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久違的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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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的易感期沒有得到過任何舒緩,高燃在日常的生活里都變得易怒且暴躁。他染上了煙癮,特別是易感期,有時候從早到晚他的胸口都悶著一口氣,抒發不出來,也吞不進去。 如今再品嘗到茉莉花香,就難以自控了。他靠在樓梯旁的墻壁上,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激動,好幾個深呼吸才讓他停止了顫抖。等終于平復下來,他才走上樓。 付簡撐著手坐起來,往浴室去,渾身黏膩又得洗個澡,剛一出門就看見mama朝這兒走了過來。 “媽?” “簡簡…”mama把人拉進了房間,委婉的說:“是時候…去預約手術了?!?/br> “……好?!?/br> “那之后,你是打算找工作還是什么?” “我想考學,這大半年我一直在復習,三月份的聯考我已經報名了?!?/br> “好!好…”mama捏了捏他的手,顯得有些激動,“這太好了?!?/br> 付簡說:“那mama,手術…是不是會影響考試?” “腺體離大腦太近,自然會影響的?!?/br> “那…可以先等我考試完嗎?” “可以,學業為重嘛,mama懂得?!?/br> 付簡說不清道不明,他為什么不想去洗標記?可能是會留下后遺癥,可能是害怕影響考試,也可能是… 總之距離考試只剩兩個月時間了。 他學生時期的成績就很好,再加上大半年蝸居在家的復習,最后沖刺一下,自然十拿九穩。 知道哥哥要考學,高燃申請了走讀,每天往返家中,主動包攬了便宜哥哥的所有事宜。爸媽目瞪口呆的看著高燃熟練的換尿布、喂奶、哄睡,二老毫無用武之地,只能洗洗睡了。 “燃燃這也太熟練了,奇怪了?!眒ama吐槽道。 爸爸擺手,說:“燃燃早晚有這么一天,別太在意了?!?/br> 冰箱存儲了大量母乳,付簡只負責填裝口糧,白天吸好奶就行,其他事情通通不用管,他的房間又搬回了二樓,小嬰兒則住在樓下,高燃每天陪著,而付簡要復習,得離得遠一點才能好好睡覺了。 一家人看著高燃忙進忙出,把孩子照顧的緊緊有條,爸媽在客廳小聲交流著。 爸爸嘀咕:“燃燃是不是有對象了?” mama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說什么。 “挺好的,燃燃也到年紀了?!?/br> 家里多了口人,頓時熱鬧起來,什么爬爬墊、嬰兒車,絡繹不絕的擺進家里,當然這樣的大費周折,不可能不被周邊的鄰居發現,再加上他們家經常傳來嬰兒的哭啼,很快他們家有了老三的事情傳遍了。 爸爸不是每天在家待著的,他聽到的流言還算少。但mama,每天買菜、散步、逛超市,總能聽見各類流言。 沒人覺得她這一把年紀了還能拼出一個兒子,大家要么懷疑高燃把O肚子搞大了抱回來一個兒子,要么懷疑付簡被人把肚子搞大了。還沒有懷疑兩兄弟互搞的鄰居,也只能說嘴下留情了。 如果不是高燃每天回家的話,這流言估計就得付簡一力承擔了。 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加上高燃幾次啃他,他恢復的很好,肚子上的妊娠紋也淡了少許。 好不容易有一天,付簡自己出門去遛遛彎,鄰居一句壓低聲音的未婚先孕打的他頭重腳輕的踉蹌著跑回家了。 剛一回家,他就明顯的察覺到,那久違的感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發情期。 mama在廚房做午餐,付簡緊緊的捂住腺體,三肢并用的爬上了樓,然后掏出手機,給高燃發微信。 “我…” 高燃的易感期又到了,正臉色蒼白的在診所掛水,護士緊張兮兮的盯著他,害怕這人發起瘋來又把診所砸了。 付簡的臉皮薄,肯定不會主動說出:“我發情期到了,你快來幫我?!边@種話,他只打了個我,也就是告訴高燃,你的易感期影響到我了! 高燃沒回復,撥通電話后把手機遞給了護士,“你跟他說我病了,讓他來找我?!?/br> 護士心里鄙視這種行為,一猜就知道電話里肯定是某個Omega… 付簡軟軟糯糯的聲音傳過來,更加深了她這種想法,不過她還是說:“你男朋友病了,快過來看看他吧?!?/br> 高燃接過手機,護士也沒告訴他人到底來不來,掛了一小時水,他按著手背去了門口,靠墻站了回,把針孔撩開一看,不滲血了。 估計付簡是不來了,他發情期,又走不遠。 高燃點了根煙,站在路邊細細抽著,動作成熟又老練,似乎是有些難過,鼻頭都發酸,他閉上了眼睛壓抑著。 于是付簡一下車,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高燃穿著一件大衣外套,吞云吐霧,手背貼著膠布,正夾著半根煙,看起來頹廢的很,又隱約透出一股寂寥。 他走過去,把那半根煙搶了過來。 高燃猝然睜開眼,剛剛鼻頭發酸,他也沒聞出付簡的味道,身體虛弱,更是連有人走過來也沒有察覺。 總之,這一眼,仿佛絕境突然來的片刻救贖,讓他失去控制的吻了上去。 苦澀的煙味從付簡的味蕾傳來,高燃含著他的舌尖,不斷的掃蕩著,嘴唇被狠吸住,連著肺里的空氣都要被他吸出來。 付簡裹著條噴滿抑制劑的毯子,完好無損的跑到他身邊,這說明什么? 這還需要說什么呢? 付簡從來就心軟,看不得他受委屈,看不得他受傷,看不得任何不好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 于是付簡耐心等他親夠了,親完了,才質問:“這就你說的可以控制???”頓了頓,又接著說:“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控制或是不控制,還有意義嗎?” 高燃抱了上去,說:“我不管,除了你,我誰都不要?!?/br> 付簡狠狠的壓住淚意,才能保持語氣:“走吧?!?/br> 他掙開高燃的懷抱,想拉人走。 “等等?!备呷即驍嗟?,又跑進了診所里。 過了幾分鐘,提著紙袋子出來了。 “這什么?”付簡問。 “等會你就知道了?!?/br> 沒有理會高燃的故作神秘,他見付簡把他往學校拉,“去學校干嘛?” “……”高燃斜眼看他,笑這人明知故問。 付簡臉一紅,把手放開了,“隨便去開間房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還沒去過我宿舍呢!” “下次再看!”現在正事是看宿舍嗎? 高燃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我是單人宿舍…” 付簡的臉又躥得一下渡上更深的緋紅。 試問:大學里,什么樣的人才住單人宿舍。 答:有對象的。 “你怎么申請到的?!”付簡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高燃還標記了別人?。?! “去醫院開證明了…瞎想什么呢?”說完,把人一扯,大大方方往學校走了。 林蔭大道平直的鋪著柏油,七七八八的學生正抱著書本四處游走,高燃牽著他,就好像又重回了校園時代。 他羨慕的看著幾對校園情侶,嘆氣道:“唉,真好?!?/br> 高燃順著哥哥的視線看過去,問:“你羨慕嗎?” 付簡惋惜的點頭:“當然羨慕了,我大學就沒談過戀愛…” “那…你考我們學校啊,我跟你談戀愛?!?/br> “那還是算了吧…”他怕爸媽氣死。 兩人依偎著走過林蔭大道,付簡都覺得自己跟著變年輕了一些,似乎是條時光大道,把他消逝掉的青春補回來了。 單人宿舍開在學校最深處,標記過Omega的A都住這里,易感期的時候可以帶對象回來過夜,結婚領證生了孩子的還可以加學分。 高燃把付簡摟在懷里,刷卡進了樓,他住在9層,電梯一路直上,甚至能俯瞰整個學校。 這棟大樓修的很漂亮,走廊里撲了柔軟的消音墊,樓道里安裝了新風系統,避免信息素的互相影響,可以說是面面俱到了。 看到這么好的環境,付簡懷疑道:“難道只要標記過Omega,就可以住嗎?” 高燃把門打開,說:“當然不是,要申請,需要審批的?!?/br> “那你怎么申請到的?”付簡被推著走進了房間,一股香薰蠟燭的味道,十分安神。 “我拿獎學金的,怎么可能申請不到?!备呷及验T卡收起來,鎖好了門。 “你拿獎學金?”付簡驚訝的同時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關心高燃的學業了。 “是啊,聯邦加上校級的?!闭f著,高燃拿出一雙毛絨拖鞋,單膝跪在地上,幫哥哥把鞋換了。 付簡豎起大拇指,夸道:“真厲害!” 高燃笑了一聲,他知道付簡上學時是年年拿一等獎的,他把外套脫下來,問:“哥,今晚還回家嗎?” “…回…回啊?!毕氲降认聲l生的事情,付簡手足無措起來。 高燃點點頭,說:“行,那我去洗個澡?!?/br> “我…我呢?”付簡沒懂這什么意思。 “你?你想洗嗎?”高燃自然想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的,要不然把哥哥弄臟了怎么辦? “我…不洗嗎?”想到自己黏糊糊的身體,付簡不免擔憂。 高燃嘴角一翹,露出了少年心性:“看你了,我又不嫌哥哥臟?!?/br> “……”付簡老臉一紅,默默的把裹在身上的毯子扔了,“還是洗洗吧?!?/br> “一起?” “不…你…你先去?!?/br> “好?!?/br> 一A一O,一個發情一個易感,但是好像兩個人待在一起,那種不安的感覺都緩解了。 付簡躺在床上,兩頰酡紅,他覺得他并不完全受到發情期的影響,這些天,看著高燃的所作所為越來越像個男人,他已經無法在把高燃看做弟弟了。 聽高燃喊自己哥哥,似乎都成了一種挑逗的情趣… 他在床上癱軟放空著,連高燃什么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高燃頭發滴著水,靠著浴室門框看著他,下身圍著一條厚浴巾,身上的肌rou又密又壯。 “哥?” 聽見聲音,付簡一抬眼,立時就恨不得暈過去。 他把視線別扭的挪開,“你…吹頭發去!” 然后隨手扯了一條浴巾,扒開高燃,鉆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