走完,姬蘇滿腹血淚,后悔過后明了自己已經沒了回頭路,也只好接受。只是這種高頻度的zuoai實在是難以消受,因此姬蘇才思考良久,恰巧又有江王府上的舊人求到自己面前來,便想出了這么一出李代桃僵的勾引之計。 只要他們喝醉又加上藥物同其他人上了床,自己再來個捉jian,理在自己這里,再提要求,他們就不得不折腰。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