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林的精神撫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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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中午的時候把于秦替了下來,然后又以準備“烤rou歡迎會”的食材為由哄著傻弟弟睡完午覺后就來接替他。 于秦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親哥的險惡用心,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一定不會睡過頭。聽說首領給他開了特權,允許他晚上先把值班任務放到一邊,來參加喬繆的“烤rou歡迎會”,高興地手舞足蹈,把被迫替對方值了一夜班的事情瞬間丟到了腦后。 于林看著弟弟的傻樣兒第一萬三千四百九十七次想,我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弟弟。 唉,把蠢弟弟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不容易啊,他這個當哥的也太難了! 喬繆有午休的習慣,吃完午飯后就去睡了一個小時。于林說的不錯,在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們是非常閑的,因為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沒有任何事情必須要完成,也不知道他們平常是怎么消遣的。 既然沒事可做,喬繆就戴著自己的黑框眼鏡打開電腦,打算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能入侵的系統。他倒不是想要搞什么破壞,只是純粹地練練技術,順帶搜集點有用的資料。 以前在X國他練習黑客技術的時候只會單純地侵入系統再退出來,什么都不會干,隨意翻看他人電腦里的資料是侵犯隱私權的行為,雖然他有自信不會被發現,但一直在堅持做一個守法的良好公民。這也就是為什么他發現叔叔和X國高層的老鼠合作販賣本國軍事技術時,沒有選擇用自己的技術幫他們遮掩,反而主動地將這件事情捅了出來,哪怕知道自己已經牽連在其中了也還是果斷這么做的原因。 他剛剛打開電腦,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干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于林的聲音:“喬繆你在家嗎?” “在!”喬繆應了一聲就關上電腦去開門,只見于林有些忸怩著站在門口,撓了撓頭發:“那個······那個······” “是需要精神疏導嗎?”喬繆體貼地替他把不好意思的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嗯嗯,我前兩天不是出去采買物資了嗎,遇到來搶劫的家伙?!庇诹置娌桓纳牟惶睾巵y造,沒讓對面的向導察覺到一點自己的心虛,“跟我的量子獸建立聯系的時候,總感覺,獸化后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戰斗結束后還頭疼了好一陣兒?!?/br> 從他的描述來看,似乎問題有點嚴重。不過擔心對方害怕,喬繆并沒有展現出嚴肅的表情,而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你的情況聽起來精神疏導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們就試試精神撫慰吧?!?/br> “很、很嚴重嗎?”于林心里咯噔一下,雖然是自己故意稍微夸大了一點,但一想到會變成人性全失的野獸也不禁感到慌亂。 喬繆敏銳地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我雖然是四級向導,但其實離五級只差臨門一腳,最遲一年就會晉升。就算現在我沒辦法解決,但是緩解還是可以做到的,等我成了五級向導就能處理很多復雜的問題了?!彼掝}一轉,“那我們現在去你家?” “我家?行,我們走吧?!庇诹直疽詾樽约簛碚覇炭?,這些事情就會在他家進行。他可是特意給喬繆做了那么大的床,自己家的單人床真得施展得開嗎? 喬繆倒是沒想那么多,精神撫慰比精神疏導要再進一層,國家法律規定只有成年且獨立生活的向導才能施行這個cao作。他雖然早早地獨立生活了,但大學沒畢業,按照法律也不能對哨兵進行精神撫慰,只是在專業課上學過相關理論知識,一直沒有機會實際上手cao作。 想起書本上對精神撫慰的描述,就算是喬繆也有點害羞。他安慰自己,不管是精神疏導還是精神撫慰雖然都跟性有關,但本質都是為了幫助哨兵減輕狂化,就是手段特殊了些。 身為向導的他對自身情緒的控制能力很強,很快就把害羞的情緒壓制了下去,跟著于林進了他的家。 于林雖然對精神撫慰的具體過程不了解,但他見多識廣,還是知道一些基本知識的。不用喬繆多說,他就反鎖上了門,然后坐在床邊等待。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沒多少緊張,反而是期待得很。 這樣挺好,因為如果哨兵抱有期待的話,一會兒進入精神海就比較容易了。 喬繆輕輕一笑,走到他面前,一手隔著衣物搭在他胸膛上,掌心貼著rutou輕輾,然后緩緩向上撫摸,一直摸到肩頭,將他外面穿著的長袖從肩膀上往下捋。 這個動作帶著調情的意味,不過喬繆做得理所當然,動作與課本的要求絲毫不差,好像他不是在脫別人的衣服,而是在完成什么嚴謹的cao作。 精神疏導和精神撫慰的第一步是一樣的,不過起手方式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而改變。對待費遠那種比較悶的,慢慢來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對待于林這種主動型的哨兵,他可以稍微大膽一點。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沒有錯,在他的手隔著衣物觸碰到對方的胸膛時,于林就將身子前傾,好讓他們貼合得更緊密一點。愉悅的感受從情緒波動中傳來,喬繆敏銳地從這愉悅中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不僅僅是為被觸碰而感到快樂,還有一絲隱秘的目標達成的輕松。 后一種情感太微妙了,喬繆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理解有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也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后。 于林很配合地將一只袖子脫掉,下面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短袖,頓時強壯的胳膊就露了出來。他的手抓住床沿,手臂上的肌rou鼓了起來,頗有點炫耀的意思。 喬繆順著他的想法撫摸著臂上的肌rou,于林的手臂很有勁,雖然見過不少強壯的哨兵,但他不得不承認于林的手臂線條很漂亮,帶著一種野性的張力。 是他所沒有的。 喬繆沒忍住多摸了兩把,反復地捏著肱二頭肌。他放任了自己的情緒,因為精神撫慰更講究雙方心意的貼合,不再只是向導單反面的引導,他需要投入自己的情欲。 簡而言之,不僅要讓于林紓解,他也要從中得到快樂。 喬繆滿足后才去撩于林的短袖,一只手從下面伸了進去,食指屈起,用指節在精瘦的腰身上刮蹭。另一只手挑起短袖向上拽:“于林,可以自己脫下衣服嗎?” 于林顯然是不存在羞恥心這種東西的,腰間撫弄的手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不適,聽到對方的話立刻照辦,看那架勢是恨不得把自己扒光的,嘴上還不滿地抱怨:“你把首領叫費哥,把于秦那小子叫小于,為什么我就沒有這個待遇?” 明知道他是油嘴滑舌,根本沒有吃醋,喬繆還是道:“那我叫你什么,大于,大魚?” 于林并不知道前后兩聲字是不同的,雖然覺得起得有點敷衍,還是應下了這個稱呼。 由于于林主觀態度良好,喬繆認為他可以省略一些煩瑣的步驟,沒有在他的腰上花費什么時間,直直沖著rutou去了。 喬繆的一只手剛剛一直貼著于林的身體,被暖得溫熱,而rutou溫度又比正常體溫稍低一點,當他那只手捏住rutou時有一種很明顯的熱度。另一邊的rutou則被稍涼的手捉住揉搓,兩邊的溫差讓于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低頭看著了一眼自己被玩弄的私密處,呼了一口氣。 常年風吹雨曬,他的皮膚算不上白,rutou的顏色也比較深。小小的rutou原本安分的地貼在胸肌上,現在卻已經充血挺立了起來,在喬繆白順的手指間被肆意地挑弄。 于林的rutou并不是什么特別敏感的地方,快感是有的,但還不足以叫他失態。雖然早早預想過精神撫慰的場景,但親眼見到自己的rutou被別人抓著揉捏還是讓他有些臉熱。 但不知怎地,他移不開眼睛,就這么在喬繆的視線下低著頭,看著那兩個小點在對方手中變成自己從未見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