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疲倦(2)
林銳跟柳長歡在散步。 他很久沒有這樣跟人在草叢上面隨便走走,倫敦今天難得的天晴,氣溫也不算太高,兩個人就在太陽下散步。 “你也是醫學生?”柳長歡聽聞林銳也學醫有點驚訝:“我還以為……” “以為我就是個妓院老板?”林銳無奈的聳聳肩。 “也不能這么說?!绷L歡安慰道:“世界上有很多人做很多事不得已,我能看出來你其實不大情愿?!?/br> 林銳看著她:“怎么不情愿?” “一種感覺,感覺你是個很善良的人?!傲L歡輕輕的笑:“再說了,在我們醫生看來,你到底是什么職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病情?!?/br> “我沒什么病情?!绷咒J說:“最多喉嚨腫了?!?/br> “你的病情在于你的心情,你太需要放松了?!绷L歡說:“你需要有人陪在你身邊,跟你說說話,聊聊天,去外面逛逛街。人是社會性動物,需要社交,傾訴和陪伴能讓你感覺到放松?!?/br> “我……有人陪我?!绷咒J抿了抿嘴唇。 “光待在一起不叫陪,他能聽你說你的難處,為你出主意才叫陪,否則那只叫做你和他在一個空間里待著?!绷L歡看著他:“林先生,你看起來真的太疲憊了?!?/br> “我……”林銳欲言又止。 “承認自己疲憊,其實是緩解心理壓力的第一步,這沒有什么的?!绷L歡看著他:“方便問一下,你多大嗎?” “二十四?!绷咒J問:“怎么了?” “真小?!绷L歡笑了:“我都二十六了,還在這里當一個小門診醫生,你卻已經掌握了那么大的企業?!?/br> “運氣好?!绷咒J聳聳肩。 “你想說的其實是運氣不好?!绷L歡敏銳的察覺。 林銳沒有反駁,他低下頭,看向了面前的石子路。 “家里有兄弟嗎?”柳長歡問。 “勉強算有,但還不如沒有?!绷咒J嘆口氣。 “你父母呢?” “母親在養病,父親……”林銳撓撓頭:“就當他是我父親吧?!?/br> “朋友?”柳長歡皺著眉:“朋友總有吧?!?/br> 林銳想了半天:“我跟一個手底下的調教師關系還不錯?!?/br> 還有個奴隸關系也還行,不過林銳沒說。 “有沒有跟工作無關的朋友?”柳長歡問他。 林銳再仔細的想了想:“一個前女友和一個警察,不過半年沒聯系了?!?/br> 這回輪到柳長歡嘆氣了,她看向林銳:“我說……今天下午你有空嗎?” “???有?!绷咒J點點頭。 “走吧,我帶你去逛逛倫敦?!绷L歡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的腳步。 中午十二點,林銳沒有回來。 沈夜在籠子里翻了個身,他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上古老的天使油畫發呆。 他知道林銳跟柳長歡走了,紙條上說馬上回來,但現在時針已經要走向下午。 馬上是多久。 他們聊得很開心嗎。 約翰準時進門,男仆將他的食槽給倒滿,新的按摩棒放進來,用來更換。 “舊的放這里,我們晚上會來拿?!奔s翰指著籠子旁邊的一個小桶,里面是黑色塑料袋,用來裝用過的用具,他沒有等沈夜回話就轉了身。 他不需要等一條狗回應說,自己聽到了。 但沈夜從籠子里爬了起來,他看見約翰往外走,忍不住開口問道:“先生……” 他不知道如何措辭,還是用了最謙卑的對話。 “主人……主人什么時候回來?” 他問道。 他的聲音讓約翰開門的手遲鈍了一下,也就是遲鈍了一下。 門再次關上了。 沒有任何人有跟他說話的義務和必要,他所背誦的奴隸守則里,對于奴隸的要求也是安靜的等待,沒有任何可以追問主人的權利。 他只好坐在那里等,漫無目的等。 像每個奴隸都會做的那樣。 四年前。 他此時的記憶無比清晰,從沈夜的,到27的,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昏暗的地下室里,他被周告知,他是一個性奴隸,需要背誦奴隸條約,那些條約刻入骨髓成為了潛意識,是他至今為止對于世界和自己的認知。 是他在約翰看著他時,跪下顫抖的根源。 夏季。 一樣悶熱的天氣,一樣被黑暗籠罩的房間。 從廢棄實驗所出來,他一夜沒睡好,一閉上眼,就是滿地的血,那個A級奴隸被撐開的頭骨,以及被擠開向兩個不同方向的眼珠。 巨大的恐懼籠罩在他本就脆弱的神經上,他害怕到不想去面對。 天亮了,周將他從那個籠子一樣的地方牽出來,他開始學會不去思考任何東西,默默的看著前方。 當時的沈夜,叫做27,大腦空白,對所有認知都充滿了不確定性。從現在回憶過去,這種狀態,大概是高度抑郁和自我懷疑的結合體。 重度抑郁的一個表現形態叫做木僵,如同木頭一樣僵死,對外界反應下降。沈夜后期所有固化狀態,都是對木僵的適應。 他還記得陽光燦爛,路上人行不斷,每個人都西裝革履。周將他牽出來時,還給他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門內,他還立在陰影中,陽光傾瀉在他腳邊,他停在那里,猶豫不前。 周沒有催他,只是點燃了一根煙。 他有些緊張的拽著自己的襯衫,問周:“先生……27是不是,不該穿衣服?” “你覺得呢?”周反問,吐了口煙圈。 “27不知道……”他被問的茫然,膽怯的想哭:“27不知道什么是對的……27笨……” 他看見周笑了,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乖,脫掉是對的,以后記住了?!?/br> 他紅著眼睛點點頭,將自己的襯衫扣子一個個解開,扔在了地上。 褲子也是,鞋子也是,他赤身裸體的站在這里,陽光灼熱,然后彎下膝蓋,跪在了地上。 “真乖?!敝軗崦念^,像是撫摸一條溫馴的狗。 “這樣……先生會高興嗎?”他看著周臉上的笑容,甚至覺得有些親切。 “當然會,小東西?!敝苡H昵的捏了捏他的臉,往前邁開了腳步。 他跟在周的后面爬行,這一路上,他收獲了這段時間以來最多的夸獎。 “爬的很好看,比別的奴隸都好看?!?/br> “真乖,會上樓梯么?嗯……好小狗?!?/br> 周帶他到了醫院,醫院外站著一個醫生,看見他進來也微微笑著:“27學會怎么走路了啊,真不容易?!?/br> 人們寒暄著,笑著,對他表示滿意。 他為此感到欣喜。 回憶起來,從那時候開始,除非出于情趣,他從未站起來過。 沈夜靠在籠子里,膝蓋與手掌觸碰地面的感覺讓他熟悉而安定。他看著手指在地上摩擦,他想起了那個醫生在他耳邊對周說的話。 “教他很辛苦吧?” “嗯,不太容易?!?/br> “感覺你前段時間愁的都快睡不著了?!?/br> “倒不至于……哈哈哈?!?/br> 兩個人簡單的寒暄,似乎是沈夜給他們增添了麻煩。 如同現在。 他局促的用手指搓著地面,這種事情總是發生的很頻繁,他給他們都在添麻煩。 包括沈夜。 為他的逾越致歉,為他對抗這個世界的規則。 不一定……有這個必要的。 那段時間,他每天的生活單調而復雜,早晨八點,周會準時帶他到醫院打針,劇烈的性欲充斥著他的兩個甬道,他呼吸都會覺得局促緊張,最后只能嗚咽著,被周帶離醫院。 “該回去了?!笔侵艿鹬鵁煂⑺麕Щ厝?,而他卻整個人都在發抖,持續性的瘙癢讓他喉嚨和后xue都開始不自覺的收縮,滿腦子只幻想有東西能夠插進來。 性癮。 強烈的,難以抑制的性癮。 “想被插了?”周問他。 他的兩個xue里連按摩棒都沒有,往外不停的透著水,他的口水——如果還能這么叫的話,幾乎流到了地上,像是一只發饞的犬。 “算了?!敝芸聪蛩骸皫闳フ蚁壬??” 周在問他,要不要找人來上自己。 他點了頭。 他迫不及待的跟隨周爬到了那個人群聚集的花園,人們其實已經熟悉他了,看見他出現,紛紛迎了上來。 但是,他們只是看著。 沈夜在朦朧的視線里看見了一雙雙鞋子,他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而興奮的發抖。 “你想干什么?”周提示他。 “求先生插奴隸……”他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無師自通:“求先生把奴隸兩個saoxue插滿,奴隸受不了了……” 沈夜記得很清楚,這句話是他自己開始說的。 腰是他自己扭的。 腿是他自己打開的。 焦灼感從心底燃燒上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直到他被兩根性器插滿,他發出了舒服的嘆息。 如同現在一樣,他用假陽具撫慰著自己的身體?;貞浧甬敃rrou體的碰撞,除了茫然和羞恥,更多的是后xue輕輕的攪動。 他在發情。 他的發情無關情緒,只要隨便的撩撥一下,甚至只要追憶到某一次被人上的經歷。 他都會發情。 他覺得自己惡心,但控制不住身體的燥熱。他記得自己只有當男人性器插進來之后才會覺得舒服,一邊抬起頭,一邊盡可能的將腿分開,他同時可以被兩個人“使用”。 jingye一旦射出來,他會饑渴的咽下去,然后嗚咽著去找下一個。 周明確的告訴過他,正常奴隸的燥熱期不會超過一個小時,而他要在人群中被cao一個上午。 直到太陽升到正中。 人群散開,他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他往周的腳邊爬,沾滿精斑的嘴低下去吻他鞋邊的地面。 他的性癮自那時起就強的令人惡心,他看見周看向他的表情,如同看一個被弄臟了的垃圾。 “不行,我不想做,你忍一忍不行嗎?”周斥責他,他瑟縮的往后退了一步,但還是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往前爬,被周一腳踩住頭,阻止了他。 “是讓你去伺候先生,不是讓先生伺候你。你是不是得讓人二十四小時把你cao爽了你才開心?” 周的嘲諷涌入耳中,他終于喘息著放棄。 “誰會要你這種奴隸,還得找東西來伺候你?!敝苷f的第二句話,讓他想起來。 他和林銳,或許就是這種關系。 他其實并沒有讓林銳在性這件事上獲得歡愉,反而是林銳一直在滿足他。 林銳喜歡的,是清冷高潔的醫生沈夜,以及女性。 倫敦。 柳長歡帶林銳來到了一個小型音樂廳。 音樂廳很小,北歐裝修,木質的架子上堆滿了花束,臺下的人坐在小椅子上,并沒有坐滿,四周一片安靜,只有臺上的小提琴聲。 手風琴和小提琴的演奏相得益彰,男性奏樂者看向女性的眼神溫柔而堅定。 “他們是一對夫妻,在學生時代開始協同演奏,共同走到了現在?!绷L歡輕聲解釋,林銳點了點頭。 他們二人都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悠然樂曲的音調,衣著整齊,房間里帶著草木的芳香。 沈夜每次性欲都會在努力忍耐一個小時之后勉強消失,但身體的空虛更甚。周在他的啜泣之下將兩個按摩棒插進他的身體里,他終于得以安靜的跟周回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清洗槽邊有他的食物,他要將自己洗干凈,準備下午的課程。 “你真的很麻煩?!敝馨欀碱^抱怨,用水沖在他的身上,沈夜在周的協助下得以將自己從里到外洗干凈,他摳挖著自己的后xue讓jingye流出來,然后低下頭去舔食那些食物。 周為了節省時間,會在這個時候要求他進食,于是,他一邊排泄,一邊舔食,變成了一種常態。 他原本可以不這樣,但他上午總會拖太久才回來,下午又需要花更多時間,去“上課?!?/br> 他很清楚的記得,周不止一次敲打著手表跟他說:“快點,別磨蹭,要走了?!彼€貪戀著男人的性器,舌頭在guitou上舔著。 他低頭在吃東西,事實上他不餓,jingye早就把他填了個半飽。周給他清洗的位置在地下室的入口,來往的調教師和奴隸都很多,迪克尤其喜歡來找他。 “還在給他洗?”迪克對周吹了聲口哨。 “是啊,他不會?!敝軣o奈的聳聳肩,水管從沈夜的頭上淋過去,他的視線更加模糊。 他微長的指甲被周拉了起來,周一邊抱怨一邊替他剪著指甲。 他從來不會這些事情,成為林銳的人之后,就是林銳在做。 迪克踢了他一腳,將他的雙腿分開,然后插進他的身體里去。 他還在吃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隨之搖動起來。 “你就差這幾分鐘?”周抓緊了沈夜的右手,對迪克抱怨,然后他聽見迪克在笑:“哎呀,待會兒我還能搞幾次?!?/br> 迪克的性器插在他的身體里,往里面瘋狂的沖撞,他幾乎將自己的臉都埋在了食槽里。 他當時是什么感覺。 其實是高興。 被器具上總比不上被人,他被cao的神魂顛倒,只盼著迪克絕不要停下來。 周剪指甲的工作受到了迪克的影響,走到沈夜的左邊,拉起他的左手,然后踹了他的腰一腳:”別sao了,別動?!?/br> 沈夜這才抽離回一點神經,然后努力的停下,他控制著自己不要太泛濫情欲。 “他控制高潮學了沒學?”迪克問周。 “還沒?!敝芸偹慵敉炅酥讣?,拽起沈夜的頭讓他不要再吃了,將水管塞進他嘴里漱口,并用刷子刷干凈。 “你這當的跟保姆似的?!钡峡顺靶λ?。 周嘆了口氣:“沒辦法,他手沒用?!?/br> “那你不讓他干點別的?” “得了,什么也干不好?!敝苷f完,迪克將沈夜的頭按在地上,沖更近。 他的耳邊只剩下rou體的碰撞聲,而就在他要高潮的時候。 迪克掐住了他的喉嚨,抽離了他的身體。 “小婊子,你敢高潮后面就沒東西給你吃了?!?/br> 他的后xue急速的抽動,突然而來的空虛讓他發出悲戚的聲音。他哀求著迪克上他,但迪克將他晾到了高潮過去才重新沖進他的身體里:“下午你要上課,萬一高潮了,你學的東西就會都忘掉?!?/br> 他被撞的左搖右擺,后xue被塞的滿滿當當,他記得迪克問他:“你想被cao幾次?” “一直……一直cao?!彼卮?。 他親口回答,毫不猶豫。 下午的課,是關于背誦奴隸守則。 上課的地點不固定,通常是人群聚集的地方,比如新奴隸進行報道的地下室大廳。 四周往來著各種訓練奴隸的保鏢、助理和調教師,也有不少還穿著衣服的準奴隸,四周封閉,頭頂一根黃色的燈泡垂著,照出極為暗淡的光來。 上課的內容,是關于奴隸守則的背誦,因為他實在是太笨,所以需要特別加課,一堆人圍在他的面前,花一下午的時間,最多能背下來五條范例。 他被牽到這里,爬上一張椅子。他跪在椅子上,身體靠著椅背,看向前面的一張課桌,課桌上放著一個錄音機,因為無法讀書,所以只有這個東西教他。 先生將他的雙手背在身后綁好,一根繩子懸吊者從天花板上落下來,在胸口和腰間纏上好幾圈,只突出墜著乳環的rutou,他被吊在這里,雙腿分開,他的課程需要先生的幫助才能夠開始。 幫助則是,插入。 插入的時候,他才能開始思考和背誦。 他準備好了,臀盡可能的翹起,饑渴的后xue為即將到來的性交感覺到興奮。里頭的按摩棒被拔掉,一根性器插了進來。 無所謂是誰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開始搖晃。 情緒開始沸騰,腦子卻似乎開始清醒。 “昨天背到哪兒了?”身后的人問他,原來是周,周在幫助他“學習”。 “背到……呃……三十六條……”他艱難的回憶著,周過手來,揉著他的乳珠,周的性器很長,會插到他身體是深處,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一次關于乳環的拉扯,他都會因此而戰栗一下。 “那從第三十七開始吧,明天再檢查?!敝芏谒骸皠e高潮,高潮了你會忘記的?!?/br> 他點點頭,繃緊了神經,然后聽見錄音機里傳來的聲音。 “第三十七,奴隸愚笨膚淺,骯臟下賤,禁止主動觸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br> 錄音機里來回的念誦,周在他的體內不停的沖擊,他呻吟著,感覺快感從小腹躥上胸口,自己的性器也在不斷的挺立。 雖然早晨的yuhuo更加灼燒,但還是下午上課時的插入會讓他覺得更舒服。 他那時候還會用自己的性器表達舒服,只不過周很快將這個小玩意兒在牢籠中鎖死,因為它可能會讓沈夜更快的高潮。 “別背了一下午什么都沒背下來?!敝苡弥讣灼娜橹?,沈夜將腿分開的更大,終于開始跟著念:”第三十七、奴隸……愚笨膚淺……骯臟下賤……禁止主動觸碰先生及先生的一切用具?!?/br> 周射在他的身體里,他不停的喘息,一大半精力用來克制自己的身體。周的性器從他身體里抽出,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含好,然后用手擦了一點性器上殘存的jingye,然后將手指塞進他的嘴里。 沈夜的嘴里,絕大部分時候,都會留有jingye的味道。 他會吮吸所有塞進來的東西,一邊舔著手指,一邊含糊其辭的背誦。 “勉強吧?!敝軐⑹种冈谒哪樕喜亮瞬?,然后示意新的調教師繼續。 當然,這個時候,任何一個路過他的人,都可能前來“協助教程”。 一個有著娃娃臉的調教師走了過來,周稱呼他為C,可能是C,沈夜記不清他的名字。 他只知道這個人的性器出奇的大,插進來的時候將后xue又捅開了一圈,他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讓沈夜雙腿張開,踩在兩個小凳子上,自己動。 “啊……呃……”沈夜的上身被綁縛住,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起伏,他仔細的聽著錄音機里的話,珍惜著有人插入的時間。 仿佛當性器抽走,他就會失去背誦的能力。 “第三十八……奴隸是先生們……發泄情緒的工具,不管是鞭笞還是發泄性欲,都是奴隸,唯一的價值?!?/br> 沈夜跟著這句話念,他的情欲難耐,扭動身體,難以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C在后頭扶住他的腰,催促他更快的上下竄動身體:“你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么?” “啊……”沈夜搖搖頭,C站了起來,將他按在桌子上用力的頂弄了進去,沈夜被頂的差一點就高潮,胸口壓在桌子上摩擦,他只能盡量將腿張開方便人的進入。 “因為你笨,所以正常人說的事你都聽不懂,所以你只能當一個挨打挨cao的狗?!?/br> 沈夜被cao的嘴唇都在發顫,他的腳趾勾了起來,而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疼痛出現在了他的腳上。 “啊——”他的腳心被藤條猛的抽了一下,他慘叫了一聲,身體一抖,后xue也緊緊的咬住了性器。 疼痛如同火灼一樣蔓延開,柔軟的腳心上浮現一道檁子。 “能讓先生發泄點煩躁的情緒,可能是你唯一的價值了?!眻讨拮拥氖橇硪粋€先生,似乎叫MI,是給他上課的??椭?。 又一鞭子落下,落在同一只腳的同一個位置,那道傷口毫無意外的皮開rou綻,似乎有血流出來,他開始不停的掙扎。 “疼……先生……好疼……”沈夜發出嗚咽和哀求,他的掙扎讓身后的C感覺到了不適。 “他媽的老實點!”一個耳光扇在了他的后腦上,他被扇的有些發暈,蜷縮著趴著。 C的插入還在繼續,MIDY走到了另一邊,將短鞭壓在了他的另一只腳上。 “先生打這里好不好?”米笛問他,沈夜被抓著頭發,抬起頭看向他,哽咽著不敢說話。 “能被先生打,說明還有用?!盋的性器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沈夜感覺快感和痛感一同纏繞著自己,大腦被燒得發暈。 “不想挨打也行,沒意思的東西就應該報廢掉?!盡IDY的鞭子收了回去,C也隨后表示贊同:“可以,上完這次就扔了算了?!?/br> “不……不要……”沈夜恐懼的全身發抖,他看向MIDY轉過去的背影不停哀求:“請打奴隸,打腳……就打那兒……求您了……” 他被C釘在桌子上不敢掙扎,整個身體僵硬著卻在盡力放松。他感覺到C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研磨,但他不能高潮,必須扭動著身體迎合他。 “條例怎么背的?”C問他,錄音機里的聲音綿延不斷的響。 “奴隸是先生發泄情緒的工具,不管是鞭笞還是發泄性欲,都是奴隸,唯一的價值?!鄙蛞箮е耷荒盍顺鰜?。 “你背下來了,背懂了?”C問他。 “懂了,奴隸懂了,求求您打奴隸吧?!鄙蛞菇K于哭出聲,他看到MIDI來到自己面前,鞭子撫摸上他的臉。 “那既然你求了,打這兒好不好?”MIDY直視著他的眼睛。 “好,謝謝您,謝謝?!鄙蛞拐f出感謝,然后就看見他抬起手。 鞭子在空中發出破空的聲音。 “啪——” 他的臉出現一道鮮紅的浮腫,如同被刀劃開一般疼痛。 他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嘴卻被鞭子給塞了進去。 “這是賞賜,先生在疼愛你,你怎么叫的跟個鬼一樣?!盡IDI皺起了眉,他再次問了那個問題:”你想要被扔掉?” 沈夜惶恐的搖頭,他大口大口的抽著氣,壓抑著身體的疼痛。 第二鞭,鞭子落在了他的右臉,傷口形成了兩道對稱而滑稽的紅痕,MIDY看著滿意的笑了起來。 沈夜不敢哭,他無法哭,他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只是笑。 跟著一起笑,為自己還有用而開心,忘掉所謂的疼痛。 他跟著MIDY和C的笑容開始笑出聲, “要說什么?”MIDY問他。 錄音機里適時的響起:“第三十九條,先生恩賜的鞭打及插入,都是奴隸的無上光榮,需要隨時道謝?!?/br> “謝謝先生?!鄙蛞沟哪樐[著,他含糊不清的說出這個詞。 又一鞭落在他另一半臉上,如果不是C還抓著他的頭發,他或許會因為無力將頭墜下去。 C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謝謝先生?!彼f,他聽見C也發出滿意的笑聲。 他面前的桌子也被撤掉,繩索放低,他跪在了地上。C插進了他的口腔,MIDY插進他的后xue,這是對他表現良好的獎勵。 “干得不錯,先生在你身上玩的很舒服?!盋開口,他們一邊插入,一邊輕松愉悅的交談。 似乎這種輕松的氣氛是沈夜帶來的。 或許的確如此。 回憶到此終止,他的課程,就是這么日復一日的進行。 下午五點。 他的課程通常在這個時間結束,而倫敦也到了日暮時分。 他的身體被一個又一個人使用,一個又一個人在他身上獲得快感,除了林銳。 林銳,沒有在他身上真正的高興過。 由于智力和閱歷的差距,奴隸沒辦法跟主人交談,所以他唯一能承擔的職責,就是讓主人在他身上宣泄所有的怒火。 如果非說有什么特殊的作用的話,就是主人鞭打其他人是違法的,鞭打奴隸卻合法,甚至,沈夜心甘情愿。 他想起了林銳疲憊的側臉,他記得來找他的客人,幾乎每個人眉心都有化不開的疲倦,而在鞭打他、凌虐他之后,他們會輕輕的笑出聲來。 如同臺風雨夜的那個黑人,或者沙灘上那個抽過他的先生。 沈夜,希望對人有些用,尤其是林銳。 他不想在看到林銳一次次為他跟別人對抗,與人致歉,也不忍心林銳說那句:我好累。 他好累。 沈夜蜷縮在籠子里,無助的回想著這句話。 與此同時,林銳站在倫敦的廣場上,落日余暉中,有店家在舉辦藝術活動,吉他手在街道上唱著流行曲,許多男女翩然起舞。 鴿子飛過廣場中央的大鐘,來去的行人暢聊著今天遇到的瑣事。 旁邊的鮮花店外擺滿了花,有小丑在扔著彩球,旁邊轉著一圈湊熱鬧的小孩。 小丑的互動活動需要有人參加,他尋覓著路人,很快看到了林銳。 “嗨~東方人?!毙〕髮⒘咒J拉了過去,林銳新鮮的看著,他將一個小球塞到了林銳的外套下面。 “等等,等一下~”小丑做著夸張的表情,孩子們哄堂大笑,旁邊的行人也在看熱鬧,突然林銳覺得背后一陣sao動,原來是小球變成了一只鴿子,林銳連忙將外套脫了下來,鴿子展翅而飛,飛向空中。 “哇哦~”孩子們蹦起來,小丑得意的對林銳比了個鬼臉,然后轉了個圈,作為感謝,他掏出一根玫瑰遞給林銳,然后抓著他動作夸張的扭到了柳長歡面前。 小丑將他們看成了一對情侶。 “我、我不是?!绷L歡擺著手拒絕,而玫瑰已經被小丑控制著塞進柳長歡手中,衣著干凈,五官清麗的女醫生永遠背脊挺直,柔和的目光在眼鏡下面透出笑容。 “祝你們今天愉快?!毙〕髶]揮手,轉了個圈,去跟其他行人變魔術了。 柳長歡看著林銳,將玫瑰遞給了他:“你今天還算放松嗎?” “嗯。挺開心?!绷咒J看著手中的玫瑰,點頭承認。 “如果工作環境讓你壓力大,那么你就要多從里面走出來?!绷L歡叮囑:“還有,不要什么事情都一個人承擔,那樣你遲早會出問題?!?/br> “好?!绷咒J點點頭,若有所思。 “記得找人傾訴,以及,每天至少一小時的戶外運動,記得謹遵醫囑?!绷L歡對他招手:“我后天值班,再來檢查你是不是完成了任務?!?/br> “好,后天見?!绷咒J點頭。 他看著手中的玫瑰花瓣,似乎被小丑藏了太長時間,花瓣尖端已經有些發黃了。 就在此時,旁邊的大鐘敲響了時間。 晚上六點。 鴿子在天空飛旋,玫瑰在逐漸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