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不許躲,不準替她求饒
姜晚懶散地坐在華麗古典的沙發上。 純黑帶檐的軍帽,端正嚴肅,將他的神色很好地隱藏在陰影里,堪堪露出形狀完美的薄唇,以及凌厲的下頜。 神秘威嚴。 鎏金紋邊的衣領乖順妥帖地自然翻折,藕白的脖頸逐漸隱沒其中,叫人忍不住將目光繼續下移。 藏青色的軍裝整齊排列著泛著冷光的金屬紐扣,用金線繡著復雜精致圖案的肩章按在兩側,盡顯莊嚴典雅的貴氣。皮質的腰帶束出的線條更是極為誘人,腰間甚至別著一根皮鞭,如果表現不好,落在他手中就會被冷漠地狠狠鞭笞。 黑亮的長筒軍靴將勻稱筆直的長腿拉長,皮扣搭在軍靴的兩側,綴著銀鏈,雙腿移動的時候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對目擊者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姜晚沒有戴銀鏡,懶散地垂著眼,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黑色權杖,黑與白碰撞在一起,兩種極端結合而出的美感,異常吸睛。 沒人敢來招惹他。 學生會文藝部第一次在體育節舉辦全校范圍的大型角色扮演活動,參與者可以自由選擇人設,全校同學都將配合你完成此次扮演。 “長官,對不起...”蘇咩咩垂著腦袋站在姜晚面前,手中還拿著金色的托盤。 紅酒從酒杯中離開,落到了長官的—— 軍靴上。 姜晚抬眼,看到了穿著黑色小馬甲彎著腰的侍者。 小腰勒得很細。 他翹起長腿,懶散地將雙腿交疊,伴隨著銀鏈清脆的聲響,紅酒沿著軍靴的輪廓從上而下滴落到地毯上。 蘇咩咩眼睜睜看著紅酒從主人鞋上滑下去,卻無能為力,不由得撅了撅嘴,小聲嘆了口氣。 姜晚命令他:“抬頭?!?/br> 他晃了晃腳尖,滴落在軍靴上的紅酒向周圍漫延,在燈光之下旖旎,姜晚問:“你打算怎么辦?” 蘇咩咩紅著耳尖咽了下口水,細白長頸上的喉結乖巧地上下滾動。 不遠處一直偷偷觀察著兩人的女生們突然掩住下半張臉,低聲道:“我的天!好萌好萌,奇奇怪怪的cp又多了嚶!” “霸道軍官邂逅服務生小哥!” “會長大人不帶眼鏡...抖S氣場全開啊簡直了!” “我有理有據地懷疑學神是故意的!這么刁鉆的角度也能撒上?!” “加一!” 然后她們看到學神恭敬地如同騎士一般,單膝跪在了會長的面前。 姜晚抬腿將軍靴自然地踩在蘇咩咩腿上,漫不經心地蹍了蹍:“不準用嘴?!?/br> 蘇咩咩的小臉一皺,眼巴巴地看著主人:“長官,您的軍靴臟了?!?/br> 又小聲補充:“我不怕的,要不然怎么給您弄干凈啊主人?!?/br> 姜晚注視著小狗的眼睛,不說話。 蘇咩咩身體越來越僵,最后哭唧唧地從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我、我用手給您擦干凈?!?/br> 主人好可怕QAQ 看到他委屈又害怕的小表情,姜晚才點頭:“乖?!?/br> 蘇咩咩擦得很認真,仔仔細細地,沒放過任何一寸皮革。 姜晚姿態放松地靠進沙發里,慵懶的模樣也昳麗萬分,嗓音低沉:“怎么想到過來找我?” 蘇咩咩擦完了也沒著急站起身,仰著臉回話:“我猜您可能會一個人?!?/br> 他注意姜晚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越是熱鬧,他越是平靜。 很孤獨,像自己一樣。 姜晚喃喃,問他:“是嗎?” “不過放心,我的長官?!碧K咩咩雙手捧起主人的手,低頭俯身吻在了純白手套上指尖的位置。 “以后就有我陪你啦!” 姜晚任由小狗捧著自己的手,沒說話,看著他的時候目光停留了很久很久。 半晌,他的聲音喑?。骸斑氵??!?/br> “你成年了嗎?” ...... “我糙!學神?!在吻會長的手??!” “絕了學神真的有在認真扮演角色!” “難道學習好的人真的干什么都好嘛,好嫉妒!” “兩個人關系真好啊~” 這邊,蘇咩咩紅著耳垂站起身,眼睛不敢落在主人身上:“剛剛看到一個漂亮的小蛋糕,我去給您拿?!?/br> 說著,小鹿眼睛彎了下,又露出兩邊的梨渦。 蘇咩咩跑出藝體中心的時候,兩邊的臉都紅了。 已經傍晚了,晚霞有些好看。 他想拍下來給主人看看,結果掏了掏口袋,手機沒帶。 “蘇咩咩?!庇腥私兴?。 回頭一看,是姬晨晨。 她又瘦了,是不正常的那種瘦。 姬晨晨對著蘇咩咩虛偽地笑了下:“走吧,院長來接我們了?!?/br> 蘇咩咩警惕:“我還沒請假?!?/br> “你裝什么呢?你們宿舍樓沒查過寢?!奔С砍筷帎艕诺毓戳讼伦齑?,因為瘦的原因,她的顴骨格外突出,笑起來有些詭異。 她像是不耐煩了,伸手抓住蘇咩咩的胳膊,威脅:“敬酒不吃吃罰酒,嗯?” 蘇咩咩飛快打掉她的手,率先向校門邁去:“那早去早回?!?/br> 身后的女孩子沒有很快跟上去,徒自笑了笑。 他們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 福利院不是正經福利院,院長也不是正經院長。 智商高的,被送去學習,長得好的,被拉去賣。 蘇咩咩太聰明了,年紀不大卻竟然能配出癮君子嗑的“藥”。 院長沒少在他身上下功夫,好聲好氣像養著尊佛。 蘇咩咩鉆進車里,看到了閉目養神的老人。 兩人誰也沒開口說話。 慢一步進來的姬晨晨看見裝模作樣的老人,收斂神色:“院長好?!?/br> 老人就像沒聽見一樣,誰也沒理。 車子緩緩啟動,駛進了市中心。 炫彩的燈光穿透車窗玻璃打在了臉上,蘇咩咩很平靜,他知道自己欠了院長很多,又還不起。 除了給他們弄藥,院長的要求他盡量完成。 另一邊,姜晚面無表情地摁開電話,“說?!?/br> 指尖在辦公桌上不緊不慢點著。 “少爺,蘇咩咩在18:13的時候跟姬晨晨上了車牌號京A741X的大眾,目前停在市中心的...Sexual會所?!?/br> 姜晚“嘖”了聲:“哪兒?” “Sexual會所,一個專門提供性服務的會所?!?/br> “蘇咩咩所在的福利院院長是個皮條客?!?/br> “而且,保守猜測姬晨晨跟院里大多數人都涉嫌販毒?!?/br> 姜晚的臉色很冷:“來附中接我?!?/br> “我倒要看看,他哪來的狗膽做皮條客?!?/br> —— “院長,這是什么意思?” 蘇咩咩被院長單獨帶進了一個房間。 香水味道很重,對蘇咩咩這種天生嗅覺靈敏的人來說,是種折磨。 鼻子很痛,他的眼眶很快就紅了。 不過令他震驚的,是面前的場景。 五個裸著身子的青年圍著一個中年男子跪著,有幾個面孔他腦海里有印象,是福利院的哥哥。 姬晨晨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身衣服,涂著紅唇依偎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只要稍稍扭動便能春光乍現。 院長:“晨晨,交給你了,視頻拍全?!?/br> 蘇咩咩下意識后退了幾步,“院長?” “我聽晨晨說你一直不愿意配藥,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為你選擇另一條路?!?/br> “照顧好張總,否則以后不用上學了?!痹洪L翁里翁氣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蘇咩咩著急地跟上去,卻被那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按著頭,按著手腳拖了回去。 “這種姿色的,怎么不早拿出來玩?”張總揉著姬晨晨的胸,目光卻粘在蘇咩咩身上。 姬晨晨打開手機錄像,嬌柔的笑了:“本來指望著他能干這個,”她伸出三指做了個摩挲了動作,“結果,人死也不愿意,只好也出來賣嘍?!?/br> 蘇咩咩嘗試著掙脫了幾下,不行。 雙眼無助地眨了眨,終于嘗到了崩潰的味道。 張總笑著把姬晨晨推開,自己也脫光了衣服,隨手拉過一個青年,殘暴地撕著對方的頭按倒自己胯下,挺了挺腰,直接撞入青年的嘴中。 張總喟嘆:“我cao...小嘴真jiba緊?!?/br> 他的動作又狠又急,仿佛下邊的那個青年就僅僅是個套子,工具。 他沒把他當人。 蘇咩咩抿緊了嘴。 他的主人不是這樣的,姜晚很優雅。 腦子很亂。 他聽到姬晨晨說,“看什么看,等會就輪到你了?!?/br> 蘇咩咩僵住了,不可思議地仰臉看姬晨晨:“你有??!” 她吩咐那幾個光著身體的青年,“把蘇咩咩衣服撕碎?!?/br> “別,不要,唔......”他躺在地上,拼命掙扎逃避四面八方的魔爪。 姬晨晨笑得很開心,手機鏡頭懟在蘇咩咩發紅的眼眶上,“賤人,你也有這一天?哈哈哈哈......” “你哭什么哭?我十四就被cao了!”姬晨晨站起身,高跟鞋從蘇咩咩的一側走到另一側。 “我當時哭給你看了嗎?賤人!”姬晨晨抬腿,狠狠地踏在蘇咩咩的胸上。 她翹著鞋尖,用鞋跟踩住蘇咩咩的rutou蹍。 蘇咩咩全身被牢牢按住,卻咬著嘴唇死也不叫,只有淚水決堤。 姬晨晨的手機錄下了這一刻,她放下腿,鏡頭放大了蘇咩咩被虐紅的rutou。 “真好看啊?!?/br> 說著,姬晨晨整個人踩上蘇咩咩的胸嘗試著跳了一下。 好痛,全身痛,我該怎么辦...... 姬晨晨再輕也是一個人的重量,蘇咩咩忍著不叫,卻痛的滿地打滾。 幾個青年都壓不住了。 姬晨晨累了,陰惻惻地笑了下,媚聲媚氣地叫旁邊的中年男人:“張總~” 張總正在勁頭,對著身下的青年先是一通亂射,白濁飛濺,然后才一臉饜足地看向姬晨晨,“怎么了,晨晨?!?/br> “您別光顧著那些老的,這個這么干凈的,您就不想試試?” 張總看著蘇咩咩的臉,“當然想?!?/br> “只不過這新手...用起來肯定不得勁?!?/br> “凡事都得有個開頭,讓蘇咩咩先把您下面舔了......” 張總手指點了點姬晨晨的腦袋,“還是你周到?!?/br> “把他弄過來吧?!?/br> 蘇咩咩被按著頭貼近了中年男子的那根骯臟的玩意,他終于哭出了聲音:“放開我?!?/br> “放......” “我不要、不要?!?/br> 姬晨晨彎著腰把鏡頭調整好,畫面里的蘇咩咩被三只手使勁往下摁著腦袋,一根沾滿口水與白濁的jiba就在他面前翹著,又丑又惡心。 他受不了這種味道。 蘇咩咩寧愿死。 他在一瞬間卸去所有的力道,眾人沒反應過來,竟將蘇咩咩的臉猛地扣了下去。 “cao——”張總被撞疼了,一只手捂住下邊,抬手一拳就揮了出去,閉著眼罵:“欠cao的玩意!” 周圍亂糟糟的,蘇咩咩被一拳打了出去,得到機會,他迅速執起桌上的玉器砸破玻璃窗口。 嘩啦啦。 “啊——” 蘇咩咩的眼圈很紅很紅,又砸了一下,拔開窗戶,撐手爬了上去。 他垂眼看了下,并不知道這是第幾層,蘇咩咩淚水干涸,卻也很淡然,沒有過多考慮地往前傾了下去。 我寧愿去死。 卻猛地被一手扯住了腰肢,蘇咩咩害怕極了,哭著求著:“滾?!?/br> “滾開!” 低沉的嗓音在鬢邊響起:“別哭,主人帶你回家?!?/br> 蘇咩咩愣了愣,大聲地叫:“主人?!” 姜晚將人轉過身來,用手擦去蘇咩咩的眼淚:“是我?!?/br> “主人...”蘇咩咩看到姜晚,由內而生的恐慌席卷了身:“我害怕?!?/br> 蘇咩咩上半身衣服被撕得徹底,白皙的胸膛上深紅的rutou被虐得焉了吧唧的,幾處高跟鞋印子隱約可見。 姜晚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緊緊裹住蘇咩咩,“不用害怕,聽不聽我的話?” 蘇咩咩哭得鼻子紅紅的,眼眶紅紅的,卻硬生生憋住了眼淚:“我、我以后只聽主人的話,我不害怕?!?/br> 姜晚“嗯”了聲,抱著人從窗戶附近走回來,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垂眸看姬晨晨錄的視頻。 他身側是一群保鏢,面前跪著一群白花花的人。 正是姬晨晨他們。 蘇咩咩摟著姜晚的脖頸,下巴老老實實地墊在主人的肩上,乖乖縮在他的懷里,不哭不鬧。 氣氛凝固了很久,直到姜晚將姬晨晨的視頻全部看完。 他很輕地嗤了下,眼里淬著冰:“姬晨晨?” 他的聲音很輕,輕描淡寫地吩咐身側保鏢:“把她拖過來?!?/br> 姬晨晨怎么也沒想到,蘇咩咩竟然跟姜晚有聯系。 這種聯系。 姜晚輕輕拍著蘇咩咩的背,下巴點了點姬晨晨:“衣服自己撕碎?!?/br> 姬晨晨討好的笑了下:“會長......” “聽不懂人話?”姜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擺了擺手指:“你們幫幫她?!?/br> 保鏢們動手很快,絲毫不拖泥帶水。 破碎的窗邊吹進來風,很冷。 姬晨晨打了個冷戰,“你大可不必這么麻煩.....” 保鏢上前甩了一個巴掌,“少爺沒允許你說話的情況下,姬小姐慎言?!?/br> 姜晚將蘇咩咩輕輕放下,軍靴從姬晨晨的一側走到另一側,又命令:“摁住她?!?/br> 姬晨晨沒有反抗的能力,被摁住身子躺在地上。 她笑了下,順著軍靴往上看,姬晨晨出言挑釁:“會長大人,你要學我嗎?” “就不怕蘇咩咩對你也產生陰影?” 姜晚居高臨下地垂視,“你也配?” 說完,他看了眼蘇咩咩:“過來?!?/br> 蘇咩咩很乖地走到他身邊。 “她怎么欺負的你,你就怎么欺負回去?!?/br> 姜晚架著蘇咩咩的雙腋,把人提了上去。 姬晨晨臉色難堪:“cao——賤人!” 軍靴落在嘴唇上,姬晨晨有種被暴力碾壓的痛感。 蘇咩咩踩在姬晨晨身上像是踩在烙鐵上,他緊張地抬腳,仰著臉對主人搖頭搖頭:“主人...” 姜晚面不改色地碾了碾腳尖,注視著蘇咩咩的小臉:“不許躲?!?/br> “她......” 姜晚打斷蘇咩咩:“不準替她求饒?!?/br> 蘇咩咩知道主人是替自己出氣,他開心地張開雙臂:“她很臟,主人求抱抱?!?/br> 姜晚沒再堅持下去,任由小狗掛在自己身上,他雙手托著對方的小屁股,要將人帶離這個令人作嘔的房間。 路過張總的時候,姜晚溫和地低下頭笑了下,只不過不達眼底,看起來很冷:“看來張總近幾年過的不錯,接下來...” “嘗試一下做雞的感覺吧,我認為你很適應這份工作?!?/br> 張總倉皇膝行過去:“姜小少爺姜——” 后面跟上的保鏢一個手刀將人劈暈,套進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