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宰的豬
蕭克林服了,也不知道裴霧寧下了多重的藥。 明明在裴霧寧身體里已經射了三次,可是還是燒得慌。 裴霧寧看著蕭克林準備提褲子走人,有氣無力地道,“敢做不敢當嗎?” 蕭克林動作頓住,“……你不會懷孕吧?” 裴霧寧笑了,“說不準?!?/br> 蕭克林抓了抓頭發,“所以你他娘地到底想干嘛?” 裴霧寧一條長腿搭在被子上,衣不蔽體得卻讓人不覺得狼狽,反而從骨子里透出一股被人糟蹋的柔弱感。 蕭克林一想到上他的明明是自己,但是為什么內心深處會有種自己被上的失落感。 “蕭由連死了,你就當我耐不住寂寞,”裴霧寧那眼睛夾他,“勾引你唄?!?/br> “……你他媽缺男人缺瘋了?!?/br> 蕭克林從小混跡街頭,要不是命運多舛,他估計現在是個偷雞摸狗的小混混。 他曾經給自己做過許多命數演算,小時候又窮又苦,受人欺負,他不相信自己能被人欺負一輩子,可是裴霧寧這個sao婊子,成功讓他覺得自己當個廢物點心的那點愿望變渺茫。 “你有什么避孕藥嗎?” 裴霧寧一個冷臉不爽,xue里還含著蕭克林的jingye,“吃了傷身體,你不知道嗎?” 蕭克林能知道個屁,沒人他媽地給他下藥,還非要含著他的jingye。 蕭克林臉黑了,裴霧寧平時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死人臉。 神他媽缺男人。 裴霧寧撐著上半身,有些嫌棄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綢布,跟裸著也沒什么區別,但是就是更勾人,一雙奶子上全是紅痕,rutou腫了一倍,朝著蕭克林伸出手。 “我想上廁所?!?/br> 蕭克林什么都不想說。 “你好像流血了?!?/br> 蕭克林看著床上的暗紅色血跡,無視他的動作。 “你沒上過女人嗎?挺著一根棍就亂捅?!?/br> 蕭克林這下更不想跟他交流了,直直往外走。 “我以后還是不要生兒子,畢竟兒子說不定以后會拔……” 蕭克林轉回來,一把將裴霧寧扛了起來。 裴霧寧用腳狠狠踢了一下蕭克林,卻牽動了下身,“嘶,你扛尸體呢?” 蕭克林放下裴霧寧,后者解決完生理問題就對著鏡子一直照,揉完奶子揉屁股。 “你給我看看我下邊是不是裂了?!?/br> 蕭克林本來全程做到跟臨時保鏢一樣目不斜視,聽到這話,覺得自己這十八年的三觀都讓人刷新了。 “你他媽能不能……我才十八……” 裴霧寧點頭,“我知道啊?!?/br> 蕭克林抱著他坐上盥洗臺,然后分開他的腿,“腫了?!?/br> “我當然知道腫了,你扒開看看?!?/br> 蕭克林猶豫了一下,分開他那兩瓣花唇,看見那xue口里隱隱約約的白濁,咽了咽口水,“裂了?!?/br> 裴霧寧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緩緩把張開的大腿閉合,還在流漿的xue口一下子消失在蕭克林面前。 “你不上點藥嗎?”蕭克林話出口就后悔了。 “怎么?還想cao,今晚就含著你的jingye睡覺不好嗎?” 蕭克林一時把他抵在了鏡面上,他心里像是有火在燒,裴霧寧這人真有本事,每個字都勾著他。 裴霧寧赤裸的背后是冰冷的鏡面,他嘶了一聲,胸前的兩顆rou球被壓得發癢,他沖著蕭克林露出個笑,又摟住了他。 “今天吃了你這么多jingye,你說我會不會懷孕?!?/br> “你他媽是想當太后嗎?” 裴霧寧毫不避諱,“王留那群人最重血脈,你說,你死了,我肚子里的種不就是蕭家的唯一繼承人了嗎?” “………”蕭克林當場就軟了,不是開玩笑的。 裴霧寧卻笑得很開心,那綢裙只有一根肩帶掛在他肩上,胸口起伏不定,“放心,沒那么快殺你,起碼我得讓你把我cao到懷孕?!?/br> 在對方沖自己笑的那一刻,蕭克林覺得自己遇上了這輩子最大的劫難。 把人重新抱到干凈的床上躺好,蕭克林覺得那春藥的藥效一點都沒了,火徹底消了。他想他媽的,自己怎么才十八,還他媽還有把柄握在人手里。 “我要去上學,被殺的豬都知道讓它放放風放松放松心情?!?/br> 裴霧寧躺在他身邊,半邊身子都貼上他的胳膊,又軟又滑,蕭克林卻跟已經重癱的陽痿男一樣,保持著雙手交握在胸前,對身邊的溫香軟玉提不起半點興趣。 裴霧寧,“你放松心情,跟我懷孕有什么關系?!?/br> 蕭克林,“我他媽心情不好,就硬不起來,你要不還是出去找個野男人吧,斷了蕭家的后我謝謝你?!?/br> 裴霧寧揉了兩把蕭克林的jiba,過了一會如遭雷劈,“你不會壞了吧?!?/br> “……我這是沒心情了?!?/br> 裴霧寧妄下結論。 “你陽痿?!?/br> “不,我這是沒心情,剛才是誰把你干得噴水yin叫的?!?/br> 裴霧寧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很短暫。 “好吧,我讓你去讀書,不過你最好給我老實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