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園(上)與世隔絕的孤兒院,兒子親吻父親花xue
“肅靜!”穿著灰藍長裙的老婦大喊,將黑面包與稀薄的湯水依次發放給一群群孩子。 在進食之前,這群孩子圍成四個圈,高唱頌歌。 “我們是伊甸園的孩子, 毒蛇予我們以罪惡, 我們為贖罪而生, 地獄的烈焰炙烤我們污濁的rou體, 痛苦是我們的命運, 承受是我們無上的榮光, 阿門?!?/br> 四處環顧一下,確定無人注意,亞伯撕下一塊面包握在手心。 早餐時間很快過去,這群剛剛二十幾歲的孩子依次去往對應的教室,亞伯借著人群向一樓盡頭雜物間跑去,那個房間里是他無法宣之于口的秘密與罪惡。 悄悄推開門,亞伯一閃身就躲進了儲物間,有淡淡的灰塵揚起,如同清晨迷蒙的霧靄。一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光景小少年仰躺在角落廢棄的幾個木桶上,赤裸的身體上只蓋著一條酒紅色絨毯,雪白的皮膚似乎在發光。 “父親,你要的黑面包我帶來了?!?/br> 小少年直起身來,赤裸的胸膛上滿是情欲的痕跡,他隨意掃了一眼,伸手抓了過來,又直接丟在了亞伯身上。 “都被你的汗浸濕了,還害我大早上躲進這么小的房間?!?/br> 亞伯跪在地上,說:“抱歉,那我明天直接把一個面包帶來?!?/br> “不用了,這種東西看起來就難吃的很?!鄙倌陮⒔q毯掀開,大方展示著身上的痕跡,左腳踩上亞伯的肩膀,“來舔?!?/br> 亞伯低頭用頭頂的黑發輕輕撥開少年的陽物,吻上了那條細縫,用舌尖撥弄那顆小小的陰蒂。 少年發出細碎的嗚咽一般的喘息,雙手難耐地抓住亞伯的頭發,“啊——你,你今天要上什么課?” “道具,口枷和軟鞭?!?/br> “四班也要練口枷?” “這是必修課?!?/br> “啊——慢點,你多大了還在學這些玩意兒?鞭子,呼,倒是該好好練練?!?/br> “父親,我已經22了?!眮啿ь^小心翼翼輕吻少年的腳背,力道之輕連一點痕跡都不敢留下。 “22歲就長這么高了。我聽人說孩子長得太快關節會疼,你疼嗎?” “未曾?!?/br> 少年嗤笑一聲,丟給亞伯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與地面碰撞發出脆響,“腳踝,來吧?!?/br> 亞伯拾起匕首,用刀刃緩緩劃開少年腳踝的皮膚,殷紅的血流出來,與周圍白皙柔嫩的皮膚與點點情欲的痕跡一同展現出一種艷麗而詭異的美感。少年揪起亞伯的衣領,纏綿地吻他,一吻畢,腳踝上原本深可見骨的傷痕已經好了大半,只剩下凝固的血液。 少年從木桶跳下,“跟我去訓練場玩玩,把那塊黑面包也帶上?!?/br> 亞伯沉默不語,拿起絨毯又撿起角落里那一小塊沾滿灰塵的黑面包,跟在少年身后。 沒有聽見回答少年也不惱,只是隨手扯過一旁的長袍披在身上,將墻上一根未點燃的蠟燭轉了九十度,只聽咔噠一聲,兩人面前便出現了一條直通地下的樓梯。兩人一前一后走入暗道,只有一旁的蠟燭顫顫巍巍地亮著,不時晃動一下。 “亞伯,你今天又逃了一上午的課?!?/br> 亞伯注視著少年的金發,輕輕說:“為了您的愿望,什么都可以舍棄?!?/br> 少年發出一聲輕笑,“是我讓瓊斯把你留下的,你一輩子都只能呆在這個孤兒院,不恨我?” “追隨……神是我的榮幸?!?/br> 少年沒有回答,此時兩人已經到達一扇石門前,亞伯推開石門,將少年扶進房間。與之說是訓練場,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呈圓形,周圍圍繞著層層向上的座位,此時這里空無一人,只有空氣中yin糜的氣味久久不散。少年與亞伯輕車熟路地走向后門,那后面關押著鐵籠中的表演者,他們一人被關在一個小小的籠子里,或跪或坐,還有幾個嵌在墻上只露出一個屁股的,只是不約而同地垂落著yinjing,翕張著掩藏在股縫之間的兩個猩紅rou道。 少年指使亞伯將那塊滾滿灰塵又被汗水浸透的黑面包隨意扔進一個籠子,只見籠中的人飛快地爬過來塞進嘴里,又轉身搖晃著屁股似是邀寵。 亞伯看見少年盯著那個屁股目不轉睛的樣子,動了動手指,壓抑住自己想把少年眼睛蒙上的沖動,記下了這個籠子的編號57。 “亞伯,56呢?” “???哦,據說56前天被收養了,似乎是被一個老先生收養的?!?/br> “老先生?前天那個老先生不是和他妻子一起,兩個人都喜歡狗?” “他妻子領養了13?!?/br> “嘖,真會玩?!?/br> “父親,請不要貶低您的血脈,就算是狗,有您的血脈在也不是常人可比?!?/br> 少年轉頭撫上亞伯的臉,踮腳湊到他耳邊說,“他們不算我的血脈,只有你,亞伯,記住,只有你?!闭f完少年打了個哈欠,“我累了,你背我回去?!?/br> 亞伯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輕輕觸碰少年因為疲倦泛紅的眼尾,“好?!?/br> “下午瓊斯要我,你就上課去吧。上次鞭子甩得一點章法都沒有?!?/br> “好的,睡吧?!?/br> 亞伯聽著少年平緩的呼吸,小腹微微發緊,他將少年放回木桶上,蓋上絨毯,他想過將少年帶回五樓,但那是瓊斯的地盤,他不被允許踏入,更何況,他一點也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他。他是他的神,他的命運,他的贖罪。 毒蛇誘惑亞當與夏娃吃下禁果,而他們便是毒蛇罪惡的化身,一同存在yinjing與yindao都是上帝降下的懲罰,他們所能做的只是承受一切苦痛,以償還他們與生俱來的深重原罪。 但他的神從最初就只有父親,他的一切罪惡都只來源于他想藏起他的神,他想啜飲神身上每一處孔竅流出的蜜液,他是他的神唯一的信徒,他的神也只能擁有他一個信徒。 這一切,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