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竹馬明著拆穿體質,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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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完全想起昨晚的全部,只有前半部分斷續的記憶,有沒有真的幫人擼管,說實話他是真的毫無印象。 那雞尾酒喝起來味道挺好的,沒想到后勁那么大,后半段自己只覺得面前的一切都變得虛晃。 而且顧明瀚不會給他這樣做吧,畢竟換做自己,也不會想被一個酒鬼擼管。至于到底有沒有干出格的事情,算了,懶得想了,想起來了也只是徒增自己的尷尬罷了,何必呢。 他無事可做地走回房間,顧明瀚陷在枕頭里睡得很熟。 拉了窗簾的房間陰沉沉,外面正在下雨,淅淅瀝瀝的雨聲更加讓人產生困倦的錯覺,蕭白干脆爬回床上睡回籠覺。 他刻意保持了距離,可僅有的一床被子不夠蓋,只能輕輕挨著顧明瀚。 剛靠上去,對方跟有感應似的轉身,手臂一揮,橫過他的腰腹收緊,蕭白瞪大眼睛,人立刻僵住,兩只手垂放在胸口動都不敢動,耳邊是如鼓的心跳聲還有對方均勻的呼吸。 過了好幾分鐘,確定顧明瀚沒醒,蕭白才敢小心翼翼地側過頭。對上對方近在咫尺的睡顏,他的心臟仿佛漏了一拍。 這家伙憑什么長的好看學習成績還比自己好,氣死了,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參差嗎? 他沒氣太久,在一片暗色的包裹下,困倦席卷全身,也沒有精力去在意抱著自己的那雙手,眼皮越來越沉...... 一雙大手倏地出現在蕭白面前,他錯愕地看著它慢慢攏上胸前的微凸的弧度揉捏,修長的指節捏住聳立的奶頭,揪了一下。 那雙手的目標并不是奶子,緊貼肌膚一路下滑探索,直到摸到了下體的縫隙才停下。 柔軟的濕縫被撐開,指腹順著yinchun邊上的凹陷按壓上去,陰蒂被猛得按住,蕭白仰著頭掙扎,想把那雙沒有主人的手抽出來,卻敗在被快感擊潰的酥麻中....... 濕縫被不斷摩挲,指尖獨有的觸感攆過細窄的逼口,那雙手沒有溫度,黏在濕熱的xue口格外突兀。 他的秘密被發現,被一雙手發現,他沒辦法動彈,這種無法反抗地支配感讓人恐懼,氣都要喘不上來......... 顧媽電話打過來時床上的兩個人幾乎同時睜開眼,蕭白從夢魘里驟然脫離,整個人爬在顧明瀚胸口,腿也是搭在他身上,顧明瀚的手圈著他的腰,兩個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四眼朦朧,愣愣看著彼此。 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夢,那只手的主人突然就有了面容,蕭白將夢里的氣惱牽連到現實,愣是把他搭在腰上的手重甩開,語氣很兇:“你煩死了!” 顧明瀚眼睛逐漸聚焦,臉忽然就冷下去了,下一秒淡漠地說出另蕭白難堪的話,“你勃起了?!?/br> 他沒有給對方接話的機會,蕭白就感覺到一雙大手直直伸進褲子里,yinjing被手瞬間握住,顧明瀚還騰了只手接電話,“媽,怎么了?” 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蕭白緊抿著嘴,下顎繃著一條線,生怕被電話那頭的家長聽到半點動靜。 他無聲的反抗,想把那惱人的手從他身上拿開。 粗糙的指腹按壓在guitou上打轉,男人的手指成握狀,不斷劃過微微發紅的冠梭,guitou上的清液沾染著指節,潤滑使這個動作更加順暢。 電話匆匆講了幾句就掛掉,蕭白如釋負重,聲音瞬間大了幾個分貝,“你是變態嗎?放開我!” 顧明瀚不明不白被遷怒,心里也不舒服,鐵了心和他對著干。一只手抱緊人,一只手在下體胡作非為。 蕭白怎么反抗都無用,像在夢里那樣,他被顧明瀚完全支配著,對方常年練習拳擊,力氣上是懸殊到不需要對比。 他越掙扎越慌,有些后悔遷怒對方。但凡他的手再往下伸一點,自己身體的秘密就要被發現。 顧明瀚和他有心靈感應一樣,手真的順著往下,摸到那片濕潤的地帶,他的呼吸些許的紊亂,挑起眉頭問: “這是什么?” 蕭白的情緒徹底失控了,他在被禁錮的范圍里掙扎尖叫,毫不猶豫地下嘴咬上那條橫亙在他面前的手臂。 他想起了昨晚怎么被對方哄著腿交,顧明瀚和自己泡在浴缸里時用那張大手裹著下體一點點罩上去的觸覺,嬌嫩的小逼被那雙大手摸了個遍,秘密早就被對方窺探的一清二楚。 他從沒有設想過再這樣一種情況下被顧明瀚知曉自己身體的秘密,很羞恥,很丟人,也很抗拒。 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哄騙,被看光身體。 顧明瀚也意識到這樣的做法太過魯莽,沒有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他不明了蕭白對于自己知道這件事的態度,貿然越過底線。 禍是自己闖的,他生忍著手臂上尖銳的疼痛,柔聲哄人,“別怕,你別怕,這沒什么?!?/br> 他大概能猜到蕭白的反應為何如此激烈,但是他想告訴他,自己不覺得奇怪,也很喜歡那里,想親親舔舔,含著他的逼讓他舒服??墒撬荒苷f,蕭白也聽不進他半點的柔哄。 但是站在蕭白的角度,這種恐懼太正常,隱瞞了數十年的秘密被別人發現,還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 顧明瀚只能不斷地安撫對方的情緒,試圖讓人冷靜下來。 蕭白從手腳并用的抗拒到后來趨于平緩,但是他沒有停止哭,白凈的臉蛋都是淚痕,額頭上鋪了層細汗,碎發凌亂地黏在上頭。 “哥哥,對不起,你別生氣?!鳖櫭麇粩嗟狼?,只是這些話在此刻也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到最后蕭白哭累了,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在顧明瀚的懷里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嚇得他立刻松開手,給人順背,下床替他倒了背水遞上去,小心翼翼地詢問,“哥哥,和我談談好嗎?” "啪——"玻璃爆碎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顧明瀚震驚地看著蕭白直接把手里的玻璃杯往地砸,接著就是充滿怒氣的聲音,“滾,滾出去?!?/br> “你聽我解釋!” “滾?。?!”蕭白扯著自己的頭發,生扯著,抗拒地搖頭,“滾,你給我滾?!?/br> 顧明瀚立刻撲上去鉗住他的手,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也慌透了,害怕他傷害自己,口不擇言地解釋,“我喜歡你啊,你怎么樣我都喜歡!你不要這樣,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我沒其他的意思?!?/br> 我只是很喜歡你。 “誰要你的喜歡啊,惡心死了??!”蕭白留著眼淚吼,掙脫對方的手,拳頭直直揮在顧明瀚臉上,毫不留情,打得他臉側到 顧明瀚沉著臉撐在床上,突然就不說話,半邊臉陷在陰影里,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壓抑地透不過氣。 他很久沒有出聲,垂眸不知看向何處,看不清他的表情。 最后他緩緩從床上起身,下床清掃地板上的玻璃碎片,然后走了。 蕭白在他收拾房間時一直背對著他,聽到門關的聲音,立刻跑下床,光著腳跑出客廳。 玄關上有個包裝精致的禮物盒子,他怔怔地看了一會,沒去多想就把東西拆開。 是前段時間他很想得到的一款限定款掌機,很難買的到,配套的還有一摞的游戲卡帶。 顧明瀚對著蕭白在朋友圈轉發的游戲信息里羅列十幾款游戲,全都買了回來,其中包括那些已經絕版的幾款。 最上面貼著張卡片,上有有一行娟秀的字跡,"生日快樂",落款顧明瀚。 那張卡片仿佛千斤重,拿得蕭白手微微發抖,心里柔軟的地方仿佛被狠狠扎了一刀,隱隱生疼。 床下,一雙被擺放整齊的拖鞋遲遲沒有等來穿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