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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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所門口排著長長的隊,男人熱得滿頭是汗,不斷揮舞著大手擦著汗。 少年在他前面,個頭雖然矮出男人一頭只到男人胸膛,卻悄悄挪動站在向陽的位置,直挺挺的站在男人身前,用自己瘦削的肩膀給男人當著酷熱的光線,小臉紅紅的,一聲不吭站著。 排了兩個小時的隊,終于到兩人了,工作人員面不改色,“兩位先生請出示tv卡”。 男人別扭的把自己的手腕伸到儀器下,與男人相比,少年則干脆利索把手直接放到儀器上的。 后面的人還以為兩人是兒子和父親在等母親呢,沒想到新人就在眼前,都有些難以置信。 隨著滴的一聲,一個紅本子從機器里彈出來,少年趕緊拿起來揣進懷里,男人沒注意到。 兩人走出來時,天邊已經發藍。男人摸摸身上的錢,拍拍少年的肩。 “小崽子,叔叔帶你去吃好東西”。 粗糲的手掌一晃而摩擦過少年直挺薄削的肩頭。少年心里一癢,從那天舔了男人的奶開始,無論男人說什么做什么對他而言都是一種難言的勾引。 沿著行人眾多的步行街走了十多分鐘拐到一個寥無幾人的小街道。 這條街一排排的蒼蠅館子還是男人十年前常來的,現在也還開著,只是人越來越少,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了,它已經被時代甩在后面了。 沿著滿是污水的街道走到中間那家掛著個蔣氏河粉大牌匾的店門前。 男人推開門把蔫兒吧唧的少年一把拉進來,關上門走到最邊上的一張桌下坐下,大嗓門開口叫著老板點了兩碗大碗的河粉。 他粗短的手指點著少年,“加加坐下,坐對面”,男人是心眼直的人,事情說過就過,現在開始親熱叫起加加了。 呼呲呼呲大口吃著河粉,涼滑的粉條總算解了些暑熱。 男人吃的大汗淋漓,汗水順著脖子流進衣領,看的少年硬的又疼又癢,就想在昨天的洞里使勁戳上下才好。 他哼哼唧唧在座位上扭來扭去,粉都吃不好。男人抬頭喝水時才發現他的異樣。詫異的開口。 “加加,咋了這是,是不是熱病了”。 少年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男人怕他真的病了趕緊粉也不吃了,就要拉著他往醫院跑。 才剛過去少年就哼哼著哭了出來,黏黏的叫了聲,“爸爸”,猝不及防一下擊中了男人的心窩窩。 男人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這般失態,腦子里裝滿煙花,一股說不上的情緒,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悲傷才好。 “咋了,加加”。 他低下頭耳朵湊到少年的小嘴邊,感覺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可能被激動塞緊了有些難以活動。 少年眼巴巴看著他,小臉紅彤彤的可愛極了,說出的話卻讓男人臊了面皮。 他說“爸爸,我雞雞硬的好疼”。 男人想把這小崽子揪起來打一頓,但一看少年紅紅的眼無辜望著自己,心還是軟了。 他問了老板借用一下廁所。把一路上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扶進窄小的廁所里。 擠進去關上門,兩人面對面干巴巴望著對方。 男人直接忽略少年渴望的眼,把人放在馬桶蓋上坐下。然后站起來在狹窄空間里勉強后退一步,對少年吩咐道,“褲子脫了”。 少年連忙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連內褲也一并脫下。 男人抱著手看著少年大到嚇人的東西,抬起下巴罵道,“臭崽子吃啥長的?自己手包著上上下下滑”。 少年聽話的滑了幾十下,自己手都抖了還是沒有出來,他鼻子一酸,眼淚就掉出來,不敢哭出聲,也不敢叫男人幫忙。 只是一昧的動著酸疼的手,小聲喊爸爸,整個人可憐巴巴的,看的男人忍不下心。 男人眼一閉,心一橫,算了,日都被日過了,大手拉著褲子往下一脫,露出壯實的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