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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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燃本來沒想摘下面具的。 但是他和沈閑剛在餐桌邊停了一會兒,整個大廳的燈光就突然暗了下去。 只留下前方舞臺上的一束柔和白光,斜斜打下。 周圍的人和“狗”也不約而同地收斂了聲息。 顧燃再傻,也知道這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要出場了。 不過驟然籠罩的黑暗倒是讓顧燃感覺放松了不少,看了眼旁邊的沈閑,也是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一路高度緊繃,再加上晚上來之前因為有點激動,沒怎么吃東西,顧燃這會兒才發覺自己的肚子有點抗議了。 草莓蛋糕的香氣恰到好處地飄進他的鼻子里。 俱樂部給的面具是全包臉的,顧燃猶豫了一下,環顧漆黑一片的四周,沒抵擋住草莓蛋糕和其他精致餐點的誘惑,還是把面具摘了下來。 如愿以償地拿到了那塊草莓蛋糕,顧燃靠在椅背上,滿足地瞇了瞇眼,打算把這次參觀當成吃吃喝喝之旅,順便觀摩一下現場小黃片,只是口味比較特別···而已。 畢竟咸魚的人生總是這么逆來順受。 可是他顯然低估了這次黃片的沖擊程度。 起先是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人出來報幕,顧燃沒仔細聽,大體意思是今天來的是很厲害的老手,也是最后一次調教什么的,這次之后就要退圈回家結婚了。 顧燃撇了撇嘴,這個大佬玩這么野,他結婚對象知道嗎? 經常來這種地方的能有什么正經人。 顧燃再一次感嘆秦叔叔的好,又有點愧疚:自己婚前偷偷跑來這種地方“學習技術”,確實對不起秦叔叔。 但是很快他就無暇做這種可笑的懺悔了。 臺上穿著類似軍裝的男人出現在燈光下的一瞬間,草莓蛋糕猝不及防軟綿綿地掉回碟子里,索然失味—— 那個人,真的好像······ 顧燃努力睜大了眼睛,無奈餐桌離舞臺有點距離,他只能認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形??墒悄呐轮皇巧硇?,也未免太像了······ 他不自覺地放下了碟子,呆愣愣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 旁邊的沈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拽住了顧燃的衣服: “顧小燃你干嘛?!”沈閑壓低了聲音,“快坐回去??!” 顧燃直直盯著燈光下身量筆挺的那個人,輕輕掙掉沈閑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近了些,他看得更清楚了,動作也更加僵硬了。 寬肩,窄腰,長腿,完美比例的男性軀體,曾經被他用目光暗中描摹過每一寸的那具身體,被嚴密包裹在禁欲的黑色里,長及小腿的馬靴锃亮光潔,靴尖反射出頭頂明亮燈光。 晃得顧燃頭暈口干。 半邊面具下鋒利又熟悉的一截下頜線,像一柄長劍狠狠在他頭腦中穿插,顧燃覺得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 為什么自己最喜歡的那兩瓣薄唇,最著迷的低沉聲線,說著這么陌生的話? “姿勢?!?/br> 臺上的男人尚且沒有注意到暗處的顧燃,目光聚焦在身前垂首跪立的奴隸身上,搜尋著最佳受力點??粗砬暗呐`迅速擺好標準姿勢,轉了轉鞭柄,打了個漂亮的鞭花。 “啪!” 響徹整個廳堂。 奴隸白皙的后背上,從肩胛骨至側腰,漂亮流暢地被畫下一筆紅色。 俱樂部的奴隸訓練有素,雖不至于一鞭都挨不住,卻也絕不好受,努力維持住姿勢,報數還是帶了痛音: “一,謝謝先生?!?/br> 男人隨手甩下第二鞭,紅痕完美對稱,精確得rou眼可見。 “二,謝謝先生?!?/br> ······ 秦容仔細觀察著奴隸的身體,或快或慢落下鞭痕,不帶絲毫情欲。 眼前的rou體雖然欲色盎然,但卻勾不起他絲毫興致,他只是完全在展示自己的技巧,如同在儀器上運用最精準的數據程式。 沒有任何憐惜與調情,每一鞭都是純粹的精湛,凌厲的力度在奴隸的后背落下,呈現給觀眾極致的視覺震撼。 十鞭過后,奴隸報數的聲音都在顫抖,額頭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膝下一小塊地毯。 秦容執鞭走到奴隸身前,點了點他汗濕的胸膛,奴隸會意,忍痛挺直腰背,將尚且完好的前胸展露給秦容。 沒有愛憐,男人手中長鞭順勢挾風劈下。 “唔!···十一,謝謝先生!” 鞭尾正正好用力撻伐過奴隸胸前那一點,只一下,就rou眼可見地紅腫脹大。 沒有喘息時間,下一鞭緊跟而來,把奴隸竭力控制的聲線擊破得支離破碎。 秦容無意在今晚的表演上浪費太多時間,手下的身體也勾不起他的同情和性欲,再加之他原本也更偏向刑主,因此鞭上并不曾留情。 二十鞭很快落完,奴隸渾身汗流不止,勉力維持著姿勢向臺下展示著一身堪稱“藝術”的痕跡。 秦容氣息穩定,情緒冷淡,收起長鞭,向臺下鞠躬致意。 卻在全場燈光大亮的一霎如遭雷擊。 明明白白的燈照下,他乖巧的小朋友就站在臺下,愕然與他對視。 秦容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顧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他希望是,但是走到臺前的這一路上,那個人的聲線和臉型,甚至面具后隱約能看見的那雙眼睛,明明就是······ 他迫切等待燈光亮起,好證明自己看錯看漏。 卻只等到了清清楚楚同樣震驚的一雙眼。 天旋地轉。 顧燃突兀地站在臺前,其實已經引起了周圍的注意,不少人已經暗暗打起了這只美味小兔子的主意。 顧燃恍惚中想要離開,剛無意識地往后撤了一步,就看見臺上那個衣裝整齊的人,失了分寸,快步走到臺邊,單手翻下舞臺,黑色軍裝翻滾起小小浪花,拽住了顧燃想要后退的腳步。 顧燃想,自己真是瘋了。 這種時候,還在想: 秦叔叔就連現在都那么帥啊。 秦容拉住失神的顧燃,顧不得自己當眾失態,沖好友比了個手勢,護住還在發愣的顧燃,以絕對占有的姿態隔絕所有窺伺目光,叼起他的小兔子迅速離開了眾人視線。 后知后覺站起來試圖阻止的沈閑,卻被帶著白色面具的男人笑瞇瞇攔?。骸胺判陌尚∨笥?,那是他們倆的家事,沒事的?!?/br> 殊不知男人也在心里把秦容罵了個狗血淋頭,搞出這種像捉jian一樣的場面還要自己擦屁股。 不過,秦容家里那位小朋友,自己也終于得以一會真容了。 呸,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顧燃被秦容拉著進了另一處電梯,出走的大腦才慢慢回過神。 感受到手腕上異樣的觸感,他微微低頭去看,男人帶著小羊皮手套的修長五指牢牢扣住了他瘦弱一截臂腕,似乎怕他逃跑,力度稍微有點大,有微微的鈍痛。 “···秦叔叔,是你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顧燃還是希望自己認錯了人,哪怕自欺欺人也好。 他存著這樣怯懦又卑微的愿望抬頭看著那個人。 只要對方否認—— 面具被解下,是熟悉又完美的一張臉。 “對不起,燃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