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rutou被舔的碩大
“賀函不行??!” 劉洋剛洗完澡,圍了個浴巾就走了出來。 劉洋一手擦著頭發,一手回復李東的短信,完全忘記了屋里還有一個人。 “怎么了?你后悔了?他活兒不行?” “不是!他都不碰我??!” “!” “不說了,他出來了,明天來找我?!?/br> 李東關上手機,郁悶地躺下睡覺。 花君吾貪婪的看著劉洋裸露的上半身:“怎么了?” 劉洋很想問花君吾關于賀函的性功能,但是花君吾要是那么清楚的話,李東不就綠了嗎? “是李東?!?/br> 但劉洋還是沒忍?。骸澳愫唾R函是朋友,應該對他很了解吧?” 花君吾趁劉洋不注意把手粘了上去,撫摸著劉洋大奶子,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他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什么難言之隱???” 花君吾突然覺得光用手摸不過癮,看著面前的一對大奶子直咽口水。 “他是不是不行???” “啥?” 花君吾一個激靈,手上的勁兒沒把握好,一個不小心捏到了劉洋的rutou。 “??!” 一個奇特的感覺從胸部傳來,劉洋險些倒在花君吾的身上。 “omega都是這么敏感的嗎?” 花君吾真想脫了褲子就上去干,可惜他還沒分化,什么都干不了。 劉洋一直把花君吾當“自己人”,秉著大家都是omega的原則,也不避諱,摘了浴巾就擦自己的屁股。 “當個omega真他媽的麻煩,又濕了!” 花君吾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變得很不對勁。 他明明只是覺得劉洋有趣,想要戲逗他,但從未想過會對他產生欲望。 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和賀函玩的好,所以口味也被他影響了? 花君吾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抬頭就看到劉洋晃動的胸部。 … 媽的好想舔! 劉洋有些茫然地看著花君吾。 這孩子怎么了?難道是為了未來而苦惱? 熱心市民劉某人拍了拍花君吾的肩膀表示理解:“別難過了,所有omega都要經歷這一步的?!?/br> …… 媽的智障!他怎么會對這么蠢的人動情? 由于貧窮的劉洋只有一個小公寓,只有一個臥室,只有一張大床,劉洋又把花君吾當成未來的omega,兩個人就這么順理成章地睡在了一起。 花君吾被劉洋攬在懷里。無語地面對著碩大的胸脯。 他覺得劉洋是在故意誘惑他。 一旦有這樣的想法,就停不下來。 花君吾越想越生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劉洋有沒有睡著,張嘴就含住了劉洋左邊的rutou。 omega本來就敏感,劉洋又肌rou發達,更加敏感,花君吾只是舔了兩下。劉洋就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明明是粗獷的聲音,在花君吾耳朵里卻是說不出的性感。 得到了鼓勵,花君吾舔弄的更加用力了。 “嗯…啊…另一邊…另一邊也要…啊…好爽…” 劉洋只覺得飄飄欲仙,有什么東西在搔弄著自己rutou,給與他無盡的舒爽。 他本能的抱住面前的東西,不讓他離開。 慢慢的,花君吾感覺不滿足了,他的薄唇向上游走,含住了劉洋肥厚的嘴唇。 “唔……” 花君吾第一次接吻,卻無師自通地吮吸舔弄,刺激著劉洋的口腔,直到劉洋因為喘不上氣來從睡夢中驚醒。 “小花!你在干什么?” 沒有來得及吞咽的口水順著下巴流淌而下,滴落在已經腫大的rutou上。 花君吾心驚,如果劉洋知道自己對他的非分之想,肯定會趕他走,他現在還沒有分化,不能直接標記。 花君吾裝作夢游,閉著眼睛嘟囔著:“mama,我想喝奶奶?!?/br> 單純如劉洋,花君吾拙劣的演技都把他騙過去了。 “別難過,來來來,給你吃?!?/br> 劉洋又把胸送到花君吾嘴邊。 花君吾吮吸著已經紅腫不堪的rutou,露出了得逞的笑。 太好騙的羊可是會被大灰狼吞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花君吾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這可苦了劉洋,因為胸部的刺激,他的后面濕的一塌糊涂,但是又沒有人形按摩棒給他用,他也不能對一個還沒分化的孩子下手吧? 翌日,花君吾把賀函約了出來,劉洋則是順帶被送到了李東身邊。 劉洋的胸部到現在都很疼,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只能看著李東擼鐵。 “你小子怎么回事?” 李東看著頹廢的劉洋,心道:不應該我更難過嗎? “別提了,昨天晚上小花想mama,含著我的胸就是個吸,這孩子夢游這個毛病太嚇人了,得虧是我,不然他的貞潔就不保了?!?/br> “要不,你買幾個乳貼?” “好主意,不愧是你!東哥!” “對了,東哥,你昨天說賀函不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們都硬了,他不上我……” 雖然說出來很羞恥,但李東還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出來。 “他不會真的不行吧?東哥你要不換一個男人?” “如果說得好,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alpha隨處可見!” “雖然可能沒有賀函帥,沒有賀函有錢?!?/br> 李東搖了搖頭:“我就要他?!?/br> 劉洋思考了片刻,突然驚道:“東哥!你不會把賀函當成艾倫的替身了吧?” “你這樣可不厚道!” 李東走上前給了劉洋一個爆栗:“不懂別亂說!” 劉洋捂著額頭,委屈道:“那你也不說,還怪我猜嗎?” “……” 李東不想說,他只是單純的對賀函有好感,還有莫名的熟悉感,在他還沒有確認這份感情前,他是不會放棄的。 …… 賀函開著車,氣壓很低。 花君吾心情很好,語氣也輕松了不少:“不是我說??!賀狗,你這到嘴的肥rou為啥不吃?” 賀函黑著臉:“你懂個屁!” “呦呵賀狗,你竟然說臟話!你變了!” “不是,你盼了他十年,好不容易盼到了,你就直接跟他說唄?!?/br> “萬一他對我只是兄弟情呢?我說了,不就是在強迫他愛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