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無法克制(cao作室勾引,臍橙)
赫里伯格失魂落魄地在機甲戰場大廳等了一整天,也沒見到酒的身影。 他心說,他不過是因為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反常,所以想尋求答案罷了。一個漂亮了點的人罷了,這么念念不忘是不對勁的,應該克制。 于是他沒再繼續等,下線了。 赫里伯格拿起手邊的紙張,那張紙上文字古老,花紋復古,紙質也是經歷了一段歷史的樣子。那是他最近得到的藏品,是一張古老的詩文手稿。 他反復品讀,讀不進去,只覺得字里行間都是酒的樣子。他捏著皺起的眉心嘆了口氣,把手稿放在床頭柜上,洗了個澡就睡覺了。 赫里伯格又在機甲戰場上匹配到了酒,酒還是一個人站在那里。赫里伯格走向酒,問:“這次要不要來我機甲上實cao一下?” 酒笑得又甜又軟,聲音又嬌又傲,微抬起下巴,說:“好啊,那你得專心教我哦?!?/br> 然后就伸出雙臂,理所當然地使喚他:“快點把我抱上去?!?/br> 赫里伯格心想,他才不生氣,這種等級的冒犯,不可能影響他的。 但他抱著酒的手微微顫抖著,卻是激動的。 到了機甲內部,赫里伯格認認真真地指著各個按鍵,仔細講解應該如何cao作。 酒卻沒有認真聽,而是突然摸著赫里伯格的臉,傾身吻上了赫里伯格喋喋不休的薄唇。 酒咕噥抱怨:“好吵?!?/br> 赫里伯格盡量忽視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一臉嚴肅地說:“你不該這么做?!?/br> 酒不聽,伸出舌頭舔赫里伯格的嘴角,含糊不清地說:“我怎么做又不影響你講課,好老師,你應該繼續講機甲怎么cao作。而我,我為了報答你給我講解機甲如何cao作,我也會教你jiba如何cao作?!?/br> “yin詞艷語,”赫里伯格板著臉,卻紅了耳朵,但他堅持訓斥酒,“怎么能盡說些荒唐的葷話?!?/br> 酒趁著赫里伯格說話之間,就把舌頭伸了進去,調皮地到處探索,追著躲閃的赫里伯格,卷著他的舌頭吮吸舔舐。赫里伯格像是對待一場考驗,努力做到不為所動。 “這里,被舔就會有水,”酒吃著赫里伯格的口水,邊吃邊解說,“就像我底下的saoxue一樣,被舔也會出水哦?!?/br> 赫里伯格的心重重一跳,被這話里的含義撩撥得面紅耳赤。 “你怎么不繼續講了呀?我講得這么認真,你為什么不講?”酒的親吻慢慢往下移,咬上了赫里伯格的喉結,“不是說好了,要認真給我講嘛?你一點也不認真哦?!?/br> 命脈被咬住,赫里伯格絲毫不覺得受到威脅,反而是被刺激得下體都彈跳了一下。他僵在座椅上,慶幸對方坐在自己膝頭,碰不到胯間,不會發現自己這羞恥的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沖激得腦子不清醒,赫里伯格抬手扶了扶眼鏡,居然聽了酒的歪理,自以為克制住了已經在失控的欲望,繼續講解起了機甲的cao作。 酒從鎖骨啃到胸口,跟沒斷奶的小貓咪似的,又舔又吸,小尖牙咬在身上一點也不疼,反而充滿了色情的撩撥。光是又摸又親的就已經夠刺激了,偏偏他還要說個不停:“這里是鎖骨,沒有我的深呢,我的可以盛放你的jingye哦~或者給你身上倒杯牛奶,然后我會一點點舔干凈。啊,這是rutou,會有奶嗎?嗚嗚你的胸肌這么大,怎么不產奶給我喝呢?” “腹肌,你的腹肌也好漂亮,”酒親一口腹肌數一聲,“一塊、兩塊……有八塊呢,好厲害。不像我,只能被你cao進來,然后頂出你jiba的形狀?!?/br> 說著,酒抬起屁股摸了摸赫里伯格的大腿,摸得他抖了一下。 酒問:“你感覺到腿上濕了嗎?是我的yin水哦,我不用你舔,也會自己流水,我棒嗎?” 赫里伯格的喉結猛地上下滑動了一下,艱難開口:“左手邊的第五個按鍵,是用來……唔!等等!等一下,別……” 赫里伯格沉穩的聲音出現了瞬間的慌亂,再也講解不下去了。因為酒的親吻一路向下,隔著褲子貼在了他勃發的欲望上。 赫里伯格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克制,然后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酒也不去脫他的褲子,就隔著那層布料,仔細地舔舐,還時不時啃咬一下。 赫里伯格的呼吸聲越來越快,又粗又沉。他不準備再任由身上的人放肆了,于是他拿出長居高位的上位者氣勢,以此完全掌控手里的美人。 他又抬手推了推眼鏡,克制地攬住酒的細腰,命令道:“把褲子解開?!?/br> 酒抬頭,伸手用力按了一下赫里伯格的凸起,淘氣地說:“你都不好好講課,我才不幫你脫褲子?!?/br> 赫里伯格低低地哼笑一聲,沉聲威脅道:“你應該不知道,我的機甲里有實時記錄儀,拍下了你從頭到尾各種放蕩的行為,如果你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蕩婦的話,我勸你最好聽話?!?/br> “唔……”酒好像被嚇到了,鎏金色的眼珠子浸在淚水里,像上好的寶石,琉璃似的光華流轉之間,仿佛有星辰閃爍。他的小尖牙輕輕咬著紅艷艷的嘴唇,委委屈屈地乖乖聽話,表情要哭不哭地,伸手去解赫里伯格的皮帶。 赫里伯格早在一開始就感覺眼前的小美人明明在大膽地勾引自己,但是動作時卻充滿稚氣,像個青澀的,未嘗禁果的,為了心愛的人才放下身段去做放浪形骸之事的小少爺。這不,少年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笨拙的低著頭,一臉苦大仇深想研究明白怎么才能解開這個麻煩的家伙。 小美人是個連男人皮帶都沒解過的笨蛋美人。赫里伯格這個想法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不知為何心情十分的愉悅,主動幫忙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酒順利把赫里伯格的欲望握在了手里,然后不得章法地taonong起來。 赫里伯格再也默念不了克制二字。 他沒轍了,都怪身上的寶貝太甜美,濃郁的情欲,熱烈的愛意,笨拙卻努力的討好,無一不撩撥著他的心弦。他低沉著磁性的嗓音,保持著最后的冷靜,有些不近人情地命令酒:“自己坐上來?!?/br> 酒卻眨著水潤潤的眼睛,看起來亮晶晶的充滿期待與驚喜,他軟糯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語氣卻十分歡快:“真的可以嗎?” “嗯?!焙绽锊駩瀽灥鼗貞?。 他還以為自己的聲音依舊沉穩克制,但實際上已經啞得不像話了。赫里伯格紅著雙眼,額上露出青筋,忍得手微微發顫,才沒有不顧一切的拉著人往自己身上按。 酒艱難的靠著赫里伯格,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堪堪吃進去一個頭,就累得動彈不得。 赫里伯格感覺到身上的人動作慢吞吞的,好像在故意折磨他似的,一張小嘴還不停地喘著氣,氣息全都打在他的脖頸間,擺明了是在勾引他。他忍不下去,大手一伸就握住身上人纖細白嫩的腰肢,稍微用力一按,就讓人坐到了底。 “唔??!嗚嗚嗚疼、好疼……”沒有擴張又直接整根吞入,疼得酒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伏在男人身上不停掉眼淚。 酒哭得實在是委屈又可憐,可愛的模樣招人得很,赫里伯格心軟成一片,重重地吻干酒臉上的淚水,親得人終于不哭了,才哄道:“自己動一動?!?/br> 酒磨磨蹭蹭地扭著腰,乖乖聽話的動了動。 赫里伯格耐心又仔細地教酒應該怎么動,并且告訴酒不應該動一下就停,而是要一直動。 酒一開始還很聽話,但慢慢沒力氣了,就越來越慢,甚至不太愿意動了。 于是赫里伯格就恐嚇笨蛋美人:“快點,不然就讓別人看看你yin蕩的模樣?!笨磦€鬼,要是有人敢偷窺他的小美人,他絕對要把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千刀萬剮。 小美人含著淚,撒嬌一樣,自暴自棄地說:“我就是個蕩婦嘛,現在正被你插得漏水呢。我就是很yin蕩,想天天夾著你的jingye,給你懷小寶寶嘛?!?/br> 酒拖長了語調,軟軟地抱怨:“為什么是我自己動,你來cao我不就好了嗎?那你就可以隨便動了?!?/br> “好?!焙绽锊襦硢≈ぷ踊卮?,大掌扣著酒的后腦,親吻酒的嘴唇。 他徹底投降。是他輸了,是他敗給了欲望,他在酒面前無法克制。不止是rou體,他連靈魂都想交付給對方。 赫里伯格猛地翻身,想把酒按在座椅上,想吻遍酒的全身一處不落,想壓著人好好的狠cao一頓。 “嘭?!焙绽锊衩偷胤?,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唔?!彼嗔巳囝~頭,被摔得瞬間清醒,“居然做了這種夢?!?/br> 是的,赫里伯格清醒過來,明白了剛剛那些全是夢,而他在夢里和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美人yin亂了機甲cao作室。 果然是夢,是夢罷了。對方不會莫名其妙來這樣大膽的勾引作為陌生人的自己,自己也沒道理無法管住自己的欲望。畢竟他不是一般的王蟲,不會放任野獸般的本能,他最為克制。 安慰好自己的赫里伯格想從地上起來,剛跪坐起來就僵住了身體。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探向自己胯間,竟是濡濕一片。 赫里伯格平日里沉靜優雅的臉顯得呆滯,愣愣地抬頭,剛好看見床頭柜上擺著的手稿。他看過去,只注意到了一個詞——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