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侵犯美貌義父,發現奶子,花xue破處
幽凈偏僻的院子,昏暗的房間中,云城乃至整個大陸都赫赫有名的修士白長清,醉酒不醒,落入心懷不軌的義子白霄懷中,年少情欲,恰如一團烈火,火上澆油,愈發難以自持。 修長清瘦的身子被紅衣包裹,腰間被一抹玉帶束緊,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只需輕輕一拉,玉帶脫離,衣裳散開,如紅色的花蕾一般絢爛的綻放著,喜服上的鴛鴦交頸原本格外礙眼,但如今落入白霄眼里,又覺得順眼多了。 外衣之后,是內襯,看著眼前的一切,白霄的呼吸忽然粗重許多,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不復剛才的冷靜,直接伸手一把撕開了義父胸前的衣裳。 入目所見,白霄驚住了。 一雙小巧的椒乳,不大,如同桃子大小,盈盈不可一握。 這是…白霄像入魔似的盯著那雪白的雙乳,伸手摸上去,一陣柔軟細膩,上面粉色的紅暈點點,小巧的讓人忍不住用力幾分。 “唔~” 許是被刺激到了,白長清細細的呻吟了一下,嚇的白霄連忙從癡迷中清醒過來,可手上那放肆的動作卻沒停下。 義父怎么會有這東西? 白霄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右手玩弄著那雙可憐的椒乳,左手卻往義父下身摸去~ 果然…白霄鷹隼般的眼眸亮了起來,驚喜不已。 隨即反應過來,起身將床對面的窗戶關上,一時門窗緊閉,任誰也看不到里面發生的事情。 只是待他轉身回來時,卻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了過來,心里咯噔一下。 此時的白長清是又氣又惱,又羞又急,任誰一睜眼,發現自己衣裳半解,露出大半個胸膛,上面還隱隱有被揉捏褻玩的痕跡,都會怒不可遏的,更何況自己身子還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若非那人是自己義子,白長清早已動了殺心。 可是為何偏偏,就是他呢。 他在心里苦嘆一聲,只道一場孽緣! “還不快滾出去?!?/br> 清冷且略有一絲沙啞的聲音在房內響起,白長清即使再無奈,也不得不撐起身子,攏了攏身上的衣裳,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只如此呵斥道。 只是…下一秒,一個強健的身體就撲到他身上,將他撞回被褥之間,雄渾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打破了白長清的冷靜,驚叫出聲,“白霄你要做什么,給我滾開?!?/br> “義父?!卑紫鲅壑蟹讲啪従復嗜サ募t色又重新蔓延了上來,貪婪的盯著身下美好的身軀,咽了咽口水,邪魅一笑,“仙人釀的酒勁,還沒過吧?” 白長清聞言,眼里的驚慌一閃而過,卻還強裝鎮定的說道:“你在說什么?還不快下去,滾出去?!?/br> 這般欲蓋彌彰之言,白霄如何不懂。 眼看著義子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放肆不對勁,白長清慌了神,心情也瞬間沉入谷底。 他身上的酒勁卻是還沒過,仙人釀,連仙人都會醉,更何況自己,現在的他雖然還有力氣,但法力是大打折扣的,自己一手帶大培養起來的義子,其實力如何,他怎么可能不了解。 這個時候的自己,是斗不過眼前的白霄的。 “白霄,你給我出去,不然明日你便滾出云城?!睙o奈之下,他只好使出最后這一招。 往日這招,是百試百靈的,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怎么辦?我要被趕出去了。 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推我身上,你只需要事后好好道歉,任打任罰就是了。 好吧。 沒得到反應的白長清抬頭一看,一雙猩紅的眼睛瞬間與之對視。 “心,魔?” 優美的嘴唇只來得及發出這兩個字的聲音,接下來的一切,卻被以吻封唇,只得隱約的幾聲嗚咽。 “唔,不,嗯~” 被吻住的義父立刻掙扎著,手里青光翻涌,化作一柄匕首朝身上斬去。 看那樣子,是要逼白霄從自個身上退開。 可白霄似乎并不在意,不但不反抗,還騰出手來,一把抓住義父那雙誘人的椒乳,大肆揉捏拉扯,胸前傳來的敏感刺激的手中靈光一散,便再也聚不起來。 混蛋… 白長清瞪大一雙姣好的杏眼,只得以眼神控訴,卻是愈發的動人。 很快的,白霄放過了他的嘴唇,開始往他身上移動。 “白霄,你給我醒醒,看清楚,我是你義父?!?/br> 白長清一邊躲避一邊呼喚,以為是心魔作祟,想要將他喚醒。 然而根本就不管用。 仙人釀的酒勁偏偏在此時又反了上來,白長清失了法力,力氣不夠,又被自己義子這膽大包天的侵犯勾起幾分情欲,漸漸的呼吸加重,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從來沒被人碰過的清白身子被人玷污了去,落入一雙有力的大手之中,一個guntang的嘴唇之下,潔白的膚色被染上紅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在內心深處,他其實是期待的。 誰都不知道,作為這世上數一數二的人類修士,云城城主,竟然罔顧人倫,愛上自己一手養大的義子,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別說城主府,連整個云城都會淪為修真界的笑柄,還有白霄,也會受人指摘,為世人不恥。 所以,即使知道自己與人兩情相悅,但他還是只能把這份感情隱藏在內心深處,不敢表露,甚至為了掩蓋此事,倉促成親,娶了與自己定有娃娃親的幼時好友,說是娃娃親,其實根本沒那回事,好友也是為了躲人才答應的,原本兩人約好婚后相敬如賓,各做各的事,各睡各的覺,可怎么…會變成這樣的! 或許,自己不該貪那一壺酒,圖這一場醉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外如是。 這般后悔苦惱著,意識卻漸漸沉淪迷亂起來。 白霄似乎察覺到什么,愈發放肆起來,一雙不規矩的手也漸漸往下,移到義父兩腿之間。 修長的大白腿被他直接拉開,露出里面的一朵粉紅的花蕊來。 “不~”縱使知道自己的命運,白長清也羞恥的一聲驚呼,雙頰緋紅,嬌艷欲滴,又羞憤不已。 他是雙性人,男女之身。 在這個世界,這樣的身子,多是鼎爐之質,一旦發現,就會被一些門派世家暗中擄走囚禁,習以床第雙休之法,待大成之時送到門下杰出弟子床上,供人玩弄修煉。 他也是運氣好,從來沒被人發現身子的秘密,所以修煉至今天的地位,可是如今,還是被人看到了,卻又是自己愛的人。 “不,不要~”他搖著頭,想要拒絕即將到來的侵犯。 卻見身上的人邪惡的笑了笑,隨即自己嬌嫩且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花xue,就強行接納了兩根手指,被捅了進去。 好,好痛。 花xue太緊了,剛一進去,白長清便覺得疼痛,一把抓在義子健壯的胳膊上,生生化出幾道血痕來。 白霄對此混不在意,他的心神此刻都在眼前的花xue上了,見進的艱難,左手一翻,一個精致的小瓶出現在掌心,緊接著花xue中的手指退了出來,打開小瓶,倒出一股清潤的膏狀液體,抹在手指上,又插進那xiaoxue中。 白長清看的心慌,“這,這是什么?” “潤花膏呀,義父忘了,前幾日我還送過一瓶給你呢?!?/br> 白長清聽的更羞澀了。 果然是這害人東西! 他此刻只覺得一股清涼鉆進自己的花xue中,慢慢融化變暖,順帶著軟化的,還有那緊繃著的rou壁,似乎被漸漸弄開了,也弄大了。 自己…自己怎么變成這樣? 他嗚咽著,用手去推義子的身軀,似乎并不想變成奇怪的樣子。 白霄見狀,心疼的抓住他的手,卻并沒有停止動作。 白長清氣的一口咬在人右肩上,微微一用力,便是一嘴的血腥味。 白霄沒有叫痛,也沒有阻止,待覺得義父出了氣,手下一用力,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嬌媚的喘息,激地他差點射了出來。 “義父,你這是要我的命呀!”他咬牙切齒地來了這么一句。 白長清不解,抬頭無辜的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讓白霄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自己的手指,飛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褲,露出胯下昂揚許久的巨物來,足足有小孩手臂般粗大,又長的嚇人。 白長清嚇的連忙往后退,這次是真被嚇住了。 “不,不要,會壞,會壞的,別…” 他想要閉上雙腿,不讓對方有機會將這么粗大的東西插進自己嬌嫩的花xue中來,可是白霄眼疾手快,伸手將那雙大白腿卡住,不讓合攏,又二話不說掰開,不顧義父的搖頭拒絕,強硬地將自己堅挺的巨物塞進那花xue中去。 嬌嫩的,從來沒綻放過的花xue,第一次遭受到攻占與鞭撻,又是這樣的巨物,白長清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劍從中劈成了兩半,快要痛死過去了。 可素日溫柔的義子這會兒被心魔纏身,絲毫不憐惜心疼自己,只顧往自己身體里面沖撞,一時間他倒有些委屈起來。 “混蛋?!?/br> 委屈的嗚咽了一小聲。 白霄聽到了。 他不是不心疼憐惜義父,而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要是半路停下來,自己非被憋封不可,就是死,他也得死在自己心愛之人的身上,或者,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