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哥哥哀求弟弟不要當著女兒的面強上 弟弟哄走女兒捆綁后入哥哥把哥哥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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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站在門口,大眼睛一眨一眨,注視著父親和父親身后的陌生男人。她看見他們的嘴巴在動,但說的都是她還不懂的詞匯,所以盡管她能夠讀唇,也完全無法理解他們在說什么。 她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知道男人應該叫叔叔,而女人要叫阿姨。那個叔叔看起來和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和許叔叔就更是兩個極端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想走近一些去瞧瞧??墒遣抛呓徊?,父親就用嚴厲的眼神喝止住了她。 “薇薇,不要過來——”高逢微用眼神告訴她,“退,退回去,你先下樓去好嗎?” 薇薇乖乖退回門口,有些失落地背起小手,而后搖搖頭,第一次忤逆父親。 “許知彥的女兒跟他一樣沒眼力見兒?!毙踢h的手掌從后往前撫摸著高逢微的腿根,隔著內褲揉捏了幾下,摸索到yindao的位置,拇指揉了揉那個濕軟的凹陷,緩緩摁進去,“哥,許知彥cao你cao得很不爽吧,當著他孩子的面被我cao,你好像很興奮,里面好濕?!?/br> “住口!高寄遠你給——” “不要再叫我,高,寄,遠!”刑遠忽然暴怒,扣在高逢微喉頭的手猛地收緊,“你們高家的姓讓我惡心,我姓刑!” 高逢微幾乎窒息,被捆在身后的手也發麻了,眼角滑下眼淚,他偏過臉不想讓女兒看見,嚇到她。好在刑遠也沒想真掐死他,很快松開了手,落到高逢微腰間,掐著他的腰,把硬熱的yinjing徑直插進他的大腿間。 被柔軟高熱的腿根嫩rou和陰阜裹壓著,刑遠神經質地打了個哆嗦,他似乎是很久沒有做過愛了,短促地吁了一口氣,手指滑倒高逢微的小腹。 “哥,你都生了這個野種了,這副逼還是那么會勾男人,我還沒真插進來,就他媽爽得不行了?!毙踢h毫無征兆地笑起來,手掌摁著他的小腹,yinjing緩慢地在他腿間抽插著,“你知道嗎,監獄里什么都沒有,有時候來個新人,我們就讓他輪流伺候我們,不過那些人哪有你好cao,我從此沒cao過別人,我只想cao你。說真的,哥,我這輩子就敗在你這副逼上,你就是用這個東西引誘我,cao縱我,然后再把我害得家破人亡的……但我cao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都沒懷上我的孩子呢?跟我講講,那個許知彥cao得你爽不爽,他會幫你舔逼,cao你的屁眼嗎?他是怎么把你cao懷孕的,把這個小野種弄出來的?” “你不許——叫她,叫她野種!”最后一句話讓原來努力平靜的高逢微劇烈掙扎起來,但很快,又被輕易地禁錮在他高大而強壯的兄弟懷里,他有些站不住了,軟軟地靠著刑遠往下滑,別過臉嘶吼道:“你不許——不許這么叫她——她是我的女兒,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刑遠笑得更開懷了,掐著高逢微的下巴掰向薇薇的方向:“那你就最好安靜點,還是你想讓我給她解釋解釋我們到底在干什么?” 高逢微心里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刑遠,但當著薇薇的面,他也只能保持冷靜。女兒今天不知怎么了,聽不懂他的話,固執地望著刑遠——難道真的存在血緣的羈絆嗎?許知彥從薇薇出生就陪在她身邊,一直陪著她長大,但她始終對許知彥不親近,好像她知道那不是她的父親。 “寄遠,寄遠,我求求你……”高逢微低下頭,眼淚滴下來,幾乎是拖著哭腔哀求,“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別當著薇薇的面……” 刑遠愣了愣,哼了一聲放開他,在他身后拉好褲子,走到薇薇身邊,蹲下來,抬起雙手隔著一點距離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碰到薇薇身上。 “你長得真可愛,小姑娘?!彼f,“你爸爸說你很乖,對吧?” 薇薇能夠讀懂她能理解的唇語信息,點點頭。 “叔叔給你帶了禮物,是一只小水槍,你下樓去找找好不好?” 薇薇望向高逢微,高逢微點點頭:“去吧?!?/br> “謝謝?!鞭鞭庇梦⑷醯臍饴暬卮?,這是她目前正在學習發聲的簡單詞匯之一。 刑遠等薇薇走遠,關上門,咔噠一聲擰上反鎖,忽然一偏頭,一個花瓶砸在門板上,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他轉身一把鉗制住還欲攻擊的兄長,抓著對方手腕往門板上一摜。高逢微撞在門上還沒來得及叫痛,刑遠已經撲上來,反剪住他雙手手腕,用身體牢牢壓制著,一把扯開高逢微的襯衫。 這次刑遠的動作要粗暴很多,后xue被guitou強行擠開時,高逢微痛苦地啞叫出聲,沒有經過任何潤滑,他只感覺劇痛無比,他沒來得及判斷自己是否流血,刑遠便疾風驟雨地開始干他了。 這樣的性交完全是凌虐,他就是為了侮辱他,就是想讓他痛。 高逢微被壓得幾乎融入門板,哪怕雙手已經被放開也無法反抗,只能在弟弟的腰側拼命地推搡。門板被撞得砰砰直響,但沒有聽到的一個人敢前來詢問——對于這個因強jian罪被逐出家門的二少爺,傭人們也從老仆那里略有耳聞。 “哥,你硬了?!毙踢h咬住高逢微的脖子,手掌從高逢微的小腹滑下去,抓住哥哥充血勃起的yinjing粗暴地擼動,高逢微躬起身子,往后退的臀部讓后xue中滿塞的yinjing頂得更深。 “住口——啊——!” 刑遠又狠狠頂一下,讓他的哥哥說不出話,口中只能發出短促的碎音。高逢微顫抖著抓住弟弟撐在門上的手腕,后xue因血的潤滑逐漸松軟,guitou準確地頂住腸壁后的腺體狠撞,高逢微的手指都軟了,軟軟地往下滑,被刑遠一把擒住,扣住五指壓在門上。 如果從后方去看,兩雙交疊的腿間,正在淅淅瀝瀝地滴下水來。 “哥,你多久沒被cao后面cao到爽過了?這么快就尿了?”刑遠不斷說著諷刺的葷話,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往下溜去抓住哥哥高潮抽動著的yinjing,粗糙的拇指毫不憐惜地摳弄著正在流尿的尿孔:“高逢微,被你的親弟弟cao讓你很興奮對吧?我真像讓許知彥也來看看你——不,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看著我cao你,到時候……我也要cao得你尿出來……” 高逢微抵著門板,咬著嘴唇壓抑喘息,恥辱于身體的反應。刑遠的粗暴讓他無法不回憶當初被囚禁在地下室強暴的經歷。 他的弟弟——那時還叫高寄遠,瞞著所有人把他囚禁在地下二層的暗室里,那瘋狂的一個星期是他一輩子的夢魘。這個混賬,他強暴完他就跑了,他獨自挺過難產生下薇薇,而現在,他竟然還侮辱他的女兒是野種。 刑遠又抽插了幾下,已經cao膩著后入位,掐著高逢微的脖子把他的兄長翻了個面。 “哭什么?”他有些不耐煩地問,高逢微不應該是個會流淚的人,“應該哭的是我,我被你害得有家不能回,父母都被你害死,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過的嗎?而你,你卻在我們的家里,享受最好的生活,給別人男人下崽子,你們一家三口好幸福啊??晌夷??”他咬牙切齒,恨極了,“高逢微,你以為我是當年那個隨便你玩弄欺辱的傻小子嗎?” 高逢微不管這些,抬手一巴掌甩過來。刑遠沒有躲,面無表情挨了這一巴掌,甚至松開手,陰沉沉地望著高逢微,看他還能怎么樣。高逢微快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恐怖樣子逼瘋了,胡亂又給他幾巴掌,雙腿發軟地滑下去,手掌和光裸的大腿都被滿地的花瓶碎片扎破了,在地板上涂抹出一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