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起補償(下一章搞雙龍)
酒把查爾西放下來,嫌棄地說:“既然已經尿身上了,那就下來自己走吧?!?/br> 剛剛爽過了頭導致頭腦完全不清醒,直到這會兒被放下來,查爾西才感覺到羞恥。 他姿勢別扭地邁開腿,跟著酒去浴室。 浴室里,酒毫不避嫌地直接開始脫衣服。酒沒有不準查爾西看自己身體的意思,這全歸功于四只心懷不軌的王蟲日常的錯誤引導,酒甚至沒什么性別的概念,更何況同為雄性,酒就更沒有隱私意識了。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本七叴零逶÷洞灯饋淼呐菖?,邊看向查爾西。 “查爾西,我叫查爾西。那您呢?”查爾西連忙回應,心情迫切,急于和酒有更多的了解。 “嗯?我叫酒?!本瓢l現查爾西還穿著一身臟衣服傻站在那,便歪了歪頭,問,“干嘛站那發呆???快點脫衣服來洗澡啊?!?/br> 查爾西三下五除二地脫了個一干二凈,然后同手同腳地走近酒。 酒都不用特地去看,即使沒注意也會注意到,查爾西硬了。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查爾西的性器高高昂揚著頭,從一片黑森林里彈出大半個柱身,實在是太明顯了。 王蟲們說,這種反應是代表了他們對酒的愛。因為太喜歡酒了,所以才會對著酒產生這種反應。而被哄得開開心心的酒會變得十分貼心,又乖又軟的,被王蟲們哄騙著,被從頭到尾吃干抹凈。 可是查爾西和酒才剛認識一天。酒奇怪地盯著查爾西,疑惑不解,為什么這個認識一天的新玩具會愛慘了自己。昨天查爾西也是,不過是被他把玩了雙角罷了,就反應劇烈。 查爾西猛地蹲下,抱著腿抬不起頭來。嗚,酒一定覺得他是個變態吧。 “你喜歡我?”酒不明白,就直接問。他也蹲下去,靠近查爾西的臉。 查爾西被酒的突然靠近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應過來酒問了什么,他猛地通紅了臉頰,腦袋好像在冒熱氣,整個人都要被蒸熟了。 “喜、喜歡?!辈闋栁餍呐K狂跳,結結巴巴的回答。 害怕對方不信,他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于是反復強調,嘴上語無倫次:“喜歡您,好喜歡,希望能一直當您的玩具……” 酒沒有想過喜歡這種事有可能是假話,他只是不理解為什么查爾西明明一開始還說想殺了他,現在又說喜歡。 “我是你們所有蟲的王,本該如此?!本莆⑻掳?,滿臉傲慢。緊接著,理所當然的語氣又變得有一些遲疑,“但是你……” 他還想問些什么,這時西奧走了進來。 西奧看到王居然和這只該死的弱小王蟲一起洗澡,氣得差點蟲化想要把查爾西拖出去打一頓。但他不可以,爭風吃醋只會讓王覺得他有病。王根本不理解為什么王蟲之間會互相不對付,也不了解他們對他有多么深刻的占有欲。他不想被王討厭,也不可能被一個微不足道剛成年的王蟲挑釁到失去理智。 酒見西奧進來,很快把自己沖干凈,就展開雙臂,等西奧給自己穿衣服。 西奧動作熟稔,神態自然。 酒因為覺得西奧太不知節制,而有些不滿西奧。他總愛讓西奧給自己做這做那,只要能讓西奧動手,他必定坐著等待,是真實意義上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他以為自己是在使喚西奧,實際上西奧樂在其中,反而覺得自己是特別的那個,受到了其他王蟲得不到的待遇。 查爾西在一邊看著兩人親昵的相處狀態,滿眼都是嫉妒。他急切地想說些什么,祈求酒能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但酒懶洋洋的窩在西奧懷里,穿好衣服之后被抱起來,期間連余光都根本沒有施舍給查爾西。 西奧抱著酒就要快步離開浴室,當查爾西以為酒不會多看自己一眼時,酒卻看向地上的他。 酒說:“自己可以不用動手,這就是王的特權?!?/br> 查爾西黯淡無光的雙眼瞬間噌亮,一臉乖巧地點頭,大聲回答:“明白了!謝謝您的關心?!?/br> 酒只是炫耀一下自己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罷了,沒想到查爾西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的。他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沒有再多看查爾西,因為西奧突如其來的親吻擋住了他所有視線。 西奧腳步頓了頓,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抱著酒走出浴室,順便趁人不注意,把門鎖了起來。 該死的臭小子,老實待里面吧。 西奧溫柔地把人放上床,然后就欺身而上,把酒壓在身下,早在進入浴室見到酒時就已經興奮起來的性器毫不遮掩地抵住酒的私處。 “你頂到我了?!本仆屏讼挛鲓W,仰著臉想避開撲面而來的親吻。 西奧聽見浴室里的動靜,只覺得更加興奮。那只毫無實力的小王蟲只配躲在門后,像下水道的老鼠,躲在臭水溝里,藏在陰暗的角落里。而這只低賤的東西現在只能聽他的墻角。 昨天他差點就抑制不住暴動的本能了,他真想把那只蟲的腿腳一根根掰斷。那個廢物怎么配被王垂憐,憑什么被王的目光照耀,弱者根本不配被王憐憫。 他按著手下的王,感受著手心里的柔軟,愉悅地微瞇起雙眼。這種掌控住心中神明的快感讓他失神。 西奧是四只王蟲里,在zuoai時動作最溫柔的那個。酒會煩他就是因為他一邊用輕緩的聲音哄他說什么就只來一次,把他哄得暫時舒服了,結果卻是抱著他來了一次又一次。如果西奧能稍微節制一點,那他會成為酒最喜歡的zuoai對象。 這是西奧第一次以一種粗暴的力道占有酒。不再是像溫水煮青蛙那樣企圖用好聽的情話蠱惑酒,而是徹底揭開了柔情的假面,露出內里兇狠殘暴的欲望和本能,像是要把酒吞吃入腹一樣,瘋狂地占有他。西奧的愛意和獨占欲還有不安、嫉妒、憤怒和無邊的情欲,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把酒壓得喘不過氣。 凱德里進屋時見到的就是高大的男人將小小一只的王攏在懷里,不斷的褻玩卻又不讓其泄露一絲一毫的春光,像是惡龍藏起珍寶。 西奧轉頭看向凱德里時眼里還蘊含著的濃厚沉郁情感暫且無法消退,好像是從存滿了愛意的眼里擠出一分厭煩甩向來人。西奧厭惡凱德里,也厭惡所有和他分享王的存在。惡龍皺起眉露出侵略性的尖牙,極度不滿自己在疼愛珍寶時被打擾。 “你為什么還不滾出去?!蔽鲓W說的是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語氣,就差直接說讓凱德里趕緊滾了。 王蟲之間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在達成協議之后都有在老實遵守規定,輪到誰就是誰,沒出現過明明是輪到這一只,卻又有另一只出來找事的情況。畢竟誰都想獨占王,誰都無法獨占王。既然有哪怕一天的時間是可以獨占王的,那么誰都不會想受到打擾,想在屬于自己的那一天里完整的擁有王。所以他們也沒道理在輪到其他人的時候去找麻煩,導致輪到自己的時候不得安寧。 凱德里在四只王蟲中最為成熟穩重,是相對寬容,脾氣還算好的年長者。 他不會做出這種讓王蟲看不起的事。他之所以會來,是因為本來昨天就是輪到他了,而那只新來的小王蟲打亂了規則,原本屬于他的一整天時間,王都和那該死的小王蟲渡過了。 凱德里自詡是一個講道理、明是非的王蟲,他覺得只要把時間往后推一天就行了,順序還是不會變。 可西奧不接受凱德里的解釋,他冷冷地說:“按時間算今天就是輪到我了。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昨天,關我什么事?!?/br> “哼,”西奧猶覺不夠,繼續嘲諷,“被一只剛成年的廢物從手上搶走了王,真是可笑?!?/br> 他一邊說,還一邊壓著酒cao個不停。不斷的快速聳動的寬厚身軀卻將酒遮了個嚴實,連腳都被握在掌心里不準他人窺伺。 凱德里解釋失敗,當然不可能干站著。 他不覺得自己是無理的一方,所以他理所當然地靠近,從背后抱住酒。 西奧不攔嗎?當然不是。他差點就激發了全身蟲化,但是怕傷到王,所以他咬著牙忍住了直沖上腦的怒火。 怒氣溢滿了身體,就從眼里冒出火來。 西奧額頭暴起的青筋抽動了幾下,咬牙切齒地問:“你想怎樣?” 凱德里沒理西奧,而是俯首親吻酒的耳朵。他在酒耳邊吐著氣,嗓音低沉性感,問酒:“王覺得我們兩個誰比較占理?” 這會兒酒已經被西奧cao服了,整個人軟著身子像一灘水貼在兩者的懷里,像餅干的夾心一樣柔軟甜膩。他面色潮紅,雙眼含淚,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唔??!太快了,西奧,啊啊又頂到了,嗚……” 西奧沒能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不滿,動作就愈發兇狠。 “明明應該輪到我的,”凱德里垂眸,語氣里好像飽含了委屈和失落,“王就這樣看他不講道理嗎?就這樣冷落我,把我丟在一邊嗎?” “嗚……不,不是的,我……”酒見不得王蟲們傷心的樣子,就轉過臉想去親吻凱德里。 西奧眉頭都要皺成山了。卑劣的凱德里,居然也學會了裝可憐。 西奧以為自己是唯一一個懂得如何讓王憐愛自己的王蟲,但他沒想到,他們都深深愛慕著王,當然也就自然而然的懂得怎么抓住王的弱點。 他們都渴望成為王的軟肋,但最終王才是他們的逆鱗。 “要講道理是吧?”西奧冷笑一聲,“行,來石頭剪刀布啊,夠公平講道理了吧?!?/br> “剪刀石頭布”這個詞從王蟲嘴里說出來有一種別樣的喜感,但這是一切規則的開端。 一開始四只王蟲也是打作一團根本分不出絕對的勝負,即使一對一可能勝出,但剩下被排在后面的王蟲就會聯合起來二打一或者三打一,總之誰都不愿意讓自己以外的王蟲排在第一。 這時候酒發話了:“那你們石頭剪刀布好啦?!?/br> 酒給四位講了一下何為石頭剪刀布,才終于排出了順序:西奧、雷爾、希爾維、凱德里。 其實實力至上的蟲族里,凱德里作為實力最強的那一個,其他王蟲本該心服口服讓他第一??墒撬麄兲霌碛型趿?,導致他們違背崇武尊強的本性,下作的以多打少,自己得不到第一,也不想凱德里得到。 說來好笑,實力第一的凱德里倒霉第一,剪刀石頭布把他排到了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