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女裝攻廁所開整
穆安云再見到秦添是一個月后的事了。俗話說情場失意,商場得意,果有其道理。秦牧和前女友和好,恩愛如初,并且已經定下了婚期,還邀請他做伴郎。一時之間穆安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覺得自己還沒開口的愛戀,已經徹底無望了。既然秦牧已經要結婚了,即便再遺憾,穆安云決定要把喜歡他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一輩子都不會向他開口了。 穆安云化悲傷為動力,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功夫不負苦心人,公司不僅解決了技術難題,搶占了市場,還又獲得一筆新融資。為感謝團隊的艱苦奮戰喜獲豐收,穆安云開完慶功宴,猶覺意猶未盡,又轉場酒吧繼續嗨。 穆安云喝得有些醉意去洗手間放水,一進男廁就看到一個穿著女仆裝的背影正對著便池放水,他愣了愣以為自己進錯衛生間了,回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確實寫著個men,然后再看那個背對著他妖嬈又高大的背影,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這人雖然身穿女仆裝,但由于肩寬腿長得過于優越,倒是絲毫不像女孩子。裙擺的長度剛遮住臀部,露出大半截白皙又結實的性感大腿,小腿雖然包裹在黑色長筒襪中,但那修長筆直的模樣依然很性感,就是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aj,有些不倫不類的,有點妖嬈又有點酷。即便如此,這雙美腿依然是滿分。 穆安云走到這人身邊的時候對方已經放好水在整理裙擺了,穆安云掏家伙放水,打算不經意的瞅一眼這人長什么模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秦添這家伙本就美得有些盛氣凌人,現在一身女仆裝,即便不施粉黛,依然美得像個勾人的妖精。要不是秦添冷眼盯著他的眼神兇得讓人頭皮發麻,他的幾把都要為秦添的美色起立敬禮了。 “看什么看,你認識我嗎?”穆安云見秦添那一副要殺人滅口的兇巴巴眼神,只好假裝沒認出他來。 “裝什么裝?”秦牧看見穆安云這yin蕩的家伙,忍不住垂眼瞅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形狀筆直,粉紅顏色,大小適中,看上去有點可愛。呸,可愛個鬼,為什么會覺得可愛,一定是喝得有點多,頭暈了! “我這不是怕你尷尬嗎?” “這有什么好尷尬的?”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蹦掳苍莆⑽Ⅻc頭,覺得不知道該說秦添心理素質好還是該說他臉皮厚。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穆安云臉上又染上了一層像妝點了胭脂一般的薄紅,讓秦添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又往屁股里塞玩具了。 “你的異裝癖有我什么事???”穆安云放好水,收好家伙拉上褲鏈,微微湊近秦添有些不正勁地說道:“不怕你驕傲的夸你一句,你穿女裝真好看?!?/br> “什么狗屁異裝癖,我這是和朋友玩游戲輸了的懲罰?!鼻靥碛行┫訔壍靥裘冀忉尩?。 “解釋就是掩飾,再說喜歡穿女裝也不是什么變態的事,不用太在意了?!鼻靥碜鳛橐粋€男生,身上穿著女仆裝,絲毫不見扭捏,反而落落大方得像是這本來就是他的樣子一般,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本身就很喜歡穿女裝。 “比起你出門在外屁股里還塞著玩具的事,穿女裝當然不是什么變態的事?!北緛磉@是穆安云的私事,只要不說出來,大家都不會尷尬,但是秦添看著穆安云那張染著薄紅的臉上掛著有些得瑟的笑意,就忍不住想懟他,讓他再繼續得瑟。 “什...什么?”穆安云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幅驚愕的模樣。 “那么吃驚干嘛?不會你屁股里現在也塞著玩具吧?” “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穆安云一激動,伸手揪住秦添的衣領說道。 “怎么,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雖然穆安云一幅像是要把他咬死的樣子,但秦添依然十分悠然自得。 “不是,你瞎放什么屁呢?你要是喝多了就趕緊滾回家,別在外面丟人現眼!”穆安云湊近秦添聞到他一身酒味,估摸著這個小破孩是喝多了才口不擇言。 “那不然我們來驗證一下?!鼻靥碛X得自己還沒有到喝多的地步,但他的行為就像喝多了一樣,一只手攬著穆安云的腰,用力把人貼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想都沒想就去捏人屁股瓣。 “我去尼瑪的,你是瘋了吧!”秦添那可以單手拿住籃球的大手,拿捏穆安云的屁股簡直易如反掌。他火熱的手掌包裹住穆安云的左臀,色氣得要命,穆安云即驚且怒拎起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去。 秦添的胳膊緊勒著穆安云的腰,穆安云整個人是貼在他身上的。距離太近不好發力,雖然下手不重,但好歹拳頭也挨在他臉上了。 穆安云乘著秦添被揍懵,迅速把人推開說道:“醒了沒,醒了就快滾吧,別逼我再揍你!”穆安云嘴里說著狠話,腳卻已經往門口走了。 穆安云和秦添干過架,深刻體會到那種雖然看著瘦,但是蘊藏在他薄薄的肌rou里的力氣有多大。而且學生時代的男生打架的時候是沒有腦子的,他們會熱血沸騰得如狼似虎,下手非常狠。再加之秦添又喝了酒,挨了揍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穆安云覺得還是走為上策,只是腳還沒邁兩步,后領就被人揪住了。 “別急著走,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瞎說?!鼻靥硖蛄颂蚩谇焕锉谎例X磕破地方,像是中邪了一樣,越發想驗證一下,穆安云的屁股里到底有沒有塞著玩具。 在經過穆安云的一番掙扎和秦添的一番鎮壓之后,穆安云又被按壓在墻上了。為了避免穆安云掙脫,秦添把人雙手舉到頭頂按壓住,然后伸手把本就松垮在穆安云領子上的領帶解了下來,把人翻了個面,用領帶把他的手綁在腰后,拉著領帶就把人拖進隔間里。 “你他媽到底要干嘛?”被拉得倒退著走的穆安云有些慌張的問道。 秦添不說話,把人拉進隔間鎖了門,然后面帶微笑的說道:“驗證一下你屁股里有沒有塞玩具?!闭f著就去解穆安云的腰帶。 “你冷靜一下先聽我說行不,別說老子屁...沒有你說的那東西,就算有也不關你的事,你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很禽獸嗎?”一而再,再而三在秦添手里處于下風的穆安云,正面臨要被這個小王八蛋脫了褲子看私處的危機情況,他崩潰的同時還要對這個小王八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簡直沒有比他更慘的人了。更讓他崩潰的是,在和秦添拳來腳往的摩擦中,他又聞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那種奇異的感覺又竄上腹部,他又不可自控的濕了?!安菽囫R,你他媽有毒吧!”底褲被扒的穆安云只能絕望的口吐芬芳了。 “閉嘴!”秦添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很禽獸,要是他現在還有理智,肯定會覺得他現在扒人褲子的行為簡直能列為人生污點,但他現在就想中邪了一般,一心只想扒開穆安云的屁股,驗證他就是個yin蕩的家伙。 秦添看著穆安云那團像是受了驚嚇縮作一團還無處可藏的白斬雞,覺得可愛又可笑,忍不住說道:“你連鳥巢都沒有???” “有你馬勒戈壁!”已經插翅難逃并且無處可藏的穆安云已經放棄掙扎了,光著屁股露著鳥還拿出一副凌然不可犯的樣子說道:“你知道你興致勃勃的盯著老子的鳥看的樣子有多變態嗎?” “跟你比不了!”秦添把穆安云翻了個身,壓在墻上朝他撅起屁股。穆安云這家伙穿著衣服的身段也是極為好看,腰肢抱上去精瘦有力,屁股卻格外有rou,之前捏上去,手感就很好,現在光溜溜的湊在他眼前,讓他忍不住往上拍了一巴掌說道:“是你自己弄出來還是我幫你?” “弄你妹,你是不是腦子掉里面了!”就剩嘴巴還有攻擊力的穆安云惱怒地罵道。 “非要逼我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鼻靥碚f著又往他屁股瓣上打了幾巴掌。這人的臀型圓潤可愛,白皙得含羞帶怯的,巴掌拍上去立馬就會泛起粉紅的掌印,讓秦添忍不住繼續蹂躪它們。 “臥槽,你他媽是不是有??!”明明被打了,穆安云卻更濕了,他快要被那種又疼又爽的感覺逼瘋了。 “還說里面沒塞玩具,你看這濕漉漉的浪死了!”秦添扒開穆安云的臀瓣,那朵瑟縮的菊花像是被雨水洗禮過一樣濕漉漉的,色情得要命。秦添雖然在干著這種色色的事情,但他就像一個正在認真工作的搜證者,一本正經地摸了摸那濕漉漉的菊花,把手上的粘液湊到穆安云眼前。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穆安云實在想不通這家伙是有什么毛病才會在這里和他做這種黏糊糊的事情,他也不是真覺得秦添喜歡他,他只是想刺激一下這個小變態 。 “喜歡你?哼,你做夢呢吧!”秦添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嗤笑道。 “你他媽不喜歡我干嘛玩我屁股?你是個變態吧!”穆安云搖著屁股想把秦添的手甩開,結果又被拍了幾巴掌,火辣辣的疼中又帶有一絲絲的爽,真他媽有??! “閉嘴!”看著穆安云那兩瓣被自己拍得緋紅,像一個熟透了的汁水橫流的水蜜桃,秦添的性器已經梆硬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對著一個男人有性欲,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這一刻像是離家出走了,他現在不僅不想停止,反而強烈的想繼續探索?!胺潘梢稽c,讓我進去!”秦添的手指在穆安云緊閉的菊花處撫摸按壓,就著潤滑劑,食指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探索。這家伙明明已經快要濕成汪洋大海了,但菊花卻緊的要命,費了半天勁才把中指塞進去摸索。 “啊...尼瑪的,不要再弄了,里面真的沒有東西?!蹦掳苍齐m然活了二十七年,但性經驗卻是零。他自己本身也不是個重欲的人,平時有需要的時候就和五指兄弟打個飛機就解決了,現在突然有人對他做這種私密的事情,讓他覺得既羞恥又刺激。身體被一點點打開,酸酸漲漲的,能清楚感受到秦添這個王八蛋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的軌跡,簡直詭異得要命。尤其是秦添突然按壓到某一處的時候,那種舒爽到頭皮發麻,渾身酥軟的感覺簡直太詭異了。 “你他媽不要再弄了,你先放開我,我自己來!”穆安云覺得現在這種被人玩弄于股掌中的被動情況實在不妙,所以假裝配合的說道。 “給你兩分鐘時間?!鼻靥淼氖种冈谒麧駸岬捏w內摸索了半天不見玩具的蹤影,不知該感到奇怪還是該感嘆穆安云的屁股太能吞。秦添把手指上透明的粘液擦在那兩瓣被打得白里透紅,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臀瓣上,一邊說一邊幫穆安云解開綁在手上的領帶?!澳隳膩砟敲炊嗨??” “你腦子里淌出來的?!毙l生間的燈光本就是不太亮堂的暖色調,到隔間里更是暗得十分曖昧。穆安云的褲子被剝到腿間,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兩個屁股蛋子,菊花也被摸了,但事 隱藏在腿間的那條rou縫依然沒有被發現。穆安云覺得自己可能被美色迷了心竅,明明不是心甘情愿的,竟然也能被撩撥起欲望,不知什么時候鳥兒已經興奮起來了。在他看來以其不情不愿的被這個小王八蛋上下其手,不如變被動為主動,先把他吃了,讓他知道社會險惡。 穆安云這樣想著,再看看秦添那張漂亮的臉蛋以及他那雙修長迷人的大長腿,越發覺得這家伙秀色可餐,不吃浪費。他揉了揉被綁得有些疼的手腕,慢慢湊近秦添的耳朵說道:“要玩就一起??!”說著就把手伸秦添的裙擺里,隔著層布料,摸上那條guntang的硬邦邦的東西說道:“獨角戲多沒意思?!?/br> 穆安云雖然每次和秦添在一起都會莫名其妙的處于下風,但他好歹也比這個小王八蛋多吃了幾年的鹽,他就不信這會他還拿捏不住這個小崽子。穆安云在秦添手里吃了好幾次虧,現在手里捏著他的大寶貝,想著要把便宜占回來,也不給還在愣神的小崽子反應過來的機會,手就伸進他的內褲,徹徹底底捉住了那只精神勃發的鳥。即使不看,那沉甸甸的東西也在彰顯著它是一柄利器。 頭一次擼別人的鳥的穆安云或許是因為陷在欲望的漩渦中不能自拔,并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多奇怪,反而水到渠成般湊近秦添,掀起他打裙擺,把自己的鳥貼過去一塊擼。 秦添雖然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和一副海王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渣男,但其實他是個十分潔身自好的人。他的父母感情很好,哥哥也是個專情的人,受家里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思想熏陶,他覺得這種親密的事情要和自己認定的人做,但現在他卻像鬼迷了心竅一般,和穆安云在廁所的格子間做這種事。 或許是因為別人幫自己打更刺激,秦添并沒有推開穆安云,而是盯著穆安云漂亮的手掌中那兩柄緊緊貼在一起的寶劍,呼吸粗重起來。這個時候他的感官像是被放大了,隨著穆安云上下擼動的手掌,快感層層堆疊,爽得頭腦發麻。射出來的那一刻,秦添像是被穆安云抽了魂一般,把頭埋進穆安云的肩窩,有些報復的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是狗變的嗎?”他們兩人貼得極近,秦添的頭埋在他的肩頭,他整個人看上去像被秦添圈在懷里,這種親密的姿勢讓秦添的氣息把穆安云密不透風的包裹住,讓他無所遁行。秦添的氣息就像是猛烈的春藥,侵襲著穆安云的大腦,勾引著他身體里的欲望,讓他變得更濕、更熱、更軟。要不是他理智尚存,他幾乎就要讓秦添這個小王八蛋cao他了。 “爽過就撤吧,還是你想再來一發?”穆安云和秦添拉開距離,把手上的精華抹在他的裙擺上,拉著他的裙擺細細地擦過他的指縫,把指縫間的粘液清理干凈后,拉起被秦添脫到一半的褲子,準備走人。 秦添不說話,但是卻十分強硬的把慕安云重新按在了墻上,再次扯下他的褲子,把他那根又硬起來的家伙塞進了穆安云濕漉漉的臀縫中。他有些猴急的想把東西查進穆安云體內,奈何那地方實在太緊了,他的家伙滑向穆安云的腿間,他感受到一個更加濕滑的地方。他覺得奇怪,復又來回多蹭了幾下,穆安云的身子在他的動作間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不可控的起了顫栗。 秦添這么來回蹭了幾下,覺得那個濕熱的地方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他有些混亂的身上去摸了摸穆安云的胸部。軟軟的,薄薄的一層胸肌,確實是男人的胸肌而非女人的rufang。他把人翻了個身,架起他的一條腿,讓穆安云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方便他去探尋他身體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