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碾為塵土的螞蟻【爆炒林銳,慎入!!】
盥洗室。 與他預料的一樣,盥洗室內部有一個奴隸專用的洗浴場所。 比海島上的還要大和齊全的多,他被牽引著爬過去,在地上爬的艱難而尷尬,最終被暗衛一把提起來,按在了一個鐵質的桌子上。 他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但那些訓練有素的人比他強壯的多,他的四肢被強硬的靠在了鐵床的四角,他因為恐懼和緊張而出了一身薄汗,局促的呼吸著, 在把口枷套上他嘴的時候,他搖著頭掙扎。 “能不能不帶這個……”他感到害怕。他看到過無數次奴隸被帶上口枷虐待,也聽沈夜講過他的故事,當輪到自己時,這種有所預知的恐懼感幾乎勒住了他的喉嚨。 但他的話沒有人在意,有人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死死的扣在鐵床上,另一個人熟練的將口枷塞進來,在他腦后扣好。 他只是一個貨品,不需要回答他的話,更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鐵床的機器開關打開,他雙腿束縛的地方被張得更開,膝蓋抬起,整個屁股暴露出來。 一個軟管插進了他的肛門——可能這個孔洞也要從今天開始叫做后xue了,他能感覺到冰涼粘膩的液體從外面沖出來,肚子迅速的引來脹痛,他嗚咽出聲。 當然,這種嗚咽依舊不會被人回應。 水冰冷的流淌著,他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照耀下他的身體,他覺得用案板上的魚形容自己都顯得太溫和了。 浣腸液 一點點的流進來,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被塞滿,甚至要塞裂了還沒有停止,他控制不住掙扎著扭動,發出一陣陣痛苦的聲音,最終只能引來暗衛在他的肚子上用力的按了一下以示警告。 要裂開了……他疼的雙眼發黑不停的抽氣,水液的灌入終于停止,他回想起沈夜的浣洗,以為水流進去的下一秒就可以流出來,但軟管拔出來的一瞬間,一個肛塞將他的后xue死死塞住。 “呃——!”他的眼角滲出淚水,疼的額頭一層冷汗,剛才警告他的暗衛伸出帶著手套的手,在他的腹部按揉起來。 “啊——??!疼——??!”他幾乎想要彈起來,發出巨大的嘶吼,而所有人視若無物,只是機械性的執行著自己的命令,他能夠察覺到對方按揉的道理,他并不是有意的折磨,只是想將他的肚子清洗的更加干凈—— 只是出于某種便捷的需要,而他只是一個物品。 他的感受,并不在對方的考慮范圍之內。 十天才剛過去二十分鐘,他覺得自己已經想死了。 如果不是還抱有僥幸的希望,他會從這一秒就開始徹底絕望。 暗衛的按揉還在繼續,他感覺浣腸液都要被擠到胃里去,發出一陣陣的干嘔。 “還有多久……“他含糊不清的詢問,當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林銳察覺到,自己除了哭泣和哀嚎,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他以為這已經是極限的時候,他的性器也被人抓住了。他迅速反應過來可能會發生什么,下一秒,更惡劣的事情就發生,同樣的軟管插入了鈴口,從尿道一路往里,毫不客氣的沖入他的膀胱,同樣的液體滲入進去清洗,已經要裂開的肚子漲的更大。 “別……不要……”他并沒有太堅強,但他沒想到自己能軟弱到這個地步,巨大的痛苦和無法掌控的失落感讓他哭出了聲,他哀求著對方慢一點,或者等浣腸干凈了再清洗膀胱。 但沒有用。 他們要高效的完成任務,林銳的提議并不高效。 至于感受,什么是奴隸的感受? 尿道也被封死,他覺得自己大概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如同孕婦一樣的肚子鼓掌著,他在想這樣是不是終于到了極限。 但這些人會不斷的打破極限。 一根管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終于看見了軟管的形狀,和里面流淌著的金黃色液體。 他帶著巨大的驚恐看著那個東西,頭被死死的按住,軟管從他的口腔里無可反抗的伸了進去。 明亮的燈光照下來,林銳的哭聲被軟管淹沒。 害怕,想哭,想找人求救,什么自尊什么從容,什么判斷什么保護,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凈。 他根本不是什么能跟人爭斗的輝夜之城島主,也不是風云一時國王的座上賓,甚至不是沈夜的守護者。 他只是林銳。 一個普通的,普通人。 他沒有什么時候比現在更能理解沈夜的感受,他理解了為什么沈夜在他離開的時候就感覺到緊張,為什么會無時無刻想要找他,為什么會在輝夜之城時,那樣希望有一個主人。 “沈夜……我好痛……”他感受到液體從軟管流進來,手指想要抓些什么東西卻抓不到。 “沈夜……你在哪兒……救救我……” 林銳的房間。 沈夜打開了他的電腦抽屜。 在抽屜的盒子里,安穩的躺著一個藍寶石戒指,是林銳手上那個的備用款,從戒圈里面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裝置藏在寶石下方,那是沈夜身體內芯片的感應器,只要有這個東西,沈夜就能離開房間。 林銳的電腦開機完畢,沈夜有些艱難的移動著鼠標,打開了第二硬盤的文件夾。 那里沒有任何所謂的財務報告,這一點沈夜并不意外。 里面只躺著一個文件夾,名字叫做:備案。 【備案】打開,需要輸入密碼,超過三次則會將文件夾銷毀,沈夜想了想,輸入了一行字:提拉米蘇。 密碼成功,文件被打開。 文件夾打開時出現了一封林銳的信箋: 親愛的沈夜: 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那么就說明已經到了一個緊張的節點。而我可能已經被關押起來,甚至遭遇不測。 請你原諒我沈夜,我利用硫銨霉布置了一張天網,當年楊恩玉給無數權貴贈送藥品長寧夜,我已經找借口收束了販售線,他們總有一天將迎來病發。這是我最后的底牌。 我知道你不愿意用藥物謀害任何人,我也并不認為這正確,但我始終想要有一個能夠保全你的方案。你是我的愛人,我希望你永遠只有燦爛且善良的活下去,不要被這個世界在壓迫和污染。 所以,你可以做選擇,如果你覺得有必要,那么就打開那封名單,看看能夠施行什么計劃。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將那些文檔導出,那是你當年所有的研究成果,你總有一天可以依靠他們痊愈這個疾病。 另外,第三份文件是一串密匙,那里有一份地產文件,一張辦好了的身份信息,以及一張銀行卡。你可以利用這些東西,想辦法逃到拉丁美洲的托尼帕克島上去,這個小國雖然偏僻一點,但幾乎沒有跟任何國家建交,我在那里給你準備了房子、身份和錢,你不要離開那個小鎮,應該就不會有危險。 我不知道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遇到了怎樣的情況,但請你記住,你非常聰明,優秀,成功,值得被愛,不管你選擇什么,我都將永遠永遠的愛你并給予你最好的祝福。 按照你的想法活著,你不需要有任何負擔,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你的人生還長,還璀璨,還有無數種可能性。 你如果愛這個世界,就去擁抱它,如果憎恨這個世界,就要活得更好去報復那些害你的人。 這是我唯一的心愿。 林銳 瑞塔推開房門的時候,發現沈夜抱著林銳的電腦,哭的泣不成聲。 “沒關系啊……別怕,你主人過幾天就回來了?!比鹚奶鄣陌参克?,他看見沈夜搖了搖頭,從哭泣中抬起眼睛。 “不會的,他們不會放過他,我知道這些人,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一個人的尊嚴上摩擦,玩弄身體已經沒什么意思了,玩弄人性才是最有趣的……你低了一次頭,只會永遠的低下去,這件事沒有終點?!?/br> 瑞塔默然,她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 “我以前有過夢想,我想在三十歲的時候娶妻生子,當了不起的醫生和老師,養一只貓養一只狗,后來他們把我的一切都拿走了,這個夢就變成了以前沉眠的夢?!鄙蛞挂贿吙?,一邊訴說,他的眼睛里是破裂的哀傷:“后來我認了,我只想被人買走,知道我遇到了林銳……” “林銳,你的主人?!?/br> “主人他對我很好,你不知道,我真的很臟,年紀又大,也不知道怎么討人喜歡,但他從來不介意,他一點點教我,把我從那個地方救出來,他冒了很大的險,他為了我騙你們所有人,跟所有人對抗,我覺得我不值得,他卻一定要這么做…… “后來我就許愿,我想一輩子當主人的玩具和rou便器,他怎么對待我都行,我希望我能對他哪怕有一點用,但是為什么啊……為什么你們還要把主人從我身邊搶走?!?/br> 他看著瑞塔,幾乎是在質問:“主人是我的……是我的——他那么好,你們為什么要搶走他?” “你們不能搶走他……” 林銳被從盥洗室里拖出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他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來的,或許中間已經有一個階段已經暈死了。他的肚子至少被洗了三次,洗胃兩次,他趴在馬桶上一邊嘔吐,一邊是尿液和帶著糞便的浣腸液從身體里噴涌而出,旁邊的暗衛用看物品的眼神看著他,給他沖洗身體和地板,他也感覺自己大概是某種生活難以自理的牲畜。 這么來回幾遍,他被拖出房間時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他從這個階段就開始懷疑自己下一秒是不是就會崩壞,甚至覺得,崩壞可能更好。 皇帝看著一只全身蒼白,但眼睛發紅的小狐貍被拖到了自己面前,無力的倒在地上的時候,感到了滿意。 “小狐貍怎么了?就受不了了?” 林銳只有手指勉強動了動,他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第一次,總是會難受一點,以后洗胃三天一次,其他地方一天兩次,好不好?”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林銳的身體rou眼可見的發抖,他小小的蜷曲起來。 皇帝微笑著看著他的反應,看著他一點點抬起頭,看著這個人為這種小事就已經瀕臨崩潰,從喉嚨里發出哀求的聲音:“能不能……” “習慣就好了?!被实劭粗?,林銳瞳眸里的光閃爍了一下,暗淡了下去。 他點點頭,認命,然后在暗衛的幫助下重新跪在了皇帝的面前,他還在一點點的哽咽抽泣,無辜而可憐。 “小東西,主人在這兒,你別害怕?!被实蹖λ难蹨I很有好感,他伸出手,將一個毛茸茸的項圈戴在了林銳的脖子上。 “你是我的東西,除了我,沒人能碰你?!被实酆軡M意的看著他,聲音溫柔,仿佛真的是在對他好:“我對你也不比其他的奴隸,小狐貍,你跟他們不一樣,我最心疼你,不會對你不好的?!?/br> 林銳想起了那些調教師的話術,如果不是他為了拯救沈夜研究了一大串斯德哥爾摩癥和調教法則,他一定會在這種柔軟的話里輕易倒戈。 但他也不想讓皇帝覺得他太難以馴服,他還是膝行的往前爬了一點兒,靠近了老皇帝的身邊,皇帝滿意的看著他,將手指放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把他往下壓。 很輕易的,變成了跪趴在地上,雙腿分開,臀部抬起的姿勢,林銳因羞恥而紅了臉,他閉上眼睛,知道下一秒進來的東西必定是一根按摩棒——果然,堅硬的東西插進來,身體被捅開,自尊心徹底粉碎。 暗衛做這種事很習慣了,按摩棒準確的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一指寬的東西只是讓他難受,但不至于疼痛,按摩棒在前列腺上摩擦抽動,他發出一聲嚶嚀,性器緩緩的勃起。 當然,只是勃起。 不會射的。 沈夜任性留下的東西造成了這樣的結果,林銳卻沒有 一絲生氣,他現在全身什么東西都不剩下,只有這個環是沈夜給他的。 人在無助的時候,真的什么寄托都能找到。 性器緩緩勃起了,皇帝伸出手指,塞進他的嘴里。他知道自己該吮吸,就像沈夜那樣,但他做不出來這種事,只能勉強保證自己不用力的咬下去。 這種生澀而別扭的舉動反而讓皇帝覺得有趣,他一邊用手指摩擦著林銳的舌頭,一邊開口:“小狐貍,我們來定一點規矩,我不勉強你,你難受了可以哭,也可以喊,但是,我希望你這里一直是硬起來的,你硬起來真的很好看?!?/br> “呃……”唾液被拉出了嘴唇,林銳狼狽的看著地板,被一根按摩棒cao的渾身發抖。 皇帝的話也讓他覺得恐懼,這基本就意味著他無時無刻不要挨cao,他也相信對方一定有一萬種方法可以做到。 “乖,別怕,慢慢就習慣了?!被实劭粗男云魍α⒌牟畈欢?,讓他支起自己的身體,林銳有些虛弱的跪著,他看著自己在眾人面前挺立的性器,感受到那根按摩棒如同yin靡的尾巴一樣貫穿著自己,他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但他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按摩棒被抽了出來,他喘出一口氣,以為這個“玩法”已經結束。 他像是一個狼狽的玩具,對方看著他的窘迫和艱難取樂,他在這里無處遁逃。 一邊倒的壓制,他太弱了。 所以他忽略了,對方不僅會羞辱他、折磨他,還會在他每一次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發起更為艱難的攻擊。 將他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碎,讓他彎下的腰彎的更深。 “來,自己試試?!被实埏L輕云淡的開口,仿佛只是一個小小的提議,他的手被暗衛抓著,握住了一根新的按摩棒。暗衛當著他的面,在那個兩指粗的東西上涂上潤滑液,然后讓他自己將按摩棒的頂端對準自己剛剛被擴張的后xue。 “捅進去?!被实勖钏?,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皇帝,明顯還沒有理解對方的命令。 他的大腦遲鈍住,他覺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除了顫抖著發出一聲:“啊?!?/br> “捅進去,你快軟下來了?!被实厶崾舅?。 暗衛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他握著那個東西,一點點從自己柔軟的甬道塞進去。 “啊?!彼l出一個聲音,前列腺被更強烈的刺激,他全身一顫,性器興致蓬勃。 為什么會興奮呢……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只是一個值得被玩笑的工具,一個睜著眼睛愚蠢的寵物,一只被碾為塵土的螞蟻,一個卑微的,手足無措的性奴。 除了啊。 什么也不會說。 什么也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