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九、受傷(上)
一二九 受傷(上) 許是感覺到小太子有異動的想法,曲鉞再次點了姬蘇xue道,把人死死壓緊了,傳音道:“小太子若不盼早死,便老實些個調緩呼吸,別叫暗里明里那些侍衛發現吾二人?!?/br> 姬蘇心下一緊,明白此人怕是已經感知到了暗衛們的動靜。 姬氏兄弟被前后擁簇著從下方長街過去,經過時也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感,兩人不約而同抬了抬頭看了姬曲二人藏身方向處一眼。 曲鉞半分不敢亂動,他緊緊扣住姬蘇脖子,甚至將自己的斂息大法運轉至極致,耳朵豎得都快像天線,聽著由遠而近的各種動靜。 姬蘇被他掐得緊,不一會兒便眼前發黑耳朵嗡嗡作響,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恨不得張開嘴來猛的吸一大口鮮氣,可腦子里卻有個聲音提醒姬蘇:父親在下面,父親正在下面…… 心急如焚的兄弟倆并未聽到兒子近在只咫的心里的呼聲,只看了一眼便打馬離開,眼瞅著行出三四十米遠,曲鉞不敢有半點放松,他偷偷抬起頭,露出眼睛去看下方情形,便看到走在正中領頭的于淳侍衛打了個手勢。 隨著姬武手勢揮起,十幾支渾身漆黑的長箭伴著七八道鬼魅一樣的身影猛的撕開和平的假像,直奔伏于屋頂的二人。 曲鉞眼瞳急縮,提起小太子大喝一聲,哪還敢有半分猶豫?騰身腳下急點已經奔至面前的箭支與雪亮的刀尖,以力借力用力一點,人如大鵬展翅猛的向后方滑退。 馬上的姬氏兄弟一回頭便看到一個賊人扛著用披風裹住的物體使出靈動華美的輕功正遠遁而去。兩人沒來由的感覺心臟一抽,像是有甚珍貴之物正在離開自己,當下大吼一聲:“擒住刺客!” 吼出的同時姬武姬霆又同時抽出腰刀貫上十成之力猛的向曲鉞擲去。 他二人內力剛勁無比,兩把長刀如同白練劈開黑夜,在人眼角留下遲遲不散的白帶光芒,實則挾著雷霆之勢瞬息之間便撲到了曲鉞面前。 曲鉞抱著姬蘇正躍至半空,聽到罡猛勁風時刀已至腰間與眼前。 曲鉞大驚,硬生生運動內力換了游走方向自己伸出空出的一只手在直取眼睛的刀尖上一點,借力向后長退,然而腰身扭得慢一步,姬蘇正又啞又不能動焦急不已,便聽到扛著自己的蒙人細細的悶哼了一聲。 姬蘇心下一喜,這人受傷了。 可受了傷反而激發了曲鉞的兇性,他竟踢開暗衛刺過來的劍尖,身形比起方才更加快上三分,人如一道輕煙,竟穿過幾個暗衛并侍衛們接連而上的刀刀殺招,帶著姬蘇如青煙般順著屋頂一溜竄到了最近的墻邊。 姬武輕功并不如他,眼見著此人扛著披風越奔越遠,大批軍士也追之不及,兄弟倆奪過軍士手里的弓箭。 姬武一箭滿弓身出,姬霆猛的輕功使出踩在箭上借力往前猛竄,同時手里箭搭弓上,拉成滿弓喝力射出。 “賊子留下!” 十成功力的箭支帶著巨大的呼嘯如同流星追上已經六七十米外開的曲鉞。 姬蘇只覺得身體猛的重重一摜,被突然換了個角度后有利器擦著自己腋下重力穿透,帶著自己與蒙人不受控制的往后撲。 血腥味迅速占據姬蘇的鼻子,姬蘇聽到曲鉞放聲大笑,聲音在一片喊打喊殺聲中幾乎要穿透夜空。 “要在下留下,還請諸位拿出本事來!” 說完,姬蘇便覺顛得厲害,他頭叫披風罩著,只能偶爾通過顛簸產生的空隙看外頭,然而外頭不是黑暗一片便是景物晃得厲害,沒看幾下便把姬蘇看得更是頭暈,甚至慢慢連后頭父親的怒喊聲都漸漸的消失了蹤影。 也不知曲鉞抱著姬蘇跑了多久,姬蘇只知這人抱著自己終于放開手。一放手,姬蘇不受控制的咚的倒在地上發出一聲響,隨后滿是血腥的手扒開披風來,讓姬蘇露出臉透氣。 姬蘇頭重重撞在木頭上,疼得厲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努力調集起視力看向周圍,勉強能看清是船上這幾日熟悉的物件的輪廓。 綁匪君氣喘如牛的斜在一邊喘氣,見小太子看過來,曲鉞勾出一個難看的笑,抬起捂著右腰的一只手遞到姬蘇面前。 “汝父當真兇狠之極,一箭竟是透腹而過。小太子,若非在下警惕,危極之刻換了抱汝之勢,汝之腿必也要跟在下一塊受這個大罪?!?/br> 沒有點燈,姬蘇哪看得見他傷得嚴重,只能從遞到面前的手上散發出來的濃厚的血腥判斷出,這個還有心思和自己如常說話的蒙人是真的被傷得不輕。 “汝父可真狠心,竟連汝都要射殺?!?/br> 曲鉞彎腰湊前,忽然對姬蘇輕聲道。 ********************************************* 帥哥回京都了,終于重獲電腦房間的自由。笑,感謝帥哥給我背了快二十斤的吃的過來,也感謝帶了指定的蛋黃月餅,吃的滿滿的感動。 說個小風俗。 日本人并不過中秋,但會賞月,吃糯米團子。然后秋分那天,日本人稱呼為秋天的彼岸(秋彼岸),這一天是祝日,放假,也作為正中的一日,前三天,或后三天,方便讓人們買了鮮花供果前去墓地掃墓。 說完了,去洗澡配藥作霧化,大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