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會做明知是錯的事
“嘩啦啦——” 沈棠有個大而舒適的浴池,微燙的水似乎能將僵硬疲憊的身體融化。 這次莫鋮弄臟的地方大部分在體表,沈棠用過清潔咒后其實已經沒什么清理的必要。 但是在剛剛的那場怪異的治療中,沈棠的身心其實一直緊繃著,此番一結束,居然覺得比當年與血鬼老魔大戰三天三夜還要來的疲憊,索性帶莫鋮來一起泡泡。 雖然對方還在昏迷。 沈棠用靈訣點出一個純水侍女,想叫她照顧下莫鋮,見女子形態的水靈那雙纖纖玉手扶住男人時卻眉頭一皺,沒有來的覺著心里不舒服,揮手又拍散了水靈,讓昏睡過去的男人回到自己懷里。 懷中的人顯然不怎么習慣被水包圍的感覺,皮膚上還未完全褪下的緋紅又被微燙水熏了出來,讓男人強勁的肌rou顯得有種異??煽诘娘枬M感。 沈棠確實是有想咬一口的想法,想了想又有些發笑,他抱著自己曾經的得力干將,長呼出一口氣。 修道修心,最忌諱做違背本心之事。而心之所向,與單純的欲之所趨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合乎道,后者只是單純的墮落罷了。 他對莫鋮有欲望嗎?有。 他心悅莫鋮嗎?……或許。 頭又隱隱作痛了起來,沁玉及時的散發出安撫的氣息,將他身上蠢蠢欲動的魔息鎮壓下去。 沈棠扶了扶額,覺得如此含糊不清也不是辦法,倒不如申請離宗幾日,換個身份去千緣樓借用下那面能測姻緣的紅鳶鏡,沿途順便把椿響閣在正道開的暗樓全拆掉——治好莫鋮前他不打算直接去魔界處理那些他一走就反了天的東西。 雖說棄魔重修,但他還手握神器,必要時候劍也能撿起來用——他的劍意,足以斬碎比他高兩個大境界之人的神魂,面對之前的仇敵也是不懼。只是有些后果罷了。 莫鋮的實力他再了解不過,況且后期他有什么修煉資源都要分對方一份,如何也不至于鎮不住場子,落得這般下場必然是那幾個魔頭聯手又用了陰招。 這么喜歡用下作手段,就全封了修為砍掉四肢拉出去做免費的爐鼎算了,雖說想想那幾張橘皮般的老臉著實令人反胃,但看在曾經也是一方魔頭修為可觀的份上,應該也會有不少人會來采補吧……呵。 “錚——” “錚錚錚錚錚——!” 沁玉突然發出尖銳的劍鳴將沈棠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瞳孔猛然一縮,發現自己曾經執劍的那只手上已經攀出密密麻麻的魔紋,陰冷妖邪的氣息散播開來,讓原本舒適的池水也降了溫度。 他想了不該想的東西,正道不應該有這樣殘忍的報復方法,這是魔道的作風。 但是人總會去做一些明知道是錯誤的事情。 他就是想那樣做,哪怕叢生的魔紋一直低聲絮語著,嘲笑他的錯誤。 …… 一月后。 一艘堪稱窮奢極侈的極品靈舟大搖大擺地飛入明令禁止城內飛行的慶陽城,徑直落入了城主府后院。 夜缽石的舟身和嵌于上面密密麻麻的鷂侗珠看的城中修者咂舌不已,紛紛猜測究竟來了位什么大人物,竟然讓一向說一不二的城主大人也退讓了—— 要知道,自從立下這條規定,城主大人自身也再未在城中御劍飛行一次,更別說cao縱靈舟了。 靈舟落地時略微顛簸了一下,讓好不容易才從木馬那根猙獰的器物上脫離一部分的男人一個踉蹌又猛的坐了下去,被皮帶綁在馬身上的雙腿再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被動的迎接亂晃的木馬一陣猛烈的沖撞。 與此同時,本應用來驅趕馬匹的馬鞭再次落在了莫鋮身上,被蒙住雙眼后,完全沒有任何手段能預測鞭子會從哪里落下,讓每一次受鞭撻都變得更加不可捉摸和令人恐懼。 鞭打的人正是沈棠,而且是他親手如此而并非使用靈訣,他唇角緊抿,面色堪稱冷淡的看著莫鋮在他的鞭子下想躲又躲不掉的可憐模樣,在心里默默的計數。 還差三鞭,他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技術卻意外的很好,沒有一鞭不讓莫鋮痛的鮮明而敏感,又沒有一鞭真正的傷害到他。 男人雙乳上也串了環,木馬的韁繩從環間穿過,被迫挺著胸的男人卻沒辦法通過拉拽韁繩將這匹沒有生命的馬停下來,反而是胸前兩點被拽的又紅又腫,像兩顆飽滿的快要破皮的莓果,原本充滿力量感的健壯胸肌也因為亂七八糟的鞭痕,呈現出一種令人頭暈目眩般的色情。 依舊是不準射的。 沈棠此番只與宗門告了三個月的假,即便如此,父母擔心的目光還恨不得追著他一起去,讓沈棠感到又溫暖又好笑。 行程不能耽誤,藥方上持續的治療便只能在靈舟上進行,好在靈舟足夠寬敞,沈棠干脆把治療要用的那些東西全擺在一間屋子里方便取用。 “一?!?/br> 心里的倒數結束,沈棠第一時間扔下鞭子,將喘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從木馬上抱下來,被好cao了一頓的后xue在離開那根死物時還發出留戀般“?!钡囊宦?,沈棠只當做沒有聽見。 慶陽城的城主已經在靈舟下等了一刻鐘,沈棠估摸著下馬威也該立夠了時間,便在安頓好莫鋮后,戴上半面面具蓋住上半張臉,起身下舟。 ——用魔尊【沈驚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