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天臺H
下了課,張斐正在收拾東西要離開,一個人卻出現在了門口處。 “張斐?!蹦莻€聲音說。 “出來?!彼终f了一聲。是蔣旭,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口處。 張斐的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他內心極力叫囂著不愿出去,不愿聽從強jian犯的指揮,但卻沒有選擇的空間。因為蔣旭這句話,教室里不少同學都看向了他,目光如輕羽一般。而敏銳的人,或許覺察出AB間的氛圍有點詭異,在聽完那句話后,beta的臉色變白了些。但也有許多人,觀察著,想看這個頗為出名的新生beta如何反應,他和年級間同樣較引人注目的alpha間是什么關系。 這次,如果張斐拒絕了蔣旭,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怎么樣,那么或許還有人,可以親近一下軍理校草的芳澤;如果張斐跟了蔣旭,那么,想艸到軍理傳說中的高嶺之花,還要看一下蔣旭的臉色。畢竟打狗看主人。 人們眼中張斐只猶豫了一瞬,實際上卻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他的兩鬢微微沁出一些汗,涼的,就匆匆拿著個人物品來到了門外,腳步亦是踉蹌的。蔣旭不會等待他太久時間,而惹怒蔣旭,只會由他承擔后果。 蔣旭拽著張斐一路走過回廊,穿過樓梯間,轉幾道彎,就來到了天臺上。這里是教學樓的頂層,門虛掩著,一般很少人來。而從這個平臺穿過,又連接到另一棟樓的背面,只是很少有人這樣走罷了。 張斐被推到欄桿上,這里的欄桿下面是固體的,上面卻是一條粗壯的鐵絲。因為風吹日曬,鐵絲上沾滿了銹跡,一碰就是滿手銹紅。張斐的背被推到鐵絲上,后背也沾上了大片銹跡,他低下頭,不知道蔣旭想干什么。 晚風習習地吹過天臺,beta被捏著下巴抬起了臉,蔣旭看著有點死氣沉沉的beta眼睛,說:“拉著張臉干什么?” 難道要笑一下?但皮膚動動,似乎也不會笑了。 蔣旭抿著唇,也不知該說什么。他看beta一臉受難的表情,覺得自己好像時時刻刻是個加害者。他干脆甩開Beta的手,抓住他腰間的學生皮帶就往下扯,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打到手背上,一片發紅。張斐滿臉驚訝,抓住蔣旭的手:“你在干什么?!” 蔣旭壓著beta的身體,把皮帶扔在地上:“這還用問?” “不行!這里會有人!”張斐一直在推拒。 “有人怎么了?你還缺人看?” Alpha就隨口說了一句,但言語中的輕慢仿佛野草的種子,落進心里就生了根。張斐停了下來。說完,蔣旭或許覺察出自己有點不對,但看著beta的樣子,也不會開口去反悔。他把beta的手抓著到背后束縛著,一手把beta的軍褲拽下了。天臺上涼風習習,這正是夕晚日光墜落的時刻,從天臺樓下傳來一些學生打球運動的聲音、上課結束訓練歸來的聲音,年輕而富有朝氣。beta的襯衫卻從褲子中被拔出去,被風吹著,輕飄飄地掛在腰間。勁瘦的腰腹下白色內褲簡單地裹著身體,卻被像污糟爛貨一樣匆匆扒去。 “呼……”alpha的喘息上來了,他壓著beta的身體,從小腹一路向上摸著,大手捏得腰部都青紫。beta的身體又柔又韌,輕易就被分開長腿壓到墻上。他低著頭。蔣旭聞到beta頸間的氣味,一種極平常、極清淡的信息素氣味,像是濕潤的草地,和omega比起來,聞再多遍也不會覺得怦然心動。他卻忽見beta的耳朵上有一顆極小的痣,連帶著耳廓上的絨毛,在風中微顫著,仿佛拂進了他心里。蔣旭突然瞳孔緊縮,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一般,他抓著beta的屁股突然進去了,痛得beta身體一顫,手指團成團,掐進了掌心里。 “不、不……你輕點……” 蔣旭把beta壓在欄桿上cao他,看他隱忍中帶著痛苦的表情,下身卻啪啪地cao出聲音,rou體撞擊著。他看著beta的黑發被冷汗浸濕,體內卻又緊又熱,緊緊絞著他不放,水還越來越多。每次用力cao了,還會發出帶著哭腔的隱忍低吟,像爪子撓動人的心。蔣旭想起在課堂上看見他,他大概不知道有很多alpha在上課時偷看他,拿他的一張照片當作手yin道具,射得滿臉都是。而beta的臉部線條像是最柔滑的月光滑下來造就的,清清爽爽,卻又靈氣逼人。配上那極淡的信息素,竟越看越雋永,越看越印象深刻。 像是個故作清純的勾人婊子。 蔣旭壓著他的雙腿,一下又一下用力cao著beta的屁股,巨大的性器仿佛要強行擠入beta狹窄的生殖道中。他甚至有股沖動,擠進beta的生殖腔。如果那樣的話,那里一定會被撐破的吧……因為beta的生殖腔承受不了alpha的成結。而他用拳頭輕輕堵著自己的嘴巴,堵不住嘴里漏出的破碎呻吟,上身也被撞得不斷晃動,后背擦紅了一片。遠方傳來天臺下學生們的上課聲、歡笑聲、運動聲,熱鬧一片,絲毫不知道天臺上正在進行這么惡心的jianyin一幕。Beta的屁股被性器進出得噗嗤有聲,而狹窄的xue口每次都能吞沒極為粗長的性器,甚至帶出來一點鮮紅的嫩rou。映在夕紅的日光中,穿著完好的上半身像幅畫,欄桿遮掩之下的下半身卻是色情片的現場 蔣旭射精后,Beta的身體就滑了下來,他被alphacao完,就扔在了地上,衣服都沒穿上。蔣旭擦干凈身上的體液,穿好衣服,感覺到身后有幾個腳步聲。他回頭,看見是林鹿,正站在天臺的小門處。他倒沒有多驚訝,對林鹿點了點頭,兩個alpha打過招呼,蔣旭就丟下張斐走了。 張斐卻嚇得不行,他匆匆抓起自己衣服穿上,卻忍不住在alpha的目光下,感覺自己已經被扒光了衣服見到丑事,再怎么遮掩都是徒勞的。他心中不由得一陣陣酸苦起來,抓著衣服的手也在發燙,他即便穿上了衣服,也不過像個笑話。而林鹿已經不知道在這里看了多久,恐怕和他蔣旭還在做的時候就在了,該看的都看到了。他被蔣旭的身體擋著,不知道還有別人在,蔣旭或許感覺到了,但他卻不會告訴beta,反正beta被看光又不關他事。 張斐凌亂地穿好了衣服,雙腿仍是發虛的,一動,就有一股體液留下來。他看林鹿仍站在那兒,也沒敢走,不知道alpha想怎樣。張斐忽然想起來從天臺過去是到另一棟樓教授辦公室的捷徑,林鹿說不定是因為這個才經過這里,結果看到這么臟了他眼睛的一幕。 怎么說呢?alpha的眼睛依然清泠泠的,他穿一身白大褂,手插在兜里,就那樣看著beta,也沒什么表情。就在beta仍然心虛地喘著氣,想扶著欄桿站起來時,alpha卻邁動長腿走了過來,站到beta面前。Alpha的氣質極好,高冷、清潔、自帶疏離,在beta面前站定了,遞給他一個小盒子。 “什、什么?”體內還殘留著猛烈的被alphacao弄的感覺,后xue仿佛還在被巨物捅開著。雖然林鹿看起來很冷淡,但貨真價實的alpha信息素還是讓張斐感到雙腿發軟。 那個盒子上繪著一個很簡單明了的套子形狀,張斐看了一眼就仿佛被扎住。他迅速收攏了掌心。林鹿態度冷淡地對張斐說: “多人性行為極易導致疾病傳播,作為你的室友,建議你注意一下個人健康問題,做好措施,不要把臟東西帶到寢室里來?!?/br> “什么!”張斐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像瞬間被alpha的話刺激裂成了好幾瓣。他甚至花了好幾分鐘才理解林鹿話里的意思,臉色慘白又紅了起來。而林鹿已經轉身離去了。張斐看著他的背影,身體仍然陣陣發虛,胸口又冷又痛,卻不知從體內哪里來的勇氣,他一下子把那盒套套扔出去,扔到了林鹿的腦袋上。 林鹿被砸中腦袋,轉過了身來。 他回頭看著beta,輕皺起眉,倒沒有立即發脾氣。張斐做完這事,一下子很痛快,之后又開始后怕起來,愣愣地站著,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林鹿的目光從beta敞開的領口一路往下看去,鎖骨處綴著幾個紅印,被人嘬吻出來的,手腕一圈淤青,粗暴地捏出手印。身上衣服穿得很凌亂,遮不住腰部露出了一小截皮膚,又白又細。他把目光收回去,聞到一股alpha與beta信息素混合的復雜氣味,只是beta的信息素比較弱勢,幾乎分辨不出來。 總體感覺就是——臟。 他對張斐說:“你好自為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