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尊干暈過去!
昏昏暗暗的水牢里,垂頭閉眼著一個俊秀的青年。 他眉心生有一道殷紅的裂紋,十分惹眼。 一頭漆黑的長發飄散在渾濁的水里,那被浸泡得蒼白的皮膚懸掛著幾滴池水,身上僅僅只是披掛著一件薄紗外罩,若隱若現地能瞧見他粉色的rutou,還有一路入腹的人魚線。 他整個人了無聲息地站在水里,雙手被玄鐵鎖鏈禁錮懸掛在兩邊,如果不是有鏈條的支撐,他這般無力的身軀早就跌入到了池水里。 這水牢是天界懲罰叛徒的地方,每隔六個時辰,就會有雷劫而至。 整整三道連續劈在人身上,威力十足,堪比渡劫,足以讓毫無防御的人神魂俱滅,可這池水又有巨大的功效,能保人rou體不毀,靈魂不滅,即使被雷劫傷害的遍體鱗傷,也能夠迅速愈合其身軀,修復其魂魄,這原本生長于極東之地長圣池的圣物,他時常拿做治病救人的靈藥,卻被天界用做了刑法之物。 而這水牢,目的并不是為了讓受懲罰的人死去,而是讓他們周而復始地體驗死亡和生存,從鎮定慢慢走向絕望。 六個時辰已到。 池中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渙散的瞳孔立時聚焦起來,頭顱昂起,看向了頭頂上迸發著細微雷電的陣法。 剎那間,陣法轉動起來,周邊細小的雷電迅速匯聚到正中,形成碗口粗細的大小,一沖而下。 “??!” 紫色的雷電打將在男人的身上,他平靜的面目立時猙獰起來,蒼白的皮膚很快就被雷電占據,跳動摩擦出紫色的火焰,灼燒著他的皮膚,瞬間留下一片焦黑,看之觸目驚心。 鳳來儀只覺得全身都是疼痛,可是被雷劫劈久了,肌膚的痛感也褪去,在接觸雷電的一瞬間后,撕碎靈魂的疼痛占據了他的腦海,隨后就是一陣綿長的麻木,讓他等待下一道雷劫的耐心都沒有了。 早受累早歇息。 這是他被困在水牢里三千年得出的結論。 他在這里茍延殘喘的每一個瞬間也曾想過,如果他沒有為了救出自己的師尊而覺醒魔神之力,那他是不是就不會被所有人拋棄。 他生在天界,長在師尊青華的宸寤宮,并未與魔界接觸過一二,然而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成了天界談之色變的魔界余孽,眾人不顧舊情,紛紛要將他斬草除根。 然而他有不死之身,天界之人拿他無可奈何,故才會把他禁錮在水牢里,而不是推進斬魔臺就地正法。 想想他這一生何其可笑,最可笑的是戀上了不該戀的人。 師尊他何其殘忍,只因魔神親手弒殺了他心愛的九河洛神女,便遷怒到他身上,不顧數萬年的師徒之情,親手將他送進這水牢。 他還記得被抓捕之前,在云海之上,師尊厲聲逼迫他交出昆吾劍,那把在拜師師尊門下時,他親手所贈的神劍。他無情地跟他說,他不配擁有這把劍,因為這是九河洛神女游歷三川五岳帶回來的神兵。 當時的痛歷歷在目,撕心裂肺,即使被雷劫劈的外焦里嫩了無生氣,也沒有這被背叛和拋棄的痛楚來得更加猛烈。 他既為魔神轉世,又怎會逃脫不出這水牢,可他一直在等,等師尊來放他出去的那一天。 可是等了年復一年,這里無人踏足。 他也徹底死心。 師尊就是不念舊情,只心心念念牽掛著他的九河洛神女。 “哈哈哈哈……” 這一想法出現,鳳來儀瘋狂地大笑起來,紫色的雷電打在身上,混淆的笑聲猙獰辣耳,空洞的水牢里回蕩著他的笑聲,一圈又一圈,震耳欲聾,直擊人心。 三道雷劫落下,原本該半死不活的鳳來儀卻睜著狠厲的眸子,眉間的裂紋浮起紅光,他雙手用力,直接震碎了禁錮他的玄鐵鎖鏈,身體從水里鉆出,赤腳落在了地面上。 焦黑的皮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只是幾息的時間,白皙的肌膚重煥光彩。 正準備走出去時,突然水牢門口傳來一陣清淺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他聽了幾萬年,熟悉至極,甚至即將踏在哪一步上,他都能預知到。 是青華來了,他的師尊。 只一瞬間,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過了三千年后,他的師尊終于來看他了,但是已經晚了,而且他再也不配再做他的師尊。 他走到墻邊倚靠著,好整以暇地看著青華走進來。 只見一抹青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玉冠墨發,面容冷峻,身形修長挺拔,腰間綴著一枚雕刻著鳳凰于飛的墨玉。 鳳來儀挑起眉,打量著三千年來未有多大變化的青華,他從來都是冷冰冰的,除了在看九河洛神女的畫像時會罕見地現出一點兒溫柔,而對待他這個弟子,也從來都是嚴厲的,所有學習的術法皆要求完美,甚至要比他其他的弟子做的更好。 他也拼命完成師尊的要求,可是努力之后,只換來他一句不痛不癢的夸贊,就連對他笑一笑也是少的,可這并不他想要的,他希望的是得到師尊的愛與垂憐。 可是,是青華他親手毀了這一切。 “師尊來這里做什么?”他抱著手閑適地說道,就像跟老朋友敘話似的,語氣平常。 青華斂下了眼中波動的神色,只道:“來接你出去?!?/br> “哦?”鳳來儀訝異地挑眉,“原來是來放我出去啊,難得,都三千年了。你是不是很意外我沒有呆在水牢里,我承認如果師尊你來的遲一點,我就逃了?!?/br> 青華神色不動,依舊板正道:“你破壞天脈,困你三千年已經是輕的了?!?/br> “哦?是這樣嗎?”鳳來儀慢慢走近青華,在他面前停下,瞇著眼說道,“難道是我腦子糊涂了,我進水牢不是因為我魔神的身份嗎?” 他指了指眉間的裂紋,這是魔神特有的標志,無論輪回多少次都存在,“至于師尊說的破壞天脈,如果不把師尊從天脈里救出來,難道你還真的聽天帝的話,去天脈里尋找你的九河洛神女?” 他低沉了聲音,笑了出來:“哈哈哈,天帝就是想除掉你而已,你可是為數不多的上古神只了,天帝怕你桎梏他?!?/br> “夠了!” 青華一甩衣袖,轉身背對著鳳來儀,神色更冷。 鳳來儀斂了笑,眼中瞬間閃過冷絕,微微勾起嘴角,他再上前一步,猛地從身后抱住青華,貼著他的后背,舌尖舔舐著青華的后頸,悶悶地笑著。 青華被鳳來儀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震驚不已,他的徒兒竟然抱住了他,并曖昧地觸碰著他的身軀。 “你干什么?放開我!” 青華一時間有些憤怒,冰封的臉面有了裂紋,然而掙扎間才發現,鳳來儀已經給他施了法術控制了他的身體,他現在一動也不能動。 這還是他親手教給鳳來儀的法術。 鳳來儀從后背把玩著青華的身軀,隔著繁瑣的衣物他都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rou,那曾經他覬覦許久的胸肌和腹肌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下,被他撫摸觸碰。 他指尖輕點,變出一地的桃花瓣,軟綿綿地鋪了一層,然后勾住青華后頸的衣物,把他放倒在地上,跨在了青華的身上,柔軟挺翹的臀部正對著他蟄伏的巨獸。 青華震驚著眼神看著他的徒兒在他身上肆意妄為,這小子怎么膽子這么大,竟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你要做什么?” 青華對自己被這般束縛對待很是惱火,千多年未浮動的情緒因為徒弟的不軌行為,徹底地爆發出來,眼中瞪著怒火地看著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人,他可真是放肆! 鳳來儀舔了舔紅潤的嘴唇,俯下身撐在青華的兩側,目光深沉地看著他:“你不是一直思念著九河洛神女嗎,那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九河洛神女的滋味?!?/br> “你!” 青華猛地縮緊了瞳孔,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鳳來儀他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只是幾息的時間,就見衣著單薄的鳳來儀幻化成了一個身姿窈窕儀態萬千的女人,長發飄然隨風而動,媚眼如絲顧盼生輝。 他修長纖細的指尖正扯開腰間的束帶,衣物一層一層剝開,露出了嬌嫩白皙的肌膚,還有乳白渾圓的酥胸。 “今天,我是九河洛神女,我要把第一次給你,師尊?!?/br> 青華被這震驚人心的畫面和聲音弄得頭腦昏沉,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徹底斷了,為什么鳳來儀要這么做,為什么他會變成了這樣? 這三千年的懲罰,難道是錯了? 然而鳳來儀迅速扒開他的褲子,取出了他沉睡已久的巨物,這東西在鳳來儀的觸碰下,迅速充血腫脹,挺立起來,他只感覺到柱身上傳來久違的快感,弄得他心神蕩漾。 只聽鳳來儀輕笑一聲,隨后騎在青華的跨上,對準被衣裙遮擋住的花xue,緩緩地坐了下去。 “師尊,你這身體我覬覦很多年了?!?/br> 青華聞言驚訝不已,他的徒弟竟然對他…… 鳳來儀一直盯著青華,看著他震驚的反應,心中喜悅不已,直到巨大的guitou撕裂著擠進他的rouxue,他才痛苦地蹙起眉來,沒想到會這么痛,這女人的rouxue還真是礙事。 而因這片刻失神,幻化之術立刻消失,他微驚,身體卻是已經恢復成了男兒之身,并且全身赤裸,然而下方的花xue卻并未消失,此刻正卡著巨大的陽具不進不出。 怎么會這樣?! 他有點驚恐,身為男兒突然多出了一個花xue,成為雌雄共體的人,這簡直是一種恥辱折磨,幻化女人行云雨之事已經是極限,怎么現下直接成了半個女人。 青華不可思議地看著又變成了男兒樣的鳳來儀,突然察覺到自己身體可以行動,立刻反抗起來,準備推開對方。 鳳來儀知道自己的法術失效了,心頭沉了下來,可事已至此,只能把事情接著做下去,既然他已經強了師尊,那就干脆做到底! 他一把按住青華,腰臀使了勁兒,忍著劇痛坐了下去,瞬間貫穿到底,把巨大的陽具塞進了窄小緊閉的花xue,rouxue被撕裂的痛楚綿延至全身,瞬間奪走了他所有的力氣。 “啊……”他痛苦地呻吟出來,柔軟無力地趴在青華的身上。 青華差點被突然進入緊致rouxue的快感奪走神智,潛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欲望突然被激發出來,紅了眼睛只想把身上的花xue貫穿干爛。 他竟是直接把住鳳來儀的腰間,不顧最后一絲理智提醒他的道德倫常,開始緩緩抽插陽具,鳳來儀被再次襲來的痛楚弄得清醒,他剛剛就不應該魯莽行事,剛才那一下真的好疼。 然而讓他沒料到的是,青華竟然主動cao干起他來,碩大的陽物緩緩進出著他緊窄的rouxue,漸漸給他在痛楚中廝磨出一點點快感來。 只見殷紅的血從裸露的大腿根處淌出來,流出刺目驚心的一片,鳳來儀看著這一幕突然獸血沸騰起來,“刺啦”撕下青華褻衣的一角,把這處子之血擦了干凈。 青華被鳳來儀的舉動刺激得心血下涌,陽具又壯大了幾分,與鳳來儀的rou壁貼的嚴絲合縫,一瞬間,青華把鳳來儀翻轉過來,開始大開大合地干起來,陽具抽出時,又帶出不少蜜液和鮮血的混合物,yin靡一片。 鳳來儀清醒地看著青華像入了魔一樣不停地干著他的花xue,有些驚疑,但心里卻涌起一股變態的成就感。 曾經對他冷淡嚴苛的師尊,現在成了正在他身上埋頭苦干的野獸,他青華大帝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思索間,猛烈的撞擊帶起一股股快感席卷而來,鳳來儀也漸漸沉溺到rou欲中去,痛中夾雜的快感讓他神志不清,此刻只想著被干。 干了有一會兒,青華給鳳來儀翻了一個身,讓他趴在地上,他提起他的腰臀,把被cao的艷紅腫脹的花xue對準沾了不少渾濁蜜液的陽具,那碩大的guitou滲出著透明的液體,直挺挺地翹著,在花xue口碾磨兩下,一桿入洞。 青華能清楚地看的自己的陽具是如何破開被cao出一個黑洞的rouxue,一點點破開進去,直到沒入全根。 鳳來儀的花xue散發著奇香,這香味兒讓他神思混亂,只有狠狠地cao干rouxue的想法。 從背后被進入,青華的陽具挺進的更深。直接戳到了他的花心,帶來一陣陣快感,鳳來儀簡直要被這痛與快感夾雜的性愛逼瘋,青華cao的他爽得不行,陽具進出摩擦出細微的快意,逼的他身前的陽具都挺立起來,滲出不少透明的液體,原來女人的花xue也能有這般體驗。 “啊啊啊啊~” 突然青華戳到了他一處最敏感的區域,快感席卷而來,刺激著他的神魂,而guitou不住地在這片區域掃蕩著,直接把他干的翻了白眼,花xue酥癢難耐地痙攣起來,他不由得驚叫出聲,前端也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他竟然被青華干射了! 然而青華并沒有因為他的高潮而停歇cao干,他一把撈起他,把他抱進他懷中,青華跪坐在地上,他的雙腿岔開,被青華從后面干著。 邊干著,青華邊親吻著他的后背,吻的有多溫柔,陽具干的他就有多兇猛,鳳來儀感覺自己就像浮萍一樣,被青華主宰了欲望。 很快他又高潮了,挺立起來的陽具并沒有射出jingye,但是花xue卻被干得噴出一股熱流,淋了青華的陽具一身,他甚至能感覺到陽具因為yin液的洗禮突突跳動著,身后傳來青華難耐的悶哼。 青華復又把他壓在身下,把他的大腿掰開成一字,陽具一下一下地頂撞著。 鳳來儀被這大敞門戶的姿勢進入得更深,并且guitou直接對準了他的花心,不停地碾磨cao弄。 情動難耐的神色布滿鳳來儀的整張臉,白皙的肌膚也因為瘋狂的性愛變得緋紅通透。 干了能有一個多時辰,青華終于射了,保存了千多年的精元突突突地射進鳳來儀花xue的最深處,guntang的溫度灼燒著他,又牽扯出一次小小的高潮。 鳳來儀難耐地趴在地上,花xue不住收縮著,阻隔精元流淌出去。 射精后的青華在花xue里又頂撞了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把陽具拔了出來,鳳來儀“嗯啊”了一聲,這陽具離體讓剛開苞的花xue變得空虛不已,還想一直被干,剛剛青華的陽具就是塞在里面一個多時辰,直到干到射精。 他難以置信自己多了一個花xue后,竟然變得如此yin蕩,只想求著男人干,明明是他先強上的青華。 然而青華已經被欲望左右得失了理智,才剛射精不久,陽具就挺立起來,甚至比剛才的還要碩大一圈,鳳來儀微微爬起身來轉首看著他,那巨大無比的陽具看得他心驚,這么粗長的陽具,是怎么挺進他窄小的花xue的,一時間心里泛上驚恐,不久前被破處的痛楚又被回憶起來。讓他不由得撐著身子后退兩步。 青華哪會讓他逃跑,一把扯住他纖細的腳腕拉了過來,把他的雙腿抬起搭在肩上,赤裸裸地露出紅腫的花xue,陽具對準洞口直直地插了進去。 “嗯啊~” 腫脹的花xue被再次長驅直入,破開緊閉起來的rou壁被摩擦出一陣快感,鳳來儀一時失了驚恐,被愛欲裹挾著沉沉浮浮。 “sao貨,本帝干得你爽不爽?” 青華一巴掌拍在鳳來儀的屁股上,“啪”的一聲響,帶起一陣清風,吹起了幾瓣桃花花瓣,花瓣打著旋,黏在了鳳來儀泥濘的洞口處,讓艷紅的xue口更yin靡。 “爽!” 鳳來儀被干的雙目失神,眼白翻起,青華見狀被刺激的血脈噴張,陽具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打進rouxue里,攪碎鳳來儀連續不斷的呻吟。 青華邊干揉搓著著鳳來儀柔軟有彈性的臀瓣,幾息之間,數個紅紅的指痕就印在了臀上,青華紅著眼又給鳳來儀換了一個姿勢,把鳳來儀的雙腿放下,側臥在他的身后,從后面干他,一只手把玩著他挺翹的陽具,上下擼動著,手心一片濕滑。 擼動幾下后,鳳來儀猛地全身顫抖起來,青華又頂撞到了他的花心,激起一片快感,他自己玩弄著自己的rutou,粉嫩的茱萸被揉搓的腫脹挺起,充血紅腫地像一顆熟透的櫻桃,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之上。 青華一只手卡住鳳來儀的脖頸,把他往后拉扯,窒息的感覺瞬間涌入腦海,被青華大力cao干的感覺更加強烈,只一瞬間,他就在這窒息死亡邊緣迸發的快感里高潮了。 “啊啊啊??!” 鳳來儀叫聲尖叫起來,白眼猛烈翻起,指尖下意識捏緊了青華的大腿,雙腿蹬在滿是桃花瓣的地上,整個人像緊繃地弦一樣,隨著射精和噴射陰精的瞬間,猛然斷裂,停歇幾息的功夫后又放松突然下來,他頭腦已是一片空白,凌亂的發絲伏貼在汗濕的額頭間。 青華被劇烈收縮的花xue吸吮的粗喘連連,差點精關難守,又一巴掌拍在鳳來儀的屁股上,把他摟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cao干。 連番的高潮讓鳳來儀的神魂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整個人無法思考,最后被干暈過去,在昏沉間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青華巨大陽具的進進出出,花xue像個被撐大的套子,正準備一吸一咬地捕捉青華的碩大陽具。 期間醒來被cao,cao了不多久又被干暈過去,鳳來儀已經數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而青華又射給了他幾次精元,等到青華徹底歇下的時候,已是三日之后。 鳳來儀身體像被碾壓過一樣疼痛,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而雙腿間都是jingye和rouxue涌出的yin液,干涸之后又添新的,看起來痕跡斑駁。 而青華正沉睡在他的身邊,來時齊整的衣袍此刻凌亂不堪,都是jingye和yin液的痕跡。 鳳來儀摸了一把依舊腫脹著的花xue,嘴角微微勾起,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地方能把青華折磨成這樣,也算是功勞一件了,而且還讓他爽了,雖然他也被青華干的狼狽不堪。 在原地呆坐片刻,鳳來儀準備站起身來,然而酸軟的腿都支撐不起來,又重重地跌回了地上,這一跌直接倒在青華的身上,把他砸醒了。 青華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緩緩睜開眼睛,瞬間濃烈的性愛氣息涌入鼻間,那三天的記憶突然一股腦地涌上了腦海,yin靡的畫面迅速在他面前掠過。 這三天里,他竟然跟他的徒兒做了激烈的云雨之事,而且他還像失了理智一樣只知道蠻干,就連鳳來儀求饒的時候,依舊在挺動著陽具,在他撐開的花xue里進進出出。 這些畫面刺激著青華,他猛然爬起身來,看了自己一身的狼狽又看向旁邊笑意深沉的鳳來儀,面色立時沉了下來,他有些無顏面對鳳來儀,尤其在看到遍布他身上的青紫交加的吻痕。 “師尊,你這是上了不認賬了?” 鳳來儀赤裸著身體跪趴在青華的身上,腦袋曖昧地湊近青華的耳邊,調皮地咬上青華的耳垂。 青華在清醒的時候被這么對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捉住鳳來儀在他胸口不安分地摸來摸去的手,隱忍道:“我們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可是師徒!” 聞言鳳來儀嗤笑一聲,輕聲在青華耳邊說:“可是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啊,我很喜歡師尊干得我高潮連連,也喜歡看師尊情難自禁的樣子?!?/br> 把這種禁欲男人征服真的有很強烈的成就感,曾經他多次幻想過把這具身軀據為己有,如今也算是如愿了。 說著鳳來儀牽過青華的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花xue處,青華感受著黏膩的觸感,指尖一顫,想快速收回手,卻被鳳來儀牢牢地牽住。 “師尊,你這三天干我這里干的很歡實呢,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所以干女人的花xue你還滿意嗎?” 青華被鳳來儀sao浪的言語弄得心頭阻塞,他不過是來帶鳳來儀出水牢,怎么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對鳳來儀的情感已經隱忍了上萬年,他也知道鳳來儀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因為師徒關系這些東西都不得不埋藏在心中,而這次與他見面,無意中竟然打破了倫常,讓他們有了最親密的接觸。 “師尊怎么不說話?”鳳來儀再次笑問道。 青華沉著面色,伸手施展了法術,把鳳來儀身上的痕跡都消除了,還給他穿上了一身衣服,也給自己打理了干凈。 鳳來儀看著身上多出來的白袍,挑起眉梢,看向已經站起來的青華,他已經恢復了來時的冷靜,依舊風度翩翩,讓人心生向往。 “這就打算走了?”他問。 青華冷冷道:“對?!?/br> 鳳來儀扯著衣袖,垂著頭:“這么說師尊不打算負責了?” 青華愣住,臉上情緒變幻莫測,隱忍不言,他現在腦子里很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他跟鳳來儀的關系,這師徒luanlun有為天理,尤其對鳳來儀的修行更沒有好處。 鳳來儀見他沉默,心中更是酸澀,看來他到底是奢求了,對青華的感情也應該是時候結束了,不過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師尊,抱我起來吧,我腿軟走不動路了?!?/br> 他笑瞇瞇地扯了扯青華的衣角,青華回轉過頭來,復雜地看了鳳來儀一眼,俯身摟住他的腰和腿彎,一把把人抱了起來,驚起一地桃花瓣。 鳳來儀雙手摟住青華的脖頸,頭顱靠在他的頸窩,嘴角一直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青華的心情卻是越發沉重,自從跟鳳來儀發生關系之后,他再也不能很好地管控自己了,某處在抱起鳳來儀的瞬間,又充血腫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