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曲水一
三月三日上巳節,人們在今日驅邪祈福,魔教也不能免俗。 易同零于水邊舉行宴會,流觴曲水,魔教群賢畢至,高朋滿座。 流觴曲水是在水渠中放置酒杯,任其漂流,流到誰的面前,誰就用來飲酒。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易同零想起血予絕妙的胴體和在他身體上爭妍的群芳,決定換一種玩法。 “今天給大家玩點有趣的?!币淄阏惺肿屓税蜒鑾?。 血予被吊在一個鐵架子上,烏黑的鐵鏈捆縛著纖白的雙腕,一根紅絲帶綁著他的秀發懸在鐵架上,迫使他仰著臉,露出脆弱的脖頸,恍如瀕死的天鵝引頸悲鳴。 血予神色間有著無盡的疲倦與麻木,他被吊了許久,黑暗陰冷的地牢中沒有日月,只有漫長的絕望和痛苦。 黑暗孤獨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他喉嚨里的異物感無法忽視,玉莖的酸麻漲癢難以紓解。 他無法并攏的雙腿無處安放,避無可避地被花朵摩挲著,后xue被長久地固定在這個非人類的大小,從一開始漲痛得一刻也無法忍受,經過腸道努力地適應,現在已經不必痙攣抽搐,小腹被頂出一個凸起,仿佛里面有個人腦袋,沉甸甸的,幾乎要帶著他的腸子脫出人體。 或許,他的腸子就可以這樣被墜出體外,牽扯著他的胃,最好讓五臟六腑都被踢里撲棱地扯下來,這樣,他就可以死得透透的,就此解脫了。 這樣的想法讓他激動不已,他甚至無力地搖擺身體,腸子不堪負重地絞緊痙攣,搖搖欲墜,他卻想象著腹內的一切都流出去,自己變成一個空殼。 無窮無盡的懸吊時間里,他心緒變化過很多,也死去活來了很多遍,精神瀕臨崩潰。 看到這樣的血予,人群一陣sao動,太美了,太驚艷了,人類怎么能這么絕妙呢? 懸吊的姿態像虔誠的獻祭者,而神情又像待宰羔羊,他的美目迷離渙散,他的睫羽黏濕濃密。 他嘴部是一朵艷極的玫瑰,仿佛在誘惑旅人采擷;伶仃精致的鎖骨和漂亮的蝴蝶骨上,釘嵌著金飾,垂下紫色花藤,將纖白優美的身體隱現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最令人拍案叫絕的是他的臀部,美艷的花朵舒展著花枝散開,仿佛連接他柳腰和細腿的不是屁股,而是鮮花。 近處的人,更贊嘆于易同零對細節的處理。 血予的玉莖頭部吐出一團粉色星海,還有細碎的小花貼在上面,真是個工藝品。 在血予身邊坐著,能嗅到濃郁的花香,簡直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易同零兩手下按,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現在我要宣布新的流觴曲水規則?!?/br> 大家安靜下來,伸著脖子聽。 “酒杯停到誰面前,誰就可以讓血予大美人做一件事,不能太過分哦。如果血予大美人做不出來,你就抽簽懲罰他。至于這個簽呢——”易同零挑眉,讓侍女分發竹簽:“大家群策群力,一個人寫一條,寫完放入簽桶?!?/br> 人群鼎沸,大家激動不已,目光灼灼地看向血予大美人,說笑著寫下簽子,好像在談論一頭豬的做法。 血予看到眾人不懷好意的神態,心里陣陣恐懼和絕望。 他絞緊雙手,好像有一個人握緊自己的手,自己掛在懸崖峭壁上,下面是guntang的巖漿。 眾人都交回簽子,流觴曲水正式開始。 浮杯在水渠里蕩蕩悠悠地漂流,卡在魔將林海處,眾人一陣起哄,或是拍著大腿惋惜沒到自己。 易同零哈哈笑道:“林大將軍,請?!?/br> 遠了看不出,林海走到血予身邊,和血予一對比,才知道他多么高大威猛。 血予被吊離地面兩尺,才和林海一樣高,肩膀只有林海一半寬,腰還不如林海大腿粗。 林海像打量商品一樣把血予端詳一番,yin笑道:“就讓他把saoxue里的東西拉出來吧,算林某做個好事,好讓后面的兄弟方便?!?/br> 眾人哄堂大笑。 易同零也笑道:“林兄有心了?!?/br> 然后易同零掰動“護欄”機括,讓“護欄”收回深埋在腸壁里的釘刺。 本來經過這許多天,細針已經和血予的血rou長到一起了,突然生生拔出,痛感直連心臟,血予疼得全身劇烈收縮,鮮血從后xue涌流,順著花枝滴滴答答落下,妖異的花朵更加美艷綺麗。 “好了,開始排吧?!币淄阋徽婆脑谘栌裢紊?,白白的皮膚立刻腫起來,血予又抽搐一陣,血流得更多了。 林海瞇著眼道:“小美人這個姿勢不方便啊,護法大人不如給小美人換個姿勢,別顯得我們欺負他?!?/br> 易同零大笑,把懸著血予的繩索放低。 血予雙足漸漸接觸到地面,但是他已經無法站立了,雙腿就像對擺設,不能控制。 隨著繩索下降,他最后被改成跪姿,大腿小腿幾乎疊在一起,大大地分開。 “這樣極好?!绷趾4致暤?。 眾人目光灼灼地盯著血予,催促他把里面的東西排出。 血予痛得暈暈乎乎的,聽到催促,便下意識趕緊遵命。 他嘗試許久,除了流出更多鮮血以外,幾乎沒有進展,鮮花在血流中妖冶無比。 他全身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滿身冷汗,仿佛冰雪美人在融化。 可是護欄恪盡職守地撐著腸壁,無論腸子如何收縮蠕動,都無法把它排出,而花根的金球被深深卡在護欄盡頭,腸道極深處,“護欄”不動,它也巋然。 血予美目漸漸翻白,終于昏厥過去,失去意識那一刻咬掉了口中的玫瑰。 玫瑰再次吃痛,“嗖”地收回枝條縮到胃里。 易同零面色微沉,歉意地面向眾人:“給大家掃興了,真是抱歉?!?/br> 眾人連連擺手,只說:“弄醒他弄醒他?!?/br> 易同零往他嘴里塞進靈藥,又潛入血予識海,胡亂黏好他破碎潰散的神魂,把人強行喚醒。 血予很快醒來,腸道結痂愈合,美目回神,透露出沉沉的疲憊茫然。 易同零道:“你不僅沒有完成任務,而且咬斷玫瑰花,現在,你需要繼續完成任務,還要接受懲罰?!?/br> 血予啞著嗓子,低聲哽咽:“我做不到……求您……” “哦?為什么做不到?”易同零掐住血予清瘦的臉頰,在上面留下紅指印。 血予淚眼朦朧,勉強發音:“圍欄……卡住……我使不上勁……太深了……嗚嗚嗚……” 血予的話像小鉤子一樣,易同零暗罵一聲,覺得自己硬得發脹,把眼神移開,林海一柱擎天的景象又撞入眼簾。 其實在場那個人現在不是心癢難耐呢。 以前這個人,在教主帳下運籌帷幄,那神仙姿態,“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鳖I命殺人時,“劍花看俠骨,冰鏡照紅顏?!?/br> 現在,就這樣匍匐在眾人腳邊,柔軟的唇瓣間吐著卑賤yin靡的字詞,不能反抗,誰都能逗弄羞辱他。 易同零不準備和大家為難,便不再讓血予繼續排,把兩條大腿固定住,極限分開,然后把他雙手和腳踝縛在一起,讓他被迫抬高臀部,一大捧妖冶的花就這樣盛開在眾人眼前。 林海喘氣又粗重幾分:“這樣子真像個母狗?!?/br> 血予自從落到這個地步,眼淚就沒有停過,在羞恥與痛苦中,淚水流得更加厲害。 易同零伸手進去,一下子把金球扯出來。 血予凄厲哭叫出聲,后xue撕裂涌出更多血。 易同零為了防止他昏厥,又喂他服下靈藥。 血予本來已經眼前發黑,意識漸漸飄遠,猛然又如魂魄歸位,五感清晰而痛楚,后面變輕了,小腹和腸rou陣陣抽搐。 易同零再慢慢把“圍欄”拽出,防止這么早拽出腸子,一會不好玩。 血予驟然縮緊后xue,可是他現在即使縮緊后xue,現在也合不攏了,等他哆嗦一番,漸漸放松,后xue又露出他小拳頭一樣大的洞。 眾人忍不住道:“護法大人,讓我們cao死他吧,sao逼sao得都合不攏了,我們再憋也要憋出毛病了!” 易同零道:“不急,先讓林將軍抽簽,罰了他任務失敗,再讓大家罰他?!?/br> 林海聞言,急不可耐地抽出一個簽,只見上面寫著——捕鼠夾。 林??戳?,大為不快,問:“這算什么?” 血予聽到這個,心下擔憂,不知道是什么酷刑。 易同零倒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還安慰林海:“這個懲罰放到后面,這樣,林將軍先來上他,然后大家一起來?!?/br> 眾人歡騰起哄,林海也不客氣,立馬脫下褲子,舉著和血予手臂一樣粗的性器一下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