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
周圍人來往,林袖鹿有些莫名的興奮但又有些隱隱約約的害怕,大概是因為他太需要融入社會了吧。他已經有一年多沒有正常的社交了。 到了航站樓,出口處已經圍滿了人。林袖鹿這時候開始有些緊張,有點怕見到萬禮贊的朋友,萬禮贊會怎么向對方介紹自己呢?林袖鹿滿腦子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忽然見萬禮贊向出站口處揮手。林袖鹿順著方向看過去,兩個挽著手拖著行李箱的男人正朝他們這邊揮手。 不會吧?林袖鹿心想,難怪萬禮贊會......為什么他以前會覺得萬禮贊是個鋼鐵大直男? 那兩個人走出站口的隔離線,萬禮贊放開林袖鹿朝他們走去。 “宇修?!?/br> “禮贊?!?/br> 看著兩個擁抱在一起的男人,林袖鹿不由得感嘆,萬禮贊的朋友長得也是帥啊,然后他的目光落到萬禮贊朋友身邊那個男人身上,這張臉可真是絕了,難怪會讓男人動心。 林袖鹿只顧看著眼前的美人,絲毫沒注意萬禮贊朋友的目光已經落到他身上。 那個美人也轉過頭來對上了林袖鹿的視線,林袖鹿見偷窺被發現,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低頭,對方卻沖他露出微笑。 林袖鹿也只好笑了,還沒笑完就被萬禮贊攬著腰推到前面:“鹿鹿,這位是我朋友,藍宇修?!?/br> “你好?!彼{宇修向林袖鹿伸出手來。 林袖鹿看著那只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發現自己現在比較抵觸跟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他猶猶豫豫地把手伸出去,藍宇修握了一下便很快放開了,然后轉向萬禮贊介紹自己身邊的人:“這位是我的愛人,陳雙?!?/br> 林袖鹿驚訝于他們的坦然。雖然社會上現在已經承認同性之間的婚姻,但這畢竟還是少數現象。就像現在這樣,萬禮贊牽著他,藍宇修挽著陳雙,周圍也會有人投來目光看著他們四個。 一路上,萬禮贊和藍宇修一直在聊個不停,聊大學時候的球賽、一起玩過的游戲......林袖鹿第一次見到萬禮贊說這么多話,有這么多表情。不知道為什么,林袖鹿忽然有些羨慕藍宇修,他見過萬禮贊年少時那些意氣風發的歲月,那時候的萬禮贊應該是多么陽光與鮮活,他現在難以把萬禮贊和球場、電玩聯系起來。 回到家,林袖鹿摸回琴房去了。留下來他也插不上話,就還蠻尷尬的。 現在是盛夏時節,房間里雖然開了冷氣,但林袖鹿覺得長時間關著窗戶有點悶,習慣地將窗戶打開,纏好指甲抱了琵琶坐下練了一會兒活指練習,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他以為是阿雅她們打掃衛生的,但過一會兒這腳步聲似乎在尋找他的琵琶聲,然后琴房的門被打開了,他看見陳雙的腦袋從門外探進來。 林袖鹿停止練習,好奇地看著他。 “嗨,你是學琵琶的嗎?” 林袖鹿點點頭,微笑著嗯了一聲。 “真好,他倆在樓下回憶過去聊得太投入,我根本插不上話,聽到有琵琶的聲音,我就尋著聲音上來了?!?/br> “你的聽力可真好?!鼻俜渴菃为氉隽烁粢舻?,即使是開了一扇窗戶,傳到樓下的聲音也很細微了。 陳雙走到他身邊,略彎腰仔細看了一會他的琵琶,笑說:“我也是學音樂出身的,古箏表演專業畢業,現在是古箏老師。你上大學了嗎?看起來好小哦?!?/br> “啊,老師好?!绷中渎瓜胫y怪他的氣質這么好看著又親切呢,原來也是國樂愛好者,聽他說是老師更加對他多了一分尊敬,乖巧地回答,“我還沒上大學呢,準備參加秋季的自主招生?!?/br> 陳雙點點頭,環顧四周,這間琴房中央有一架大鋼琴,手指敲了敲琴鍵,鋼琴蹦出幾個音符,轉頭又看到房間四分之三處還擺著兩把琵琶,驚嘆道:“哇這木料,是小葉紫檀吧,可真漂亮,我能看看嗎?” 林袖鹿點點頭。 “我也會點琵琶,可以讓我感受一下這百萬級琵琶的聲音嗎?” 見到有同好,林袖鹿心里更加開心,忙起身幫他找指甲。 陳雙戴好了指甲,隨意勾了下弦:“嘖嘖,這金錢的聲音真好聽?!?/br> 林袖鹿笑了笑。 “我們來個合奏吧?!?/br> “嗯嗯,好?!?/br> “我來選個簡單的曲啊?!标愲p湊到譜架前,快速地翻動書頁,“嗯~就這個吧?!?/br> 陳雙在林袖鹿身邊的凳子上坐定,扭頭看向林袖鹿:“你給個速度?!?/br> 林袖鹿頷首同意。 這一個下午,林袖鹿過得很開心,這個叫陳雙的大哥哥真好,溫和又大方,雖然說他的專業是彈古箏的,但還會用他的音樂素養給他提一些演奏氣息方面的建議,和他相處起來很舒服,他也好想跟這樣的人長期相處呢。 樓下的兩個人聊了大半天,把兩人從大一到博士結束的12年之間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茶水也換了一壺又一壺,直到房間內的光線變暗,兩人才停下來歇會兒,這時藍宇修才驚覺他家陳雙不見了:“完了,我家雙呢,都怪你,肯定是見我跟你一直聊吃醋了?!?/br> 萬禮贊笑了笑:“得了吧,你們都老夫老妻了,還能夠吃我的醋?他可能別處去走了吧?!?/br> 兩人走出客廳,房間里很靜,他們很容易就聽到了樓上傳出的琵琶聲,循聲而去,開門就雙雙靜止不動了,兩個絕色對彈琵琶的場面是多么難得。 陳雙和林袖鹿彈得投入,見有人來也只是抬眼看了眼來人并未停止彈奏。 直到一曲末了,陳雙起身對門口的兩人鞠了一躬,藍宇修率先鼓掌,林袖鹿瞄了一眼門口的跟著鼓掌的萬禮贊,臉微微發燙,他急忙轉身去放琴。 短短一個下午的相處,林袖鹿儼然成了陳雙的跟屁蟲了,晚飯的時候都緊緊跟著他,直到要睡覺的時候才被萬禮贊把他從陳雙身邊扒拉開。 “這么喜歡人家?”進了房間,一關上門,萬禮贊就把林袖鹿按到門板上。 林袖鹿誠懇地點點頭,陳雙很有親和力,想來他這種親和力是在長時間的教導學生中積累出來的,長得又那樣好看,多好的一個大哥哥。 “還敢點頭?”萬禮贊捏著他的下頜令他抬起頭來。 林袖鹿被迫看著萬禮贊的眼睛,臉被他捏得有點痛,他就握住萬禮贊的手試圖把那只手挪開。 “今天就只給我一句生日快樂?”萬禮贊的手離開林袖鹿的臉,白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一道紅痕,萬禮贊一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道痕跡。這個老色鬼!林袖鹿心里暗罵,濡濕的觸感從他的臉上移到脖子,林袖鹿一陣顫栗,推拒著在他身上作亂的人:“你走開!那不說生日快樂還是能說什么,難不成你想我送禮物給你?我又沒有錢......” 萬禮贊不等林袖鹿嘟嘟囔囔地說完,一口將那一開一合的雙唇含住,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嘗過他的味道,不管不顧地用力深吻著懷里的人。 林袖鹿只覺得自己周圍的氧氣都快被萬禮贊抽空了,他不知道今天的萬禮贊又在抽什么瘋,即便是他以前暴怒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瘋狂地吻過他,一手從脊背一路向下,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林袖鹿預感到自己今晚逃不過萬禮贊的魔爪,缺氧的感覺讓他感覺到眩暈,他只好將雙手吊在萬禮贊的脖子上以此來支撐自己。 “今晚給我好不好,鹿鹿?”萬禮贊刻意壓低聲音在林袖鹿耳邊說話,氣息重重地噴在林袖鹿耳畔,他知道少年的這個地方極其敏感。 林袖鹿對這種事情沒有好感,但是他今晚也不怎么想反抗,可能他預感到萬禮贊今晚不會放過他吧。他輕微的抵抗倒像是增添了一些情趣。 萬禮贊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褲子里,那只略粗糙的手溫柔地握住他,林袖鹿立刻感覺自己那半硬的器官又硬了一些。 林袖鹿對這種事情沒有好感,萬禮贊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褲子里,那只略粗糙的手溫柔地握住他,林袖鹿立刻感覺自己那半硬的器官又硬了一些。 少年光潔的皮膚在暖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細膩,萬禮贊的唇舌所過之處,白皙的皮膚立刻泛出曖昧的淡紅,他在少年的三角區域停下來,刻意避開少年挺立的正冒著瑩亮愛液的嫩莖,舌頭滑到了大腿根。林袖鹿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口重溢出難耐的呻吟,他感覺身體某處又癢又空虛,他極度渴望被更深地填滿,忽然,他感覺自己那硬挺的玩意兒被某個濕軟之物包裹住,快感猛然襲來令他驚叫出聲一把抓住萬禮贊的頭發。 一番快速的吞吐動作之后,林袖鹿攀上快意的頂峰,一陣蒼茫的白光,將他的思緒席卷而去。 等他模模糊糊地開始恢復意識后,他發現自己已經擺成跪趴的姿勢,萬禮贊的吻后頸一路到達尾椎,然后,林袖鹿羞恥地反手抓住萬禮贊的發絲,尖叫著:“不要舔那里......啊......啊啊......” 萬禮贊非但沒有停止,舌頭更加快速地戳刺著他菊xue。林袖鹿扭著身子想要爬走,卻被萬禮贊一把扣住腰肢,力道之大,他的腰部立刻起了一片紅痕。 “寶貝別怕,你這里......很美?!比f禮贊吮著少年的耳朵低聲安慰,隨后又咬住少年那已經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唇。 他怎么可以剛舔過那里又來親他的嘴......林袖鹿嫌棄地想著,但很快他就把這個想法拋擲腦后,因為一根火熱的rou棍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腿根處,似乎在急切地尋找到他身上最柔軟的入口,林袖鹿立刻清醒一半,然而沒等他做出反抗的動作,又被萬禮贊翻轉過身體,萬禮贊的唇舌和那危險的roubang暫時離開了他的身體,但很快,他感覺到那rou棍沾著某種液體戳在了他的xue口,涼涼的液體順著敏感的腿根滴到他的膝窩。 “不要,不要進去?!绷中渎箮е耷磺箴?。 正在興頭上的萬禮贊怎么可能停下來,他今晚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他了,天知道他憋了有多久,那一夜之后,他耐著性子從新讓把這具身體調教出一點反應,不再抗拒他的愛撫,現在,他要讓這具身體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屬于他,他對林袖鹿帶著哭腔的叫喊置之不理,用他的堅挺刺進他最柔軟潮濕之處,可是他剛進了一個頭便無法再進一步,少年的身體顫抖地厲害,嫣紅的菊xue也在劇烈地收縮,他只好停下來,呼吸沉重地俯撐在少年上方。 林袖鹿現在極度痛苦,這種痛苦并非來自rou體,而是出于對被進入的抗拒,這種痛苦是雙倍的,連帶那一夜,柯先生加諸于他的痛苦也再度回歸。 萬禮贊伏低身子,劇烈起伏的胸膛緊貼在林袖鹿的背部,溫柔地誘哄身下的人:“寶貝,乖,放松點,我不會傷害你的?!?/br> 林袖鹿把臉埋進枕頭里,嗚咽著搖頭。 “乖寶寶,轉過來看著我?!比f禮贊將林袖鹿的臉扳過來,少年的臉頰紅艷艷的,濕潤的淚眼可憐巴巴地瞅著他,萬禮贊溫柔地親他的嘴唇:“乖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嗯?” 林袖鹿的顫栗很快止住,看著萬禮贊的眼神里有一絲委屈。 萬禮贊深吸一口氣,退開一些,把林袖鹿翻轉過來面對著他,本來他想的是后入的體位會容易些,沒想到林袖鹿卻這么抗拒,他拉開林袖鹿的雙腿,親親他的腳踝,然后將他的雙腿架在腰間,沉下身去,額頭貼著林袖鹿的額頭,嘴唇在一起廝磨著,硬到快炸掉的下體也以相同的頻率輕輕蹭著林袖鹿的腿根:“別怕,我會很輕的?!比f禮贊拉起他的手,一根根親吻、舔吮著他的手指,這秀雅精致的手,那一夜闖入他家的時候,他就想品嘗一下,這只撥弦的美手是什么滋味。 看著萬禮贊的臉,林袖鹿此刻沒那么怕了,但是萬禮贊那家伙的尺寸在那里,再怎么輕也夠他受的。萬禮贊把他的腰托高了一些,他順勢抱住萬禮贊的胳膊,萬禮贊輕吻著他的發頂,呢喃著:“乖寶,別怕,嗯,哥哥會好好疼你?!?/br> 他再次頂入半個頭,林袖鹿抱住他的腰開始扭動,又開始哼哼著不要,萬禮贊此時已經無法再忍,用力托住林袖鹿的屁股,一狠心將自己插到底。 林袖鹿被這猛然的一下刺激得后仰脖子,用尖銳的指甲在萬禮贊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這一夜,萬禮贊就像初次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一直折騰到天亮,林袖鹿到后面一直是昏昏沉沉地任他擺布,再沒了反抗的力氣,jingye和汗液斑斑駁駁地濕了整張床,那孩子滿身都是青的、紅的痕跡,連手指都布滿了咬痕,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凌亂的被褥里,他稍微回憶一下又發現全身的血液在往下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