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koujiao、兔尾巴、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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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被顧燃的“努力學習”精神感動了,這次沒讓顧燃等多久,秦容就兌現了之前說過的懲罰。 不過,好心的秦叔叔還是很民主地給了顧燃一個選擇。 “燃燃想在哪里接受懲罰呢——就在臥室?或者······”秦容拉長了尾音,“想去看看我的收藏室?” 顧燃雖然有時候不太聰明,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收藏室里收藏的,估計就是自己那天在永夜的房間里看見的那些東西。 相比之下臥室簡直不要太溫馨太舒適好嗎? “臥室臥室!” 然而做出選擇的顧燃瞬間就有種掉進陷阱的感覺,因為秦容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忍笑的表情。 但是反悔是不被允許的。 “嗯···臥室啊,比起收藏室少了很多樂趣呢?”獅子的獠牙稍微蹭了蹭兔子柔軟的皮毛,“所以燃燃不介意補償我一點吧?” 顧燃: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被推進浴室洗澡的時候,顧燃還在給自己做心理準備,某種意義上那些sm教育片也還是起了點作用的,至少有這個對比,顧燃覺得給自己灌個腸的勇氣他還是有的。 而且現在他已經學會用潤滑了,其實也不會特別痛。 秦容這次沒有在身邊看著他,只是叮囑他洗完記得帶上他準備好的“小禮物”,就安安靜靜出去等顧燃了。 顧燃深呼吸了幾下,起身擦干凈自己,決定用實際行動回報秦容的這份體貼—— 體貼個鬼??! 顧燃漲紅了臉盯著盒子里的東西,雖然毛茸茸的看起來很可愛,但是,但是—— 白色圓球后面那一截邪惡又熟悉的道具,帶給他的記憶可算不上美妙。 不過剩下的倒還算中規中矩。 顧燃盯著鏡子里頭上夾著兩只白絨絨兔耳朵的自己,老臉一紅,帶上了配套的毛球項圈。 該死的可愛。 如果沒有手里還有待被裝備的邪惡兔尾巴的話。 顧燃倒是還想磨蹭,可是今天說好了是懲罰,根據他多年閱文寫文的經驗,這種時候一般超時都會變成加罰的理由,然后就可以展開更多的py。 最近經受了那么多重口畫面的洗禮,顧燃目前是沒什么心情探索奇奇怪怪的劇情了。 好在他潤滑液倒得不少,兔尾巴尺寸也不大,憋著一口氣,顧燃順利把那個做成蘿卜形狀的兔尾巴塞了進去。 肛塞材質有著些微彈性,模擬蘿卜的表面有幾道深深淺淺的花紋,擠壓著腸rou,有些酸脹,但還在忍受范圍內。 顧燃呼了口氣,推開了浴室的門。 瞥見秦容時,顧燃忍不住呼吸一滯。 秦容換了身嚴謹筆挺的正裝,連腳下都是锃亮的尖頭皮鞋,五官深邃的那張臉帶著審視的笑意,看向幾乎一絲不掛的他。 短短幾步路,顧燃走得渾身發燙,后xue里原本尺寸不大的肛塞仿佛突然就變得難以忽視,每走一步都磨得他雙腿發軟。 走到秦容身前的時候,顧燃幾乎忍不住想倒在對方身上: “叔叔······” 他羞赧地試圖雙手擋住身前顫巍巍抬頭的東西,卻被男人捏住了手腕,笑聲在耳邊炸開:“還沒開始就要撒嬌嗎,燃燃?” 顧燃順著秦容的力道站在他雙腿中間,口干舌燥:“沒···我才沒撒嬌呢?!?/br> 秦容攏住那兩只細細抖動的手腕,語氣溫柔但內容冷酷:“今天是懲罰,所以要和燃燃先溝通好?!?/br> 一只手撫上顧燃緋紅面頰:“我會在懲罰過程中教導燃燃,但是,如果燃燃做得不能讓我滿意——”帶著槍繭的手指摩挲過細嫩皮膚,“我會用耳光警戒你,可以接受嗎?” 顧燃陡然一驚,身上的熱度都消退了幾分,結結巴巴試圖為自己開脫:“耳···耳光?可是,可是會有痕跡被看到吧······” “別害怕,燃燃,”秦容眼波深沉,“放心交給我,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了?!?/br> 熟悉的體溫漸漸帶回了顧燃的安全感,點了點頭,他蹭了蹭臉上的手掌:“我怕疼的,叔叔,別太過分啊?!?/br> 秦容眼瞳深深,心底的黑色欲望悄然翻涌:“乖孩子?!?/br> “一般懲罰的情況下,我是不會給奴隸安全詞的,可你不一樣,燃燃?!?/br> “雖然我保證程度絕對不重,但如果你確實想要結束,喊我的名字,無論何時,我都會停止?!?/br> 顧燃緊張點頭。 臉上的手掌轉而按上他光裸的肩膀,微微向下用力。 男人帶著笑意的眼睛卻宣告了嚴酷開幕: “那么,跪下?!?/br> 身體好像先于意識聽從命令,顧燃本就微酸的雙腿軟綿綿跪在男人腿間,膝下是長毛地毯,并沒有痛感,但是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顧燃茫然睜著眼睛,從下往上仰視他的秦叔叔。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卻讓他不敢放肆親昵,朝夕相對的黑色眼睛里盛滿了陌生的欲望。 一個對視,就把他無力的雙腿釘死在對方腳下,跪地臣服。 冰涼觸感冷不丁輕輕踢上大腿內側,喚回了顧燃的神智。 秦容托著下巴,形狀尖利的鞋頭插進顧燃雙腿間:“腿分開?!?/br> 顧燃臉上的熱度重新升溫,甚至沖散了他的一點緊張。 細白的大腿在男人的注視下緩緩往兩邊打開,頓住。 秦容笑了一聲:“執行力不錯,但是,”他動了動手邊的遙控,“只有這點程度可不行?!?/br> “唔?。?!” 顧燃瞬間咬緊了下唇,體內原本安安分分的尾巴竟然開始震動,粗糙的紋路快速摩擦著經驗不足的嫩rou,逼得那雙輕輕顫抖著的大腿被迫打開到一個yin蕩的角度,以此乞求男人大發善心停下這甜蜜的折磨。 “啊···哈啊···嗯唔!”細碎呻吟被秦容一點點從緊閉的唇縫間撬開,男人指上糙繭警告般碾過濕潤唇瓣: “再咬嘴唇,我可就要用耳光來懲罰燃燃了,嗯?” 顧燃苦不堪言,只好順從地張開嘴,任由那些羞恥的聲音從自己喉間涌出:“求你···停哈···停下······” 眼看那白皙雙腿的抖動已經rou眼可見,秦容才大發慈悲中止了對顧燃身后的小小折磨。 修長有力的手掌撫上顧燃后頸,把眼角濕潤的青年按向不知何時鼓起了一大包的胯下: “舔?!?/br> 顧燃盯著那一團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巨物,雖然做過功課但還是忍不住心生懼意。 畢竟新婚一夜的體驗實在可怕。 但箭已在弦上,由不得他回頭了。 指尖剛顫顫巍巍摸到拉鏈,顧燃就腰身一軟,忍不住喘出了聲。 “啊嗯??!” 劇烈的快感從身后的rouxue里傳來,那原本尺寸可愛的肛塞在脹大發熱,異物在體內一點點撐開的感覺太過可怕,而且還沒有停止的勢頭,顧燃伸出的手無力地搭在秦容大腿上,勉力靠著男人的支撐才沒癱軟在地上。 然而今晚的秦容似乎格外冷酷,沒有對他心軟的打算:“用嘴,這是最后一次提醒?!?/br> “再犯錯,我就直接用耳光了?!?/br> 顧燃強忍著后xue的脹痛,支起身體,點了點頭。 男人摩挲著他的后頸,聲音好似柔和了些:“說話,燃燃?!?/br> “唔···謝謝······”顧燃咬了咬牙,逼自己說出羞恥的臺詞,“謝謝主人?!?/br> 如果不是眼眶里的水分模糊了他不佳的視力,顧燃仰起頭就會發現—— 他溫柔又體貼的秦叔叔,此刻表情并不像他的聲線一樣從容。 雄獅試圖收好利齒,兔子卻伸展開柔軟肚皮,主動送上。 自絕了后路,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