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禁欲冷淡總裁被打反而興奮,性癮發作在辦公桌強制cao瘋狗對頭
“……” 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林預懶洋洋地抬起眼簾。他在這間無人的辦公室里被那個東西cao得高潮了好幾次,此時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癱軟。 從他在地上側躺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門口那人的小腿以下的部分。 那人頓了一下,走到林預身旁,打算蹲下。 就在這瞬息之間,剛才還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躺在地毯上的林預便猛地躍起! 來人對這場突襲猝不及防,被撲倒在了地上,身上猶如壓上了千鈞之重,連喘息都變得艱難了起來。 “我說,”林預跪坐在來人身上,膝蓋壓在對方胸腹的位置,雙手合攏微微用力,將那節天鵝頸一樣漂亮的脖頸握緊,他眼睛因為怒火亮的嚇人,“姓陸的,你他媽……還敢一個人進來,不怕我弄死你?” 林預對陸方則還是有點好感的,這個姓陸的皮相著實不錯,雖然禁欲冷淡,看起來也是個正人君子的模樣,就算之前林預那么挑釁他都八風不動。 所以,一開始發現門被反鎖的時候,林預也沒考慮過這是陸方則給自己下的套。 然而陸方則根本沒有掩飾這件事的打算。 他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乍一聽很正常,卻分明對林預的情況一清二楚,清楚得就像是他正在看一樣。 林預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陸方則辦公室里的監控攝像頭,而現在一旦有了猜測,便不難想明白,陸方則是故意把自己一個人鎖在辦公室里,發現自己的異樣以后也是故意拖延時間,好在監控攝像頭后面欣賞自己的這一副丑態的。 陸方則的雙手平靜地放在身體兩側,林預的膝蓋頂在他的胸腹,輔以林預這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對陸方則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林預現在正是極怒,他本來就是街頭混混出身,這幾年為了生意才不得不磨平性子虛與委蛇,如今被怒火沖上心頭,一時間竟然真的有一瞬冒出了弄死陸方則的念頭。 在被扼住喉嚨的情況下,陸方則無法回答林預的話,他的眼前有些發黑,這是因為喉間那雙緩緩收緊的雙手的緣故,能夠進入肺部的空氣越發稀薄,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漸漸漫了上來,一點一點,沿著發梢、衣角、指尖,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求生的本能使他的手指顫了一下,如果他想反抗的話,其實未必沒有勝算——作為一個身家不菲的大家族繼承人,陸方則從小就開始學習一些防身技巧,直到現在也沒有荒廢過。 更何況,這里還是他的主場。 只要他搞出一點動靜,他的秘書、他的保安,都應該能及時趕到,制止此刻有些失去理智的林預。 但是他什么也沒有做,眼瞼半張半合,似乎很專心地在看林預,柔順得不像是面臨著生命威脅,而是情人的撒嬌玩鬧。 林預知道自己沒有留手,他的力氣再大上一點,陸方則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 “……” 無法呼吸。 在視網膜上的片片黑斑里,林預那張英俊、卻冷酷兇狠的臉如此清晰,仿佛跟陸方則收藏的那張照片上的臉漸漸重合。 面前這個人,不再是那個生意場上暴躁任性、卻還算約束著自己的“林總”,而是那條在街頭巷尾逞兇斗狠,桀驁難馴的野狗。 人們都會說,照片是能夠忠實地記錄畫面的,但是照片所能記錄的東西還是太有限了,有些畫面、有些場景,永遠是真實的來得更為震撼。 就好像此刻,林預被激怒后,跪坐在他身上的這幅景象,絕對比陸方則的幻想中的來得更為鮮明,二十多年來沉靜如冰川的血管仿佛猶如被沸騰的巖漿沖刷,在陸方則的故意放縱下,他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明顯得讓人難以忽略。 他興奮了。 “?” 暴怒如林預,在這種時刻,也忍不住要從頭頂冒出一個問號來。 他忍不住開始分神思考,莫非金盆洗手數年,自己周身能叫小弟們瑟瑟發抖的煞氣已經煙消云散,疏于鍛煉的雙手也失去了力氣? 哪有人被掐著脖子還能硬的? 但在片刻后他到底找回了神智,雖然對于陸方則設套的行為憎惡至極,但事業穩定發展的目前也沒有殺人進監獄的打算,冷笑一聲,還是只能放松了雙手。 “哈、哈啊——” 隨著林預的放松,久違的空氣爭先恐后地涌入陸方則的肺部,他本能地往后揚起頭顱,張開雙唇大口大口呼吸,不久前林預的動作還是造成了些影響,喉間一股鐵銹味,每一道呼吸都伴隨著砂紙摩擦氣管般的疼痛。 喉結上下滑動,貼著仍輕輕覆在脖頸上的雙手,甚至能感受到手上的薄繭,有些粗糙,蹭得光潔脆弱的頸間皮膚微癢。 林預看著這位禁欲冷淡的陸氏集團主人狼狽的模樣,等陸方則的呼吸稍微平穩了,才開口提起正事:“剛才的監控,所有的視頻包括備份,都給我?!?/br> “陸總,這些東西確實能讓我不太舒服,但是我本來名聲也不太好,真要打算魚死網破的話大不了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幾句,連點油皮都不會破。反正也習慣了?!?/br> “倒是您,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怕是從來沒被人揍過吧?您現在人還在我手上呢,把那些東西給我,我今天興許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br> 這話真真假假,并不全然作數,但林預說得坦然,看起來也挺像那么回事。 雖然呼吸還是有些急促,但陸方則已經不再喘息,他的瞳仁很黑,沉靜地望向一個人的時候簡直像傳說里深不見底的深淵,幾乎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他說:“我不會給別人看的?!?/br> 林預皺眉,帶著怒氣反問道,“怎么,你還想留著收藏?” 視頻里面的自己是怎樣的一番丑態,林預不愿多想,卻絕不至于裝鴕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忘記,這種東西還是得銷毀才行,無論放在誰那里都絕不可靠。 陸方則:“不可以嗎?” “陸少爺,”林預的稱呼又變了,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您肯定查過我的資料,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對吧?” “不過您也許并不清楚,我們是怎么折磨人的?!?/br> 林預抓住陸方則的左手腕,將那只溫潤白玉一般質地、好像藝術品一樣的手在它的主人面前晃了晃,然后緩慢地摩挲著小指。 “有句話,叫十指連心,好像就是說十指上的傷最痛。如果我從陸少爺的小指開始,一根、一根地把您的手指掰斷,那一定很痛吧?” 陸方則聽著這般殘忍的折磨方法,面上神色不變,被摩挲的小指卻像是有些癢一般,掙了一下。 他望見林預神色漠然,完全不會讓人懷疑他真的能干出這種事。 “現在還有機會,”林預誘哄一般,語氣是跟臉色有些脫節的輕柔,即使不久前他還是一副要把陸方則勒死的兇狠模樣,現在那張英俊的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好像那個人與他完全無關,乍一眼看上去還有些溫柔,“如果你能現在給我的話,其實我也不是非得對你動手?!?/br> 陸方則呼吸一滯。 “也不是不可以?!彼硢≈曇粽f道。 “林預,你不必一根一根掰斷我的十指,”陸方則的口中吐露出跟他那張冷淡精英的臉迥異得天差地別的話來,“你若是用你那里……夾斷我的jiba,我就把那些都給你,怎么樣……唔!” 他的臉色因為鉆骨的疼痛而驟然蒼白。 林預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便折斷了他的左手小指。 林預此刻所展現的模樣顯然已經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被三番四次挑釁的野狗不是沒有脾氣的,當它知道它的退避無法達到目的后,終于露出了尖利的犬牙。 “想不到,小陸總還會說這種下流話?!?/br> 冷汗從額間沁出,陸方則卻笑了出來:“……也許,是我的真心話呢?!?/br> 他的目光落在林預臉上,卻并沒有被人生命威脅、被人折斷手指的憤怒和怨恨,反而頗有些欣賞的味道。 林預臉上沒表現出來,其實心底已經十分煩躁,他是真的沒想到陸方則這樣都不肯把那段監控給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氣,思考片刻,看向辦公桌上那臺電腦。 林預對陸方則公司的機密漠不關心,他只想得到陸方則辦公室今天的監控,把錄下自己被那個東西cao到高潮的丑態刪掉。 陸方則站在旁邊,左手垂在身側看著他cao作,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倒跟平時差不多的淡定,只是看林預看得入神。 林預無法對這種眼神視而不見,臉色難看地看了回去。 于是陸方則頓了頓,用左手的四指解下右邊的袖扣,被折斷的小指扭曲地彎著,他的手似乎都因為這疼痛有些不穩,廢了好一番功夫才解下來:“……都在這里面,沒有其余的備份?!?/br> 精美的袖扣似乎是個微縮的硬盤,林預打量著陸方則的神色,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話。 剛才,陸方則可是被折斷手指都沒把這個東西給自己?,F在給自己是什么意思? 陸方則:“……我沒想過用這個要挾你?!?/br> 見林預仍然沒有半分相信,他似乎嘆了口氣:“林預,我喜歡你?!?/br> 喜歡? 林預神色陰沉,又倏而一笑,笑中沒有笑意,倒顯得陰惻惻:“你是說想cao我?好啊,你打得過我,我就給你cao?!?/br> 陸方則眸色一暗。 他知道林預沒有把他的話當真,索性也不在意,反正,他很快就會讓林預明白。 下一刻,林預隨手將辦公桌上的一疊文件朝著陸方則扔了過去,雪白的文件擋住了陸方則的視線,林預的手藏在其中,像條吐著蛇信的毒蛇,隱蔽又迅捷地朝著陸方則的喉嚨的位置游了過去! 如果這一下落實,陸方則幾乎就已經落敗了一半,而且他才受過傷還留著淤青的脖頸又要受罪。 但陸方則這次卻沒束手就擒,林預的目的是為了揍他一頓出氣,他的目的卻是打敗林預,或者說,是控制林預。 電腦被兩人爭斗的余波波及,從桌子上飛了出去,摔在地上,無人關心。 不同于不久前林預單方面的施虐,陸方則開始回手。他本身就有不俗的底子,此時更占了林預體力消耗過大的便宜,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兩人爭執間,桌上的文件被不知誰的手推了一地,一片狼藉,如果是陸方則的秘書看到這副景象只怕會心臟病發作。 被折斷了左手的小指完全不影響陸方則把林預按在辦公桌上,陸方則衣衫凌亂,喘著氣道:“我贏了?!?/br> 林預趴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呼吸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的臉頰邊,是一份他覺得頗為眼熟的綠色封底的報告。報告的扉頁已經被扯下來一半,隱約露出一些文字。 林預的目光漫不經心地一瞥,卻像是被什么吸引一樣定在了那上面。 “受虐傾向”…… “你知道嗎?”陸方則說。 “我幻想過很多次,cao你這件事?!?/br> 他用被折斷小指的左手繼續壓制著林預,另一只手去解林預的褲子。 下身最后的遮蔽物也退到了膝蓋間,再無一絲遮掩,所有的秘密都已經暴露,林預精疲力竭,眼睛半合看不清其中情緒,看起來已經是放棄掙扎了。 “……” 身后的人安靜了下來。 過了快半分鐘,他好像才回過神來:“真沒想到?!?/br> 林預知道陸方則發現了自己那個畸形的器官,他本來對這一處諱莫如深,此時卻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他已經在陸方則這個人面前露出過太多不堪的模樣,也不差這最后一點了。 陸方則微涼的手指碰觸到了林預身下那個隱秘的地方,前不久那場性事中分泌出來的yin液還未干透,粘膩的液體將他干凈的手指染上濕滑。 在那兩瓣rou唇中間,是一處銷魂蝕骨的入口。陸方則還未進入,但手指不經意間抵進去的那一截指節,已經能感受到里面的濕熱細膩,就像這些日子以來陸方則所沉迷的那個性玩具。 他忍不住瞥了林預一眼,瘋狗一樣的英俊青年落了敗,看起來頗為頹喪地躺在桌上,幾乎令人產生一種他已經被馴服,可以對他為所欲為的感覺。 但陸方則很清楚,此刻他壓制下的林預肌rou仍是繃緊的,如果自己給了他機會,也許下一刻就會被他反過來控制住。 即使如此,也沒關系。 像是詢問情人一樣,陸方則問道,“……我可以進去嗎?” “……” 林預上半身都還被壓在那張寬敞的辦公桌上,側臉貼著桌面,這個角度也根本看不見陸方則臉上的表情,但他還是朝著陸方則的方向瞪了過去,冷笑了一聲:“姓陸的,你真的有病吧?!?/br> 他拒絕的話陸方則會滾嗎?那他問個屁!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陸方則俯身,像情人般吻在林預唇角,“我的心理診斷結果?!?/br> 是了,陸方則精神確實有病。 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林預這時才發現他身上似乎有很淡的清冽氣息,就像他落在唇角的那個吻一樣微涼。 “你是說你的受虐癖,還是你的性癮?”林預涼涼地諷刺道,“陸總的這些愛好未免有點過于變態了,叫人惡心,要是陸總太過饑渴,不如自己去找個小巷站街當婊子,以陸總的模樣,有的是人愿意滿足陸總?!?/br> “你在激怒我?!标懛絼t定定地看著林預的眼睛,頓了頓,說道,“我的性幻想對象只有你,我想讓你當我的婊子?!?/br> 怎么,還要我表示榮幸嗎? 林預被氣得笑了出來,但他只來得及笑到一半,臉色就難看的僵住了,因為guntang的硬物在這時已經抵上他沒有一絲遮擋的腿間,粗暴而直接地cao開了屄口。 也許是因為不久前林預才被那個他看不見的東西給cao過,尺寸可觀的猙獰性器進入的過程并不艱難,身下的這具身體仿佛已經被cao得適合用來承受欲望,即使身體的主人雙手攥緊,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也無法阻止這一切。 “……唔……” 林預咬住嘴唇,身下的rou刃整根都沒入了這處甬道,似乎已經捅到了底端。 陸方則卻像是不滿足一樣,“我還以為你這里面塞了什么東西呢?!?/br> 之前從監控里看到的林預的樣子,大多數人應該都會這樣猜測——林預的身體里含著某種小玩具。要不然,林預的那種表現無法解釋。 而林預腿間被yin液潤濕的屄xue也證明了這點。 陸方則故意直接cao入花xue,如果林預的女屄里真的放著那種東西,此刻應該被他的rou刃頂到最深處了。 林預沒說話,他當然明白,除非是像他這樣親身體驗的人,不然誰能相信他會在衣著整齊、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cao開身體最隱秘的地方? 他的瞳孔有些渙散,此刻插在他身體里的人仿佛無數次進入過這具身體一般熟稔,在他不愿承認的時候,戰栗快感已經沿著神經末梢襲遍全身,整個腰部都被陌生的酥麻占據,變得不像是屬于他的身體。 不知為什么,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從林預心底升起。 至少比起被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cao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