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江闕月皮糙rou厚,這么一頓掐,和撓癢似的。 裴謹很心塞。 又想起他說過,將來要生一窩小崽子,兒子就叫裴大錘,女兒就叫裴小花,一個英武一個柔媚,簡直取名小天才。 裴謹問他:“我兒子呢?” 又問:“我女兒呢?” 輕輕戳了戳江闕月的臉,裴謹垂下眼,低笑一聲。 燭光映亮了他的側廓,襯得他越發眉眼如畫,風流傾頽:“都被你吃了嗎?” 江闕月沒說話。 他用實際行動做出了回答。 青年翻身將他壓在下面,雙腿敞開,一把拉過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滿把烏黑的長發流水一樣垂落下來,將裴謹籠罩其中。 江闕月低喘著,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塌下腰,用那處蹭了蹭裴謹的手。 “摸摸我?!?/br> 他眼角泛紅,難耐地用乳珠碾過裴謹的胸口:“你都多久沒碰過我了,不想我嗎?” 裴謹親了下他的鼻尖:“想啊?!?/br> 說完,把青年推開了點,借著逆光欣賞起了他腿間的風景。 江闕月號稱東陸第一名將。 四國將帥中,南夙的玉樞君擅守,西武的鳳陵王長攻,北離的定國公馭賢,至于黎東的安平侯……這位啥都沾點邊,屬于綜合型人才,加之武力值奇高,殺的人比上面這仨湊在一起還多,當世第一殺神,沒毛病。 難怪鄴王有恃無恐呢。 裴謹悻悻的想,要是自己早幾年抱上大腿,何至于在元州當了十年的籠中雀? 江闕月如此狠辣,卻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裴謹將他披散的頭發撥到一旁,曲起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會陰處。 青年整個人都抖了下。 他那處毛發稀少,顏色也很淺淡,一桿長槍生得威武,后xue緊閉,露出中間一條狹長的rou縫。 因為情動,已經滲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 裴謹摸了一把,滿手的yin水。 江闕月呻吟出聲,又將腰沉下幾分,對裴謹道:“再摸摸我?!?/br> 兩人滾了這么久的床單,裴謹對他的身體十分熟悉,于是并攏雙指,沿著縫隙的周圍一點點摸過去。 摸著摸著,感覺到手中一片滑膩,又往上挪動幾寸,握住了那根挺立的硬物。 江闕月倒吸一口冷氣,腿一軟,差點摔在他身上:“……我說的是下面?!?/br> “都一樣啊?!?/br> 裴謹枕在一頭鋪開的黑發中,緩緩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闕月,你不喜歡我碰你這里嗎?” 他像雪地里開出的一枝白梅花,那雙淺褐色的眸子仿佛夕陽下一線殘金,清淺朦朧,丹青描過。 江闕月盯著他看了三秒,當機立斷。 他說:那你還愣著干嘛,等到我腰斷了再摸嗎? 安平侯此人,嗜殺暴虐,尤愛折磨看不順眼的對象。 但對于自己喜歡的,那叫一個上道。 他讓裴謹半靠在榻上,同樣把他剝了個精光,騎在他身上,用濕漉漉的xiaoxue磨蹭著他那根。 裴謹微涼的手指覆在他男根上:“我摸了喲?” “隨你?!?/br> 江闕月雙目緊閉,面上一片潮紅,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頸部:“別忘了,你答應過要幫我摸出來的?!?/br>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裴謹側頭,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他的喉結:“辛苦了,我的大將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