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
楷溫本想敷衍過去,但畫著畫著就認真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宇莫的身體比例很完美,肌rou線條也很漂亮,再加上那張臉,綜合來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模特。 而宇莫躺了沒多久就失了耐心,見楷溫不看他了,就湊過去看畫板,就見楷溫什么都畫了,就是沒有畫他的胯下之物,只用陰影代替了。 宇莫頓時就不樂意了,握住不知道什么時候立起來的roubang就往楷溫臉上湊:“為什么不畫我的幾把?” 楷溫躲了幾下沒躲開,被迫吻了幾下那流水的馬眼,妥協道:“我畫我畫……” 講實話,他的畫紙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生殖器,雖然老師教人體結構的時候該講的都講了,但是他一直以來畫的內容還是以人物與風景為主,這還是第一次仔細看這玩意兒。 紫紅粗長的yinjing聳立在濃密的陰毛中,柱身上盤虬著跳動著的青筋,頂端一個蘑菇頭,流著潺潺的清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楷溫憑著感覺動著右手,左手則被宇莫帶著撫摸著那東西,剛畫完就被按在地上剝開了連體睡衣。 宇莫早就被楷溫盯得硬得發痛,一看人畫完就急不可耐地把人撲倒了,也不想給人擴張了,尋著roudong,直接就往里捅。 楷溫甫一被進入,就一把捏緊了手中的素描筆,他感受著身下恥辱的疼痛,一瞬間真有種將筆扎進施暴者身體的沖動,但他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忍要忍,直到將質量上乘的筆都捏斷了也沒有掙扎一下。 Omega的身體敏感得很,只稍被刺激就能夠出水,在這樣粗魯的對待下,那干澀的甬道很快就變得濕潤滑嫩,一個勁熱情地吸著那闖進來的rou根。 宇莫也嘗到了甜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著那令他銷魂的roudong,手也揉上了那柔軟的胸肌,還空出一只手拿過那畫著他性器的畫紙,將它糊到楷溫的臉上,滿意地看到那美艷的臉頰上沾上了灰色的筆灰。 似乎是愛上了這種將高嶺之花拉下神壇的感覺,宇莫將楷溫從地毯上拉起來,按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畫上。 有些畫的顏料還沒干透,所以當宇莫將楷溫的身體擺成趴跪的姿勢時,就看到那白皙的背脊上被暈染上了五顏六色,那景色實在是美不勝收,讓他感覺除了畫布上的畫,楷溫是畫,這個房間是畫,連他也是畫。 胯下舒爽不已,精神也飄飄乎,宇莫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幾下,抽出性器,將一股濃白的jingye都射在了楷溫的背上,混合著顏料,yin靡至極。 然而宇莫并沒有滿足,第一次的時候他們只做了一次,這一次他都要討回來,于是他在楷溫還在抽搐的時候,一口叼住了楷溫后頸的腺體,暫時標記了一次。 楷溫一瞬間被濃重的烈酒味包裹住,整個人被壓制著動彈不得,他討厭Omega這種屈服于Alpha的本能,但此時他也只能被迫承受,股間被刺激得涌出動情的水來,不多時,那guntang的性器就堵住了那roudong,不知停歇地與其親密接觸著。 這場瘋狂的性事毀了楷溫所有的畫,畫上的渾濁液體慢慢干涸,遮住了畫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