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雄蟲能有什么壞心眼
為了達成自己放出的豪言,克勞德忙活了大半夜,兩人從薩菲羅斯的寬闊的大辦公桌一直做回到了休息室的床上,精力旺盛的像個永動機似的少年終于感覺到了什么叫做疲憊。事實證明就算是自帶異能的返祖小雄蟲,要做到‘射滿蝶翼’這種事情也還是有些困難的。 不過小蝎子看著被迫騎乘在自己身上,半垂著頭,不知道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的銀發男人,美滋滋的從各個角度攝影留念,又忍不住去噬咬眼前已經被吸吮的嫣紅腫脹的rutou。 薩菲羅斯軟綿綿的被金發少年摟著,雙翼因為被裹滿了乳白的濁液而沉重的垂落,鋪展在床上像薄紗般蓋住了兩人交纏的身體,不時還有未干的jingye順著翼尾滴落在床上地上。 男人絕美的容顏也被涂抹的亂七八糟,因為小雄蟲過于興奮的關系,好幾次射精都偏離了雙翼,澆了薩菲羅斯一頭一臉,現在精斑干涸,不僅臉上斑斑駁駁,連柔順亮澤的銀發也一綹一綹的黏在臉上身上,十足的凄美凌亂。 平時交歡之后,克勞德總是會細心的替即使沒暈厥也癱軟無力的男人們做好清潔工作,但是今天大量射精的少年實在是有些累了,都顧不上把roubang從對方花xue里拔出來,只能勉強側過身讓男人躺好,讓蔓藤將被子蓋上,就含著眼前紅腫的rutou睡了過去。 薩菲羅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刺眼的光線照的人一時有些睜不開眼,他艱難的眨了幾次眼,長長的睫毛像是被什么黏住了,格外沉重。他抬起手想要揉揉眼睛,卻只揉了滿手半干的白色濁液,一股濃郁的石楠腥氣。 銀發男人低頭看看懷里沉重的金色小腦袋,克勞德依舊睡得迷迷糊糊,動作間rutou從口中滑出,少年就像只剛出生的小貓,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將頭埋的更深,一口咬住因為被過度吸吮導致腫大到一根指節那么長的rutou,連整個乳暈都被他含進了嘴里。 薩菲羅斯渾身一顫,被塞得滿滿的花xue一陣抽搐,將沉睡在其中的巨物重新喚醒了??藙诘氯穗m然還沒清醒,但是下身卻已經在本能的抽插起來,已經含了roubang一夜的花xue自然無力抵抗,立刻就被搗弄的水聲四濺。 “嗯啊~~克、克勞德……你不要吸了……哈啊、哈啊……真的沒有奶了……”薩菲羅斯想要起身離開這個不知節制的小怪獸,大腿肌rou用力反而讓xiaoxue收的更緊,在銷魂窟中肆意放縱的roubang仿佛受到了鼓勵,馬上就以更加兇狠快速的節奏抽插起來??藙诘掳雺舭胄阎懈杏X到懷中溫熱的身軀想要掙扎,本能的收緊了雙臂將男人緊緊摟住,同時將更多的胸rou吞入口中吸吮啃咬,可惜被徹夜玩弄的雙乳再也榨不出一點奶水,只能可憐的顫抖著,哀哀叫痛。 這場晨間運動自然又以可憐的蝴蝶將軍被干到昏睡過去為結束,連靈魂都快要被從身體里cao出去的時候,薩菲羅斯咬住了克勞德的肩膀,鮮紅的血液灌滿口腔的同時,guntang的jingye也射進了絞緊的雌xue。 失去意識之前,薩菲羅斯只剩下‘幸好今天上午沒有安排會議’這一個念頭了。 薩菲羅斯昏過去之后,克勞德就已經清醒了一些,戀戀不舍的放過了口中已經腫的像馬奶葡萄似的大rutou,狎昵的在男人的鎖骨下又來回親吻了半晌,才終于大發慈悲的起身。 roubang終于拔出來的時候,被撻伐了一夜,已經泥濘不堪的雌xue甚至連‘?!暥及l不出來了,只是‘咕啾咕啾’的抽搐著,像是小噴泉一樣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無法吸收的jingye。 小蝎子熟練的催生了一個蘑菇,當做yindao塞插進了軟爛的花xue里。雙臂用力就抱起了比自己高大不少的男人,血脈覺醒程度越高,克勞德就越覺得自己雙臂有使不完的力氣,帝王蝎是體型最大的蝎族,雙螯極為有利,當年阿西里斯上將甚至有過生生撕掉翼獸一條腿的戰績。 薩菲羅斯休息室的浴室有一個不大的單人浴缸,克勞德早就用熟了,兩人勉強泡進去會有些擁擠,但是比起像游泳池一樣寬闊的大浴室,少年也挺喜歡這種rou體緊貼的親昵感覺。 將男人修長矯健的身軀泡在熱水里,肌膚上層層疊疊的干涸精斑被暈開了一些,那對已經青紫破皮的飽滿胸肌更顯得凄慘。小蝎子隨便的用淋浴沖洗了一下自己,就跪坐在浴池邊輕柔的幫男人擦洗起來。 “唔、疼!”就算動作再怎么輕柔,碰到rutou的時候還是引起了薩菲羅斯條件反射的呻吟,以五次蛻變雌蟲的恢復力依舊被玩弄成這副凄慘的樣子,可見克勞德昨晚(加上今早)是有多么的過分。 “薩菲,你忍一下,馬上就好哦?!毙⌒拥膭幼鞲有⌒囊硪?,盡量不去碰腫的不成樣子的rutou。只是擦到后背的時候,克勞德摸著肩胛下方有些熱燙凸起的翅腔口,心虛的問道:“……那個,薩菲,翅腔也清理一下吧?” 雌蟲的翅腔和身下的雙xue不同,只是用來存放翅膀,并沒有吸收雄蟲信息素的能力,薩菲羅斯猶豫了一下,還是沉默的打開了那兩個敏感淺嫩的xue口,放出了確實已經完全被jingye涂滿的雙翼,石楠的腥氣立刻就濃郁了起來,因為被翅腔含了一夜,所以沒有完全干涸的白色濁液緩緩順著背脊完美的線條滑落,沒入水面。 克勞德將水流調整到最輕柔的程度,慢慢沖洗著綢緞般光澤柔韌的蝶翼,薩菲羅斯無法抑制身體的條件反射,雙翼像是偷偷舒展嫩芽的含羞草,每當被輕柔的碰觸到,就會害羞的發抖。 熱水帶走了yin靡的痕跡,雪白的蝶翼漸漸露出真正的模樣,淡灰色的暗紋細致繁復,像被工筆細致描摹的經卷花紋,沐浴在陽光下的蝴蝶將軍揮動著純白的雙翼,仿佛初生的天使般純潔。 “真美啊……”金發少年仿佛被誘惑了似的,不由自主的含住了左翼的上緣,緩緩的舔向背脊處最敏感的根部,舌尖能感受到敏感紅腫rou腔內的熱燙和緊致,克勞德細致又認真的舔舐著水流無法沖刷到的rou縫。 “??!克勞德!”薩菲羅斯受不了的向前伏倒,花xue中的蘑菇滑進了體內更深處,圓潤的肚腹也被擠壓了一下,引得男人發出一聲驚慌的低吟。 喘息了幾下才緩過神來的銀發男人有些氣惱,偏過頭瞪了在背后作怪的小蝎子一眼,只是他鼻尖發紅,眉梢眼角滿滿是情色的媚態,這一眼還不足平時十分之一的威嚴,連一丁點的殺傷力也沒有。 “嘿嘿,對不起薩菲?!笨藙诘卵b傻充愣的笑笑,雖然嘴上說著‘對不起’,但行動卻絲毫沒有改正的意思,不老實的雙手甚至沒入水下,色情的抓弄著男人因為前傾而翹起的臀部?!袄锩鏇_不到,我幫你舔干凈嘛?!?/br> 薩菲羅斯按住金發少年做壞事的雙手,回眼瞪他,得寸進尺的小蝎子已經麻利的將兩根中指都插入后xue中摳挖拉扯,前方的花xue已經腫的鼓起,像是個不開心的嬰兒嘟起來的小嘴,但是后xue受到的摧殘較少,休息了一晚以后已經恢復了緊致彈性。 “你能不能別這么……”銀發的高大男子嘆息一聲,絕色的容貌不同于平日月神般威嚴和冷漠,反而流露出幾分人性的無奈和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示弱,“別這么猥瑣?!?/br> 被一個并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喜愛的少年這樣激烈的癡纏和渴求,即使再堅決冷硬的男人,都難免會寵溺縱容。 小雄蟲能有什么壞心眼,他只是想和喜歡的雌蟲交配而已??! “可我想舔……”得寸進尺小蝎子當然不會放過這一絲退讓,反而更加賴皮兮兮的合身撲上,從背后抱住男人光滑的身體,憐惜的輕撫對方鼓起的腹部,然后順著人魚線來到光潔的鼠蹊,再握住秀氣漂亮,顏色粉嫩的roubang?!跋胩虻剿_菲身體里面,從里到外都被我標記?!?/br> “你是狗嗎?”薩菲羅斯防了后面防不住前面,沒好氣的側過頭在克勞德挺巧的鼻尖上咬了一口,然后驚訝的看著少年鼻尖上淺淺的牙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幼稚的報復是自己做出來的。 “汪汪!”克勞德也被薩菲羅斯出乎意料的反擊給鎮住了,但是隨即就興奮的汪汪大叫,咬住了男人粉嫩的櫻唇狠狠吸吮,又伸長了舌頭撬開并未咬緊的牙關狂亂的攪動。 浴池本就不大,薩菲羅斯被硬擠進來的少年推得向前又挪動了一下,腫起的花xue直到小腹一陣抽痛,像是有人拿著一根針從腰椎直戳后腦似的。兩人雙手交握,男人拼命搖頭也無法躲開吸的死死的少年的雙唇,只能認命般的柔順了下來,先隨克勞德親到盡興再說。 金發的小蝎子經過一夜酣睡好眠,精力體力都恢復的極好,現在正是興致高昂的時候,所以連親吻也透著十分的兇猛,不停的變換著角度想要侵犯進更深的程度,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薩菲羅斯的唇角溢出,留下幾道透明的水痕。 浴缸中的水被攪的嘩嘩作響,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即使五次蛻變的薩菲羅斯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缺氧的時候,克勞德終于氣喘吁吁的松了嘴,但少年像是對自己的肺活量十分怨念似的,戀戀不舍的含住了眼前形狀圓潤漂亮的喉結吸吮著,感受著男人急促的呼吸。 薩菲羅斯好不容易舒展開被擠得有些不舒服的雙翼,為了按住小蝎子蠢蠢欲動的雙手,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頸項鎖骨肆意的啃咬,無奈的埋怨道:“我真的不行了,你聽話,不能再做了?!?/br> “汪汪!我是狗啦!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克勞德狠狠在男人修長的脖頸上咬了一口,這里是平時薩菲羅斯不準留下吻痕的地方,今天被逆反心高漲的小蝎子給狠狠啃了個遍。 薩菲羅斯被他咬的一激靈,微微瞇了瞇眼,覺得不能再這樣縱容這個壞孩子下去,便伸手按住了浴缸的兩側,蜷起腿想要起身。 金發的小蝎子眼疾手快的按住了男人的手背,五指扣在男人指縫中,竟然將薩菲羅斯給牢牢的釘在了原地。一挺身便將在廝磨中已經硬的發燙的yinjing送入了雪白臀瓣中那個緊致銷魂的秘地,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在銀發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少年已經歡快的擺動著細瘦結實的公狗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啊??!克、克勞德!你、??!不要、停下!唔嗯!”薩菲羅斯跪在浴缸里,被金發少年按著雙手,舔咬著敏感的翅腔,頂弄的氣喘吁吁,一句話伴著動聽的呻吟,說的斷斷續續、七零八落的,情欲的火焰燒灼著大腦,可能連男人自己都不知道從口中吐出的究竟是命令還是哀求,亦或者只是yin獸在渴求情欲的呻吟。 又一次得手的克勞德洋洋得意,他愛極了這個成熟清冷的絕美男人,這樣強大的薩菲羅斯,卻縱容順從的被少年壓在身下予取予求,對金發的小蝎子愉悅極了,是一種靈魂和rou體的雙重滿足。 于是他更深更重的頂入男人的后xue,拳頭粗的大尾鉤也探到了身前,三角形像是毒蛇蛇頭似的尾尖逗弄著腫的沒有一絲縫隙的yindao,想要尋找再次掘入深處的機會。 “??!哪里不行!” 薩菲羅斯感受到疼痛的花xue受到了刺激,連忙挺腰躲避,被侵犯的后xue在他的動作中猛然絞緊又放松,銷魂的感覺讓克勞德再難控制,巨大的yinjing結迅速膨脹,本就有手腕粗細的大roubang瞬間又大了幾分,凸起的青紫經絡就像無數條蛇一樣蜿蜒盤繞在柱身上,隨著yinjing結推進仿佛活了起來,有自己的思想般爭先恐后的向著rouxue深處鉆去。 “啊啊啊啊??!”銀發的蝴蝶將軍像只瀕死的天鵝般仰頸哀叫,克勞德的興奮已經被推向頂峰,又快又重的狠狠cao弄起來,再難以顧忌其他,膨脹的yinjing結卡入了結腸口,隔著腸壁從體內狠狠撞擊著敏感的蜜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將身下男人的全副腸腔從體內拖出來似的兇狠。明明痛的快要死掉,但是極致的快感同樣如影隨形,薩菲羅斯身下粉嫩秀氣的roubang在沒有碰觸的情況下便勃起了,圓潤的guitou羞澀的探出水面,隨著少年cao弄的節奏痙攣似的抖動。 很快男人便連哀叫的力氣也沒有了,軟軟的向前倒去,又被身后的小蝎子摟住才勉強沒有一頭栽進水里。 克勞德狠狠頂進了腔道深處,抵著花心射出了大量jingye,一波一波的擊打著顫抖的蜜腺,這個已經被少年徹底征服的器官絲毫不顧自己主人的意愿,只顧著討好驕橫任性的侵略者,諂媚的想要榨出最后的一點蜜汁,卻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男人只覺得身體仿佛被掏空,全身無一處不痛。 克勞德抱著薩菲羅斯平復了一下呼吸,勉強抑制住了再來一次的沖動,他現在已經能控制yinjing結的形成和消退,很快就將依舊半硬的性器退了出來,抱著男人躺在自己懷里,讓他能從別扭的姿勢中稍微休息恢復一下。 薩菲羅斯在極度的快感和痛苦中,非常罕見的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度過了一萬年,經歷了滄海桑田,靈魂都已經被打散。但是面前凝聚起感覺,首先感受到的卻還是那個小怪獸不知疲倦的性器在臀縫中緩慢的磨蹭。 “……小混蛋!”由于剛才叫的太用力,現在薩菲羅斯的聲音有些嘶啞,對這個不知節制的壞孩子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咳咳、對不起嘛,但是薩菲的身體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呀?!彪m然嘴上在道歉,但是克勞德的動作并沒有想要改正錯誤的跡象,少年彎起一條腿用膝蓋頂進了薩菲羅斯雙腿之間,已經徹底沒力氣的男人連回頭瞪視的欲望都沒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br> “再來一次嘛?!鄙倌旮惺艿侥腥说纳珔杻溶?,依舊嬉皮笑臉的摟住對方磨蹭著。浴缸的水是恒溫的,可是薩菲羅斯依舊能感覺到自己臀縫中那個燙的像烙鐵似的粗大rou柱,有一瞬間他甚至有點疑惑,自己的身體真的能吞下那么粗長的東西嗎? 不過恐懼很快占了上風,全身的肌rou都在痙攣,他真的沒辦法再承受一次了。 “不行!”薩菲羅斯下意識的反對,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已經縱容這個小怪獸到了這種地步,再想拒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能放軟了態度,一邊回頭輕吻少年的嘴角和面頰,一邊哀求道:“克勞德,好孩子,我真的受不了了,今天就饒了我吧?!?/br> ——哇,他求饒了。 克勞德花了一小會兒時間才意識到,薩菲羅斯居然向他求饒了。就像是地面上的小猴子終于摘到了天上的月亮,這種難以置信的成就和滿足,已經是能夠讓少年膨脹到飛上天去的地步了。 就算是立刻死掉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最后一次嘛,我保證?!彪m然眼前正在被大量‘我這輩子值了’的腦內彈幕刷屏,但是占便宜沒夠的小蝎子還是決定繼續得寸進尺。他一邊用yinjing蹭著男人的屁股,一邊請求著:“我還硬著呢,求你了薩菲,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br>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也許是因為破窗效應的心理,已經被逼到絕境的薩菲羅斯干脆的放棄了在克勞德面前保持什么‘兄長的尊嚴’之類的矜持,干脆的握住了小蝎子的手向自己下體摸去,感受那兩個可憐兮兮的、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xue口,特別花xue中充當yindao塞的蘑菇還沒有被取出來,更是碰一下就疼的瑟縮?!澳[的好痛,再cao真的會爛掉的?!?/br> 上一次產生這種痛苦還是在接到克勞德的那個荒星上,但沒日沒夜的情欲反而會讓人麻痹,而且還有其他十一個部下一同分擔。但這次不同,經過了一個黑夜和將近一個白天的歡愛,薩菲羅斯真的是有些被cao怕了。 “對不起?!泵人疁剡€要燙一些的鼓脹xiaoxue,克勞德的心疼和憐惜終于占了上風。他低下頭用輕輕親著薩菲羅斯的肩膀,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和沖動,非常抱歉自己的粗暴和貪婪。 小蝎子起身離開浴缸,拿了一條浴巾胡亂的擦了擦就圍在了腰間,半跪下來老實的幫銀發男人擦洗澡。薩菲羅斯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感覺到危險已經解除,生理問題忽然變得明顯了起來。 蝴蝶將軍捂住小腹,忽然面色羞紅,欲言又止的看著金發少年,小蝎子疑惑的撓了撓鼻子上淺淺的牙印,不解的看著男人盈盈欲語的冰藍色雙眸。 “……”薩菲羅斯嘗嘗呼出一口氣,有些羞澀的偏過頭去看著浴缸另一側的墻壁,自暴自棄的道:“我想方便一下……你抱我去馬桶那里?!?/br> 反正他是走不動了。 小蝎子抱起男人,四目相對的時候薩菲羅斯只覺得有什么旋渦將自己吸住了,只能怔怔的盯著那雙華麗的矢車菊藍眼睛,越陷越深。直到臀部接觸到溫熱的墊圈上才忽然回過神來,害羞的偏過頭去,推了推少年結實的腹肌,“你出去,別看我?!?/br> 克勞德伸長了手臂勾過來一條新的浴巾裹在男人濕漉漉的身體上,又細心的用小一些的毛巾將還在滴水的銀色長發包好,才站在薩菲羅斯的身側,讓男人無力的身體可以倚靠他溫暖的身體,而不是冷冰冰的墻壁。 “你連坐都坐不穩,讓我陪著你吧?!?/br> “……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溫熱的精神力順著小蝎子按摩的手指緩緩流入薩菲羅斯的身體,月光般清冷的男人逐漸放松了繃緊羞澀的身體,軟綿綿的靠在少年身上。 反正無論怎樣yin亂的丑態都被這個壞孩子看過了,甚至連軟弱求饒這種絕對無法想象的下限都被打破,薩菲羅斯也徹底的放棄所謂的羞恥心,自暴自棄的隨他去了??藙诘碌故且稽c也不尷尬的繼續揉捏著男人僵硬的后頸,和有些麻癢的頭皮,甚至還在對方解決了生理問題后非常自然的繼續了清潔工作,這些都是他平時做熟了的。 身體被干凈溫暖的塞回了被子下面,銀色的長發也被打理柔順,薩菲羅斯隨小蝎子在自己紅腫疼痛的下體忙活,涂抹著某種清涼舒適的藥膏,勉強支撐著給副官發了信息之后,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克勞德掰斷了一顆食指粗細的蔓藤,將里面清涼的透明膠質膏體厚厚的敷在了男人青紫滿布的胸脯上,腫的像大葡萄似的rutou和乳暈被重點的照顧了,然后又輕車熟路的找到醫療機器人里面的保護膜噴霧,在膏體外面噴好,這樣在吸收完之前就不用擔心藥膏被蹭掉了。 完成了這一切的少年心虛的看了看手環上的時間,決定入學的第二天就先愉快的逃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