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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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系風不斷拍打著陸鹓的胳膊,喉嚨里發不出求救的聲音,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整張臉憋得通紅。再加上本就跪在陸鹓的膝邊,這樣不利的姿勢讓系風處于劣勢,很難使出全部的力量,所以變得更加被動、更加難以反抗。 時間越來越久,而掐著脖子的大手沒有絲毫松懈或者動搖。 系風已經呼吸不上來了,拍打的動作改為了以卵擊石地抓撓,陸鹓的手背上、胳膊上全是被他抓出來的血痕。 他覺得,這一刻的陸鹓是真的有想要把他掐死的沖動。 他的臉也糟糕極了,汗水、淚水以及黏稠的jingye混合在一起,令系風生出一副詭異的、別樣的美感。但是眼下的系風是顧不上這般屈辱的,他的力氣被抽絲剝繭,神智一點點地被蠶食,一向矯健的身體也抖得不成樣子。 這是他和人交手以來,情況最危急的一次。 可是系風卻沒有想象中的恐慌。 他憑著一股韌勁兒苦苦支撐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人。一雙杏眼里寫滿的不是求饒和絕望,而是一種悲壯的、從容的堅定。 他的心中還有期冀。他大張著嘴,顫抖的唇艱難地擠出口型:“禧…” 卻只發出了一聲細弱蚊蠅的氣音,悄無聲息地彌散在了空氣中。 系風的牙齒開始打顫,絕望一瞬間就爬滿了他的脊梁骨。 出乎意料的是,這句氣音被捕捉到了。 陸鹓的動作出現了細微的停頓,系風眼疾手快,捉住這個絕妙的機會,將自己的手指擠進產生了縫隙的桎梏中。在為自己爭得呼吸的同時,他扭動肩膀狠狠地撞擊陸鹓的胳膊。 新皇吃痛地皺起眉毛,卻沒有再發狠。他渾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像是撥開了重重云霧,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系風…?” 跪在他雙腿間滿面通紅的人沒有應聲,陸鹓遲疑地松開手,居高臨下地看著這顆頭顱脫力地栽了下來。 新皇垂下眼睛,憐憫地俯瞰跪在自己腿間的人。這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有錯亂、有不解、有猜忌、有質疑,獨獨沒有關心與自責。 系風疲憊地枕在陸鹓的大腿上,劇烈地咳嗽,急促的喘氣聲讓他的胸口大起大落。脫離危險之后,他沒有立即逃開,反而是親昵地去蹭陸鹓的手,試圖用討好的行為來安撫這頭暴躁的雄獅。 他很聰明。 因為逃跑只會激怒,示弱才能平息。 系風心有余悸地捂著脖子,白皙的后頸明晃晃地暴露在陸鹓的眼前。修長的脖子上被掐出了一圈可怖的紅痕,像是一道枷鎖、一個項圈。 他的動作毫無疑問地取悅了新皇,陸鹓伸出手揉了揉系風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拇指愛惜地在那圈紅痕上摩挲。肌膚在他的撫摸下顫栗,肇事者卻十分享受這個過程,他感受到了系風的懼怕。 懼怕代表著敬畏、代表著臣服。 看似有所緩和的局面實則暗流涌動,系風知道,這只是一場惡斗的開始。 他表現得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偽裝成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獵物,卸下所有防備,把最脆弱的地方顫顫巍巍地展示給人,以屈服的姿態等待享用。 陸鹓欣賞夠了,才將他打橫抱了起來,一起滾上了床。 隨著“嘶啦——”一聲,系風胸前完好的衣物就變成了細碎的布條。他一抬眸就撞上一雙充滿野性和欲望的眼睛,活脫脫地想把他拆骨入腹。 陸鹓分開他的雙腿,令系風跪坐在自己身體的兩側。圓潤的屁股還沒挨上大腿,就不由分說地落在那雙作惡的大手里。 揉捏掐打,全盤接下。 陸鹓先前沒少這樣玩他的屁股,更壞的法子都有,只是不如這般沒有章法。系風只能懷著僥幸的心理偷偷閃躲,硬著頭皮欺騙被欲望支配的昏君。 他被逼迫挺起胸脯,將一對小巧的奶子送到了陸鹓的眼前。奶頭被又揉又扯,被玩得像顆熟透了的、紅得發紫的櫻桃,下一秒就要破了皮,流出汁水來。 緊接著,奶頭就被含進了嘴里。系風狠狠地打了個顫,他的雙手無措地舉著,不敢推開埋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新皇,卻也不敢躲開。 貼在臀rou上的大手仿佛變成了一個精心布設的懲罰機關,只要他不乖乖地挺起胸脯,就會遭到無情地扇打。 這和往日里留有余地的陸鹓不一樣,平常的陸鹓即使是下了狠手,也要揣著笑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虛情假意地問一問為什么要這么哭。 而現在,系風如果痛哭,陸鹓一定會把他折磨得更加難過;如果尖叫,只會讓他叫得一聲比一聲的媚、一聲比一聲的高昂。 處在這個節骨眼的人,一點也經受不住刺激和挑撥。 系風忍得很辛苦,喉頭上下滾動,一哽一哽的。 他的奶頭并不是特別敏感,即使是遭到這樣強烈的對待,也不如眼前的畫面來得刺激。他更多的是羞恥、是丟臉,而不是歡愉。 新皇的舌頭將它們玩弄夠了,用牙齒銜咬著奶頭向外拉扯。系風痛呼出聲,不敢再出神,他軟著聲音在陸鹓耳邊說盡好話,什么臊人的話都能夠不顧廉恥地說,只為解救下自己那顆可憐的、無助的奶頭。 沒用多久,陸鹓就被其他有趣的反應吸引了。 奶頭被大發慈悲的放過,系風一臉苦相地捧著自己的雙乳,只敢輕輕地吹氣。兩顆一直流連在唇齒間的奶頭rou眼可見的腫了起來,硬挺挺地點綴在他雪白的胸脯上,上面沾滿了口水,掛著亮晶晶的津液。 系風很痛苦,他被迫去享受這場一點也不溫柔的性愛。 可他也很羞恥,因為即使遭到這樣粗暴的對待,身體仍然能夠做出誠實的回應。只要是陸鹓,無論是撫摸還是扇打,他的身體就能夠迎合、就想要迎合。 像是融入骨血一樣,陸鹓是他最猛烈的春藥。 大手在系風的身上處處落火,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能惹來巨大的反應,而這樣還會招來陸鹓樂此不疲地反復玩弄,直把人玩得哀喘連連、哭著求饒為止。 還沒有進入正題,系風整個人就水濕水濕的,像是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陸鹓的攻勢他早就招架不住了,盡是一些稀奇的、從未見過的手段。 只他閉著眼喘氣的功夫,陸鹓就不知道從哪里摸來一個扁扁圓圓的罐子,一打開就飄來一股清涼的味道,里面摻雜的應該是有薄荷。 系風認得這種藥膏,是行軍時常備的,用來止癢,緩解蚊蟲叮咬的難耐;或者用來清涼解暑。但無論是哪種功效,他都不會相信能夠用在行房事上,更別說是用在私處了。 對于藥膏的出現,系風如臨大敵,他頭皮發麻地求饒:“禧、禧哥…這個不行的…” “不要、不用這個,不用這個好不好…?會壞掉的…” 含著哭腔的聲音又糯又軟,把人的骨頭都叫得酥酥麻麻的??尚禄驶腥粑绰?,食指剜了厚厚的一層就朝他的身后送去。 系風嚇得支起身子就要躲開,藏匿在臀rou之間的xue眼也緊緊閉縮,可他還沒逃出半尺,就被無情地制裁了。一掌接著一掌狠厲地落在他的臀rou和大腿上,越是細嫩的軟rou越是被扇打得厲害。 被打出臀波的屁股當真是可憐壞了,像是白里透紅的水蜜桃,還沒有完全熟透,只有臀尖兒紅得厲害。若是咬上一口,定是反應最大的,味道最好、最甜的。 新皇對他的抗拒很不滿,打定要殺雞儆猴的注意,制裁臀rou的手轉了個彎來到了系風的前面。 “嗚、別…不要,求你…” 一察覺到陸鹓的想法,系風就毫不猶豫地求饒。 顏色淺淡的性器硬得流水,直挺挺地抵在陸鹓的腰腹上。下一秒,綠瑩瑩的藥膏就被涂抹在了馬眼上,粗糲的指腹壞心眼地欺負著敏感的小孔,磨得他又爽又疼。 整根性器上都被涂滿了藥膏,以示懲戒。 系風小聲地嗚咽著,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yinjing落入虎口。性器又辣又涼,透亮的液體卻越流越多。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陸鹓把他的性器教訓得乖乖的,緊接著就輪到了在劫難逃的后xue。屁股被打得很聽話,不再敢緊繃起來,飽滿柔軟的臀rou很是喜人,被抹上藥膏之后變得油光水亮的。 “自己掰開?!?/br> 陸鹓騰不出手來,用冷硬的口吻命令道。 系風抽噎著,把臉埋在對方的頸窩里,細長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臀rou向兩邊拉扯開。動作還沒成形,兩指就并著闖了進來,摻著冰涼清爽的藥膏,埋進溫熱濕軟的腸rou里。 手指溫吞地動作,先是淺淺地抽插,隨后便開始莽撞起來。兩指用力將臀眼撐開,又搔又揉,彎曲著勾弄敏感的rouxue。 又是一個激烈的抽插,系風像是驚弓之鳥,突然彈起身體,屁股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他暗叫不好,果不其然,陸鹓哼笑一聲,手指開始集中攻擊體內的那一點,指腹按在那處凸起上瘋狂地揉動。 快感像狂風驟雨幾乎要將人吞并了去,系風爽得吟叫,勾人的嗓音綿長柔媚。他想要夾緊腿,卻夾緊了陸鹓的腰。他的腳趾蜷縮,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大腿內側的嫩rou不停地抽搐、痙攣,而一早就被過分關注的性器也已經射了兩次了。 臀眼被手指cao得又濕又軟,恬不知恥地咬著、貪心地吃著,不需要再用藥膏手指就能十分順利地抽插進出。 不多時,系風體內的手指就多了起來,三根、四根……將原本又小又緊的rouxue擴張得圓圓的,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連xue周的褶皺都要撐平了。 整個屁股的內內外外都被涂滿了藥膏,清涼的好物卻無法澆滅燃起的重重yuhuo,反而將內里的瘙癢難耐勾了出來。 好在這樣的空虛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他很快就被填滿了。而且是一絲縫隙都吝嗇的滿滿當當。 粗長的性器沾惹了yuhuo,更像是一把燙手的利刃,即使是經過充分擴張的rouxue也很難吃下。陸鹓似是忍到了極致,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等待,rouxue剛被撐開,性器就不容置喙地撞了進來。 初嘗情事的系風苦不堪言,第一次就被迫選擇了難度系數很高的體位。 性器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且不給人適應緩沖的機會,陸鹓便開始一言不發地頂撞起來。脈絡暴起的巨物一下比一下cao得深,胯骨兇狠地撞擊臀rou的響聲也不絕于耳。 系風失聲地尖叫,頭顱后仰到了極致,脊背彎出一段漂亮圓滑的弧線。他仿佛游走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欲仙欲死。 陸鹓的性器有一個上翹的弧度,每一次進出都能讓他爽利地搖頭、打顫。即使沒有刻意地去碾壓腸rou內的凸起,可每次都沒能從撞擊中幸免。 粗大圓潤的guitou沖鋒在前,是為國開疆拓土的將士,即使是外來的侵略者,也要擺出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的姿態,蠻橫地、霸道地擠開每一寸腸rou。rouxue被cao干得服服帖帖,身前疲軟的yinjing早就舉了白旗,在一次次的頂撞中垂頭巴腦。 系風的全身上下都被陸鹓攻占了。 他是失了城池的小國,在一次次窮追不舍的攻擊中丟盔棄甲、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