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彩蛋有rou)
在一個普通的早晨,在長安西市一間破敗的小院落里,強盜先生經歷了此生最奇葩的遭遇。他來長安本是要尋一個胡人仇家,順便搶走他的藏寶圖,一切順利進行,然而莫名其妙地一個少年隔墻探頭看了一眼這十多年沒人住的破院,正好看見了他殺人。然后強盜又鬼使神差地沒有立即殺人滅口,更離譜的是這少年居然是個小倌并且還是閹人,最最最離譜的是,他和這小倌聊了半夜的話后,甚覺投機,居然糊里糊涂地把他給cao了。 自己怕不是著了這小鬼的道兒了吧?難道他有什么迷魂藥?強盜一邊用自己又黑又長又直的大rou在代曈身體里打樁,一邊胡亂地想。 可是這身下人和少女一樣雪白的臀,抓在手里就像香噴噴的棉花一樣柔軟舒服,后庭里面又滑又熱,偏生比女人的xiaoxue不知緊了多少倍,火熱的腸rou緊緊包裹住他roubang的每一寸,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點白色的汁液。自己黑色的兇器插在這雪白的屁股中,這反差景象帶給人極大的刺激,而身下人兒那痛苦又歡愉的嬌喘聲更是比女人叫春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欲。 “好哥哥,啊……我受不了了,強盜哥哥太大了,太會cao了……曈兒……曈兒要天天和哥哥在一起,給哥哥cao,給哥哥生小強盜……呀,又大了,又大了!嗚嗚,曈兒、曈兒尿出來了……忍不住了……” 隨著強盜一次一次噗嗤噗嗤地抽送,代曈后xue早就yin水泛濫,這個男人的roubang實在是太大了,比自己被切下去的還要大,簡直就像要把自己頂穿一樣,沉甸甸地睪丸一下下拍打在自己臀瓣上,代曈竟然莫名地感覺很踏實,他賣力地搖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用早就撐得麻木的后xue認真地感受著這火熱的陽具,他一點都不討厭這種被撕裂的痛楚,甚至十分享受和崇拜這強壯的成年男子。 代曈想起阿青說過,大抵上閹人小倌們都有點崇拜巨大jiba的心態,看來確實是這樣…… 其實代曈并不是個yin蕩的小倌,只是他害怕這強盜殺了他,才拼命用自己最擅長的職業技能——zuoai來討好強盜。只是昨晚討好一番后,代曈意外地覺得好生舒服,這才又在早上主動勾引著這男人又來了一次。 這男人硬邦邦的肌rou和濃眉大眼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哥,想起了死掉的李寅。在這個男人懷里,他很安心。 終于在伴隨著一波猛烈至極地抽插,男人把自己的精華盡數傾灑在代曈體內,才拔出了自己依然怒立的巨根。代曈馬上忙不迭地地湊過來伸出香舌,細心地給舔舐干凈,一邊舔一邊輕輕撫摸,仿佛那是什么珍寶一般。 強盜cao過很多女人,加在一起都沒有這個小倌sao,偏生他又sao得一點都不狐媚。當然他不知道,sao的不狐媚就是代曈在不夜樓的一大賣點??傊鷷影涯腥朔痰煤貌粣芤?,一把將這可愛的sao貨摟在懷里,又親了好一陣才放手丟開,穿好衣服道:“我要走了,你也不必等明天了,現在你就可以走,待我辦完事,再來找你?!?/br> 代曈的臉還紅撲撲的,懶懶癱在床上道,回不去了,我已累得再動不了一下了。何況我褲子還沒干呢。 那強盜道:“那怎么辦?我一走,你一個人在此地并不安全?!?/br> 代曈有點竊喜這人還會關心自己安危,總算有些良心,于是說道:“這樣罷,大哥你出去后隨便打發個人到不夜樓,就說曈兒在此處,自會有人接我?!?/br> “不行?!?/br> “怎么?” “那胡人尸首在后院枯井里?!?/br> “那還不簡單?大哥隨便把后墻推倒,掩住便是,沒人說誰又會去看?大哥莫非是信不過我?” 那強盜想了想說,那便這么辦,你且稍躺會兒,我去了。 代曈紅著臉問道:“還沒知曉大哥姓名?!?/br> 那男人笑了笑說,下次見面,我再告訴你。說罷提刀便走。 “且慢!” “還有什么事兒?” “那個……大哥,我想尿尿,可是腿軟了……” “你不是都尿了一床了,還要尿?你也沒喝水??!” “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兒……沒有雞兒……大哥又那么猛,頂的人家受不了……”代曈碎碎念。 男人無奈,轉回身來抱起代曈到后院,像給小嬰兒把尿一樣分開代曈雙腿。代曈羞得滿臉通紅,放松下身,斷斷續續地尿了半天才尿干凈。 “看你尿尿還真麻煩?!蹦腥嗽u論道?!斑€尿了一屁股?!?/br> “你以為我樂意?”代曈翻了個白眼,掏出手帕仔細把自己下體擦干凈,再任由男人抱自己回屋,還不忘了吧唧偷親男人胡子拉碴的臉頰一下。 等男人走后,代曈仔細回想一下自己這奇妙的一天一夜,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竟然荒yin無恥到這種地步,前一步還和小裴公子生離死別地,轉身就跟強盜從半夜歡愛到清晨,這還是自己嗎?這和下賤的妓女有什么分別? 嗨,自己不就是個下賤的男妓嗎?難道男妓還要三從四德恪守婦道從一而終嗎?自然是怎么開心怎么來。只是李寅臨終對他說的話又回響起來:永遠,別成為他們那樣的人。 他們當然指的是不夜樓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倌,對寅哥的話代曈還是聽的,他想了想,自己還是和那些人有區別的。 那些人無恥之余,和人上床是為了錢。自己雖然也有點學得寡廉鮮恥了,但是自己和人上床是因為愛。無論是小裴公子還是強盜大哥,他都是因為喜歡才上床的。我代曈還是講感情的好小倌兒,代曈自我安慰道。 當然從昨天開始,不夜樓里就炸開了鍋,當紅頭牌,下任花魁忽然失蹤這是多大的事兒,東家早就派出了所有小廝去搜尋代曈蹤跡,他知道代曈去見小裴公子了,可是到下午得知消息,小裴公子孤身離開長安,東家才真的著急起來,按說一般小倌是不會跑的,因為本就是奴籍,又是閹人,能逃到哪去?可是代曈這小家伙性子又和常人不一樣,他多么異想天開的事兒都能做出來,說不定真的逃了呢? 就連東家都沒想到,其實代曈只是迷了路走到西市去遇見了一個強盜。廢話,不夜樓在東面,代曈迷路迷到西市去了,任誰能想得到? 眾人找了一夜無果,正當東家考慮要不要通知官府捉拿逃奴時,有人來報說曈兒找到了。 東家先喜,再怒,準備好好教訓一下代曈,卻沒想到代曈一見東家,就眉飛色舞地把他昨夜的經歷講了一遍。當然沒提殺人的事兒,只說自己碰巧瞧見那強盜搶了胡人的東西。 東家也從沒聽說過這般奇遇,聽得入了神,也就忘了發火,尤其是代曈最后從袖筒里拿出三片金葉子遞給東家說:“東家看,還給我留了這許多,這一片金箔總能值十幾兩銀子吧,咱一天就賺了三天的錢,不虧不虧?!?/br> 東家有錢賺,自然就不會發火了,也懶得管什么強盜不強盜,長安城里強盜小偷多的是。只是要求代曈以后出門一定要帶著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