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眷戀與離別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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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種感覺。 皙皙似乎感覺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茂密草叢,周圍的空氣又濕又熱,讓她感覺呼吸有一點困難。很快,溫熱的潮水朝她涌來了,越漲越高…… 皙皙開始轉醒,緩緩睜開眼,看到了熟悉的床頂。她依舊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枕頭,熟悉的被子,唯一不同的是一邊的手被人握住了。她轉頭看去,是小殷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正在被他放在嘴中舔舐,唾液沾濕了大半個手掌。 小殷一臉潮紅,吮著手指,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姐,天亮了……” 她撐起上半身,俯身吻了上去。手指替換為了溫潤軟糯的嘴唇,舌與舌牽著跳舞。 皙皙遵循著本能與他唇齒相依,她將小殷拉上床,很快褪去了雙方的衣服,他們赤裸著,面對面跪坐,視線交匯,將兩人點燃,高昂的性器早已做好準備。 清晨的陽光微弱,房間里并不敞亮。皙皙將小殷壓在自己的身下,陰影籠罩在他身上,他虔誠地凝望這眼前這一張臉,心如鼓擂。皙皙摸索著印象中的位置,手指觸摸到了水流的源泉,向著縫隙處,用力一頂,很快來到了一處溫暖的地方。眼前之人的呼吸被自己打亂,變得急促而凌亂。 她手上的動作變得靈動起來,細致地探尋著每一處,反復研磨又挑逗。她的視線穩穩地罩在身下之人的臉上,敏銳地循著他的呼吸,控制手指來到了特別的一處地方。她稍稍用力,就引起了數以百計的顫動。 小殷被紛雜的快感襲擊,仿佛一瞬間就變為了一張拉斷了弦的弓,四肢胡亂地揮動,企圖抓住一根補救自己的絲線。他手指緊緊地攥住床單,腳背也繃到了極限。他扭著腰,企圖躲閃,卻還是只能屈服在那靈巧的手指下。要處被控住,他根本無法逃脫。一切的徒勞,只能引起alpha更進一步的癲狂。 指尖在細嫩的肌膚上越加快速地摩擦,榨出一股又一股黏膩地yin水,xiaoxue被充盈地濕滑一片,只得將多余的水都吐露出去。靜瑩的液體,順著手臂滑落,打濕了床鋪。 年輕的泉眼取之不盡,只要去撫慰它,就能看到清泉的涌出。突然間,xiaoxue開始微微收緊了,發紅的細rou收縮了起來,猛烈得手指都有些發痛。 皙皙趕忙收回了手。沒有了硬物的填充,xiaoxue立馬空虛了起來。 皙皙受不住小殷嬌嬌的懇求,握住自己的性器,進入了那個溫暖的洞xue。性器一寸一寸探入,被柔軟的rou細細包裹,從頭至尾,沒有一絲縫隙。她緩緩地動起腰,用摩擦使歡愉降臨。連綿的水聲挑起人的無盡的欲望,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毛發都膨了起來,暖洋在她的身體里潮起潮落,撫平她所有的急躁。 這是皙皙發情的第三天。小殷早已在頭兩天被咬慘了,渾身各處都是微微發紅的牙印,那痕跡烙在纖細的腰上,烙在誘人的乳尖旁,滿滿都是少年蓬勃的占有欲。最為嚴重的還是小殷的后頸,重疊的齒痕是被注入信息素的記號,讓他不分黑夜白晝,不停求索。 性器在體內瘋狂地沖刺,沒放過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也沒放過最為深處的地方,明明是不見天日的內里,如今卻像是被暴露在烈陽那樣炙熱。小殷在沖擊中穩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向前挪去,他艱難地抓著床單,嬌喘都被他壓在了床鋪里。就在他的頭快要撞向床頭的時候,一只手護著了他的頭頂。重重的撞擊變為了淺淺的摩擦,更加使得他不能自已。 皙皙松手往后退了一點,雙手按向小殷的腰,一把將他拽了過來。性器被一口氣塞到了更深處。身體內傳來的壓迫感讓小殷近乎崩潰,他胡亂地錘向皙皙,發出無聲地喊叫。皙皙差點被快感沖昏了頭,她大喘著起,散發出更多舒緩的信息素,壓著體內的沖動,放慢了動作。她垂下眼,灑下細密的吻,用作安慰。 “小姐,小姐~” 何陽斕被皙皙壓在清月樓的某間客房里,輕緩的動作讓他更加饑渴難耐。 他喘息著喊叫,謀求更多。 皙皙看著眼前黑紅相間的頭發,猛地從發愣中轉醒。替何陽斕撩去了因汗水黏在臉上的發絲,加快了動腰的幅度。她雖然動作依舊輕柔,卻沒有一次放過omega體內最為敏感的地方。 何陽斕被粗壯的性器一次次頂開,快感在他身體里松了閥,連帶著指尖腳尖都泛起酥麻至極的快感。皙皙感覺到了射精的沖動,性器越發漲得鼓了起來,她咬著牙,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在成結前的前一刻,拔了出來。 何陽斕好久沒這樣爽過,xiaoxue快速地噴出一束透明的液體,將他的兩腿的肌膚都打得濕滑??旄袣鈩輿皼?,xiaoxue被刺激得連高潮褪去后,都無法停下不由自主的收縮。 皙皙跪著將自己的jingye全灑在了何陽斕的身上,白色的液體將他此時身上鮮紅的指印裝飾得更加刺眼。 此時正是,日上三竿,陽光正好。皙皙昨晚便在何陽斕的房里歇下了。這沒羞沒臊的兩人,百無禁忌,毫不忌諱,一直從天蒙蒙亮,做到現在。 何陽斕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對虧了皙皙是個貼心的人,把他從疲憊的水中打撈了起來,讓他靠著自己,能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何陽斕好不容易喘過了氣,笑著說道:“小姐的技術還是那么好~” “是嗎?”皙皙笑著吻上他的嘴角,“你也是?!?/br> 何陽斕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回想起剛剛交合時她的走神,心中有些落寞。 皙皙玩著何陽斕的頭發,說道:“你剪頭發了呢?!?/br> “是呀。天熱了嘛?!焙侮枖塘验_嘴角,問:“怎么樣?是不是很像?!?/br> 皙皙一下子愣住了,臉上還維持著僵硬的笑容:“你不必這樣……” “又被我猜中了呢。小姐不必如此,我就是喜歡這樣?!?/br> 要說皙皙最喜歡服侍她的哪一位omega,那定然不是何陽斕。定居在這里的三年,皙皙自覺找上何陽斕的次數,兩個手就能數過來。奈何皙皙無心,何陽斕卻心思細膩到了極點,他有一天突然察覺,皙皙心里多半是有人的,而且那個人還和自己很像。 他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捕風捉影,在皙皙zuoai的習慣中找尋那個人的影子,在她的眼神中辨別那人的模樣。次數多了,自然察覺,可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裝啞巴,一個裝瞎子,卻在今天撞破了。 皙皙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換了個話題:“明天我就要出發去狼族的,大概又要很久不在這里……” “嗯嗯?!焙侮枖涕]上眼睛,靠在皙皙的懷中,“我會在清月樓等小姐的……” 年幼的皙皙從夢中驚醒,身上的高熱已經完全褪去了,她跳下床,在屋子中轉悠了一圈,沒看到小殷的身影。她快速地套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門。走廊上,遇見了百里府的眉頭緊鎖的二管家。 說來小殷正是二管家的兒子。從她口語中,皙皙得知了近日發生的事情。這幾天,之所以能夠縱容皙皙和小殷這樣鬧騰,是因為家中大半的人都出去了。百里家似乎一不小心惹上了山中的盜賊,他們兵分兩路,一邊在百里家運貨的道路上埋伏,一邊去他們剛剛運營起來的商鋪鬧事。本就人手有些不足的百里家,更是忙得焦頭爛額。幸好百里家人人都非等閑,就連侍從也都是會武功的。 由于家里收到了百里老爺生死未卜的消息,百里習和家中大半的仆人都已趕去事發地,連褚師赫都去了。 父親!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那…… “那小殷呢!小殷他……” 還沒等皙皙想好怎么說,二管家已經搖著頭回答了她:“老爺生死未卜,我怎么敢將自己的兒子護在府中。他今早也出發了……” 皙皙耳邊突然響起猛烈的耳鳴,她失魂落魄地在家里等了一周,等來了受傷昏迷的父親,等來了疲憊不堪的母親。在日夜交替中,聽到了百里習帶著怒火回來的動靜,也見到了沉默不語眉頭緊鎖的褚師赫。 但,小殷呢…… 她等了好多天,好多天。直到半夜撞見哭泣的二管家,才恍然醒悟。 第二天,皙皙去了褚師府。 “你,確定要和我們家學從商?” 皙皙跪在褚師赫的面前,臉上也掩不住的淚痕,眼神卻格外堅定。 半年后,百里家的鋪子從城門排到城尾,上至黃發,下至垂髫,誰不知道如今響當當的百里,是一個能和褚師齊名的富商。能做到如此家大業大,還是由于百里家有一位師從褚師、手段了得的年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