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下)/小美人求caozigong(蛋:內射甜蜜后續)
察覺到少年開始適應后,顧君弦一邊揉著他的sao陰蒂,一邊挺腰在柔軟的saoxue中抽插,大jiba被rou道中的無數褶皺包裹著,媚rou一層層地往上疊,就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同時吸吮著那紫紅色的柱體。 更別提這roudong里時不時還會來一波sao水的沖刷,澆在馬眼上的感覺爽得男人的大jiba都硬的發疼,雖然顧君弦sao話連篇,那也都是在魔界待久了耳濡目染到的,初次開葷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份強烈的快感是不是因為雙性人的xue都是天生名器,只能惱怒地咬著安易的小奶子發泄道: “你的小逼怎么這么sao,才剛被開苞就這么會吸男人jiba了,青樓的頭牌都沒你會伺候男人!” “啊……安安最、最sao了……喜歡我……啊……慢點……好燙……” 安易感覺下體被強行插入了一根又硬又粗的棒子,那棒子似乎剛被火燒過似的,燙得他嬌嫩的小逼都腫了,但他卻被這棒子cao得越來越爽,本以為是場折磨的性事卻讓少年感受到了猶如騰云駕霧時被云彩輕飄飄托起的快感,他可能真的是個剛被開苞就食髓知味的sao貨,但安易也牢牢記著師兄說過,自己越sao他就越喜歡。 但顧君弦卻好像忘記了似的,只顧著嘴上不清不楚地侮辱他: “慢點?慢點你能舒服嗎,你的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要誠實多了,cao的越用力吸得越緊?!?/br> “啊??!沒、沒吸……磨到花心了……嗯……” “什么花心,那是你的sao點,稍微蹭一下就噴水,被調教多年的熟婦都沒你水多!” “嗚……sao點……被磨到sao點好爽……嗚嗚……” 安易被cao得大腦一片空白,嘴角不停流出涎液,清澈動聽的嗓音如今只知道發出呻吟,但即便如此,總是被顧君弦拿來和別人比還是令他的心中泛出酸意,盡管已經知道了師兄在成為魔尊后睡了不少美人兒,但他還是只要稍微想到便心如刀絞,遠比被碩大的roubang開苞還要疼痛難忍。 顧君弦察覺到了安易的異狀,他還以為是自己cao得太狠了,便皺著眉把平躺著的人拉起來抱在懷里安慰,誰知這個姿勢使得jiba捅得更深了,連本來一直沒忍心全插入的roubang根部都被小逼吃了不少進去。 “啊??!太深了!大jibacao得太深了!要捅到了啊啊??!” 安易感覺自己yindao深處的某個柔軟小口被大jiba不停地碰觸,仿佛隨時都會被打開的恐懼讓他哭喊出聲,但他一邊哭卻一邊使勁往顧君弦的懷中鉆,少年緊緊地抱著男人寬闊有力的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獲取些安全感。 顧君弦對少年這無意識的撒嬌受用得不行,再加上今天是初次開苞,他也害怕身體嬌嫩的安易會受不住連zigong也被cao開的快感,便強忍著遠離了那個誘人的小口,轉而往別的方向cao弄小美人。 “嘖,今天就饒了你,下次再好好玩你的小zigong?!?/br> “嗚……不用……主人cao吧……他們能做到的……安安也可以……給主人caozigong……主人想cao哪里都可以……” 然而安易卻淚眼汪汪地拒絕了,生怕會被顧君弦嫌棄身體嬌氣后就不喜歡自己,就去cao后宮那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了,他掙扎著挺起又酸又軟的身子,在男人臉上胡亂親著,努力搖著腰,想讓大jiba再次cao到自己嬌嫩的zigong口,但怎么都找不對地方,反而被捅到了每一處敏感的逼rou,爽得他身體不停打顫: “啊……嗯……cao、caozigong……安安最乖了……比他們都乖……都給主人cao……啊??!噴了噴了??!” 顧君弦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了,他強忍住身下被媚rou包裹吸吮的快感,在用力抽插了幾下把安易送上高潮后,也不顧自己的jiba仍在他的小逼中堅硬如鐵,便想直接問個清楚。 他左手攬住安易盈盈一握的細腰,右手輕撫小美人精致漂亮的臉,在那微微翹起的紅唇上親了又親,啞聲問道: “你在說什么?什么他們?” 安易被這極為溫柔的愛撫感動得想哭,但他卻不敢把自己那希望師兄只屬于自己的陰暗小心思直接暴露出來,便只能垂著眼睛小聲道: “我、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們,但是我可以學的……主人讓我干什么都可以……哪怕再疼我都能忍的……而且我有兩個xue呢,主人不管想cao男人還是女人都可以來找我……主人性欲再強我都受得住……所以……所以……” 所以你可不可以不去cao別人呀? 盡管安易沒把話說完,但那雙眼巴巴的杏眼已經把心事都吐盡了,被小美人這么全心全意地愛慕,甚至心甘情愿地為自己付出一切,讓向來冷淡的顧君弦都不禁心動了一下,但這還是解不了他的疑惑: “你先回答我,‘他們’是誰?” 怎么說的他跟個亂交的yin魔一樣?! “就是主人的后宮們啊……護衛說你一天一個都睡不過來……肯定已經見識了不少極品美人了吧……” 安易疑惑地回答道,不太理解顧君弦為什么要問這么理所當然的問題,不過他就連在這種時候都不忘記自我推銷: “不、不過我也不差的!大家都說我長得好看,是青云宗第二美人呢?!?/br> “那第一是誰?” 顧君弦差不多明白安易誤會什么了,但他又覺得這不失為一種逗弄小美人的方法,便徑直轉移了話題假裝好奇道,結果便發現這排名第二的小美人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聲音怯怯: “是、是師兄?!?/br> “……和我長著同一張臉的那個師兄?” 安易瞄了顧君弦皎如明月的俊美面容一眼,紅著臉點了點頭,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一絲癡迷: “世界上沒人比主人更好看啦?!?/br> 顧君弦好氣又好笑,原來這小美人主動要當男寵,看上的居然是自己的臉: “那以后有更好看的人出現的話,你是不是就喜歡上他了?” “當然不會!我喜歡的只有主人一個!” 師兄就是主人,嗯,這句話沒問題。 顧君弦也懶得問他那以后師兄出現了該怎么辦,不如說如果安易單純是喜歡臉,而不是那份青梅竹馬的感情的話他反而更放心,他向來很有自信,安易總會慢慢喜歡上自己這個人的。 不過堂堂魔尊只因為容貌被喜歡上還是令他心生微妙,顧君弦很是不滿地又挺腰在安易的逼xue中抽插,在他的sao點處研磨,力度大的仿佛在懲罰這個顏控的膚淺小美人: “這么喜歡我的臉啊,那我以后都戴著面具cao你好不好?” “嗚……嗯……啊啊……” 安易感覺自己的內臟都快被大jiba極速用力的cao弄給攪碎了,氣喘吁吁地只知道呻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其實是想說的,說自己這輩子只喜歡顧君弦。不管是那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性格高冷卻會給自己一份溫柔的師兄,還是如今這個相識不久,性格傲慢卻其實很在乎自己感受的魔尊,在安易眼中都是同一個顧君弦,是他甘愿傾盡一切換來相伴的摯愛。 而修者與天爭命,靈魂只有一輩子,死了也不得轉世,所以這份喜歡其實是永生永世。 但安易并不敢,他生怕魔尊以為自己把他當成了是師兄的替身而心生排斥,盡管他百分百確定兩者就是同一個人。 “主人……慢一點……啊……太快了……安安受不住了……” “sao貨,你看你爽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怎么不看我的臉了?” “唔……嗯……主人的臉一直在我心里……啊?。?!” 顧君弦被勾得又使勁向上頂了幾下,還用雙手壓著安易的肩膀不讓他向上逃,不但把淺處的花心磨了又磨,最深處的好幾塊saorou也被一一碾壓,爽得少年胡亂搖著腦袋,逼口更是sao水流個不停,連濃密的睫毛都隨著身體在抖。 “那我以后易容成乞丐迷jian你,變裝成色魔強jian你,幻化成不同的男人輪jian你,反正你心中有我的臉,我怎么cao你你都喜歡的吧?” “嗚嗚……??!主人你太壞了……” 安易被欺負得又哭又喘,哪怕是他對顧君弦的濾鏡極厚,也覺得對方這番話太惡劣太過分了: “你怎么這么壞……嗚……嗯……安安只要主人……嗚……求求你了……不要這么欺負我……啊……” 顧君弦低笑了兩聲,也沒說應還是不應,他看著小美人委屈得都不愿意往自己懷里鉆了的模樣,雖然也不打算繼續逗他,但還是很不滿地直接把人緊緊摟住。 他含著安易吐出去就再也收不回來的紅嫩小舌,用腹肌磨著那被多番蹂躪到已經縮不回去的sao陰蒂,顧君弦感到快忍不住射精欲望后,低頭在少年耳邊輕聲道: “沒有后宮,沒有別人,只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