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陽具的深度刺激
村長家離祭臺有些遠。 鳳來儀三人跟隨著中年男人和黑壯男人走了一段路程才到達此處。 將鳳來儀他們帶到房子門前后,中年男人便不再進去,而是示意他們自己走進去。 鳳來儀微皺眉,斂下心中神情,謝過中年男人后,便跟著黑壯男人進了村長家的庭院。 推門入屋,有一清風道骨的中年男人微閉著眼坐在桌前,另有一暮年之態的老者恭敬地垂首而立。 與老者父親對視一眼,黑壯男人率先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恭敬地喊了聲“圣人”,又道:“那三人已帶來,圣人還有何要吩咐的?” 中年男人只道:“你先下去,看還有何不足的地方,今日須得盡數準備好,免得誤了明日求雨的吉時?!?/br> 黑壯男人面色更為謹慎,“小人再去督查一番,先告退了?!闭f完他便離去,離開時隱晦地瞥了鳳來儀三人一眼。 黑壯男人走后,鳳來儀便上前一步,作揖拜上,道:“在下張大牛,得幸一睹圣人風采,果然清風朗月,與眾不同?!?/br> 鳳來儀這般謙遜的說辭直聽的時樾心尖兒一顫,師兄他睜眼說瞎話的水平是越來越厲害了。 聽到清朗如玉珠落盤的聲音,閉目冥想的啟靈道人心思一動,緩緩睜開眼睛,然而在見到模樣清俊不似凡物的鳳來儀時,渾濁的眼珠子立馬亮了起來。 他修煉這么久以來,還從沒見過如此清麗俊逸的美人。 啟靈道人眼中現出癡色。 鳳來儀像是沒見到他這般垂涎他的模樣,依舊笑意盈盈,時樾感到訝異,沅染已經開始皺起了眉,準備著隨時拔劍出手。 啟靈道人上下打量了鳳來儀一番,神色突然變得熱絡起來,站起身來往鳳來儀身邊走去:“本道之前聽到,幾位也想看一看本道如何下雨?” 鳳來儀卻是挑起眉頭裝作詫異:“原來啟靈道人剛剛有窺聽我們在說什么?” 啟靈道人面不改色,只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術法而已?!?/br> 鳳來儀本意就想挑起他們跟啟靈道人之間的糾葛,是以話鋒一轉,綿里藏針地說道:“如此這般行徑,與在下所聽聞的啟靈道人的傳言不甚相符?!鳖D了頓,“怕不是……啟靈道人另有其人?” 啟靈道人神色一凜,目光里已經淬了寒意:“你是在懷疑本道?” 鳳來儀擺擺手,歉疚道:“在下并非有此意,只是這祈雨之事乃神仙們的職業,圣人您也會司雨,著實令人驚訝,更可況還以童女祭祀,只怕太血腥了些?!?/br> 時樾忍不住沖動地附和道:“就是,您不給個解釋?” “放肆!”一旁垂手而立的老者此刻出聲打斷了鳳來儀等人言語上的挑釁,厲聲道,“柱州多年不下雨,我們儲水村干的顆粒無收,眼看著就要餓死,圣人有心救我等人,難道還要對他懷疑?” 老者話一出,啟靈道人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點。 鳳來儀的心卻沉了下來,他倒是沒想到,儲水村的人受妖道蠱惑這么深,連村長都這么帶頭擁護。 “是在下愚昧了,自等著看啟靈道人明日降下雨來,證明我等說的都是胡話?!?/br> 啟靈道人稍微滿意了一點,對待如此美人,他也不忍心說嚴重的話。 他又湊近鳳來儀幾分,意欲抬手去拍拍鳳來儀的肩膀,時樾說時遲那時快伸手攔住了,順便瞪了啟靈道人一眼,沒想到這妖道對他師兄還有這般心思。 啟靈道人沒達到占便宜的目的也不惱,瞥了時樾一眼,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再道:“幾位先在儲水村借宿一晚,明日直接觀看本道是如何祈下雨來的便是?!?/br> 啟靈道人的接近讓鳳來儀很不舒服,不過還是不得不跟對方虛與委蛇:“那便多謝圣人了?!?/br> 啟靈道人朝老者示意一眼,老者微微瞇起眼睛,一瞬間透露出一絲危險,接著便出門去喊了黑壯男人進來,讓他把鳳來儀三人帶下去休息。 “既然如此,在下幾人便先告辭了,期待著明日圣人大顯威風?!?/br> 說完鳳來儀便帶著時樾和沅染跟著黑壯男人離開了這間屋子。 啟靈道人的目光一直黏在鳳來儀身上,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似的聞到了一股仙靈之氣,面色不由端正起來,渾濁的眼睛危險地瞇起。 還以為這幾個人怎會如此大膽,原來是有些來頭,而且還是專門沖著他來的。 可這里是他的地盤,豈容這些人撒野。 其余人他倒是不用過多安排,那個叫張大牛的男人,等他把他搞到手了,先享用一段時間再殺了煉丹也不遲。 想至此,啟靈道人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 黑壯男人把鳳來儀等人帶到了一處嵌進土坡里去的屋子,把人放下后便離去了。 這屋子就跟個挖出來的土洞一般,空間不大,容下三人倒是綽綽有余。 地上鋪了一層干草,只有一床臟污不堪的棉被疊放在那兒。 時樾頓時就嫌棄了:“就這嗎?好歹我們也是客人?!闭f著像是泄憤似的戳了戳干草,那油膩膩的棉被是不敢碰的,已經看不出顏色了,也不知道睡過多少人。 鳳來儀一扇子敲他頭頂:“咱們來找茬的還差不多,你是個神仙,還講究凡間的這些?” 沅染皺眉掃視了一圈周圍,目光最終停在那床棉被上,干巴巴地講:“我講究?!?/br> 鳳來儀嘴角抽搐:“那行吧,你是姑娘家,我給你施個法整頓整頓?!?/br> 沅染投給鳳來儀一個欣慰的眼神。 快要掐指捏訣時,鳳來儀頓時停住了,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時樾和沅染也感受到了異樣,紛紛看向緊閉起來的木門。 這屋子只留了一扇大土窗來通風透光,是以在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只聽有鎖落下的聲音,鳳來儀三人彼此相覷一番,無聲地笑了。 時樾密音傳聲給兩人:“我還琢磨著他們什么時候動手呢?!?/br> 沅染嘆口氣:“怕我們跑了?何必如此呢,我們想留下都還得使了手段呢?!?/br> 鳳來儀默著,等那上鎖的人腳步聲消失,才直接開口說道:“先休息整頓,明天看那啟靈道人玩什么花招,不過就不知道對方等不等得到明天了?!?/br> 他想起了那妖道看他的眼神,簡直是色欲中燒,要不是有重要事情要辦,早就挖了他眼睛了。 然而還不用等到明日,臨近深夜,啟靈道人便先動手了,而對象自然是鳳來儀。 鳳來儀三人佯裝躺在干草堆上睡覺,啟靈道人施法突然現身在屋子里,快步朝鳳來儀探去。 沅染屏住呼吸,手已經準備捏訣拔劍,鳳來儀密音傳聲止了她。 啟靈道人現下早已不是白日里清風道骨的模樣,眼中帶著急色,咸豬手快要抓到鳳來儀胸口。 “小美人,你先給本道享用享用,到時候本道拿你煉了丹,你便能與本道融為一體了?!?/br> 聽到這話,時樾忍不住惡心地翻了個白眼,這妖道真是自戀,誰給他的這個勇氣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啟靈道人說著,手已經伸過去了。 就在剎那,鳳來儀突然睜開眼睛,伸手捉住了啟靈道人的咸豬手,用力一捏,再朝他手腕注入了一絲壓縮過的靈力。 啟靈道人只覺手腕一痛,接著便對上了鳳來儀那雙冷氣十足的眼睛。 “你竟然沒睡著?”明明對方的氣息沉重又平穩,確實像熟睡的樣子。 啟靈道人驚詫的話讓鳳來儀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扔垃圾般地拋開啟靈道人的手,說道:“剛剛圣人您都要向在下圖謀不軌了,我怎么就不能及時醒過來?” 啟靈道人一驚,心想自己的事情是敗露了,然而這三個人一個都不能留。 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也休怪本道無情!” 說著拿起臂彎的拂塵一甩,便直接朝鳳來儀攻擊過去。 鳳來儀用折扇一擋,雖然只是一把無名折扇,對付妖道也是綽綽有余了。 啟靈道人被折扇擋住攻擊,瞬間一轉攻勢,那拂塵突然纏上鳳來儀的折扇和臂彎。 鳳來儀等的便是這一刻,嘴里默念一句咒語,頓時兩人腳下出現一個陣法,啟靈道人神思一凜,心知自己上當了,然而沒來得及逃脫就被鳳來儀拉入到了幻境中去,消失在屋子里。 “他們出去了,我們離開這兒?!睍r樾見狀拉過沅染的手,便也離開了這間屋子。 自鳳來儀啟動幻境陣法,刺耳的聲音便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村民,眾人紛紛起床查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只見在天空之上,啟靈道人正在與一位白袍獵獵的青年纏斗,兩人打的甚是激烈。 啟靈道人不復往日的沉著冷靜,處處處于下風甚是狼狽,修整極美的山羊胡須也被燒焦了一半,看起來極為滑稽。 就在兩人短兵相接又分開的瞬間,白袍青年一個虛影晃蕩,突然一掌拍在啟靈道人胸口。 啟靈道人頓時吐出一口鮮血,看得底下眾人心里一驚,頓時怒火中燒起來,竟然有人傷害了即將要替他們祈雨的圣人! 可還沒等他們做出任何行動,天空畫面突變。 只見受傷的啟靈道人一陣抽搐,接著血光一閃,一個好生生的人竟然變成了足有兩個成年人大小的黑色蜥蜴,張著血盆大口,利爪揮舞,看起來既兇殘又血腥。 時樾和沅染及時出來,跑到村民群里,看著天上的大蜥蜴便說:“這啟靈道人并非什么圣人,也不會祈雨,他就只是一只蜥蜴修煉出來的妖道罷了?!?/br> 這妖有妖規,妖族的修煉需要凝聚天地精華數百年,方能修煉成人,而這種通過吸食凡人精血修煉的妖物,是為妖族不容,也為六界不容。 村民聽到時樾的話,頓時驚的沒反應過來,原來他們一直被這妖道騙了。 “師父!” 然而就在妖道現出原形沒多久,人群中又沖出兩名他的弟子,想要去救下自己的師父。 他們是吸食妖血修煉的凡人,與啟靈道人的命連在一起,對方殞命他們也得死。 “休得壞事!” 沅染見狀迅速提劍而上,追了上去,時樾見狀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雖然讓女仙斬妖除魔不太君子,不過對方這么積極他也不好去阻止。 沅染三兩下就打暈了那兩名妖道弟子,在凡人面前他們可不敢殺人。 時樾見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果然師兄身邊的人都武力值爆表,不愧是司戰十二將出身的。 時樾便去擔了安撫民眾的任務。 鳳來儀這邊,啟靈道人進入他設下的幻境后,只一味想擒拿下鳳來儀,并未注意到村民們已經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小子,你休想阻止我壞我修為,你是天界的人又如何,到了人界不照樣做孫子!”啟靈道人現出真身后,對仙靈之氣的感知更為靈敏,他已經知道,鳳來儀恐怕不是人界山門里普通的修煉者,而是來自他不敢想的地方。 然而這又如何,人界的規則在那,容不得其余五界的人在此撒野,他這個土皇帝都比對方厲害。 鳳來儀對啟靈道人的狠話嗤之以鼻,周身凝起數百道光劍,齊齊朝啟靈道人射去:“我做不做孫子你可沒資格管,今天你就老老實實地進入輪回吧,祈求來世別再做個沒腦子的畜牲!” “你!” 啟靈道人只見數百道光劍朝他射來,想要躲避卻絲毫找不到破綻去破開攻擊,在驚悚的情緒下,生生讓數百道光劍穿胸而過。 “噗!” 巨大的黑色蜥蜴噴出一大口漆黑的血來,鳳來儀趕緊躲開。 可就在這時,一股陌生的氣息突然竄進了幻境里,鳳來儀神色大驚,“有魔氣?” 沒等他來得及阻隔這股氣息,他面前剛倒下的黑色蜥蜴便不見了。 鳳來儀頓時怒了,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的戰利品給截了去,還是膽子不小的魔界之人! 來不及與時樾和沅染匯合,鳳來儀立即追了上去,只給兩人留了密音傳聲:“啟靈道人被魔界之人帶走了,我去追殺,咱們在柱州城匯合?!?/br> 沒想到柱州竟然還出現了魔族的人。 鳳來儀在啟靈道人身體里注入了一絲靈氣,本來是用來摧毀他的丹田的,沒想到這會兒可以當做指向標來找到他和那個魔界之人。 擄走啟靈道人的魔修并不知道自己搶了魔神的東西,此刻看著到手的氣息奄奄的啟靈道人,眼里的貪婪之色分毫不藏。 這可是在人界利用邪術修煉了一兩百年的妖修,實在是大補的東西,今日竟然被他碰到了。 對方以其被人殺掉,還不如拿來給他做祭品,那個殺對方的人真是不會做打算。 很快這魔修就把啟靈道人帶到了附近的鎮子上,尋了一家客棧鉆了進去,準備著享用意外得來的食物。 他跑的快,想必那人要追上他也不是易事,等他到來時,他已經解決完這只黑蜥蜴跑了。 然而正要下嘴時,突然一道光劍射來,這魔修意識到危險迅速躲開,等反應過來時,那黑蜥蜴已經燒成了黑炭,而他面前正站著一個面容狠厲如修羅的白袍男人。 “搶別人東西很快樂?”鳳來儀云淡風輕地問,就像在說“啊,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那魔修卻是生生嚇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硬茬了,明明前幾次都沒什么問題! “呵,我不跟你玩了?!蹦拮灾凡贿^鳳來儀,想要腳底抹油跑人。 鳳來儀豈能容他這樣,在魔修閃身離開的瞬間,突然截住對方的路徑,毫不猶豫地把手里的折扇穿過對方的胸膛,折扇在法術的庇護下,愣是沒沾到一滴血rou。 魔修驚悚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張口欲言,緊接著就像灰塵一樣消失在了空中。 鳳來儀收回手,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又睜開,方才消散了眼里的戾氣。 看著這房間一片狼藉的樣子,鳳來儀一揮手施法,頓時又變成了一副嶄新整潔的樣子。 鳳來儀挑了只凳子坐下準備歇口氣,正理著袖口,突然門“咯吱”一聲響,有人推門進來了。 鳳來儀毫無準備地抬眼看去,只見開門的是個裝扮神秘的男人。 對方一襲月色華袍,在這窮鄉僻壤的小鎮上顯得格格不入。 最讓人驚詫的是,對方黑紗縛眼,而高束的冠發有幾縷散落的發絲隱隱綽綽地遮擋黑紗,透出一股朦朧。 這般瞧他的模樣也是少見的俊朗,只是這青年人看起來似乎寡言少語,身上還隱隱透出一股滄桑的氣息,讓人不由覺得他有些孤僻。 對方開門進來見到鳳來儀,有一瞬間的遲疑,突然又退回到門外,看了一下門外的標牌,接著又看了屋里一眼。 鳳來儀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位朋友,這里確實是您的房間,不過在下有事在此處處理了一番,耽擱了您休息?!?/br> 說完他站了起來,準備著走人,看來以后找戰場不能找這種地方了。 來人聽他這么說點了點頭,沒說什么,邁步走了進來。 然而就在對方靠近的一瞬間,鳳來儀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像是清蓮一般的味道,霎時間腿軟了。 鳳來儀感到驚詫,他竟然面對著一個陌生男人,發情了。 體內壓制下來的yuhuo瞬間膨脹起來,他以為昨晚上找青華要的足夠多了,沒想到遇到合適的男人還是如此不堪一擊,瞬間被欲望左右住了。 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濕了,xiaoxue和后xue斷斷續續地生出黏液來,把他搞得濕漉漉的一片。 面前這個俊朗的男人竟然對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不過經過一系列變故后,鳳來儀也不是那種會隱忍欲望的人,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那他便不客氣地享用一番,誰讓他從一開始就不想做個好人,他可是邪肆妄為的魔神呢。 利用法術,鳳來儀直接關了門窗。 聽著“砰”的聲響,男人心下一凜,不過任由鳳來儀這么做了。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透過黑紗打量著鳳來儀本人。 他能看透六界任何人的身份。 沒想到三千多年過去了,他竟然會再次遇到這個男人,盡管最初相遇時,對方偽裝做一個凡人,而今對方又混雜了魔界之人的氣息,可唯一沒變的,還是他那足已魅惑世間眾人的原形。 可對方好似沒認出他來,也是,都過去這么長一段時間了。 鳳來儀任由對方打量著自己,還主動說道:“在下鳳來儀,不知閣下可否透露一下姓名?”說著他已經欺近了對方。 對方看起來像個凡人,可卻又不像,他多少有些提防,可是他的欲望又不容許他隱忍。 鳳來儀已經被欲念熏紅了臉。 來人詫異鳳來儀的變化,在對方走過來時身體不由一僵,不過還是淡淡地答:“千秋雪?!?/br> 聞言鳳來儀一愣,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總歸是在哪里聽過。 不知怎的,腦海里突然浮出來一個十三四歲雙腿殘疾的少年,那人的面貌五官似乎沒有隨著年歲的輾轉而消失在他的腦海里。 然而鳳來儀現在被欲望控制了頭腦,只想快點把面前的人搞定,便沒想太多。 看著這個名叫千秋雪的男人冷靜鎮定的樣子,鳳來儀微微挑眉:“你不怕我對你做些什么?” 千秋雪微微皺眉,片刻后才答:“你想怎樣?”他并沒有感受到對方帶來的危險。 然而話音才落,已經快貼近他的鳳來儀突然湊近了他的面頰,他能感受到對方噴出的灼熱氣息,像一羽羽毛似的,輕輕撩撥著他。 再遲鈍,他也想清楚了對方對他是什么意思,頓時驚的微微張開了淡色的嘴唇:“你……” “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了吧?”鳳來儀被欲望熏的軟了語調,“今日事出有因,我只能倚靠你解決一下欲望了,若是有得罪之處,過了今日你再找我算賬也不遲?!?/br> 鳳來儀邊說著,邊施展出他們族人特有的魅術,千秋雪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鳳來儀給蠱惑了,輕輕地,抬手把鳳來儀擁入了懷中。 鳳來儀落入一個寬實卻有些冰冷的懷抱,忍不住嗅起對方身上的氣息,同樣懷抱住對方,開始埋在對方的肩窩處舔舐啃咬起來。 千秋雪被魅惑的眼里只有鳳來儀,他放開對方,抬起對方的下巴便吻上了那紅潤的薄唇。 像流水一樣溫柔地吸吮著唇瓣,實在不滿足時,便不太熟練地撬開貝齒,把舌尖擠進了鳳來儀的地界。 鳳來儀享受著跟對方的擁吻,千秋雪的吻技并不好,磕磕絆絆的,還是鳳來儀引導著他,一點一點地激烈地親吻起來,吸吮著彼此的氣息和味道。 鳳來儀雙手已經不老實地在千秋雪身上亂碰,很快就把這齊整的華袍扯的皺巴巴的。 千秋雪的欲望徹底被勾引起來,隱藏了數萬年的情欲終于爆發,被鳳來儀點燃。 鳳來儀伸手向下,摸到了千秋雪鼓起來的堅硬,只不過對方這處與尋常人不同,竟然是…… 還沒想通,鳳來儀就被千秋雪打梗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把人輕輕放在了床上,覆身而上。 幾乎一瞬間,鳳來儀身上的白袍褻衣褻褲就被剝離,露出了白嫩泛紅的身軀,上面還留有青華昨天晚上弄出來的青紫痕跡。 意識稍微清醒點的鳳來儀看到自己這樣的身體,不由覺得有些尷尬,感覺自己就像個突然出軌了的妻子,以及在情人面前肆無忌憚的蕩婦。 不過他對師尊的感情淡了,倒也不必為他守身如玉,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也并非他不可,何況他現在欲念纏身,又有何理智去思考這些道德問題。 千秋雪被鳳來儀身上的吻痕弄得一愣,接著便像是生氣似的,對著鳳來儀身上的吻痕便是一頓啃,像是要把原先的吻痕覆蓋上一樣。 這具身體現下只能是他的。 鳳來儀被千秋雪啃的又疼又酥麻,前xue和后xue被逼的更癢更想被貫穿,此刻已經是濕漉漉泥濘一片。 他雙腿纏上千秋雪的腰,伸手去脫對方的衣服。 千秋雪啃夠了,看著自己弄出來的青紫痕跡,方才滿意不少,接著便優雅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袍,露出了精壯的身軀。 而鳳來儀的目光停留在對方下身勃起的巨物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對方不僅僅有一根roubang,而是兩根,就像他一個男人,多長了一處rouxue一般。 “怎么,看癡了?”千秋雪語氣雖冷淡,但行為舉止卻大膽不已,直接抓過鳳來儀的手腕,把纖長的五指放在了自己的陽具上。 好燙! 鳳來儀忍不住縮回手,然而千秋雪并不打算放過他,而是抓著他的手在roubang上揉捏起來,嘴里漸漸散發出微弱卻充滿欲望的喘息。 鳳來儀揉捏上癮了,忍不住自己握住其中一根roubang擼動起來,碩大的微紅的guitou已經分泌出淡淡的jingye來,沒一會兒他手心便擼的濕漉漉一片。 鳳來儀直接爬起身來,跪在千秋雪身前,兩只手同時握住了上下兩根roubang,開始撫摸挑逗。 “這陽具真是非比尋常,看來我是找對人了?!兵P來儀心情一陣澎湃,而千秋雪聽到他軟軟糯糯的話后,激動的roubang跳動起來,那兩根陽具又脹大了幾分,柱身青筋勃起,霎是瘆人。 鳳來儀擼動片刻,便彎下身貼上去,用小嘴含住了其中一根,guitou實在是大,直接就把他的嘴給塞滿了,而臉頰旁邊還虎視眈眈著另一根。 鳳來儀緩緩地吞吐起roubang來,另一只手擼動著另一根,千秋雪被他口的欲念迭起,只想快點把這sao浪的小妖精干在身下。 沒口多久鳳來儀就累了,抹了一把嘴角混雜著jingye的口水,伸手一推把千秋雪推倒在床上,然后爬了過去,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腰間。 “好哥哥,我想要你干我~”鳳來儀媚眼如絲,吻了吻千秋雪結實的胸膛,迷戀地摸了兩把,這身材跟青華的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千秋雪被欲望折磨得額角都冒出了細汗,垂落的發絲黏在臉頰上,讓他看起來很性感。 鳳來儀想要看一看對方被黑紗遮住的眼睛,便忍不住去抓他臉上的黑紗,素來把這東西看的很重要的千秋雪也沒有去阻止。 黑紗被鳳來儀摘下。 只見一雙清澈的黑眸充滿欲念地倒映著他,而那只右眼,瞳孔里一朵金蓮緩緩綻放,霎是驚心動魄。 兩張人臉在一瞬間重合,鳳來儀卻忍不住吻了上去,guntang的唇瓣輕輕點在眼角,溫柔地說道:“你的眼睛真漂亮?!?/br> 一瞬間,千秋雪只覺得欲念勃發,拉住鳳來儀便狠狠地吻了起來。 鳳來儀深情地投入到這個吻里邊去。 只不過千秋雪如鐵棍一般的陽具頂著他的屁股,讓他再也無法專心起來。 放開千秋雪,伸手扶住他的兩根陽具,分別對準自己的兩個xue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依舊是撕裂般的疼,沒有經過擴張就貿然插進去,讓鳳來儀感受到了破處的那種痛。 不過痛楚僅僅轉瞬即逝,碩大的guitou被一點點吞吃進去,兩根roubang慢慢地沒入到了自己窄小的花xue和后xue里去。 “嗯啊~”鳳來儀舒爽地喟嘆一聲,瞬間滿足了,這充實的roubang把他填滿,止住了那無限的空虛和癢意。 千秋雪卻被這陌生的快感徹底俘虜,溫熱窄小的rouxue緊緊地裹住他的兩根陽具,吸吮,摩擦著,讓他忍不住挺動起胯來,狠狠地干起對方來。 “阿鳳……阿鳳……”千秋雪忍不住叫喚起對方的名字來,他不知道自己是真被對方魅惑了,還是借由這個機會,將自己隱忍了數千年的情感發泄出來。 鳳來儀被千秋雪頂弄得雙眼失神,只被這偌大的快感裹狹著隨波逐流。 他沒想到雙陽具行歡這么刺激,前xue后xue被同時滿足,塞的滿滿當當的。 鳳來儀身體上下起伏著,微微一彎頭,就能看到淌在千秋雪黑色草叢里的清白交加的愛液,他羞恥地紅了臉。 這一切看起來yin靡得很,卻是將兩人的欲望越燒越狠。 千秋雪又給鳳來儀換了個姿勢,讓鳳來儀躺平,把玩了一番他修長的腿后,便把他的雙腿壓到胸前,徹底地把粉嫩的rouxue和后xue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那rouxue像一朵綻放的嬌花,那花瓣被干了一番后艷紅如櫻桃,顫顫巍巍的甚是可口。 他埋首進鳳來儀的花xue里舔舐起來,舌尖掃蕩著挺立著的花蒂。 快感襲來,鳳來儀渾身一抖,花xue口又噴出一股黏液來,而千秋雪順帶全部含進了嘴里,全部吃了下去。 鳳來儀的兩處xiaoxue散發著迷人的味道,催發著他的情欲,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鳳來儀被千秋雪舔xue舔的又羞恥又舒爽,忍不住自己也揉起小花蒂來,放浪地輕聲yin叫著。 吃完了小rouxue,千秋雪持著兩根陽具又分別抵上了鳳來儀的兩處xiaoxue。 感受到即將到來的侵入,兩處xiaoxue緊張地收縮起來,又分泌出一股黏液。 千秋雪把陽具向下一壓,順利地滑進了被干軟的xue道里,開始緩緩地抽插起來,一邊干,一邊欣賞鳳來儀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sao樣。 一次性愛持續了快一個時辰,千秋雪身體一顫,把自己的初陽徹底留在了鳳來儀的兩處rouxue里。 鳳來儀被射精沖擊得全身痙攣起來,花xue和后xue死死地咬住roubang,拼命地吸吮積壓著,刺激得千秋雪又忍不住勃起起來,對著泥濘的洞xue狠狠插了起來。 干到天熱漸晚,兩人才偃旗息鼓,千秋雪有些疲憊,直接睡了過去,鳳來儀雖有勞累,卻只覺神清氣爽,尤其是小腹的位置,竟然隱隱發熱,有什么東西正在吸收著千秋雪射給他的精元似的。 幾乎只是歇了半盞茶的時間,鳳來儀便起身穿衣,打算逃離這處彌漫著濃郁性愛氣息的地方。 第一次跟除青華之外的人歡愛他也有些意想不到,不過他也只當做是一次露水情緣,而且這叫千秋雪的男人似乎并非普通的凡人,還是遠離些好,盡管兩個人以前認識過。 只是現在的他,又與三千年前遇到的少年有所不同。 鳳來儀才邁下床,腿軟的差點沒跌在地上,大腿內側被抽插的異物感還存留著,仿佛那兩根巨大的roubang還在他腿間進出,狠狠地插在rouxue和后xue處。 鳳來儀一陣羞恥懊惱,他就不應該這么貪歡,可是那次意外帶給他的后遺癥是顯而易見的,他忍不住用欲望填滿自己的身軀,不然做什么都寸步難行。 緩慢地穿好衣袍,施展一個法術,鳳來儀又立刻變成了原先溫雅的模樣,白袍穿的一絲不茍,一點兒也看不出剛剛才與男人進行過一次激烈的交合。 準備轉身走人時,鳳來儀又覺得自己這上完別人便跑的行徑不妥,思量再三,便從身上取下一件信物,將銀白色的一塊鱗片放在了對方心口。 接著,這鱗片便像活了似的嵌入到了對方的胸膛,隱隱似護住對方的心脈。 這鱗片能避水潛入深海,世上有金難求,這東西贈予對方,也算是報答他犧牲色相的恩情吧。 鳳來儀深深看了對方一眼,便轉身走人了。 開門出去后,又是一條正兒八經的好漢。 然而在鳳來儀開門出去的瞬間,千秋雪便醒了,看著左胸口上的鱗片,先是皺眉了一瞬,隨即便無奈地笑了開來。 他鮮少笑,此刻一展顏,倒有一股三月春輝的明媚,霎是動人。 而右眼里那綻放的金蓮,頓時流光溢彩,燁燁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