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
阿多尼斯毫無聲息的離開了。 但是他的心絕對沒有外表那么平靜。 他簡直要被氣死了,那個小蟲子還敢威脅他,他居然威脅他??!威脅要告訴他的伴侶。 然后阿多尼斯就被擊中要害了。 高攻高敏皮糙rou厚的蛇魔血條瞬間被清空。 就差那么一點,他就要不顧一切的捏碎他的喉嚨。微弱僅存的理智制止了他的行動。 他用手段和欺騙得到了他心愛的天使長一直都是他的心病,為此他至今為止都失去了對方的信任。 他之前為了氣雅芙狄的謊話有多么希望是真的,但是他無法欺騙自己,伴侶對自己是責任多過喜愛。 如果在被對方知道那個鮫人的存在簡直后果不堪設想。 他好幾次都想把他殺了,就像捏死一個螞蟻那么簡單,或者把他生吞了,不留任何血rou就這么消失不見。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阿多尼斯有一種預感,如果林知道這件事恐怕再也不會愛他了。 這件事永遠無法挽回。 他可以去正面殺一萬個懷有敵意的男人,但是林無法接受他用陰謀詭計去滅口這么一個弱小并且命運悲慘的鮫人。 第一次,殘暴的深海魔獸娜迦有了畏懼,他怕伴侶不再喜愛他。 在真相敗露之后林冷淡自己,和吃掉對方被林知道之后疏遠自己,無論哪個選擇都讓阿多尼斯很痛苦。 阿多尼斯很痛苦,他的理智上每天都擔心伴侶棄他而去,天性上又貪婪的想要博取對方每一點的歡心。 林每一次親吻沙利斯的畫面都如同鋼針一樣刺在他的心臟上,讓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 卻每次都停住了。 阿多尼斯最開始擔憂殺如果了對方林會不會不再愛我了。 后來覺得他家親愛的對沙利斯笑的好溫柔,那個黑發婊子就先讓他活幾年吧,就當是個小貓小狗一樣哄他家親愛的開心算了。 他全心全意希望能讓自己的伴侶歡心,喜歡對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喜歡對方每一個表情。 但是阿多尼斯并沒有他外表這樣的單純,他瞞著對方的事情不止這個。 他覺得對方喜歡少年外表的自己,于是忍住了成年之后的蛻皮,讓他的外貌留在少年的狀態。 有誰不喜歡嬌嫩,美麗又會撒嬌的少年呢。 林對他的忍讓,耐心都是基于這個弱小而未成年的外表下的,哪怕知道他是蛇魔也會下意識的照顧他。 為此他不惜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生活在被刀凌遲的痛苦中。就像童話里為了變成雙腿的小美人魚一樣,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 其實蛇魔娜迦的生長周期和人類并不相同,人類發育緩慢又從不停止,但是蛇魔娜迦卻是階段跳躍性的成長。 他們剛出生就是人類五六歲的樣子,然后未成年之前一直維持人類十五歲左右的外貌,當成年蛻皮之后就會立即變成二十歲的人類形態。 再之后會一直維持人類三十歲巔峰的外貌直到死亡。 阿多尼斯在成年那天和伴侶交配之后,就應該蛻皮變成青年人類形態,但是他卻因為私心硬生生的忍下了這個舉動。 這就導致的他至今沒有天賦魔法,并且每天都處于半蛻皮的痛楚和瘙癢中。 如果不是因為他這么做,也不至于到現在都沒有覺醒天賦魔法而被人類帝國的刺客當成沙包一樣吊打。 他記得裝作鮫人身份的那個時候,林的憐惜且寵溺的眼神。如果他失去了弱者的外表,弱者的身份,他又靠什么能博得心愛的人一個關注呢。 所以阿多尼斯更加狂躁了。 蛇魔娜迦一旦狂暴起來必須用血才能撫平他的情緒。 然后有人要倒霉了。 城里不是有一個曾經刺殺沙利斯和吊打阿多尼斯的刺客么。 好,今天天又黑,月色又美,就是你的死期了。 阿多尼斯磨牙冷笑,心道:我殺一條蠢鮫人的話,我家親愛的肯定和我翻臉。我殺一個試圖刺殺我和黑發小婊子的死敵就沒問題了。 大不了我賣萌裝哭混過去,實在不行撅屁股讓我家親愛的cao到消氣也行。 阿多尼斯撫摸著腹部,半是甜蜜半是畏懼。畢竟整天都處于高潮巔峰的感覺又爽又可怕,像毒品一樣上癮,而性愛過后就連娜迦這種強悍的身體都得趴在床上養幾天被cao的無法閉合的后xue。 被做的時候挺爽,但是休養的時候也太麻煩了——阿多尼斯暗道。 夜深人靜,戰爭期間城里已經實行了宵禁,偌大的城市里空蕩蕩毫無一人,只有偶爾經過的巡邏士兵。 娜迦少年赤裸著雙腳踩在土地上毫無聲息的走著,靈敏的避開了所有巡邏士兵,用敏銳的嗅覺去尋找對方的所在之處。 一個穿著睡衣的金發美少年獨自一個人靜悄悄的走在大街上,詭異又迷人。 他突然來到一個奢華的娛樂場所,這里比起“白天鵝”會館來說,他們沒有提供餐飲娛樂等服務,所謂的“小菜”都是一群令人胃口大開的美麗的少年少女。 阿多尼斯靈敏的避過所有的人,來到一樓房間的陽臺上挨個檢查著。 他輕輕掀開窗簾,臉靠近水晶窗子偷窺著里面情形—— 嗯,里面真勁爆。 阿多尼斯發現里面不是他要找的人之后就立即關上了窗簾,然后又輕松的爬到另一個窗戶。 他輕手輕腳的打開窗子,發現里面是一個女孩子和兩個男人正在火辣的滾床單,其中有個男孩子還是夾中間。 人類真會玩—— 阿多尼斯暗自吐槽。 蛇魔娜迦本身就是對愛情無比忠貞的魔法生物。除了伴侶,他無法想象自己和別人zuoai的場面—— 那不會有快感,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永無休止的凌遲。 但是他私心里又不希望的伴侶對那個黑發魔王忠貞,如果他的天使長真的只愛沙利斯一人,那他又能怎么辦呢—— 就像對方憤怒時候說的一樣:這一切都是他用欺騙獲得的虛假的幸福。 其實他之前真的沒想那么多,他就是想和對方在一起,無論什么手段也在所不惜。 然而卻把對方越推越遠,直至丟失了所有信任。 自己真是可悲呢。 阿多尼斯嘲笑道。 蛇魔雖然心里活動不斷,但是腳下卻一刻也沒閑著,他找遍了整個妓館都沒有發現那個人。 就在他放棄打算返回的時候,他聽見建筑背后的花園深處傳來細微曖昧的響動。 他悄悄向那邊走過去。 找到了—— 雖然刺殺當天大多數人都在黑色的袍子里,但是蛇魔娜迦本身就不是靠臉認人的,而是嗅覺。 草叢后面是一對男女正在辦事,那個青壯的男人把一個女孩子按在樹下不停的抽插著,時不時地玩膩了一個rouxue之后拔出來又放進另一個里面。 女孩子大概是剛進會館的雛,當男人把陽具毫不留情的捅進她的菊xue里她痛的不停的掙扎,但是卻迎來兩個巴掌。 阿多尼斯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們做只有伴侶才可以交配的事情。 “是誰?!”男人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火法師,當阿多尼斯靠近的時候,他身上的水晶戒指亮了起來。 男人猛地回頭,發現身后是一個漂亮的驚心動魄的金發美少年。 少年一頭柔軟帶著光澤的卷發,披散在身后如同美麗的夢幻,湛藍的眼睛就像星空里最璀璨奪目的寶石。 男人打量了對方一下,發現美少年面無表情,穿著單薄又誘惑的睡袍,赤裸著雙腳,就像神話里面的水仙少年一樣。 火法師毫不羞恥的把陽具從少女身體里拔出來,將一絲不掛的小姑娘抱在懷里,揉捏著白鴿一樣的rufang,笑到:“好孩子,要不要來一起玩——” 火法師大手故意在少女身上掐出各種手印,然后分開她的雙腿,讓女孩年幼卻已經被使用成熟的性器對著阿多尼斯。 他故意用兩根手指在里面摳挖著,然后拉出細長的yin絲。 阿多尼斯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一切。對于他來說,除了他家伴侶,任何人脫光了都不能讓他心跳加速哪怕一秒。 脫光了的妙齡少女和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阿多尼斯勾起一個天真的笑容,然后轉身向后跑去。 火法師被那個笑容看的直眼了,忍不住嘀咕道:“媽的,老子走大運了,這小東西真是個極品?!?/br> 在他看來,金發美少年轉身跑走的時候腰肢纖細,臀部飽滿。最適合摟在懷里,脫光他的睡衣,分開他的腿然后輕輕頂弄—— 聽著殷紅的嘴唇吐出氣若游絲的呻吟。 再把他的jingye射進少年櫻桃一樣的小嘴里,讓他舔自己的陽根,啜飲自己的jingye。 “媽的,那個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火法師扔下懷里的姑娘,提上褲子就忍不住追過去尋找。 他忽然覺得陰影深處仿佛飄過一個白色的睡袍,然后他就不假思索的跑過去。 最后他終于在死胡同的墻角陰影里堵住了那個極品美少年。 “你乖乖的,我不會弄痛你——”火法師哄騙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陪我玩一夜我就放你離開。 魔法師說:“你跑的可真快,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 美麗的金發少年在夜色下回過頭,沐浴在月光里的他仿佛是一個迷幻的夢魘,他抬起嬌俏的臉頰,微笑道: “我找到你也不容易呀,真的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