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開始-虐/乳鞭/臀 犬化羞辱 伏跪灌/腸 噤聲立規矩崩潰
沒過多久,秦徐的乳尖就被幾副砝碼墜的生疼,嫩紅的軟rou在狠厲乳夾和重力的雙重折磨下,變的腫紅發亮,輕輕一碰抖疼的要命。 血皮幾乎下一刻就要破損出血,在乳夾強大的咬合力中堅持了一個又一個回合,只是rutou腫的越來越大,乳尖也被墜的下垂,皮膚薄的幾乎能透光。 稍有行差踏錯,許星朗甚至都懶得專門去拿鞭子藤條教訓他,直接抽出腰間的皮帶掄上去。 也不知道他一個常年做研究跑實驗室的人,抽人的手法為什么也準的驚人。秦徐就看著皮帶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只朝著他臀腿交接的地方去,總共也沒有兩皮帶寬的地方,被疊了一層有一層的淤痕。 ...... 秦徐本以為他不會這么狼狽,至少不會在一開始就被人處處挑錯,正式的調教都還沒開始就已經被罰了一身痕跡。 他自信曾經也算是個不錯的S,怎么讓S滿意他不會更清楚了。該有的規矩,絕對不能犯的禁忌,他更是了熟于心。但是沒想到,真的換成M做起來,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容易。 做S的,知道自己的規矩和喜怒不難,奴隸錯了不滿意了罰就是。哪怕沒錯也能揪出錯罰一頓,讓人警醒。 而作為M,他需要事事以許星朗的意志為優先,哪怕面對人的生理本能,也要把他的規矩和要求放在自己的感受之上。 而許星朗,表面溫柔雷霆手段。 一旦犯了錯,不聽他求饒認錯,鞭子直接抽到身上。 他說:規矩不難,吃夠苦頭自然就記住了。 效果斐然。 一頓皮帶,兩個乳夾,讓他記住了許星朗的規矩:不準出聲、不許動。 如果許星朗沒有準許,哪怕他就算疼死,也得把聲音吞到肚子里。被抽的再狠,姿勢一點都不許改變,不說躲或者逃了,常年嚴謹的強迫癥,哪怕一點微小的抖動都能被他發現,然后迎來更嚴厲的懲罰。 秦徐吃夠了苦頭,在劇痛和苛責中,強行用理智控制情緒,調動他曾經的運動生涯鍛煉出來的強大的忍耐力,才勉強滿足許星朗最基本的規矩。 而許星朗,甚至還沒有正式開始調教,只是讓秦徐在調教室的中央跪等,而他一個人在調教室的洗手間不知道在做什么。 秦徐吃夠了許星朗的下馬威之后,終于被從懸吊的鎖鏈上放了下來。但想對瘦弱的許星朗并不擔心他會暴起傷人。 秦徐的手腳都被他套上了一層皮套,許星朗說,在秦徐真正學會怎么做好一條狗前,都不會給他取下來。 手套緊緊的包裹著秦徐的手腳,腳還好一點,只是像是穿了一雙特殊的襪子,只是形式上更具羞辱意義。而手被裝進的是一個更加狹小的皮套,他必須保持雙手握拳的姿勢才能狗裝進去,通過漫長進化才能靈巧使用的雙手,被剝奪了它全部的意義,只能雙手握拳被包裹在皮套里,保留動物上肢僅有的支撐作用,也被卸掉了大部分的攻擊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雖然被剝奪了人類基本的尊嚴和能力,但許星朗又沒有讓他像真正的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搖尾乞憐,而是讓他用一個人類最臣服的姿態,五體投地的跪等。 秦徐知道,這是許星朗在逼著他從一個人的狀態轉化為奴隸的狀態。沒有過多的yin虐,只讓他學會安靜馴服的等待。 秦徐趴在地上,視線可以看到的地方僅有他面前20厘米見方的一小塊地板。聽到許星朗的腳步聲從背后傳來,他的身體上竟然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沒有人的命令又不敢有一點多余的動作,被玩虐到紅腫充血的rutou現在正緊緊的貼在地上,時刻隱隱作痛,提醒著他違背命令的代價。 許星朗對秦徐的馴服有些滿意,手掌抓著人臀瓣揉捏對比之前的動作堪稱溫柔。還不等秦徐放松,后xue就被推入了一個冰涼的軟管。 “嘶——”從來沒有被進入過的甬道被冰涼的異物入侵,哪怕竭力放松還是下意識的排斥,原本跪趴的姿勢有些走樣,腰弓起來屁股也逃離了許星朗的掌控。哪怕下一秒回神重新塌腰撅臀的臣服姿勢,把脆弱的屁眼送到別人手下,秦徐還是逃不過責罰。 “本來心疼你第一次,想讓你輕松點”許星朗沒把話說完,手段強硬的直接把軟管再次塞僅秦徐的后xue里,比第一次的深度又在深了兩寸。 秦徐感受著甘油通過軟管,從本不應該被注入液體的谷道源源不斷的流入,感受到流速變慢,一包灌腸液流盡之后卻并沒有停止,他眼睜睜的看著許星朗又接連打開了三包灌腸液。 1包500ml,3包1500ml。 秦徐這時候才明白許星朗說的心疼他第一次是什么意思。本來只打算給他灌一包,但因為他又動又叫直接犯了兩個規矩,許星朗為了懲罰他,直接給了超級加倍。 “...”秦徐感受著小腹越來越墜脹,腸道的絞痛讓他幾乎維持不住跪趴的姿勢,而人類在面對痛苦時本能的想要逃離和尖叫哭喊對此時的他來講竟然都是奢求。 哪怕他狼狽成這樣,許星朗手里的新添的灌腸液一包都還沒有灌完。 還有一包。這是他違抗規矩給自己換來的懲罰。 秦徐感受著腸道的便意和小腹的絞痛又不得不放松后xue來表明自己沒有抵抗的意思,唯恐再被人抓住錯處加罰。 不能動,不能出聲,他痛苦到了極點卻連出聲喊叫都要強行壓制,臉色被嚇的死白,手指緊握想要給自己力量卻被束縛在拳套里動彈不得,他甚至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答應這個該死的拯救系統,來讓自己受到這樣的折辱。 他本來就不是M,許星朗做這一切他根本沒有半點快感可言。 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完成那個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奇怪任務,為了荒唐的復活和改寫歷史,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讓他受盡煎熬,被凌辱的憤惱和幾乎無法抵抗的痛苦和恥辱幾乎要把他擊潰。 無聲的眼里從他的眼角滑落又迅速的滲進地毯里,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他清晰的感受著后xue冰涼的甘油不斷的涌入到最深處,原本型狀漂亮的腹肌已經看不到蹤影,小腹被漲的滾圓,鼓脹的肚皮幾乎要貼到地上又不得不竭力挺起表示馴服,秦徐痛苦的要發瘋。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因為熱愛一項運動,就要淪落到被如此懲罰的地步。哪怕是他自己任性妄為,自己瘋狂放肆想要挑戰無比強大的自然,最終都以他的生命作為代價,難道還不夠嗎? 就因為他的戀人奴隸因為他的死亡而變的瘋狂,這一切就要讓他來贖罪買單嗎? 在承受能力不斷被試探和踐踏下,哪怕一向富有正義感的秦徐也陷入了對世界的懷疑,情緒也逐漸陷入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