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想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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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謐實在沒有想到,King竟然會耍起了無賴。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King嗎?那個讓自己甘愿俯首為奴的人哪里去了!有些好笑,又氣那個人如此的放低他自己,這又讓自己,情何以堪? 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涌的情緒,蘇謐接過了皮帶,“就這么想挨揍?你其實并不戀痛,為什么?” “是您給的,奴隸都戀?!盞ing仰著頭,一字一句。 這哪里是戀痛!蘇謐有些心痛,可是……他不敢讓自己陷進去,他怕。那未知的真相,就像一柄高懸的利劍,如果,它終將斬下,倒不如,斷了被它斬傷的可能。 將皮帶對折,在手上掂了掂分量,“你先起來,不想看你跪著?!?/br> “是?!边@是接受了嗎?面對未知的疼痛,心里卻是雀躍的。 “啪啪啪”,連續三下,擊打在腘窩,很重,King有些站不住,“啪啪啪”又三下,再三下……終于還是跪了下去,膝蓋在地上磕得生疼。 “起來。跪一次加五下?!甭曇粲行├?。 “對不起,主人?!币а勒酒饋?,“啪啪啪”又是三下,擊打在同樣的位置,King有些明白蘇謐想要什么了。 狠狠的將自己釘在原地,撐到無法站立,便放任自己跪倒,再爬起來……跪下,再起來……King已經不記得自己為自己又累積了多少次,只是,他能撐著站起的時間越來越少,膝蓋早就不知道腫成什么樣了,跪下后要爬起來越來越困難。直到他再一次跪下后,掙扎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擊打才停止了。 “你還要堅持嗎?”蘇謐冰冷的聲音響起來,“跪下去很容易,但要想站起來,好難?!?/br> “奴隸堅持?!庇行┐?,聲音也有些顫抖,但回答得很快。 “哪怕以后都站不起來?”蘇謐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是,主人,奴隸愿意放棄站起來的權利?!盞ing一字一頓,說得很虔誠。 “cao!”在心里罵娘,這人怎么就能這樣呢?為什么他要姓項?這死老天,為什么在讓自己經歷了那些后,才遇上他。蘇謐向來不是一個糾結的人,卻再一次,不知所措了。 平復了一下呼吸,忍著膝蓋鉆心的疼痛,King把自己擺成標準的跪姿,仰頭看向蘇謐,“主人,奴隸該受的,也受得起。只求您,無論怎樣,別丟下奴隸?!?/br> “你這個樣子,你的人見過嗎?他們會怎么看你?想過嗎?”蘇謐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為他cao這樣的心。 King笑了,“沒關系,他們會習慣,也能習慣。跟您,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您想,也可以讓他們來看著?!?/br> 這是把自己放得低得不能再低了。蘇謐又愣神了。難道真相會……不敢想,可是,如果不是,他為什么…… 不管了,他終歸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在那之前嘛……拿定主意,開了口,“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想求個心安,我會成全你。在你給我交代前,我不希望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毕肓讼?,補充道,“在此期間,我們可以保持普通朋友的關系。但是,如果……”情緒有些不受控制,呼出一口氣,繼續,“不管怎么樣,我會給你機會?!?/br> “呼”,King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謝謝主人?!?/br> “既然今天你算是求仁得仁,就準備好,熬過去?!甭曇粲l冰冷。 “是,主人?!鄙眢w的疼痛并不可怕,有時候甚至會是種解脫,心里的沒著沒落才是可以摧毀一個人的。自己求來的,其實,是不需要熬的,有時候,甚至希望痛些,再痛些。 “先去清洗吧?!奔热皇且饬现獾囊娒?,蘇謐以為King不會做過清洗。 “主人,奴隸已經清洗過了?!盞ing仰頭看向蘇謐,“奴隸每天都有清洗。請主人檢查?!?/br> “……,去刑臺上吧?!?/br> “是?!币幰幘鼐氐呐佬?,看不出膝蓋已經腫得發紫。 這個房間,蘇謐其實很熟悉。不久前,在這里,他是被調教的那一個,痛并快樂著,這個人曾教他學會享受欲望??涩F在,他卻要去主宰他,無關欲望,無關快樂,無關享受。 轉身,蘇謐面無表情的將手里拿的灌腸液丟給King,“前面和后面,一起?!?/br> “是的,主人?!惫ы樀母┥響?,起身將液體掛在刑臺上方的支架上,然后跪坐著,抓住自己的yinjing,手法嫻熟的揉捏擼動,直到勃起。躺下,將潤滑過的灌腸管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雙腿后曲,拉下綁帶,固定住紅腫的雙腿膝窩。 做完這幾個動作,King已是疼出了一身冷汗。稍微緩了一口氣,用力抬起頭,抓住仍然勃起的yinjing,徑直把一根灌腸管塞進馬眼,然后,一捅到底,又是一身汗。用力平息呼吸,拿起另外一根灌腸管,吃力的往后xue深處插去。 就這么看著,看著那個人,為完成自己的指令,艱難卻又拼命的的自虐,紅腫的腘窩又被綁帶磨得滲出了鮮血,蘇謐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眼眶里打轉,轉過身,閉上眼,是不是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主人……請您……檢查?!痹捳f得很慢,聲音也有些不穩,卻很清晰。 再轉頭,兩袋都已經見底。那是兩袋各1000ML的灌腸液,凡塵專供,都是帶了刺激性的液體,通常作為懲罰奴隸使用,說明書上寫得清清楚楚,入體會有強烈刺痛和灼燒感。King熟知它的效果,卻就這么生生的用后xue和尿道把他們吃了進去。 “主人……求您……幫奴隸……堵上?!惫嗳氲囊后w顯然開始發威,King已經無法保持聲音的連貫了,顫抖著,看向蘇謐,眼底都是乞求。 咬著牙,蘇謐給King插上了尿道按摩棒和震動肛塞,順手,將遙控器放在了他的手中?!白约簛?,受不了了可以休息。一個小時后,我們來算你之前欠下的賬?!?/br> 要做,就做得更殘忍一些,這樣,是不是,他就不會再傻傻的說,愿意放棄站起來的權利,就不會再無怨無悔的說,無論如何,不要被丟下。 “是的,主人?!睌D出一絲笑意,毫不猶豫的,King摁下了開關,兩個。 King就這么靜靜的躺著,雙手緊緊扣住刑臺邊緣,偶爾,雙腿無意識的痙攣。大概是痛得狠了的時候,腳趾會緊緊勾住,綁住腘窩的綁帶也會被繃得更緊,除此之外,他連想勾一下腰,都做不到。 視線上移,目光相對,那個人居然還能擠出笑。眼尾有些發紅,眼中有淚光閃動,卻沒有痛苦,相反,那眼神太過清澈平靜,仿佛此刻痛苦著的,不是他。 蘇謐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到底嘆了多少氣。如果心也會流淚,那此刻,他的心中,估計已經裝滿了淚水。 “主人……奴隸……請……罰?!甭曇羲粏?,越發的不成句,說出口的,還是請罰。一個小時,過去了,硬是沒有按停,也沒有一句呻吟。他的主人,太心軟,會難受的。 “你知道自己該挨多少下嗎?”蘇謐突然就有些生氣,這個人,怎么就不能稍微給自己放下水呢? “對……不起,奴隸……沒……能……計數,請您……重……罰,”歇了口氣,繼續道,“如……果可以……奴隸……希望是……226下?!?/br> “轟,”這個數字,蘇謐一下子炸開了,原來,他是要這么賠嗎?自己受過的,他是想變本加厲的都受一遍嗎? “你覺得,你賠的起嗎?”蘇謐的聲音有些陰沉得可怕。 “賠……不起,但是……我……想賠?!痹瓉?,兩個人的默契,也可以這樣體現?!百r……一輩……子……求您……可以……嗎?” 不再說話,蘇謐拿出了那條皮帶,牙齒咬得有些生疼。而King,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單調的擊打聲,從清脆,到沉悶,到夾著水聲。從無聲,到悶哼,到嗚咽,到痛吟。 皮帶下輾轉的那個人,汗如雨下。體內,灌腸液還在肆虐,小腹疼得要炸裂開,尿意磨得人幾乎要失去神智;身上,無情的擊打,渾身上下漸漸染滿紅色,再到泛紫,最后,沁出點點血色。咬不住的牙,咽不下的呻吟,不住抽搐的身體。然而,心里卻是平靜的,甚至有些安之若素。 揮舞皮鞭肆虐的那個人,面色陰沉,雙目泛著紅,那一下下,一聲聲,生生打在自己的心上,又被擰碎了,和著心痛,咽下。 兩個人,說不出誰更痛,誰更難熬…… 一直到,King終于聽到了一聲“好”,之后,終于安心的,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