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滿》踩臉舔腳,睪丸入逼,用床頭柱自慰,爛洞成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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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植今年四十歲,在他們這行已經算是高齡。 他少有生意可做,因為大部分嫖客都喜歡嫩生生的新人,除非他們沒得選,否則不會愿意和他這種老婊子上床。阿植的逼是松了些,但還算能用,所以當他諂媚地求他們眷顧時,一些人會答應以低廉的價格買他一晚。 起初,為了賺取一點零花錢,阿植二十出頭就做了男妓,到后來把賣身當成了主業。他并不覺得這份工作有什么不好,相反,他逐漸愛上了和不同的男人睡覺的感覺。 現在他客人少了,內心的空虛愈發躁動,催促著他趕快去街上找一根jiba騎一騎。 今夜的阿植還算順利,他勾搭到一個散步的男人,在幾次挑逗和暗示之后,對方的下身已然有了變硬的趨勢。阿植曖昧一笑,牽著男人的手往小旅館的方向走去。 他走在男人前方,故意扭著腰,惹得對方在電梯里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像揉面似的揉動那兩團不再挺翹的臀rou。 “別心急嘛……哎呀,你又摸!”阿植欲擒故縱,拍開了男人的手。 “摸你幾下怎么了,剛才不是你先發sao的?” 男人更加大膽,一只手伸進阿植的褲腰,拽了一把他丁字褲的細繩。 阿植笑了起來,此時電梯也到達了指定樓層。兩人糾纏著來到房間門口,阿植急不可耐地搶過他手上的房卡,剛進了屋就抱著他瘋狂索吻。 “爸爸,sao逼好濕啊,一直在流水,要爸爸cao我?!?/br> 阿植用襠部磨蹭男人的下體,試圖讓他完全變硬。他分明比這位嫖客年紀大,卻要不知羞恥地叫對方爸爸,聽上去怪異又色情。 男人應當是嫖娼的老手,不慌不忙地坐在床邊脫褲子。阿植被他磨得急了,直接跪了下來,像條母狗般搖頭晃腦地爬到男人胯下,吐出舌頭哈氣,等著男人把jiba塞到他嘴里。 “老賤貨,怎么這么饑渴???”男人嗤笑一聲,抬腳踩在阿植春情蕩漾的臉上。 他穿著棉襪和運動鞋,又走了很長時間的路,腳的味道酸臭無比。阿植被嚇了一跳,隨后反應過來,乖乖地用自己的臉給男人的大腳做按摩。 “爸爸,我給您脫襪子……”阿植咬住襪子的最前端,慢慢向外拉,男人長著趾毛的腳趾露了出來。 他不抗拒舔腳,甚至還因為這股腳味濕得更徹底了。 阿植鴨子坐在地上,貼著地面擠壓潮乎乎的陰部,口中含著男人粗糙的大腳趾吸吸舔舔。他的舌頭掃過指甲蓋,又順著指紋的路徑在指腹上畫圈,最后仔仔細細地梳理好關節上的趾毛,才把腳趾從口腔里放出來。 然而男人并沒有得到滿足,他的腳尖對準阿植的嘴,用力將一整排腳趾塞進對方的嘴巴。阿植嘴角生疼,嗚嗚咽咽地邊叫邊流口水,被迫吃著男人臭氣熏天的大腳。在掙扎的過程中,丁字褲不斷拉扯著他逼rou和屁眼,兩處皆是一片熟燙糜爛。 “行了,屁股撅起來,我要cao你的sao逼!” 男人抽回腳,揪著阿植的頭發拖他上床。阿植摸出一個避孕套,剛想遞給男人,誰知對方狠抽了他的屁股兩下,罵道:“媽的,褲襠都濕了?!?/br> 他這才感覺到下體的潮意——他的yin水已經多到弄臟了牛仔褲,現在褲子襠部有一大塊深色的水跡。 阿植順水推舟,放浪地說:“是為爸爸濕的……??!逼好癢,快插我!爸爸干死母狗吧!” 他拉下一半褲子搖動著屁股,只見兩瓣臀rou間夾著一根黑色的細繩。男人性欲高漲,扒掉阿植的褲子,大大地掰開他的股溝,視jian著糊滿透明黏液的陰xue。 阿植的密處被長年累月的性交摩擦成了深棕色,陰蒂碩大,yinchun無精打采地耷拉著,看上去讓人沒什么胃口。男人一邊吐槽他逼黑一邊戴套,接著一挺身插進了他的yindao中。 “比破麻袋還松,sao貨,縮緊點!” 阿植委屈地哼哼,努力收縮著女xue,心說松你還cao這么使勁。他撩起上衣,一手抓著一只奶子,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撫慰自己。 男人yinjing的尺寸不算優秀,頂多算是平均水平,因此總磨不到阿植的敏感點。阿植難耐極了,只得不停地誘惑男人再捅深一些,可是哪怕他的yindao口已經咬住這根yinjing的根部,他還是無法被男人滿足。 “sao逼好空,好難受……要爸爸全部進來……” 阿植的手移向下體,左右手各伸出兩根手指擴開xue口,暗示男人可以把yinnang也塞進去。 男人沒想到阿植在嫌棄他jiba小,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扶著陰毛密布的卵蛋就往女xue里填。 “唔……啊??!連大yinnang都進去了,爸爸的大yinnang在cao逼……好滿,不要滑出來!” 阿植yin蕩地叫著床,這下他松垮的洞終于被結結實實地堵住了。男人激動地日他,罵他是被cao爛了的臭婊子,阿植熱切回應,時不時發出幾聲汪汪的狗叫,承認自己是下賤的母狗。 “你看看你,長這么一根小jiba有什么用!”男人抓住他晃蕩著的迷你yinjing,羞辱道。 針扎般的刺痛讓阿植尖利地哀叫著,因為男人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的小jiba拽下來。他哆哆嗦嗦地求饒,討好似的吞吐著埋在體內的yinjing:“嗚嗚……賤jiba是長給爸爸玩的……” 男人哈哈大笑,繼續殘忍地玩弄他的小jiba,袖珍的guitou無力地吐出一串串前列腺液。小jiba連帶著下方硬邦邦的睪丸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翻來覆去的揉搓,仿佛盤核桃般即將盤出油亮的光澤。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男人快要射了,命令阿植用臉接著。他扯下避孕套,快速擼動著柱身,阿植則仰著一張臉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喃喃地說: “啊——爸爸射我嘴里,母狗想吃爸爸的jingzi?!?/br> 男人粗喘著噴射了出來,腥臊的jingye澆在了阿植的眼皮和鼻梁上。阿植睜不開眼睛,正胡亂擦試著jingye,然而男人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在出完精的瞬間張大馬眼,對著阿植的臉撒了一泡黃尿。 “嘿嘿,給你這個老婊子洗洗臉?!?/br> 阿植吞下了不少尿液,被嗆得咳嗽不止。他推開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去衛生間沖水。 等他收拾妥當再回來時,男人已經靠在床頭玩起手機。他忸怩地湊到男人身邊,想借著這次交易好好和鮮活的rou體溫存一次,卻被男人無情地拒絕了,任他怎么發浪對方都不為所動。阿植失望地苦著臉,眼睜睜看著男人鉆進被子里睡著了,自己濕潤的女xue仍饑餓地一張一合,得不到一丁點兒的照顧。 他困意全無,躺在男人身邊焦躁地自慰,把四根手指伸進yindao抽送,弄出夸張的水聲。 “要瘋了……sao逼好癢啊……” 忽然,阿植注意到了床角圓柱形的床柱,那玩意兒足有手腕粗,上面還頂著一個直徑更寬的球體,看上去十分適合cao逼。阿植舔了舔嘴唇,悄無聲息地爬向床尾,接著風情萬種地服侍起那根即將插入他的木質床柱。 “爸爸……老公……呼……cao我……” 阿植撫摸著床柱圓滑的柱頭,低頭舔舐著它的表面,把口水涂滿整個頭部。 他一條腿下了床,另一條腿跪在床上,密處壓著床柱表面,幾乎將溝壑縱橫的女陰壓得扁平。他前后搖晃了幾下,然后放松yindao口,嘗試著吞入拳頭大小的柱頭。 “??!??!太撐了!sao逼壞了!” 堅硬的柱頭生生劈開了阿植的下體,男妓凄慘地呻吟起來,揉弄著陰蒂以快感削減痛感。他的陰xue吃下了一半柱頭,xue口艱難地包裹著球體直徑最粗的部分,邊緣接近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血崩。 阿植立在地上的那條腿肌rou酸疼,再無法支撐他身體的重量,朝一邊歪斜過去,使yindao瞬間被動地接納了整顆柱頭。阿植被這巨大的刺激擊倒,猶如中邪一般翻著白眼、敞著嗓子大聲哭嚎起來。 “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 原本正在酣睡的男人被驚醒,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抱怨:“臭婊子,嚷嚷什么?” 阿植騎在床柱上,小腹因塞了一個圓球而鼓脹,眼淚汪汪地閉緊了嘴。 “喲呵,sao逼把床柱子都吃進去了?!蹦腥硕ňσ磺?,猥瑣地打趣道。 阿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又漸漸適應了床柱的大小,于是換了種表情,朝男人拋去媚笑,接著上上下下地運動起來。 “母狗喜歡大棒子,爸爸不愿意cao我,我只能去找床柱子了呀?!?/br> 男人翹著二郎腿看阿植表演,只見男妓的速度越來越快,深色的逼唇被圓球擠得外翻到了極致。阿植浪蕩地顛著屁股,拍擊球面弄出響亮的水聲,手指還捏起兩個醬紅的rutou,使盡渾身解數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總算被床柱干高潮了,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氣。男人把他從柱子上挪了下來,用手比劃了一下現在他yindao口的寬度,惡意地評價道:“大松逼,欠日的老sao貨!” 阿植的xue口張得太寬了,可以松松吞進男人的拳頭。男人再沒有cao他的欲望,只想羞辱這個迷戀jiba的婊子。他在地上和垃圾桶里撿出剛才使用的避孕藥和紙團,把它們通通丟到阿植的yindao中,轉頭又看見扔在角落的黑色丁字褲,團了團也扔了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男人準備離開,意識模糊的阿植拉住他的手腕,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音,似乎在挽留著他的客人。 但男人毫不留情,甩掉了阿植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