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發燒,上藥,夜間,照片
于顧是被熱醒的,在這個轉涼的季節,他卻夢到被炙烤一般的炎熱,喉嚨沙啞,整個人要被烤熟了一般。 季冉見于顧還沒起床,敲門也沒得到回應,便進入房間,見到發高燒的于顧,她連忙到樓下柜子里翻藥。 “冉姐,怎么了?”溫辭愉在樓下看著電視,見跑來跑去的季冉,問了一聲。 “于顧少爺發燒了?!?/br> “哎呀,司老板真粗暴,把人弄發燒了?!睖剞o愉調侃著。 季冉剛拿出醫藥箱,手機鈴聲響了,她接聽后又匆匆上了三樓,高跟鞋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溫辭愉見季冉手上拿著一個文件袋,便揮揮手,“別急,路上小心,我會照顧他的?!?/br> 季冉臉色沒有絲毫慌張的意思,但是她動作迅速,很快從玄關的柜子里拿出車鑰匙,然后離開了。 “不愧是冉姐,真酷?!睖剞o愉慢悠悠地吃完一個橘子,才起身從醫藥箱里翻出退燒藥跟消炎藥,慢悠悠地上樓。 于顧已經燒到意識不清了,他喘著氣,無意識地踢開被子。 “這么燙啊?!睖剞o愉摸了一下于顧的額頭,有些詫異,“來,先上藥,讓哥感受感受你的熱度?!睖剞o愉坐在床尾,毫不猶豫地扒了于顧的褲子,然后愣了。 “天吶……” “天吶……這可真丑……” “媽的,太惡心了……” 溫辭愉下了床,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嗯,有事……這里有個病人你幫我照顧一下……我不想……” 等待那人到來過程中,溫辭愉給于顧喂了藥,但沒有碰他下體。 約莫著那人差不多到了,溫辭愉下樓開門,門一推開他就甜甜地喊了一聲,“小沫~” 那人背著黑色單肩包的,他拍了一下溫辭愉的頭,“好好喊?!?/br> “小、慕、兒~” 少年模樣還有些稚嫩,儼然還是高中生,他身上的陽光氣息很耀眼,他輕車熟路地進了屋子,“病人呢?” “二樓第三個房間,被cao狠了,你去吧,我繼續看電影了?!?/br> 陸慕見溫辭愉這沒心沒肺的樣子,沒說什么,腳步放輕地上了樓。 陸慕先幫于顧測了體溫,然后拿起柜子上的消炎藥,想到溫辭愉說的“被cao狠了”,就準備給于顧上藥。 陸慕跟溫辭愉的反應一樣,一開始都是詫異,但他沒有表現出厭惡,而是有些羞澀,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用棉簽將消炎藥涂抹周圍。 內yinchun幾乎外翻,一圈又紅又腫,連后面的xiaoxue都腫脹不堪,這哪像經歷性愛,更像經歷了強暴。 棉簽進入xue內,很快就被溫度化開。 涂著涂著,陸慕臉越來越紅,‘怎么辦……這藥不能碰水……’花xue周圍乳白色的藥膏像jingye一樣掛著,顯得緋糜不堪,而那個被cao開的小洞在上藥途中流出透明的yin水,陸慕連忙撕開藥條,將細細的消炎藥條緩緩擠入那個xue中,因為要全部放置,他的手指就不免碰到xue口,再碰到一部分內壁,‘好熱、好軟……’手指抽出,看著上面的水漬,他不受控制地將手指湊到鼻間,只有藥味…… 輪到后xue了,而陸慕塞藥條塞到一半,聽到沙啞又虛弱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你干什么,你是誰……” 于顧還在發燒,眼睛濕漉漉地,警惕都變成了緊張,一副引人欺負的模樣。 陸慕連忙舉起雙手,乖乖回答,“我只是在給你上藥,我叫陸慕,是X職校的醫科學生,是辭愉的師弟,我沒有干壞事?!?/br> 陸慕看起來也不像壞人,但于顧有些窘迫,他想合攏自己的雙腿。 “等等,藥條還沒塞好?!标懩街比?,急忙伸手把于顧的腿掰開,將剩余的一部分塞了進去。 “唔……”于顧哼了一聲,藥條有些粗暴地被塞入,難免扯到受傷的內壁,而他看向掰開他一條腿的陸慕,‘感覺、好奇怪……’ “不好意思……”陸慕紅著臉,他連忙下了床,站到地上,“我去給你倒杯水?!?/br> 溫辭愉見陸慕下了樓,他興致勃勃問道,“是不是很丑?” 陸慕腦中想起方才的畫面,又紅了臉,“還好吧?!?/br> 溫辭愉托腮,靠在沙發背上,調侃地看著陸慕,“我的菊花好看還是他的好看?” 陸慕接了水,準備上樓,“從使用度來看,他的好看?!?/br> 溫辭愉對他比了個猥瑣的動作,左手拇指與食指成圈,右手中指插著左手的圈圈,“祝你被‘使用’?!?/br> 照顧于顧到下午,陸慕叮囑好吃藥和用藥時間后,便離開了。 夜晚司圳鞍沒有回到屋子,溫辭愉給于顧測了體溫,拉過一個椅子坐到他床邊。 “咋還沒降溫啊,小慕的藥應該很好用的?!睖剞o愉將溫度計扔桌子上,然后盯著于顧,“唉……難怪娘們兮兮的?!?/br> 于顧頭腦昏沉,但還是能聽懂溫辭愉的話,他有些不自然地拉了一下被子。 “算了,臉好看就行,而且這身體,兩邊都能cao,肯定能滿足司老板那性欲?!?/br> 于顧猶豫了一下,打算轉移話題,他想到今天的那個男生,便開口了,“今天那個人……” “哦,小慕啊,帥吧,我每次被爆菊都是他幫我治的??上侵钡?,不然妥妥的1號?!?/br> “他說是你師弟?!?/br> “的確是,所以找他我比較放心,他嘴嚴,不會亂說,畢竟我也不知道老板讓不讓傳你身體的情況啊?!睖剞o愉道,他看了一眼時間,“我該走了,哥的夜間生活開始了?!?/br> 今夜司圳鞍不在,季冉也不在,溫辭愉不在,于顧感覺更加寂靜,他緩緩下了床,走出房間。 空無一人的屋子,昏暗的月光,于顧沒有開燈,他用手機的手電筒照著,上了樓,那個被提醒過不能上去的三樓…… 三樓走廊上只有四個門,于顧試著打開第一個房間,鎖住了。于顧不知道鑰匙,他只能選擇不打開,第二道門也鎖了,第三道打開,是一間書房,平時似乎有人打掃,書房很干凈。一個簡單的書桌,桌子上有一個相框。 相片上有三個人,左邊是還很年輕的司塵譯,他摟著溫辭榆的肩膀,司圳鞍站在右邊,一臉嚴肅。 司圳鞍看起來還很小,十五六歲的樣子。 于顧將相框放回原位,他看著那些書,有的是看不懂的語言,前面一排書架是經營管理類的,到了后面一排,是關于培養花草的,還有詩集。風格不同,似乎不是同一個人看的書。 于顧拿出一本詩集,發現夾層里有灰,打掃的人似乎只做了表面功夫,因為知道不會有人拿出書來看。 隨意翻動,書自動翻到了一頁上,那里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皮膚過分白皙的男人雙手伸在頭頂,似乎被綁著,他眼中帶著痛苦與歡愉,眼中含有淚水,他嘴唇輕張,仿佛能感受到口中喊出的曖昧聲音,頸側與胸膛有吻痕。照片只拍到腹部,但已經能通過露出的大腿與腰間的半只手知道他正在經歷著什么。這張照片似乎忘了封存,被夾在書里,而這書又沒人去看。 于顧突然想看看其他書里會不會也有忘了藏起來的照片,于是他一本一本抽著,翻著。 果然又找到了兩張,一張是對著鏡子拍的,司塵譯舉著攝像機,溫辭榆縮著肩膀,遮住臉,但司塵譯一手抓著溫辭榆的手腕要將他手拿開,這次全身都拍到了,溫辭榆坐在司塵譯大腿上,雙腿被分開,私處的光線有些暗,只能看到他性器高昂,后xue說不定是被插著的。 于顧突然更加心疼溫辭榆了,他覺得司塵譯有些變態,不會是靠這些照片強迫人留在身邊的吧?溫辭榆看起來身體很弱的樣子。 另一張照片倒比較正常,只是溫辭榆似乎瘦了,穿著白色的襯衫,鎖骨明顯,他低著頭,無神地看著下面,照片只顯示到了胸口,應該是下面部分被撕掉了,那他在看什么呢?為什么眼神是無奈又痛苦的? 第四個房間也是上鎖的,最后于顧下了樓,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他有些睡不著,想到那個可憐的男人,他心臟一陣刺痛,眼神空洞無神,仿佛沒有了任何希望,究竟是經歷了什么? ‘為什么、我也感覺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