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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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周的工作,周五的晚上,人們總是那么行色匆匆,A城的晚高峰,也如約而至。 “滴滴”“叭叭”,夾雜著汽車的喇叭聲,混合著刺鼻的尾氣,城市的車龍緩緩而行。蘇謐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無奈的打開汽車音響,電臺里,音樂DJ在一個勁的說著周末要放縱。無聲的笑笑,最近的日程實在是安排得太滿了,心里隱隱有些失控的感覺,確實需要去放縱一下了。抬頭看了下路,下個路口,轉向,目的地-凡塵。 凡塵在城市的北郊,一座歐式建筑,外觀普普通通,一樓是餐廳,二樓是酒吧,三樓以上,是一個會員制的私人會所,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走進去,才知道別有洞天。這里的車庫是專用的,電梯是專用的,安保系統用的是頂級的,沒有會員卡,門是絕對進不去的,當然,想要隨便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是的,這里就是凡塵,一個bdsm會所。三樓的大廳,除了大點,和常見的清吧或者咖啡廳幾乎沒有區別,如果忽略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大廳的中間,是一個圓形的舞臺,如果忽略表演內容的話,這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舞臺,可現在,舞臺上的表演,確實讓人無法忽略。 這場表演不知道已經持續多久了,從門口往里看,現在舞臺上在表演的,其實只有兩個男人。一個站著,赤裸著上身,肌rou線條很好,手里的長鞭有一搭沒一搭的揮舞著,發出啪啪的聲音,仔細看才發現,這啪啪的聲響,全是皮鞭擊打到另一個男人身上發出的。那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呢?遠遠的,看不見臉,只能看到他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年輕人。走近了看才發現他的雙手被高高的吊縛著,僅有腳尖勉強點地。 那張臉是很年輕的一張臉,干凈帥氣,此時雙眉緊鎖,雙目緊閉,面色潮紅,薄薄的嘴唇微張著,口里像是含了什么東西,發出含糊的呻吟,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抽破,隨著鞭聲起伏,卷起片片破布,露出汗濕的肌膚,還有隱隱的鮮艷的傷痕。鞭子看上去抽得很重,每一下,都讓他輕輕抽搐著,那雙腳顯然已經快支持不住了?!芭尽?,很重的一聲后,鞭聲似乎停了,男人的雙手被解開了,他的苦難似乎到頭了。不對,好像還沒有。 他艱難的跪了起來,看了看執鞭的男人,似乎想說什么,終究嗚咽著俯下了身,輕輕的親吻著執鞭人的鞋子,然后他竟褪下了牛仔褲,里面竟然空空的,不,不是空的,后xue間竟插著一根按摩棒,看樣子一直在孜孜不倦的工作著。男人更用力的趴俯下去,雙手在背后握肘,光滑的臀部抬得更高,似乎在邀請著更多的侵犯。 執鞭的男人手里換了條短鞭,鞭梢在跪俯男人的臀腿之間肆意的劃著,不時的劃過后xue和男人最私密的囊袋,引得一陣輕抖。終于開口說話了“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后悔了,抬起頭來,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不然,這次的懲罰,將一直持續到我滿意為止”。他頓了頓,等著腳下的男人。 輕輕親了親執鞭人的鞋,腳下的男人再次低下了頭。 “好,如你所愿”“啪啪”,一陣更急促的鞭聲響起,力道顯然更重,輕易的就在光潔的臀腿之間留下了紅色的痕跡,一條條排列得很整齊,而跪俯著的男人除了更粗重的喘息聲,竟連之前細碎的嗚咽呻吟都不再發出了,襯得鞭聲更急更響了。 “這是鬧哪出???”不知什么時候,蘇謐已經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坐下,邊上的沙發上還有兩個人,似乎是舊識,其中一個的腳下,一個男人低頭跪著。 “就是你看到的咯,狗狗求復合,主子罰著呢”,沙發上,一身白色休閑服的男人說。這是一個dom,會所里的人都叫他jack,和蘇謐在這里認識一年多了,算是能說得上話的熟人。當然,蘇謐在這里叫騎士。 “這罰得也夠狠的啊,這個周末用來養傷都不夠啊” “騎士,是你太溫和了”說話的是坐著的另一個人,他是jake的朋友,也是熟人,dom,揚?!跋襁@種背叛主子的狗,也就臺上那位好脾氣,罰一頓再收回家,換我,直接棄了就是,好狗多的是”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怎么還是會有背叛,還會有第二次嗎” “這誰知道,有些狗就喜歡這么玩唄” “奴隸還是不能用來談感情的,玩玩而已咯”說話的是jack “對對,你看我們仨,不收私奴,玩玩就好,多省心” “也是”蘇謐有點無精打采,視線依然關注著臺上的兩人。 “咚”臺上跪著的男人重重的倒了下去,牙關緊咬著,迷糊中還在掙扎著想要再次跪起來,執鞭的男人已經飛快的扔下了鞭子,一個公主抱就抱下了臺,早有侍者引著兩人往電梯走去,似乎要往更上層去,會所的醫生也跟著去了,一陣兵荒馬亂的樣子。大廳中卻并未有任何sao動,似乎都司空見慣,蘇謐的眼神似乎還停留在舞臺上,又似乎什么都沒有看,不知道想起來什么。 “啪啪啪”也是皮鞭的聲音,又急又重,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被紅色的麻繩綁縛成剛剛舞臺上跪趴著的男人同樣的姿勢,高高的翹著臀,潔白的臀腿間,鞭痕織成了細密的網,后xue中,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盡情的運轉著,不一樣的是,少年前端的性器也支楞著,一根尿道按摩棒同樣高速的運轉著,少年戴著口塞,無助的呻吟著,眼神渙散,眼角紅紅的,臉上已經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淚水,亮晶晶的糊了滿臉,近看,這少年的模樣竟與蘇謐有幾分相似,只是更青澀瘦弱些,模糊間,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默默注視著,蘇謐企圖努力的去看清那張臉。 “嘿,騎士,想什么呢”,一雙手拍了下蘇謐的肩膀,下意識的一個抬肩翻腕,然后又突然想起來似的收手,蘇謐轉過了頭,是jack在叫他。忙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剛走神了” “就知道你又走神了,想什么呢”jack接著說,“問你是要上去,還是要再坐會兒?有約嗎” “哦,你們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 “那我們先走了”兩個人,不,應該是三個人,一直跪著那個存在感極低的男人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