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江晚被關在籠子里許多天了,墨硯并不是想將人真正地養成一條狗,激發他的奴性什么的,而是江晚自己犯了錯,必須要有所懲罰,才能讓人記得。 他是Alpha是dom沒錯,Alpha主義使他認為有些事情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他得保護他的Omega諸如此類。 可墨硯不是那種需要保護的Omega,他更希望能和人共同承擔風雨。 主奴之間,奴隸不該對主人隱瞞,所以他錯了,墨硯擔心他,所以他錯了,奴隸的身體和靈魂都是主人的,擅自受傷,所以他錯了。 這幾天江晚的排泄進食都是在籠子里的,幾天沒洗澡,這塊地方已經有很大的異味。sub的羞恥感什么的能轉變成欲望,江晚似乎不同,而他卻似乎并沒有求饒的打算,跪趴在籠子里舔舐他盤子里的食物,淡定之余竟然還看出來幾分優雅。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罰你嗎?”墨硯站在籠子邊上,低頭看著面前的Alpha,矜貴而優雅,眼底并沒有多余的情緒,仿佛真的是在看家里圈養的狗。 江晚抬眼看著眼前的人,聲音嗚咽,卻沒開口說話。 狗狗是不能說話的,一個dom執行力和克制力總是出奇的強,很少見江晚失控的時候。 墨硯半蹲在地上,一只腿單膝跪地,伸出手去揉了揉江晚有些亂,還有些油的頭發,尾音帶著一抹上揚的笑:“你可以說話?!?/br> “我是主人的奴隸,主人想怎么罰我都可以?!苯淼幕卮鹂胺Q標準,算是很官方的答案。 但這不是墨硯想聽到的,昏黃的燈光打在江晚的身上,在Alpha的腹部有一處刀傷,性感又勾人,Omega卻不想看見。 “我不想聽這個?!蹦幟佳酆?,招了招手示意小狗狗過來一些,靠近些籠子。 本身這個鐵籠就不算很大,容納一個Alpha有些拘謹,游戲用的鐵籠,本身就為趣味性服務。 Omega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Alpha疲軟的性器,在籠子里這么多天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反應。 墨硯將整根東西都撫慰了一遍然后粗粗地taonong著,Alpha的東西很大,一只手不太握得住,甚至于有些吃力。 等到江晚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才算是斟酌好詞句:“主人,我錯在不該讓自己受傷,也不該瞞著您?!?/br> 聽到滿意的回答,墨硯才松開手放過他,Alpha臟兮兮的似乎該好好洗洗了,江晚可以有秘密,但不該工作上出了事或者身體受到傷害還瞞著。 Alpha是為了Omega好,不想讓人擔心,可是Omega想要這一份擔心。 Omega揉了揉他的頭發以示安撫:“能用籠子把自己蹭高潮嗎?” Alpha愣了愣,一臉為難:“主人,您還是把賤狗踩高潮吧?!?/br> 蹭籠子那也太難以形容了,相比這個冷冰冰的籠子,他或許更喜歡阿硯的腳。 “狗狗太臟了?!監mega的一句話就是拒絕了。 Alpha此刻的眼神確實有幾分像無辜的大狗狗,蹭籠子的時候既色情又有些欲。 Omega看的眼尾微微泛紅,身下的欲望漸漸抬頭,他從褲子里拿出性器自己擼動撫慰著。 主人有欲望了居然選擇自慰?Alpha嘴上求饒說著:“主人,讓我服侍您吧?!?/br> “不準?!蹦幾旖俏⑽⑸下N,看著籠子里的Alpha惡劣地說了句。 Alpha的委屈rou眼可見,墨硯只好又說了句:“這是懲罰?!?/br> 最后是墨硯將人抱出來清理的,將人擱在浴室里,小心而珍視,這是他的狗,也只有他能欺負。 臟了還是壞了都是他的狗。 洗發水在頭發上打出白沫,墨硯的指節在人的發間穿梭,手法有些溫柔。 江晚被泡在浴缸里,有些微微的困意,四肢都松泛舒展開來了。 “這幾天你怎么想的?”墨硯淡淡地問他,Omega并沒有刻意侮辱他的意思,羞辱是游戲的一部分,無論是語言還是行為上的。 但是什么狗奴,性奴,廁奴…… 他們都沒玩過。 他們之間,很少玩的過分,更別提像這樣,把人單獨關在籠子里,置于黑暗的環境下,而他信任的主人不在。 這樣的感覺實在不好,就算對待一個純sub,這樣的懲罰也有些重了。 吃喝拉撒都在籠子里,被當做動物一樣對待,Omega這幾天表現得太過絕情,他也怕Alpha會留下一些芥蒂。 “阿硯,我錯了?!苯矸词謱⑷吮нM了浴缸里,Omega的衣服都濕了,“以后不會了,但是如果哪里惹你生氣了,你換一種方式懲罰好不好?” “你想要哪種方式?能讓你一次性爽到的?”墨硯拍了他一巴掌,“我覺得這樣更能讓一個Alpha記得?!?/br> 把Alpha的尊嚴踩在腳底,揉碎。 “阿晚,我們好像從來沒玩過窒息吧? 我是醫生,我清楚其中的危險性,哪怕萬一,我都不會讓你有事。 沒必要追尋這樣的刺激。 我把你的安全放在心里,那你呢? 如果因為醫鬧,我被患者家屬捅了一刀,然后瞞著你,你怎么想? 職業不同,我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忙,但關乎到你安全的,你切身利益的,作為愛人還是主人,我都有知情權?!蹦幍念~頭抵著Alpha的額頭,語調認真,事情發生很久之后,墨硯才知道,而且是爸爸mama偶然透露的,雖然墨硯總會發現Alpha身上的傷,到時候人家一個借口就糊弄過去了。 那時候,Alpha是主,幾十天都沒有脫過衣服,墨硯也并沒有懷疑,而現在想想才覺得后怕。 江晚聽到墨硯的一番話心下酸澀,他以為的選擇是為了Omega好的,可顯然人家不這樣覺得,因為愛所以動怒,這幾天的懲罰突然覺得好像都沒什么,Alpha甚至覺得他家阿硯或許太溫柔了。 Omega的襯衫濕透了,若隱若現的肌膚,勾勒出美好的輪廓,江晚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完蛋,又硬了。 “我錯了?!苯磉@次的認錯是由心的。 墨硯點了點頭對人的認錯十分滿意,而后察覺到Alpha的反應:“怎么?發情了?” “嗯?!苯睃c了點頭,毛絨絨的腦袋蹭著Omega,大只的Alpha還怪可愛的。 墨硯的指甲幾天沒剪了,長出來一些,食指指尖從Alpha的肩頭滑到小腹,Alpha一陣顫栗:“在浴缸里把你cao射好不好?” 他家阿晚這是越來越撩人了,雖然他知道Alpha的惡劣絕不只是表現出來的這些,不過他都可以包容,就像阿晚可以容納他的惡趣味一樣。 把Alphacao射幾乎成了Omega的執念,奈何這個副本屬實有些難。 墨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將人調教成功,其實成不成功都無所謂,他是他的Alpha,世界上只有一個的江晚。 江晚的腳趾在浴缸里蜷縮了起來,整個人攀附著墨硯,水順著人的挺動被帶進去一些又帶出來一些。 這種感覺既詭異又難以描述,江晚略微有些絕望,可能他家阿硯的目標今天又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