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懷孕漲奶,被情敵和老公雙龍入洞cao嫩zigong到高潮求饒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一年就過去了。 在這一場漫長的追逐與糾纏中,陸隨舟步步為營,用不顯山露水的溫柔撒下大網,而原本刻意保持距離的岑瀾,也在這樣的情網中不知不覺習慣了男人的陪伴?;蛟S到后來,他已經無心認真去逃離,看似漫不經心的敷衍里,總是帶著一絲羞澀困窘。越來越多的互動在兩人之間默默進行著,但他還是遵守了和江弈的約定,什么都不保留地全告訴自己的愛人。 包括對陸隨舟的感覺。 而一直都努力在適應的江弈,也慢慢從內心接受了陸隨舟與岑瀾的親近。偶爾那個男人開車過來接岑瀾出去玩,他都只是摸摸岑瀾的頭,在懷里那個人小心翼翼的詢問下,輕笑著送他出去,囑咐陸隨舟要早點送他回家。 陸隨舟和他一樣,對岑瀾的喜好了如指掌,更知道對待岑瀾的分寸。 這一年里,他們最親密的舉動,就是某一天在車里,陸隨舟自然地握住了岑瀾的手心。當時坐在副駕駛上的人還僵了僵身體,但很快,岑瀾就放松下來,也沒有試圖將手掌抽離出去。那一晚,陸隨舟心情極好,甚至因為這件小事到了半夜都高興得睡不著。 在肢體動作和語言表達上,陸隨舟拿捏得很到位,他不疾不徐地一點點靠近岑瀾的心,只差一步就能將他納入囊中。 而同樣的,他也在盡可能向江弈示好。 雖然他很清楚,江弈如果真的想將岑瀾藏起來是不可能的,前些年因為江弈父親的無所作為,江家的勢力早不如從前,就算如今精明能干的江弈努力挽回局勢,也比不了陸家獨霸一方。江弈擺脫不了自己對岑瀾的追求,但如果他逼得太緊,江弈對岑瀾有了報復性的強硬桎梏和掌控,那么他想要靠近岑瀾,就有了太多的不可控性。 畢竟只要江弈想,岑瀾一定聽他的話。 在這段復雜的感情里,步步為營的,從來都不止他一個人。江弈如今雖然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加入,但同時,他也是占據岑瀾心中最重要位置的男人。 甚至是無可動搖…… 想到這里,陸隨舟輕嘆了一聲,接著再次在內心對自己說,不要太貪心。 能夠在岑瀾心中占住一席之地已是上天眷顧,如若再想要更多,怕是會和江弈鬧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又過了一個月,岑瀾被檢查出懷孕了。 這個孩子的父親毫無疑問只會是江弈,因為岑瀾自從上次流產后,就再沒和任何別的人發生過關系。 江弈高興壞了,可高興之余他又憂心岑瀾的身體狀況。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流產落下了什么后遺癥,岑瀾這次懷孕的反應和上次完全不一樣。 他每天都心事重重面露憂色,總是覺得腰酸背痛,哪里都不舒服,但又怕被江弈發現,害他擔心,于是總趁著江弈沒注意的時候他偷偷揉后腰,后來被江弈發現了,才紅著眼睛說害怕。 “寶貝,你害怕什么?”江弈看著他泛紅的眼角,心疼得要死,“哪里不舒服?我現在叫家庭醫生過來?!?/br> 岑瀾乖乖點頭,眼巴巴看著他給醫生打完電話后,又嗚嗚叫著往他懷里鉆,用可憐兮兮的哭腔顫抖著道,“我害怕……像上次一樣,會流產的……” 如果不是真的恐懼,他絕對不會愿意在江弈的面前再次提到上回流產的事。 可這種時候,江弈哪里還會介意那些已經翻過頁的事兒,他一聽岑瀾說這話,心里又心疼又難受,忍不住將他抱緊了好生安慰,“怎么會呢寶貝,上次是特殊事件,這次有我好好照顧你,一定會沒事的?!?/br> 說這句話的時候,窗外正呼嘯著寒風驟雨。明明室內那么溫暖,愛人懷抱里的炙熱透過衣料傳達到他的肌膚上,一切都是那么安穩舒適……可即使如此,岑瀾還是在江弈的懷里微微發抖。 后來江弈才知道,那個雨夜,和當年岑瀾流產的雨夜幾乎一模一樣。當時岑瀾為了保護身邊的董閱不被暴露,忍受著那種下體被鐵片刮rou般的痛楚,疼痛是無聲的折磨,讓他幾乎將嘴唇咬爛,可即使如此他都不敢發出聲音。那時候他又痛苦又惶然,甚至在恍惚之間設想過自己會在那里流血到死??謶值姆N子深深埋在心里,黑暗滋養著它,直到他如今懷孕,終于將隱藏了一年多的傷口再次扯開…… 家庭醫生來得很快,他在電話里都被江弈又急又緊張的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為江夫人懷孕出了什么大事,可一番簡單的檢查下來,卻似乎沒什么事。 醫生將一臉焦急的江弈拉到一旁,小聲嘀咕道,”江總,岑先生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了?看各方面都挺正常的,要是實在擔心,不如早上我陪你們去一趟醫院,也好讓岑先生安心些?!?/br> 江弈也是這個打算,雖然剛檢查出來懷孕的時候,也就是七八天前,他們才在醫院做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都說岑瀾一切正常。 “那你今晚就在客房休息吧,雨那么大,還麻煩你跑一趟,實在是辛苦了?!苯亩Y貌地安排好了醫生的客房,接著很快又回到岑瀾身邊。 不過等他回去的時候,岑瀾竟然抱著他的枕頭睡著了。 他蜷起身體縮在那里,裹著被子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球,雖然在睡夢中,可眼角還是帶著點晶瑩的淚花,一臉的委委屈屈。 熟悉岑瀾的江弈知道,這個動作代表岑瀾很沒有安全感,一般只有他長期加班,或者因為飯局宴會晚歸的時候,岑瀾才會這么蜷起來抱著枕頭睡覺。 也正是因為這樣,臥室里才會放著一些可愛的毛絨玩具,都是江弈買來給岑瀾抱的。 江弈心疼極了,輕手輕腳上床后,將岑瀾微微摟在懷里,他的一只手臂讓岑瀾靠著,另外一只手掌則撫摸著岑瀾柔軟細膩的肚皮。 “寶貝,這里住著的是我們的小寶寶,你不要那么緊張,它很健康的,對不對?”江弈低若無聲地輕輕呢喃,柔軟的嘴唇蹭過去將岑瀾眼角的淚痕吻去,“寶貝,我好愛你?!?/br> 外面雨聲肆虐,滴滴答答的雨點不斷打在玻璃窗上,可窗外的寒冷卻永不可能將室內的溫暖沖散。 慢慢地,岑瀾也在江弈的懷里,漸漸舒展了身體。 第二天去醫院檢查時,江弈看到陸隨舟也趕到了醫院,他的面色也有幾分凝重,沉聲問江弈,“怎么樣?瀾瀾如何了?” 江弈對他的口吻十分不滿,再加上他自己也很焦躁,于是只冷冷睨了他一眼,卻根本不打算回答。 他的沉默讓陸隨舟微微擰了眉,同樣靜默幾秒后,陸隨舟努力軟下音調,帶著誠摯的歉意對那人說,“對不起,我太急了。醫生有說什么嗎?” ”昨晚的家庭醫生說一切正常,“江弈冷冷回復,”今天還不知道?!?/br> 陸隨舟感受到了江弈明顯的敵意。 但這不正常。這么一久的相處,他們兩個之間為了不讓岑瀾為難,雙方都做出了讓步,甚至是江弈的讓步更多一點,可眼下江弈表現出的敵意和冷怒卻遠勝于從前任何一刻。 “到底發生了什么?”陸隨舟也冷下臉,語氣生硬地問。 “發生了什么?”江弈壓低的聲音里咬牙切齒,“陸隨舟,你還記得當初我被江老爺子叫走,失蹤了幾天的事情吧?!?/br> 陸隨舟的唇線抿成了生硬的弧度,目光也是冷冷地看著江弈,等著他將話說完。 “那時候為了不出意外,我讓我的秘書向你告知了我家門的密碼,精明如你,也應該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如果我被困住無法脫身,你就要負起保護岑瀾的責任,沒錯吧?” 江弈說到這里已經是怒火中燒,他滿腦子都是愛人昨晚趴在他懷里哭著入睡的模樣,刀割般的痛楚不斷從心口漫出來,他冷怒地看著面前的人,“可你做到了嗎?你把阿瀾送去了醫院,我很感謝你,但他后來在你眼皮子底下跑出去,還流產了,你卻根本不放在心上是么?!你知不知道那一夜給他留下了多少陰影?!知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害怕!” 陸隨舟的臉色慢慢蒼白下來,面前這個人的一句句質問讓他啞口無言,向來都能保持冷靜的江弈完全失控了,說到后來已經走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領,幾乎到了快要動手的地步。 可陸隨舟知道,他根本沒有立場來為自己辨別。 事實就是他沒有保護好岑瀾!在江弈也許不能自保,無法脫身的情況下,他從江弈的手中得到過一次能夠彌補岑瀾的機會,而那機會更是江弈主動給他的…… 可是他沒有做好,他沒有做到,以致于這一刻,他甚至在江弈面前抬不起頭。 做檢查的岑瀾自然不可能聽到外面兩個男人的爭吵。 他乖乖躺在病床上緊張地看著醫生,冰涼的耦合劑一點點涂抹在他的腹部,他被那溫度刺激地微微繃緊身體,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女士,她朝岑瀾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安撫道,“是不是太冰了?沒關系馬上就好了?!?/br> 岑瀾眼巴巴地看著身旁機器顯示出的圖像,咽了咽口水盡量去忽視在小腹游走按壓的儀器,他小聲問,”醫生,寶寶還好嗎?“ 醫生笑瞇瞇地,柔聲道,“還只是個小胚胎呢,不過一切都正常,你不要有很大的壓力,嗯……第一次做mama嗎?” mama…… 岑瀾的臉都紅了,醫生也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不當,道歉后改口說,“第一次做爸爸?” 滿臉通紅的人點點頭,接著在醫生的示意下坐起身來,慢慢將解開的衣服穿上。 也許是他長得太乖了,醫生只覺得他實在是可愛,笑著跟他說了一些安撫的話,接著讓護士帶他去隔壁的小房間慢慢穿衣服。 可沒想到,他進了那個小房間不到一分鐘,一個俊美的男人輕笑著走了進來。 “你……”岑瀾看到來人時瞪大了眼,“陸逍,你怎么…………” “噓,”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總是帶著幾分邪氣的男人靠近他,接著在看到他散著的襯衫時愣了一秒,可很快他就伸手過去替岑瀾系上扣子。 “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怎么還這么粗心大意,要是著涼生病了嚇到了還不是我們幾個?!弊焐蠋еc無奈的口吻奚落著,可陸逍的眼神卻溫柔得能掐出水來,“我可是用美色賄賂了護士小jiejie才溜進來的,怎么樣,檢查過后安心些了吧?!?/br> 他給岑瀾弄扣子的時候挨得特別近,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讓岑瀾心臟砰砰跳,下意識都屏住呼吸,隔了一會他才慢吞吞回答,“嗯……醫生說我太緊張了……可是,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知道我來醫院了?” “咳咳……這個你別管了,”陸逍當然不會將自己在玩具熊上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傻啦吧唧地抖出來,他輕咳一聲,接著惡作劇般期待地笑了笑,“岑小瀾,想不想看男人打架?” “打架?”有些愣愣,岑瀾一臉茫然,“什么打架???” 陸逍的腦海里閃過剛才江弈和陸隨舟兩個人爭論的場景,要不是他們兩個專注地斗嘴,自己也沒這么容易溜進來。 可是。 眼珠子轉了轉,陸逍突然就不想讓岑瀾知道了,他從背后摟住了岑瀾的腰,在那還保持著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漾起邪笑的薄唇湊過去極快地吻了吻懷里人的耳垂,“是不是因為懷孕了所以才這么乖?平時我想摸摸你的手,你都躲著不肯給?!?/br> 陸逍很清楚,比起那個嚴謹自律又很能自控的兄長,自己確實要更死皮賴臉一點。岑瀾把他們兄弟倆吃得死死的,而岑瀾自己卻最聽江弈的話。 一年多的時光,很多東西都慢慢改變了,軟化了的岑瀾,越來越妥協的江弈,這些重要的信息,都通過那個小小的竊聽器傳達到了陸逍的耳中。 他已經開始考慮,要想辦法將那個不知道被擺在什么角落的玩具熊偷回來,否則要是被岑瀾發現了,估計他會生氣很久的吧。 思緒飄得有些遠,直到懷里的人抗拒般推了推,陸逍才回過神,他看著岑瀾紅了的耳廓,更加得意地在他的側臉吧唧親了一下,那吻聲特別響,“你真可愛啊,岑小瀾?!?/br> 自從開始追妻,他就對岑瀾改了稱呼,畢竟“瀾瀾”是陸隨舟先叫的,他可不想一直跟那個男人用一個昵稱。 “你放開我……唔,陸逍……”掙扎的力道不大,聲音又細又小,陸逍知道他是害羞了,于是順從地松開了懷抱,在他的發頂那親了親,“好好好,不抱了?!?/br> 可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就順著岑瀾微微散開的衣領看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了小寶寶,怎么感覺岑瀾的兩個奶子不知不覺間變大了…… 自從檢查出來懷孕,江弈就不讓岑瀾穿束胸了,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家,都不準。這次來醫院也是,好在有厚厚的寬大外套裹著,倒也看不出來。 可在室內,那外套總是要脫掉的,否則會熱出一身汗。 而眼下,從陸逍的視角看過去,幾乎已經能看到岑瀾兩乳之間擠出的那一條深深的小溝了…… 而再過幾個月,懷里的大美人還會因為懷孕,而隆起一個高高的肚子…… 到時候也許他會像懷孕的小母貓一樣,捧著大肚子和奶頭,求著自己給他舔。 只是這么肖想了一下,陸逍就感受到了下腹火熱的悸動,他忍耐著深吸氣,扯來岑瀾的外套替他慢慢穿上,因為挨得太近了,他還是沒忍住自己那喜歡逗弄岑瀾的性子,曖昧地在大美人的耳旁呵氣,戲謔地笑道,“岑小瀾,以后你也會產奶的吧,我聽江弈都開始給你買一些補品了,那些可是有催乳作用的噢,他那么心急,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想吸你的奶水喝了?” 岑瀾驚愕地睜大眼,他似乎也是因為男人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會產奶這件事,慌亂之間他根本沒在意為什么陸逍會能聽到江弈定補品的事…… 因為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身后的男人壓低了聲音,喑啞地繼續解釋道,“開始的時候應該不會那么容易流出來的,要你的男人們輪流幫你揉,到后來你會因為漲奶而受不了,最后哭著求我們幫你弄,幫你擠出來……” 岑瀾的身體都因為這幾句話而顫了顫,他漂亮的面容上泛起了不尋常的殷紅,似乎是因為那句“你的男人們輪流幫你揉”,讓他不受控制地情動了。 很快,他就逃避地別過臉去,甚至想要逃開陸逍近在咫尺的輕聲呢喃,也正是這個時候,門口那傳來了腳步聲,江弈和陸隨舟同時走了進來。 當看到陪伴著岑瀾的陸逍時,兩個男人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而岑瀾更是動作迅速,像只小兔子刷地一下跳下床,直接撲到江弈的懷里,接著更是將臉也埋了進去。 江弈溫柔地抱緊了他,帶著冷意的眸子卻直直看向陸逍,里面全是極度不滿的情緒。 接著他對身邊的陸隨舟道,“我先帶阿瀾回去了?!?/br> 陸隨舟輕輕頷首,等他們走了,他才不悅地看向自己的弟弟,“你又對岑瀾說了什么?” 對于這個弟弟的壞心眼,陸隨舟向來都有防備,更是不喜歡他偷偷靠近岑瀾。 他平時就喜歡捉弄那個人,現在岑瀾懷孕了,估計會變本加厲欺負他。 可這一次,陸逍只是攤開手,一臉的無辜,“我可什么都沒做?!彼麣舛ㄉ耖e,面對陸隨舟冰冷的氣場絲毫不退縮,“我只是趁你被江弈教訓的時候陪他而已?!?/br> “瀾瀾已經懷孕了,你最好不要再亂來,也不要再說胡話?!崩渲曇艟媪艘痪?,但后者不過是輕輕笑了一聲,挑釁地看著他,“這話也是江弈對你說的吧,哼……有了一個好老師,就迫不及待想找個好學生了嗎,我的好哥哥?!?/br> 說完這句話,陸逍盯著面前那人幽暗的雙眸,煩厭地翻了一個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少管我?!?/br> 可他卻不知道,這短短的對話里,他已經將陸隨舟惹怒了。 這個腹黑的哥哥當時沒再多說什么,甚至也看不出來喜怒,可一周之內,陸逍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竟然就莫名其妙暴露了,這讓他在岑瀾心里本就不怎么樣的形象再次一落千丈,氣得他恨不得捶胸頓足,而更加嚴厲的懲罰是,岑瀾有好幾個星期都根本不搭理他。陸逍這是證據確鑿地被抓了現行,哪里還有什么辯解的可能。 而在這很多年之后,他都一直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暴露的,甚至都不知道他被自己那腹黑的哥哥設計過多少次。 岑瀾回到家里后,并沒有將陸逍說給他的話對江弈說。 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趁著江弈去浴室洗漱,便很快脫了上衣開始研究自己的一對奶rou。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他怔怔看著自己的胸口時,似乎真的覺得那里比從前大了一點,就連乳尖都仿佛變得很敏感,光是暴露在空氣中,就慢慢地挺翹起來,而且色澤也變得很yin蕩,泛著一種晶瑩的sao紅色…… 如果不是今天一天都保持清醒,他一定會以為自己被誰偷偷吸了奶子。 現在看著自己這副樣子,陸逍的話便如同魔音般不斷在耳邊響起。 那個人真的太色了,為什么總是要對他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說以后這些男人們要輪流給他揉奶子,還說他會哭著求他們舔…… 岑瀾又羞又惱,眼角都有些發紅了,他遲鈍地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太笨,被那個惡劣的男人如此戲謔還不知道還嘴! 于是當江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愛人被氣得快哭了的可憐模樣。 他愣了愣,快步走過去,輕聲問,“怎么了寶貝?” 床上的人委屈地抬頭看他,他的雙手卻色色地捧著自己的一對奶子,那姿勢誘人yin蕩,仿佛是想要讓江弈俯身下來品嘗一番…… 江弈的溫柔凝視在看到他這副情態后,轉瞬間帶上了一股炙熱,他目光灼灼,聲音也沙啞了,“sao老婆握著自己的奶子,是在自慰?” 岑瀾保持著那副癡癡的模樣,直到江弈把他摟到懷里,伸手去摸他的乳尖,他才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他羞得臉頰guntang,滿是水意的眸子看向居高臨下的男人,怯生生地開口,“老公,我這里…………” 他話還沒說完,江弈的眸子便暗了暗,才從浴室里出來的男人渾身都散發出成熟男人的慵懶性感,他壓低了嗓音,靠在岑瀾的鬢邊廝磨,”是要我舔?阿瀾今天怎么這么主動,真是太可愛了?!?/br> “不是……”愛人呢喃的聲調以及靠近后炙熱的體溫,讓岑瀾聲音都發顫了,“我是說……我這里,會產奶……是嗎……唔……你別摸……”嬌滴滴的聲音里全是水意。 可這話一出,江弈便有些驚訝地看向他,“才兩個月不到,你就有感覺了?” “不是!”連忙急急反駁了一句,可話說完他才反應過來江弈這句話的意思,于是帶著哭腔地委屈道,“你……!你知道我會產奶!你怎么不告訴我!” 難得見到這么氣鼓鼓的岑瀾,江弈根本不會覺得他是在發脾氣,反而感覺這樣的他更加可愛了。于是江弈拍了拍岑瀾的臀瓣,示意他要開始平日里都進行的活動,半勾引半強迫地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兩只手掌溫柔地握住了岑瀾本就很大的雙乳,輕輕揉弄起來。 眼前寸絲不掛的愛人還保持著平坦的小腹,那里摸起來軟軟的,手感特別好。自從他懷孕之后,江弈每晚睡覺都要把手放在那里,渴望不久之后能感受到那里小小的胎動。而再過一久,這里就會慢慢隆起,等月份大了,岑瀾會連褲子都穿不了,到那個時候,是不是可以軟硬兼施讓阿瀾穿穿色氣漂亮的裙子呢。 一想到愛人會大著肚子穿那樣的衣服,江弈下腹的guntang就完完全全硬挺了起來,他粗重的呼吸噴在了岑瀾赤裸的乳尖上,眼看著那里變得越來越硬。 “嗚……江弈,你別靠我那么近?!?/br> 可那明明就是欲拒還迎的聲音啊。 江弈輕笑一聲,手掌握住愛人細瘦的腰肢,接著輕車熟路地開始給他舔奶頭。 這一次,輪到岑瀾居高臨下看著江弈了。只見面前英俊瀟灑的男人不顧平日形象,色情地伸出那殷紅的舌尖,認真地舔舐他早就挺起的奶頭,靈活的舌在粉紅的乳暈處打著轉兒,先慢悠悠玩弄了一番,再好整以暇地將整個乳尖含進去,用牙尖輕輕啃噬。 這段時間里,他們兩個都忍著沒有zuoai,不過岑瀾還好一些,畢竟江弈會認真地給予他快感,要么是給他的奶頭又舔又摳,要么就是俯下身用唇舌討好他,把他弄到潮吹。 一直以來,江弈都極度克制自己的欲望,當然,也有被岑瀾勾得忍不住的時候。 那也許是江弈在岑瀾身上做得的最過分的事。 他趁著岑瀾睡覺的時候,悄悄褪去他的內褲,將自己那粗硬腫脹的roubang插在岑瀾的雙腿間,用力磨了他的xue口,雖然沒有直接插進去,但男人到最后還是射了他一屁股的jingye,連逼口里面都吃進去不少…… 更可恨的是,他事后處理得干干凈凈,jingye擦得一絲不剩,第二天還一副正人君子清心寡欲的模樣??蓱z的岑瀾因為他半夜磨逼的行為,rou縫總是保持著潮濕,就連花唇都有著不可忽略的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其實他是有懷疑過的,畢竟那幾日清晨醒來時,下體傳來的感覺根本不正常,可是江弈看上去一臉正經,倒是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太yin蕩于是晚上偷偷絞緊雙腿磨蹭的錯覺…… 眼下的時光,就是這樣細水長流慢慢過著,等待生出一個小江弈了。岑瀾心中歡喜,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準備給即將到來的小寶寶準備小衣服小玩具上。對于他而言,曾經的世界真的很小,只有江弈一個人,而現在卻莫名其妙多出來了好幾個,甚至還有一個就在他的肚子里,慢慢長大。 開始的時候他對陸家兄弟的瘋狂追求茫然無措,到后來也在根本不停歇的狂熱里逐漸習慣了。江弈并沒有對這種轉變表示出任何不滿,或許是因為岑瀾太聽話了,他說什么岑瀾都乖乖服從,以致于陸隨舟偶爾看到江弈和岑瀾說悄悄話,都會有種心驚膽戰的錯覺。畢竟只要江弈下令,岑瀾肯定會再也不和自己說只字片語。這種不容易隱藏的“心驚膽戰”,讓那個能夠完全掌控岑瀾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很是得意。陸隨舟非常嫉妒,偶爾甚至都會有些惱火,卻又根本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幾個人復雜的感情如同平靜的海面,互相的忍耐讓其暫時不見任何波瀾,可只要有一點點風吹過來,也許就會迎來一場毀滅性的暴風雨。 而岑瀾并沒有預見到這一刻。他向來都喜歡逃避,也不擅長推測這些有可能發生的事件,如今他懷孕了,本來紛亂如麻的內心更是想借此機會慢慢平靜下來,又或者說,是暫時想逃避一會兒。他潛意識地覺得,懷孕了的自己一定不可能被逼迫著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大家都會遷就他,考慮他的感受。 而就在他以為絕對安全的環境里,江弈和陸隨舟之間的矛盾驟然爆發了。 那一天兩個男人在客廳里吵得很兇,而那個他們以為在花園里散步的岑瀾,竟然就在玄關處將他們的爭吵聽了全程,等他們怔怔看著岑瀾的時候,岑瀾滿臉都是淚。驚慌震驚的兩個人大步朝他走過來想要扶他,可沒想到岑瀾竟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一聲,讓那兩只伸過來的有力手臂都僵在了空中。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孤零零躺在了臥室里,而樓下竟然早就沒有了人。 岑瀾不知道那時候自己為什么會哭,更不知道為什么會尖叫抗拒,于他而言唯一能夠弄清楚的,就是那兩個男人同時將他拋下了。 江弈整整兩天兩夜都沒有回來過,而陸隨舟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時時刻刻想要將他的行蹤掌握在手里。這種驟然被人拋棄的感覺讓岑瀾茫然失落,加上因為孕期導致的生理和心理的各種不適,他竟然打算硬撐著,不去向兩個人低頭。 或許也是因為他自認為,懷孕了一定會被遷就,懷孕了一定會被捧在手心上??墒恰?/br> 面前的黑暗和寂靜都告訴他,根本不是這樣。 家里每天都會有阿姨來給他做營養餐,也會有人來打掃房間,可是他最牽掛的人一直都不曾出現過。岑瀾心里又酸又澀,這短短三天里他不知道躲著哭了多少次,眼睛一直都紅腫著,可為了肚子里的小寶寶,他還是努力吃飯,努力去保證自己的睡眠質量,盡量不去想那些讓他心煩意亂,甚至心碎的事情。 可到了第三天的夜里,他漲奶了。 他從未想過這件事會來得這么快。 那天夜里,他捂著自己微微隆起一個小弧度的肚子,凝神和自己的寶寶說了會話,等到了睡覺時間他關上燈,盡了最大的努力想讓自己快一點睡過去。 可是沒用,慢慢在胸前積攢起來的疼痛一點點消耗了他的意志力,不一會,他就渾身冒汗,臉上也泛出一種古怪的,與情欲完全搭不上邊的嫣紅。冰冷的汗水仿佛在極短的瞬間就布滿全身,很快,黑暗中那個空蕩蕩的臥室里傳出他無法忍耐的,痛苦又脆弱的哭聲。 好疼……兩邊的乳rou又酸又漲,他顫著手去揉了一下,卻只能帶來更可怕的痛感!原本又軟又嫩的乳rou似乎都變硬了,奶頭更是生生發疼,就仿佛被一根根針不斷穿透! guntang的淚水奪眶而出,如果此刻打開燈,岑瀾一定是一副極其狼狽虛弱的模樣,若是被那幾個男人看了,必然會嚇得魂飛魄散,而岑瀾更是被痛得不斷哭泣,他努力捧住自己的雙乳,只感覺嬌柔的rufang就連被用力摸一下就覺得酸乏炙痛,疼痛根本不會因為他的哭喊而停止,反而漸漸蔓延開,他無助地一手捧住奶子,一手捧住肚子,更加恐懼自己的疼痛是因為腹中的小江弈…… 完全受不了這樣難熬的折磨,他吃力地開了床頭燈,伸手摩挲好久才拿到手機,顫抖著手撥通了江弈的手機。 沒想到,才響了一聲,江弈就接通了。 可還沒等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岑瀾就帶著哭腔崩潰地叫出來,“江弈……!我好疼……!求你回來……求你……我好害怕!求求你…………“ 接了電話的江弈在那一刻慌張到了極點,他努力克制才讓聲音不那么發顫,冷靜地告訴岑瀾他馬上就會趕到。掛了電話之后,他撥了陸隨舟的手機,剛接通就劈頭蓋臉地質問了對方到底做了什么。 而在短短十幾秒的溝通后,他們驚懼地發現,這整整三天里,竟然沒有任何人陪在岑瀾身邊。那一天的爭吵,岑瀾的崩潰讓他們都以為自己在那個人面前有些礙眼,江弈以為,岑瀾氣自己瞞了他那么多事費盡心機得到他;而陸隨舟更是誤會了岑瀾,以為那個人討厭他的死纏爛打。 兩個人在那時候默默做出了退讓,可偏偏都沒有跟對方表示自己的意思,更何況是匯報行蹤。 急急忙忙趕到那棟別墅,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臉色都沉沉的,可等推開臥室的門,他們的心便因為床上那個滿臉大汗的人而緊張起來。 江弈大步走過去,當看到岑瀾微微蜷起身體時,他嚇得呼吸都窒了窒,“阿瀾,你哪里痛?”這一次,他的嗓音已經發顫了,不斷啜泣著的岑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十指都緊攥著厚厚的被褥,含糊不清的哭腔里全是破碎的低泣,“嗚……我疼……我這里好漲……” 努力保持著一絲冷靜的陸隨舟也不再站在原地,他走過去微微壓住岑瀾的身體,稍用力控制住,讓他不那么亂動,慢慢地,在那柔和中帶著一絲強硬的力道里,岑瀾終于不再蜷著身體,而也是這一刻,兩個男人的視線就落在了他腫脹異常的胸前。 那里不僅非常飽滿,而且兩個奶蒂都已經突出來,將薄薄的真絲睡衣都頂出尖尖的小角。陸隨舟微擰了眉心,他毫不猶豫伸手過去揉了一下,接著被那里的手感弄得有些愣然,靜了一秒后,他扭頭對一旁急得滿頭大汗的江弈道,“他漲奶了?!?/br> 江弈還是不放心,他一只手握住岑瀾的手腕,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嘴角,努力安撫著他,低聲問,“阿瀾,只是胸口疼嗎?肚子呢?肚子痛不痛?” 岑瀾的眼睛里含滿淚水,他哽咽著搖頭,啜泣道,“嗯……上面好疼……漲得難受……救救我……老公救救我……” 聽到這句話,江弈一直提著的心才慢慢落下來,可他很快又開始心疼得要死,岑瀾的哭聲里全是痛苦,哀哀看他的目光盡是哀求,于是他再不猶豫,也根本沒心思去想身旁還有另外一個覬覦岑瀾的男人在看著,他直接撩起岑瀾的睡衣,一點點露出他白皙的腰肢和小腹,直到兩個明顯腫脹飽滿的大奶子也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線下。 那一瞬間,房間里有兩個男人的呼吸,都情不自禁輕了下來,他們同時都被面前的美景迷住了,靜靜看著那漂亮白皙的乳rou,以及上面點綴著的,已經漲得晶晶亮的嫣紅乳尖。 那個奶頭硬得非常厲害,色氣又yin蕩地高高突起,江弈只覺得口干舌燥,可他還是先伸出手,試圖想要通過揉弄的方式減輕岑瀾的痛楚。 可當他用指腹去輕輕揉壓時,岑瀾的哭叫聲卻更加大了,躺在床上半裸著的大美人茫然地瞪大眼,無措地哭喘著,甚至還想縮起身體躲,“不要碰……嗚嗚……好疼……不要揉……” “噓,寶貝乖,揉一會就能夠流出來了,再忍忍好嗎?”江弈的聲音低啞渾濁,就連一旁的陸隨舟都能聽出他語氣里有難掩的情欲,可即使如此,江弈對岑瀾胸脯的揉壓還是不疾不徐,溫柔地用指腹一邊按一邊打著轉揉弄,“好些了嗎?還痛嗎?” 回應他的,是岑瀾嗚咽的泣音,以及更加挺翹著的奶蒂。那奶頭都已經從艷紅變成了紫紅色,仿佛一個熟透的小果子肥嘟嘟地掛在岑瀾的胸上,誘人去采摘。 幾分鐘過去,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好轉,根本就不見一絲奶水從那里流出來。 陸隨舟的目光一直盯著那紫紅的花蕾,他同樣也被欲望折磨著,眼前的岑瀾太過誘人,讓他只覺得喉嚨里有一根小羽毛撩撥不斷,酥酥麻麻的感覺擴散全身,隔了一會,他忍不住開口提議,“估計要吸出來,這樣揉沒用?!?/br> 他這話一出口,江弈手上的力道便明顯加重了,本來柔柔的力道驟然轉變,指腹不再揉弄那奶尖,轉而用指甲摳了幾下那里藏著的乳管,同時整個手掌更是猛然收緊,那動作就仿佛是抓起整個奶子用力擠了一下! 只這么一下,岑瀾就崩潰地慘叫出聲,他有一種自己的整個左乳都被男人捏爆了的錯覺,一種詭異的快感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道洶涌地襲向他!岑瀾渾身巨顫,哆嗦著用柔軟無骨的手有氣有力地搭上江弈的手臂,可很快就虛弱的滑下去,表現出一種極其可憐的姿態…… “不要……不要擠了……求你……求你不要……嗚嗚…………” 江弈被他的哭聲和哀求弄得更加難受,他不得不努力深呼吸,接著無奈地轉頭看了一眼陸隨舟。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如刀刃般銳利交錯,可在這種無聲的對視里,他們竟然達成了共識—— 首先俯下身含住左邊那顆肥碩奶蒂的是江弈,他先是溫柔地舔舐了一下,讓那敏感的紫紅果子習慣習慣他口腔的炙熱溫度,接著再如同褻玩般用牙齒輕輕啃了一下,而很快,他就開始用力嘬起來! “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吸————嗚嗚??!不要吸了……求你……吸不出來!求……啊啊啊……” 苦不堪言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激烈,岑瀾如同一尾被釣上岸的白魚,卻連掙扎翻滾的機會都沒有,滿頭大汗的他仰著頸子哭,整個胸都仿佛不是他的了,“不——!停下來……求你……求你停下來??!啊啊啊…………” 那里那么敏感,可吸吮的力道卻仿佛是野獸在撕咬他,無處可逃的他只能被迫受著這樣的煎熬,直到那里突然感受到一股酸麻的快意,鼓脹異常的奶子被男人抓著一邊吸一邊擠,終于,那小小的奶尖猛然射出一股淡淡的水柱,全落在了江弈的嘴中! “唔………………”在這樣瘋狂又詭異的刺激之下,岑瀾僵住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接著連那根本沒有人觸碰的下身都噴出一股清冽的sao水…… 江弈有些驚喜地吐出嘴里的奶頭,只見那里還殘存著一線奶白的乳汁,他一時之間都看呆了,于是手上不受控制地微微用力,接著那通紅的奶頭又冒出一點奶水來。 “阿瀾,你產奶了?!睅е矏偟穆曇羿皣@道,接著江弈動情地再次含住那里,就仿佛是個貪吃的孩子,瘋狂地開始吸吮愛人奶子里的乳汁…… 一旁干看著的陸隨舟,嫉妒到眼睛發紅。 他眼睜睜看著江弈在他面前將自己的心上人搞到噴奶,卻連幫他揉一揉另外一邊依然腫脹不出奶的乳rou都不可以。 兩個男人的呼吸都如同兇獸般粗重起來,而就在此刻,岑瀾無意識地再次哭喘著,他的一只手捧住正在吸他奶子的江弈的腦袋,另外一只手痙攣地揪緊了身下的被褥,“啊啊……另一邊……右邊……好疼……幫我……幫我吸……求你…………” 這個機會,陸隨舟當然不會想要錯過。 他無視了江弈微微不滿的注視,湊過去溫柔地看著岑瀾那張茫然帶淚的臉,“瀾瀾,要我幫你吸這邊嗎?” 帶著蠱惑的磁性嗓音壓低,呼吸都落在了那腫脹的奶頭上,“要嗎?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他再次重復一句。 而聽到這句話的岑瀾懵懵懂懂如初生的小鹿般看向他,噙著淚霧的瞳仁里呆滯無神,癡癡地仿佛都不知道面前說這話的人是誰,可很快,他眼中的淚就落了下來,哽咽的聲音含糊不清地哀求出聲,“要……我要……右邊……右邊還很痛……“ 聽到這話,陸隨舟的面容越發柔和了,他的唇瓣蜻蜓點水般在那紫紅的rutou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接著再嘆息著將那奶尖含了進去。 “嗚…………” 兩個奶子都被含進去了,這讓岑瀾舒服地嘆息出聲,痛苦隨著胸前的吸吮而不斷消散,原本在胸里腫脹糾結的乳汁終于找到了出口,源源不斷地被人吸走,舒服地讓他渾身都慢慢放松下去。 一時之間,室內就只剩下了男人的粗喘和岑瀾的低吟,以及咕嘰咕嘰的水聲,兩個男人貪婪地各自捧住那一雙大奶,半跪著趴在他的胸口吃他甘醇的母乳,在吸吮的同時,他們還很有技巧地揉弄他的乳rou,讓里面的奶水能夠更加通順地被吸出來,而舌尖也是勾弄頂端的小口。 他們真的很有技巧,很快那些積蓄已久的奶水就越來越快地流出來,他們吃得很盡興,甚至都有些來不及吞咽,從嘴角流了下來…… 岑瀾漂亮的黑瞳在這樣的快感中失神地渙散開,他無意識地低吟著,本來腫脹到無處發泄的胸脯也總算能夠得到釋放,讓他緊繃了大半夜的身體完完全全放松下來,整個人都如同沉在黑水里,放松著享受這種酥酥麻麻的快感…… 這一夜,兩個人男人恨不得將他的乳汁全部喝干。 也是因為這一夜,江弈和陸隨舟終于達成了絕對不能動搖的協議。 在被男人們吸吮乳汁的同時,意識恍惚的岑瀾下身悄悄濕得徹徹底底。懷孕這么久,他已經很久沒有真正體會過性愛了,空虛焦躁的身體在被男人們各自叼住奶頭狠狠嘬吸的同時終于爆發出那股壓抑著的饑渴難耐,很快,岑瀾就茫然睜著眼睛,一邊低吟喘息,一邊還夾緊了雙腿磨蹭自己的腿心。之前讓他滿頭大汗痛苦不堪的折磨慢慢消失,源源不斷的甘醇乳汁被男人們貪婪地汲取著,舔舐和吞咽的聲音交疊,整個空間即使還沒有zuoai,氛圍都已經非常yin糜。 岑瀾仰著頭,受不了似的yin叫出聲,而聽到他如此聲音的男人們都渾身一震,可下一秒卻更加用力地嘬起奶頭來。 xue心的水都噴出來了,將純白的真絲內褲一點點浸濕,顯出幾分透明感的布料隱隱約約將那口yin逼的形狀暴露了出來,rou縫被內褲勒得突起,可以想象得出里面包裹著的那個鮑魚逼有多么好看,多么饑渴,仿佛就這么不脫內褲將jiba插進去,那里都可以接受。岑瀾哽咽著顫了顫腰肢,火熱的情欲燒遍他全身,炙熱到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微微張開,岑瀾更是因為這股灼熱而渾身濕漉漉,如同從水里撈出來般又虛弱又可人疼,他吃力地抬手,想要將那兩個依然俯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男人推開,可折騰了大半夜,他哪里還有什么力氣,無力推拒幾次,他就只能哀哀叫著,“別……我下面好癢……rou逼好想要……” 又軟又媚的yin叫讓人食指大動,江弈和陸隨舟的動作如出一轍,同時將口中吃著的奶頭吐出來,他們的唇瓣在那被揉弄成潮紅的乳rou上落下幾個吻,陸隨舟搶先開口了,他溫柔地抬手,替岑瀾擦了擦額角的汗液,低聲問,“瀾瀾想要什么?” 惡劣的男人們仿佛約定好了,即使不吸他的奶頭,也要用兩個指腹揉搓那兩個紫紅的奶蒂。 而陸隨舟更甚,他直接伸了一只手下去,微微撫摸著岑瀾大腿內側軟嫩的肌膚。 岑瀾渾身巨顫,睜著一雙無神的眸子發著抖,”要……要大jiba……插我……” 這話一出,江弈和陸隨舟的黑眸中,那本就燃燒的yuhuo焚得更加劇烈了。 而江弈則有些惱怒地輕輕伸手在那口貪吃的陰阜上拍了一下,低沉道,“怎么這么sao?” 只是這么輕輕地一下掌摑,竟然就讓岑瀾激動地再次噴出一股清液來!江弈的手掌心感受到那里明顯的濕潤,他挑了挑眉,對岑瀾的yin蕩又是無奈又是喜歡,于是只能湊到他嘴角啄了一下,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我真拿你沒辦法?!?/br> 一旁的陸隨舟也是溫柔如水地看著半昏迷中的岑瀾,接著輕聲對江弈道,”你別怪他,他早就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我在?!?/br> 江弈聞言,輕輕撇了他一眼,心中的那分嫉妒和惱怒也不知不覺變淡了點。 陸隨舟接著開口問,“要我離開嗎?” 江弈心中閃過一絲異樣,幾乎下意識就想讓陸隨舟趕緊走開。 可他的腦中卻再次浮現出幾十分鐘前岑瀾渾身冷汗蜷著身體的樣子,那是因為他和陸隨舟之間產生的各種矛盾和醋意而導致的。如果他們再不走出那重要的一步,或許還會發生那樣的事,畢竟百密終有一疏。 靜下來的兩個男人,目光都放在了岑瀾身上,氣氛也驟然冷下來幾分,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陸隨舟則耐心地等待著江弈的決定。 而同時,岑瀾更是被那火熱的情欲,折磨到主動曲起膝蓋,用那里去蹭江弈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江弈才微微冷淡地道,“留下來,我們一起?!?/br> 酸軟的身體被人從后抱住,熟悉的氣息侵入鼻息之間,岑瀾無力地靠在身后那個男人的懷里,喉嚨里發出帶著哭腔的yin叫,特別是在感受到抵在他臀瓣上那根炙熱時,他更加饑渴地扭動起了腰肢。 “給我……老公……給我jiba……唔……癢得受不了……”淚意涌上來,沾濕了眼睫,也讓他的視線被淚霧模糊了去,他努力想要扭過頭去親江弈,紅唇幾次堪堪擦過男人的臉側,可是總只能蜻蜓點水般觸到。 而后面那個大jiba,更是在那里按兵不動,仿佛沒有半絲要直接插進來的意思。 他有些急了,嘴里的嗚咽低吟越來越可憐,主動用惑人的臀縫摩擦男人的rou根,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給男人做臀交,求他給自己個痛快。 “江弈……嗚……給我好不好,想被你插……插我的sao逼……唔啊…………!” 男人聞聲,便呼吸粗重地分開他的腿,于是岑瀾的姿勢就如同小兒把尿般雙腿大開,兩個不斷翕張的roudong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后面那個肛口不需要擴張,竟然都饑渴地開了一指寬的小口,甚至都能看清里面正在饑渴痙攣的腸rou。 前面那口sao逼就更別說了,脫去內褲的那一剎那,流出來的sao水差點都堵不住,粘在內褲上的銀絲yin蕩地被扯斷,接著再次以yin糜的弧度彈了回去。 岑瀾的rou逼在懷孕之后更加肥了,這段時間江弈沒碰他,于是之前刻意清理掉的陰毛也長了出來,明明是能微微遮住那口sao逼的,可偏偏讓整個rouxue都顯得更加yin蕩不堪。 那些他rouxue里噴出來的sao水,有一部分都用在浸濕陰毛上了,那里的黑色毛發被濕成亂七八糟,哪里還有曾經半點的清純。 江弈從后面抱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內心激蕩的復雜情緒,接著兩手朝下,強迫岑瀾雙腿高高舉起,掛在他的手臂上,而他的手則繞過臀部,雙手的四根手指,朝著前面站著的那個男人,主動扒開了他sao浪妻子的rou屄。 陸隨舟從沒想過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向來劍拔弩張的情敵,竟然主動向他展示了心上人最隱秘的部位,甚至還用手指扒開那大yinchun,讓他細細查看里面的美麗景色。 陸隨舟自然還記得岑瀾這里有多么誘人,多么yin蕩,這個rouxue是極品,插進去后仿佛連靈魂都會被吸出來,特別會吃男人的jiba,而現在,他們竟然要一起享用岑瀾,一起將腫脹的陽具插入他的兩個roudong里。 或許在不久的未來,還會兩根一起插入前面的雌xue里,給他擴張產道………… 陸隨舟靜靜看了幾秒,他的喉頭難以克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接著沙啞地問,“你確定?” 他忍著欲望,再次詢問江弈。 雖然他們都知道,總有一天會走到這一步,可是陸隨舟根本沒想過江弈會如此主動。 江弈的臉色算不上很好看,他的目光沒有看陸隨舟,而是盯著岑瀾那因為忍耐欲望而蜷縮起的腳趾,接著淡淡道,“你不明白嗎?比起不能避免地,讓他以后意亂情迷和你發生關系,我更寧愿是我將他送出去。至少他心里不會覺得虧欠我,不會總是一副很愧疚又小心翼翼的樣子。畢竟如果我讓你放手,你也是堅決不肯的,不是么?!?/br> 陸隨舟沉默了幾秒,接著輕輕頷首。 “我明白了?!?/br> 他不再克制,主動伸手過去溫柔地抹了抹岑瀾陰毛上的yin水,而被他摸的那個人則低低的哭喘出來,他胡亂地叫著,“給我……老公……別玩了……嗚嗚……”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前面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聽到他的yin叫,江弈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發頂,接著他那根青筋縱橫熱氣騰騰的大jiba便抵上了岑瀾的屁眼,微微用力朝著里面插了進去! “嗚…………哈啊啊啊……大jiba進來了……!好……好粗!插死我了!老公好會cao屁眼……再……再進來……都要吃進去!“ 江弈渾身繃緊,他緊咬著牙關,努力忍耐愛人腸xue里抽搐的吸吮,那里緊致地讓人受不了,才抽插了幾下他就輕喘著將自己拔了出來,只聽啵地一聲,碩大的guitou離了那粉紅的小嘴,江弈低聲喃喃,“好緊,是因為這段時間餓壞了嗎?” 陸隨舟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剛被插過的艷紅roudong,沙啞著聲音接話,“我聽說,雙性人懷孕,生理上的需求會特別大,所以這么饑渴應該也很正常?!?/br> 這個知識點,也是他那個頑劣的弟弟隨口一提的。 陸隨舟深吸一口氣,接著將自己的一指插入了岑瀾前面的雌xue里,而同時,江弈也再次讓自己的jiba挺進岑瀾的屁眼中。 “嗚嗚……前后都被玩了……!好舒服……嗚嗚…………”岑瀾被插得yin叫不止,他仰著頭,脖頸那拉出的弧線特別美,細密的汗液布滿他全身,在柔和又昏暗的燈光折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澤,“好爽……屁眼好爽……老公……前面再繼續插我……嗚……” 他目光渙散地盯著上空,整個人的體重都交給了身后靠著的江弈,哪里能想到此刻插入他rou逼里的那根手指,實際是來自冷冰冰的陸隨舟? 而他的這種誤解,更是讓陸隨舟有些不悅。 于是想要細水長流慢慢搞他的心思變了,陸隨舟直接并攏了三指狠狠在那口yin逼里肆意進出! “嗚嗚??!啊啊??!好猛……!被刮到爽的地方了……!啊啊啊老公……你好厲害……!” 還叫老公! 陸隨舟湊過去一手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淚眼朦朧地面對自己的臉,沉聲道,“瀾瀾,看清楚,用手指玩你嫩逼的是誰?” 近在咫尺的那抹氣息,是與愛人截然不同的冰雪冷意。 岑瀾渾身都顫了顫,接著隔著淚霧慢慢凝起焦距,漂亮的瞳仁在轉瞬間攣縮成針尖大小,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那張英俊卻帶著薄汗的臉龐。 而更加可怕的是,身后抱著自己的另外一個男人正在自己的屁眼中奮力捅干! “嗚!怎么回事……!陸隨舟……你怎么……呀啊……??!江弈……不要cao了??!不要……!停下來……!求你……!陸隨舟在看……停下來!嗚…………” 胡亂掙扎的手被男人死死扣住,落下的淚痕更是被一點點吸吮掉,岑瀾無助地叫著江弈的名字,他別開臉想要躲開陸隨舟的親吻,卻被對方死死捏住了下頜不讓他逃走。 “不要……陸隨舟……!不要……江弈還在……江弈……嗚……” 渾身發抖的人如同一只落水小貓,讓兩個男人心疼不已。 江弈更是不得不停下抽插的動作,轉而溫柔地親吻他濕潤的后頸,低聲沙啞地安撫,“阿瀾,別怕……放松一點,好好享受?!?/br> “不…………”他驚懼地抗拒著,可很快他的哽咽聲就變成了一聲急促的yin叫,因為前面的陸隨舟已經把四根手指都插入了他的rou逼之中。 "老公放開我……求你了……他要插進來了……我不……陸隨舟我求你……別插我了……嗚嗚嗚……拔出來……呃啊…………“ 江弈低喘著,感受到岑瀾后xue里的媚rou抽搐著咬緊他,腸壁不斷攣縮吞吃他的rou根,舒服地讓江弈低嘆出聲,他握住岑瀾細瘦的腰,一只手撫摸著他因為懷孕微微隆起一點弧度的小腹,“阿瀾,這是遲早要有的,你別這么怕,好嗎?” 聽了這句話,岑瀾眼中的淚水潸然落下,哭得有些委屈無助,他努力搖搖頭,哽咽啜泣著,“江弈……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要的,寶貝。你只是不想兩個人一起,我干你的時候你不想讓他看到,而他要是以后cao你,是不是你又要瞞得我滴水不漏?我不允許!“咬了咬岑瀾通紅的耳垂,他又轉去舔舐那滿是汗水的脖頸,”你根本不了解陸隨舟,以他的性子,遲早要再次把你拐到床上,還會教唆你不告訴我,他甚至都知道你孕期生理需求大,哼……他早就留先招了?!?/br> 被他陰陽怪氣罵了的陸隨舟不置可否,他面容沉靜,手上依然不輕不重地插著岑瀾的雌xue,而聽了這席話的岑瀾更是呆呆地,怔怔與陸隨舟的雙眸對視。 陸隨舟溫柔地笑了笑,“他說得沒錯,瀾瀾,我總是會不折手段,只為得到我想要的。你別怕,我們一定讓你很快樂,你聽,你這里不是已經發出聲響了嗎?” 他指的,是岑瀾雌xue里被插得唧唧作響的yin亂水聲。 岑瀾自然也感受到了雌xue里的濕滑饑渴,當聽到那咕嘰咕嘰的攪動聲時,他漂亮臉蛋上閃過無措和羞恥,帶著哭腔搖頭,”不是的……是你弄的……不是我那里發出來的……!“ 他焦急不已,似乎是覺得自己的yin蕩會惹怒身后的男人,于是努力扭過頭,驚慌地想去看江弈,”老公……老公我沒有……老公……嗚??!好深……插得好深…… 啊啊啊老公……!他插得好深……手指好粗……救救我……” 江弈被他叫得越發硬了,他為了等岑瀾適應而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苦苦忍耐中他忍不住瞪了一眼陸隨舟,”你到底要磨蹭多久?“ 陸隨舟的嘴角露出一個極其少見的得逞笑意,他抽出自己濕淋淋的四根手指,接著當著岑瀾的面,伸出舌尖,一點點舔去。 岑瀾被他那色情的動作嚇得渾身僵硬,目光呆滯地看著他一點點舔去那些來自自己下體的yin水,接著男人解開皮帶,不再停頓地拉開褲子。 一瞬間,那根赤紅碩大的大jiba便迫不及待從黑色內褲里彈了出來。 岑瀾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男人那根可怖的陽具,而更讓他驚懼的,是岑瀾意識到,兩個人男人似乎……似乎要一起干他…… 因為在他屁眼還吃著江弈jiba的同時,陸隨舟更是用那根陽具的頂端,牢牢抵住了他的rou屄……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一起…………”尖叫著喊出來,他如同一只被插到了砧板上的白魚兒,所有的抗拒都無濟于事,顫抖著搖頭,他的淚水灑落在臉上,“求你們……可以輪流cao我……不要一起……啊啊江弈……老公……你拔出來好嗎……求求你了……讓他cao!讓他先cao我把……不要這么……啊啊啊啊啊————??!” 在他的無助哭喊里,陸隨舟火熱的大jiba悍然挺進! 只聽見噗嗤一聲,粗碩的guitou如同破瓜般cao開他的rouxue,兩片滑膩肥嫩的花唇都被干得往兩邊分開,sao陰蒂yin蕩地鼓著,昭示著這個sao逼的主人根本沒有一絲疼痛! 陸隨舟掐住岑瀾的雙腿內側,直到他可怖的jiba完全沒入這口鮑魚肥逼之后,他才粗喘著微微停下來。 而岑瀾也在這種被雙龍的刺激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他仰著頭大張著嘴,雙眼甚至被干到翻白,原本尖銳的尖叫聲到后來竟然失聲了!而苦苦等待他適應的兩個男人終于在他再次哭喘出聲的時候,同時抽動了起來! 【彩蛋】 前后被jiba插滿雙龍cao爛rou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