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自罰到您原諒我為止
書迷正在閱讀:性感師尊修仙記、[綜漫總攻]系統,我錯了、【快穿】蜜月旅行、紅燒雞rou合集、小少爺一周要上七天課(NP)、甜rou合集(大概有很多play雙性、陪伴、退學(AxB、別在sao擾我了、霸總和他的小琵琶
這一晚,蘇謐睡得很不好,迷迷糊糊的,總是睡不著,睡不踏實,輾轉反側,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在極度疲倦中睡去。睡著了,也是各種噩夢,好像幼時靠在最親近的外婆身邊數星星,外婆卻突然不見了,怎么也找不著了;又好像有人在后面追趕自己,拼命跑卻跑不快;又好像被關了起來,沒有人,沒有聲音,沒有光,只有黑暗,只有自己…… 蘇謐終于從噩夢中醒來,早已驚出了一身冷汗。睜著無神的眼睛四處張望,好半天,才像是找回了視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半瞇著眼下床,一不留神,腳踩到了什么,差點被絆了一跤。凝神一看,床腳躺著一個人,更確切的說,床下的人應該是跪趴著的,大概是太困了,然后睡著了。這個人,赫然是失蹤了整晚的King。 這一踩一絆,床下睡著的人,顯然也醒了。抬起頭,King的眼角有些泛紅,有點睡眼惺忪的樣子,但是很快,那雙眼睛就回復了清明“主人”,跪趴,馴服的樣子。 一晚上不見人,沒有任何招呼,現在馴服又是給誰看的呢?蘇謐見到人,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又迅速騰起一股無名之火“擔不起。King先生,你這是鬧得哪出???想結束協議,協商解決就好,畢竟你情我愿的事情。大家都是dom,這點面子我還是會給的”大概是沒有睡好,聲音透著與平常完全不同的冷冽。 “對不起,主人,奴隸知道您一定很生氣,都是奴隸的錯,您狠狠的罰奴隸,別生氣,行嗎?”沒有抬頭,聲音透著難得的乞憐,還有些嘶啞。 “你這么隨性的奴隸我可受不起”蘇謐自嘲的笑“游戲嘛,當然可以隨時結束” “不是,沒有”情急的話脫口而出“不是游戲,”King緩了緩,收拾了一下情緒,接著說“奴隸沒有提前告知主人晚到,還晚了這么久,是奴隸的錯,但是奴隸沒有想終止協議的。求主人懲罰,怎么罰都行的” “你這樣的奴隸我罰不起。如果我就是想結束呢?”冷冷的話語,顯然是很生氣。 “奴隸會請自罰”聲音有些嘶啞,卻很堅定“奴隸會自罰到您消氣,或者原協議時間結束” “悉聽尊便”蘇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與其說是還在生氣,其實更想看King會怎么做。他毫不懷疑這個人的誠意,但他就是想看他會做到什么程度。 “是,謝謝主人”King規規矩矩的拜俯,然后扭頭朝懲戒室爬去,毫不拖泥帶水。蘇謐沒有跟過去,他只是在片刻后,打開了筆記本,連上了懲戒室的監控。 King先給自己做了必要的清潔和擴張,再往后xue里灌了些液體,看樣子是兩袋灌腸液,900ML,一個能讓人難受到死,又還不至于造成傷害的容量。這個人對自己,一如既往的沒有留手。接著,他給自己塞了一個尺寸不小的肛塞,套上一個金屬的貞cao環,金屬乳夾,金屬項圈,一個不拉。然后,他爬上了一個刑架,屈身,認真的把自己的雙腳,膝蓋,大腿用刑架自帶的金屬縛帶綁好,還試了試松緊。再后來,用垂下來的夾子夾上貞cao環,肛塞,乳夾和項圈,在給自己戴好大號口茄之前,他對著攝像頭的方向,認真的說了三個字,然后,微微一笑,將雙手伸進縛環,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然后,手一松,任遙控器落下…… 蘇謐心里一緊,他看到了King對他說對不起,看到了他按下了電擊遙控器的開關,然后微笑著丟掉遙控器。King知道自己在看,所以,他微笑著,將他交給了自己。 蘇謐呆坐著,他看著King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看著他渾身戰栗抽搐,看著他痛苦輾轉的無聲呻吟,但是,他的眼神始終沒有再看向攝像頭,沒有看向鏡頭后的蘇謐。蘇謐知道,他在等自己,等自己消氣,等自己做決定。 King確實是在等蘇謐。他毫不留情的,將電擊調到了最高檔,每一次電擊,持續十秒,電流強度是人體能耐受的最大安全電流,不會留傷,但會讓人痛徹心扉。痛,真的很痛,身體的每個部分都仿佛不是自己的,敏感部位就像被千萬只火辣辣的細針在穿刺,是刺痛,卻細密綿長得仿佛沒有終點。真的快要壞掉了,他在迷糊中想著。哪怕曾經受過最殘酷的刑訊調教,這樣的痛,也是他永遠無法適應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能忍,他也相信蘇謐,比相信自己更加篤定,那個人,一定狠不下心,一定會心軟,那就是他一直在等的,救贖。 “嘭”,門開得很急促,幾乎是被撞開的,King知道,自己等到了。強咽下口中的痛吟,還是不要讓他太擔心了吧。他想著,然后,放任自己安心的暈了過去。 蘇謐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沖進懲戒室的。他只知道,當他沖進懲戒室,顫抖著撿起遙控板關掉電源,手忙腳亂的拆掉King身上的所有束縛,牢牢的將這個人抱在懷中時,他看見的是這個人嘴角的笑,于是,一瞬間,他安心了,之前的所有焦慮,難熬的等待,慌亂的噩夢,不安,惶恐,全部都消失了,也是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清醒的認識到,這個人,于他,將不僅僅是一個即將結束協議的sub,也不僅僅是一個dom朋友。這一個月的時間,潛移默化中,這個男人逐漸主宰了他,甚至掌控了他的喜怒,而所用的工具,恰恰是是這個男人他自己。 今后我該怎么辦?看著這個被自己小心清洗上完藥后,仍沉沉安睡的男人,蘇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