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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有些凌厲的眼神,繼而溫和地看著老者。 雖然奇怪為什么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沒有活動過,但一眨眼的功夫似乎換了個人似的,剛剛還讓人看了不寒而栗,現在又變得平和多了。不過,雖然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但老人還是知道羅驚天的問話的,他顫抖的對羅驚天說道:“大爺……只要,只要大爺能,能夠給小人出氣,就是要小老兒的命也成呀!” 說完,他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羅驚天淡然一笑,說道:“也不要你的性命,只是我要讓盧家身敗名裂,但卻怕會連累到你,所以嘛……” 畢竟盧家在當地顯赫多時了,一想到會遭報復,老人不由得又擔心了起來。羅驚天看他臉色變化數次,心里好笑卻又不好表現出來,他強忍笑意說道:“所以要麻煩你一下,待給我做完證后,便全家搬走,離開此地?!?/br>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老人看了那銀元寶,不由得兩眼放起光來!他目測之下,估計這錠銀子最少有四五十兩,在窮苦人家來說,這可是將近一年的花費使用呀!而接著羅驚天的舉動更是讓老人一驚,他竟然又掏出一張銀票,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老人雖然識字不多,但銀票上那一千兩紋銀幾個大字他還是認得的!如果說剛才那銀元寶是讓他呼吸急促的話,那么現在這一千兩的銀票卻真是讓他有些窒息了! 他那吞口水瞪眼睛的樣子在羅驚天看來是說不出的滑稽!但他卻強忍笑意說道:“只要老丈答應此事,那么這錠銀子算是定錢,請先安排搬家事宜,然后嘛……這一千兩就是老丈安家的花銷了!” “好!好好!” 老人激動得幾乎要手舞足蹈了!他顫抖著雙手捧起銀元寶,撫摸好一陣后放下,又顫巍巍的要伸手想摸羅驚天手中的銀票。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銀票時,羅驚天卻將銀票往起一收,笑瞇瞇地看著老人。老人也還算聰明立刻明白了羅驚天的意思,忙訕笑著,對羅驚天說:“大爺放心,小老兒這就準備,這就準備!” 說完就要開始收拾屋子,羅驚天也站起身,對他說道:“好了,明天我會來這里,到時候,老丈可以讓令嬡先行一步離開。令郎手腳靈便,可以照顧老丈,所以就多耽擱些日子好了?!?/br> 說完便向老人告辭離開了。 此時剛剛接近晌午,羅驚天在附近尋覓了一家酒樓,找了個二樓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幾個小菜,又要上壺老酒,輕酌慢飲起來! 酒樓周圍并無什么高大的建筑,所以,坐在二樓便可以將周遭的景物一覽無余了。長安果然繁華,剛到時沒有來得及細看,此時羅驚天才感受到六朝古都長安的威嚴繁華與江南水鄉的細膩俊秀是那么的不同。相較之下,江南雖然也是繁華富庶之地,但卻不似長安般的富有王者氣勢! 接近晌午了,乃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繁忙的時刻,街上行人絡繹不絕,有小販,有路人,有衣衫光亮的富家子的,也有寒酸怯懦的市井小民。雖然身份不同,但卻是都在同一大街上往來,顯得十分自然。唯獨有一個素衣打扮的男子,由于其走路的身形與眾不同,將羅驚天的眼光吸引了過去。 原來,此人身形健碩,而且步伐輕靈,一看就是身負上乘武功之人。而從他那抬腳提足之間,羅驚天分明看出了盧家武功的痕跡,再加上背影身形的佐證,羅驚天當即看出他正是自己要找其晦氣的盧蕭! 盧蕭的打扮并不華麗只是一身素色青布衣褲,腳下蹬著雙薄底皂角靴,顯是不欲讓別人注意自己。他一路行來,走街串巷,漸漸的四周僻靜下來,他也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己和自己名譽上的姑姑實際上的母親的香屋來! 雖然是和親生母親luanlun通jian,不能明目張膽地行事,但由于盧家在長安的勢力,盧蕭也并不是太過于小心。他一路上并沒有太過留意周圍情景,也許在他看來,在長安地面上,是不會有誰那么不知好歹的來招惹他的! 進到院子里,反手將門閂上,他來到了屋子門口,卻突然止步不前了。 “小冤家,還不快進來!” 一聲似是撒嬌似是發嗲的輕罵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不是別人,這是他的母親盧美芬!盧蕭那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只是閃爍的眼神似乎總有種讓人難以看透的東西似的! 進入屋中,盧美芬早就是春情勃發了! 她此時只穿了一件貼身小衣,卻是薄如蟬翼,將內里景物朦朦朧朧的顯露出來,雪白的玉兔,及那粉嫩的rou粒,讓人看了便不由得血脈奮張!而雙腿根部縫隙間那粉紅色的汗巾更是勉強將私密之處包裹住。搭在肩上的長紗雖然與其整體打扮有些不合時宜,但卻更增加了讓男人發狂的誘因! “你怎么耽擱了這么久?快半個月沒有樂過了,你也不急?莫不是有別的相好的嫌棄娘了?嗯?” 盧美芬一邊sao首弄姿,一邊不顧廉恥的挑逗著盧蕭。 平時,要是遇到這種情景,盧蕭早就不顧一切的直撲上來,將自己母親身上衣衫撕去,狠狠的將她jianyin一番了。但今天,盧蕭卻似乎有些異常,他沒有采取行動,雖然看他那充滿yuhuo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心里面澎湃著無窮的欲望,但他就是不行動,任盧美芬百般挑逗,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盧美芬也察覺到盧蕭的異常,愣愣地看著他。 “你說!你對那個什么羅驚天是不是動心思了?嗯?你這個yin婦!” 盧蕭聲音不大,但卻是惡狠狠的突然質問起盧美芬。 盧美芬被他沒頭沒腦的一問,正在詫異,卻見他突然如餓虎撲食般撲向自己,不由分說的將自己扔到了床榻上。 盧蕭真是發狂了! 他如野獸般的撕下盧美芬那本就不多的衣衫,雙眼如惡狼似的紅的嚇人,以至于將武功本來不弱的盧美芬竟然嚇得連反抗都忘記了! “我……我沒有,你干什么,呀……不要這樣,呀……” 看盧蕭不像是和往常那樣,為了增加情趣而故意和自己玩強jian,盧美芬嘴里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不斷的掙扎扭動身體,真的要擺脫自己兒子魔爪似的。 “住口,你這賤人!” 盧蕭怒吼道:“那天他剛到時,你什么樣子我沒看到嗎?” 他幾下就將嚇得四肢酸軟的盧美芬剝得精光,順手抄起床邊的一根錦帶,將盧美芬從床上提起,死死的按在了墻邊。墻上有幾個鐵環,看來是平日里用慣了,盧蕭手腳靈活的三下五除二,就輕松的將還在掙扎的盧美芬雙手高抬著分別栓在了兩邊的鐵環上! “你……你干什么……我……放開我,我是你娘呀……孩子,放開娘吧……” 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盧美芬一個勁的哀求盧蕭,但盧蕭已經鐵石心腸! 看到自己親娘被自己捆在墻上,似乎心里痛快了不少! 盧蕭不理盧美芬的哀求,轉身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條皮鞭,在手里抻了抻,眼睛里爆發出冷酷的寒光! 如同看到了饑餓的野獸一樣,盧美芬嚇得心里一個勁的打鼓,她想要求饒,但一來知道已經沒用,二來也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了??吹侥赣H被嚇得如此模樣的盧蕭心里竟然覺得很開心,他殘忍的一笑,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說道:“賤人,今日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罷,突然一鞭抽向盧美芬,毫無征兆! 在盧蕭手臂揮舞到一半時,猛的一個翻腕,手臂停止向前,皮鞭卻是被更加有力想甩向盧美芬。 “噼!……” 一聲脆響,“啊……” 一聲慘叫,接踵而至,絕不是以前那種為尋求新奇刺激而搞的虐待花樣,這是真真切切的虐待! “不要……不……啊……” 盧美芬一聲呼救還未說出,盧蕭的鞭子已經如雨點般落下,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打著盧美芬,不幾下,便將雪白的肌膚抽得赤紅紅的,其間一道道血印真是觸目驚心! 本就狂性大發的盧蕭,此時被眼前血紅景色刺激,更加如癡如狂的抽打著盧美芬,皮鞭揮舞得更加有力了! “呀……你。啊……你瘋啦……啊……不要……呀……” 盧美芬無助的掙扎,只有極力的慘叫來企盼盧蕭能夠手下留情。 但盧蕭顯然是怒火沖昏了頭腦! “瘋了????” 他越發的暴怒,皮鞭揮舞得更加無情!“我被你氣瘋了!你這個蕩婦,婊子,我抽死你,抽死你!” 嘴里怒罵,手上也沒有停歇,無情的摧殘著盧美芬,真有要將盧美芬活活弄死的態勢! “我做錯了什么呀……啊……救命呀……” 盧美芬無奈的呼救著,同時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變得如此狂暴,雖然他以前也有過發怒的情形,但那都是對別人,而這次則是完全的對自己了。 “你說,你說!” 盧蕭不理母親的死活,一邊繼續抽打,一邊喝罵著。 “你是不是對羅驚天動心了????姑媽和那小子有jian情,你也看上他了是吧????” 似乎是打累了,也是心中的怒火發泄得差不多了,盧蕭終于停止了對盧美芬的摧殘,大口喘著氣,雙手還在發抖,分明是還在怒火填膺。 “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你是不是也和他有一腿?” 他雙眼如鈴的瞪著盧美芬,質問道:“那天他剛回長安時,你為什么也去接他?我看你看到他時的眼神就是不對,分明是看上他了,是不是?說!” 盧美芬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的……我……我……” 她受創隨重,但以她的內功還不算什么,可剛才兒子發怒時的可怕樣子卻是讓她想起來都不寒而栗!調整了一下呼吸,她便急切地說道:“如今武林里他的名聲那么響亮,而且又是天運門的掌門,武林中人哪個門派不去巴結他呀?他和大姐有關系,而且又幫著清理了投靠西域圣教的前掌門,盧家自然要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結交他一下了!” 不待她說完,盧蕭又是“刷”的一鞭子抽下,“啊……” 盧美芬又慘叫了一聲。 “這和我的問題有什么關系!別打岔!” 盧蕭狂吼道。 “是是是……” 盧美芬嚇得忙不迭的答應,連忙說道:“他公開說大姐是他的女人,那他就是和我還有掌門等人平輩了,所以,為了顯得重視,我們才都去的呀!你……嗚……自從,自從那次,我們母子有了夫妻之事后,我……我心里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怎么能說我,我,嗚……” 盧美芬心中越想越凄苦,竟然痛哭了起來! 聽她這么一說,盧蕭心里痛快了許多,見她哭得傷心,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但張了張嘴卻不知怎么安慰她。其實,他發怒的原因就是妒忌羅驚天!他雖然是盧家嫡系子孫,但從小也是頗受欺負,而且,也不得叔伯其實是舅舅的疼愛。當然,后來他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的母親盧美芬的緣故,眾人都覺得她敗壞了盧家的名聲,因此才遷怒于他盧蕭??蛇@些卻改變不了他從小養成的陰鷙性情,和狹隘的心胸,無論多么小的仇隙,他都會記在心里,直到討回來為止! 本來,他不得寵時,多少還有所收斂??珊髞?,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后,質問眾位家長后,眾人覺得對他有所虧欠,使他漸漸感覺到可以為所欲為了!于是,他那陰暗的性格徹底爆發了,好在他還算聰明,對盧家內部惹過自己的人只是出出氣就好了,但對于外間招惹過他的人,那是一定加倍奉還的! 日前,他看到羅驚天到來時,無論是盧家還是其他各方勢力無不竭力巴結的樣子心里就不痛快。他自幼飽受冷遇,雖然后來家人有意補償,但心中陰影總是揮之不去的!而且,當他看到自己心愛的母親,一直是自己禁臠的盧美芬看羅驚天時的眼神里似乎有種莫名的期盼時,他真的差點當時就爆發了。如果不是懾于羅驚天的威名,擔心失手的話,怕是當即就要和羅驚天翻臉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陰鷙,所以,他只是當時隱忍了下來,并不是真的將此事放了過去,而是思索著如何才能出這口氣! 他今天是要先整治一下盧美芬的,但如今看盧美芬這樣子,他就是有氣也差不多出了,于是,又考慮起如何安慰她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每次和母親通jian的刺激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絕對體會不到的!面對著哭哭啼啼的盧美芬,忽地他心念一動,幾下除去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那條充滿罪惡的丑陋大jiba,yin笑著走向了還在垂頭哭啼的盧美芬! 察覺到他來到自己身邊,盧美芬猛地一抬頭,卻看見自己的兒子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將那條顫巍巍的jiba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不由得粉臉一紅,稍稍向旁邊別過。雖然早就通jian多年,但她每次和兒子歡好時都還會覺得有些害羞! 看她的神色,盧蕭知道這招管用了,便賊兮兮地說道:“母親不要哭啼了,孩兒這就給母親賠罪!” 說完也不將盧美芬雙手放開,只是將她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從地上抄起,向兩邊極力的分開!盧美芬雙手被吊掛在墻上,此時雙腿再被抄起,全身的重量就都掛在雙手的手腕上了,她不由地說道:“兒子,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呀?” 但面對她的問話,盧蕭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了! 他嘴角一咧,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