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里希亞的初次發情
“萊因……殿下?!?/br> 萊因沒有在乎伊里希亞稱呼的變化,雌蟲還能恢復清醒認出他來就是個好的征兆,至少表示克雷那個低級貨還沒有把蟲玩壞。 雄蟲心情不錯地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想了想又拿了杯白水遞到伊里希亞跟前:“你的精神力還沒恢復,喝點白水吧?!?/br> 雌蟲瞪大了眼睛,伸出帶著鐐銬的雙手捧過水杯,小心翼翼地貼著杯沿啜飲著冰涼的水。 甚至覺得身上還灼燒著的烙傷都被這杯水的涼意鎮壓了。 萊因在他喝水的時候用精神力掃了一遍他的身體,A+級雄蟲的精神力精確且干凈,他在感受到雌蟲身體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他身體受傷的情況——可能需要治療倉。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把他身上這副變態的鐐銬解開。 萊因看伊里希亞已經捧著喝光了水的杯子呆呆地看著他,便伸手捏起他身上長長的白袍的衣角,撩到了雌蟲的腰部以上。 雌蟲身體猛地一抖,很快放好杯子又就著萊因掀開衣服的角度跪在地毯上,露出傷痕累累,但愈發顯得白皙渾圓的屁股。 伊里希亞露出來的腰很細,但不是弱不禁風的細,而是精瘦的肌rou包裹下孕育著力量的細,屁股圓而有rou,因為緊張臀尖還在發抖,再往下是肌rou緊繃的長腿,美得像古藍星發掘出來的石膏雕塑。 那鐐銬便是從雌蟲的腳腕扣到腰腹再到手腕,又從手腕繞過后背最后從漂亮的腰背肌順著臀縫卡了進去。 鐐銬是精鋼制成的,銀色,很亮。 把雌蟲的臀縫撐出一個很小的黑洞。 或許是萊因盯著那處有些久了,洞口竟慢慢滲出一些透明的組織液,順著臀縫向下流。 雌蟲好不容易控制住穩定的身體又抖了起來,而且渾身乳白色的皮膚都變紅了。 萊因知道他快發情了。 雄蟲左手摁住伊里希亞的后頸,右手的食指順著精鋼戳進小洞里,只是稍微觸碰了濕熱的內壁,手下的雌蟲便抖得更加厲害。等到萊因真正摸到被厚厚rou壁掩蓋住的那一小塊精鋼時,伊里希亞已經嗚咽一聲,射精了。 萊因把又手抽了出來,左手順著雌蟲的脖子捏住他的臉,強迫他以跪姿轉過來看自己。 雌蟲那雙水藍色的眼睛里盛滿驚慌:“殿下……對不起……我不該……” 雄蟲沒有被伺候好之前,雌蟲不能先一步得到快感,對于雌奴,甚至不配在性愛中擁有快感。 萊因只是想解開他的鐐銬,但是沒想到中校會這么容易動情,更沒想到他會這么怕自己。 都是克雷那個智障做的破事。 他拍了拍雌蟲的腦袋:“你說打開鐐銬需要雄蟲的體液,什么體液都可以?” “這是基因鎖,”伊里希亞垂下眼眸,“什么都可以?!?/br> 基因鎖。 萊因松了口氣,把伊里希亞的頭轉回去,忍著惡心在手指上吐了唾沫,重復以上舉動,終于在伊里希亞險些二次射精之前聽見了鐐銬脫落的聲音。 然后雌蟲就二次射精了。 這次射精伴隨著情潮。 伊里希亞原本乳白色的身體已經全是潮紅,本來暗紅色的傷痕也變得鮮紅起來,他銀白色的頭發伴著汗水散落在地毯上,水藍色的眼睛微睜,嘴唇緊咬滲出血跡來。 萊因再次退了一步。 “殿下……我沒有……”伊里希亞在情潮涌動的時候仍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雌蟲心口發酸,但是被萊因曾經用精神力洗滌過精神海的大腦又給了他一點為自己辯駁的勇氣,“克雷只打過我,他只打我……我沒有、他想上我,但是我沒有讓……” 萊因一時無話。 他終于明白克雷那次對伊里希亞突如其來又毫無根據地虐殺的原因了,被自己的雌侍拒絕歡愛,這是哪怕F級雌蟲都不會遭遇的事情,也難怪伊里希亞都慘的躺進治療倉兩個禮拜才能撿回命的時候克雷還要去拔電源,恨不得伊里希亞真的死在他手上。 是個狠蟲。 萊因望著眼前這個只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中?!獙嶋H上這位中校比他還要大上十歲。 這回終于生出一點額外的興趣。 萊因去盥洗室凈了手回來,站在仍然抖著身體縮成一團抵抗情潮的雌蟲面前,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籠罩住他。 雌蟲只感覺自己從火海中被撈出放進云里,冰涼又溫柔的空氣將自己包圍。 他的神志漸漸恢復:“殿下……” 萊因伸出手指點了點跪著雌蟲的額頭,“砰”地一聲,雌蟲倒在了地上。 萊因有些意外,用精神力掃描了一圈確保蟲的生命安全,這才又換了衣服回到書房,從書架上拿下一本厚厚的黑皮本,寫下自己的最新發現:雄蟲的精神力可以有效遏制雌蟲的發情,但是可能會導致雌蟲陷入昏厥(昏厥時間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