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為學長打造的情趣女生制服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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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躍顫抖的手拿起了那女裝上衣,顯眼的兩個空洞子讓他緊抿了下唇,校服的尺寸雖然已大約是女生的大碼,但以莫躍高大的男性身材和帶腹肌的身體穿上去還是勉強,由其是肩膀的位置,待他手臂好不容易可以伸出袖口的時候,緊貼的上衣把他的胸肌完全的突顯了出來,衣服的長度只能恰恰遮蓋大半個胸口,而鈕扣扣上後更顯得胸部的澎湃,就像是一個肌rou男試穿了初中生的校服一樣,顯得可笑又滑稽,女生用的酒紅色領帶尺寸沒有改動,但也只能遮到肚臍上面的位置,可能會貼地的長度令他爬行的動作更困難。 上衣的圓點剪裁的位置剛好,把莫躍仍紅腫不已的rutou和乳暈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看起來yin蕩又下賤,再配上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子,只是稍一搖晃前後皆春光盡露,根本遮掩不到任何的東西。整身的裝扮比出來賣的妓女更不如——至少妓女還不會不著這套衣服招搖過市甚至穿去上學,只瞟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莫躍差點沒背過氣去,脖子上還戴著項圈,上身半露,下半身有爆發力的肌rou和男性的線條在裙子的襯托下頓成笑話,想到一個一米七五的大男孩穿著短裙,把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展示人前,明明身上難得的穿了衣服,反倒像被人從頭到腳的澆了一桶冰水,讓他更覺得寒風刺骨入心。 他不敢再看現在自己的樣子,只得咬著藤條跪在地上,麻木重覆每天求藤的動作,他無奈的苦笑,人果然是適應力強的生物,身體在過去幾天已不知覺的習慣了全身赤裸的感覺,現在衣服的觸感反而令他不自在,穿了這上衣後莫躍的rutou更顯觸目,連他自己也在爬行的時候用余光瞥見又圓又腫的兩點,越想忽視反而更下意識的追隨著,另外還得時刻注意長得拖在地上的紅色領帶,害怕自己爬行時會不小心的扯到,到時就變成真正的"摔到狗吃屎"了。 另一樣令莫躍苦不堪言的就是在他爬行時一直擺動的裙擺,它不斷輕拂著他敏感的臀rou,弄得又痕又癢,而分身所遭到的也是差不多的遭遇,下垂的裙擺隨著身體的起伏和他已敏感至極卻仍然束縛著的guitou每摩擦一次,他就禁不住的輕顫,他的慾望已經被捆綁得太久,如果能卸下環的話,估計只是像狗一樣摩擦著衣服就能令他瞬間繳械。 莫躍悲哀的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行為和想法都會習慣的和真實狗只的動作連上關系.......... 衣衫不整的莫躍現正乖乖的叼著藤條跪在走廊,等候向來是最早下來的劉管事求賞,劉管事下來後看到莫躍的裝扮沒有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就像看見的是一個可以隨時穿脫的衣裝娃娃般,沒有任何波瀾。他默默的斟酌著該下藤的地方,思量該打在那兒才不會影響到少爺的興致,理所當然和負責調教的家奴一樣,他的優次顧慮里沒有一項是莫躍的感受和身體的痛楚。 終於劉管事決定把藤條落在莫躍身後的小腿位置,莫躍就這樣以俯臥撐的姿勢接受了早起的二十下,比起掌心,小腿的范圍大,而且也不太影響他跪爬的動作。 而其他的家奴閱歷并沒有劉管事高,估計大部份的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一個高大陽光型男生穿這麼色情的女生校服的樣子,他們的視線更一直在露在外面的rutou,裙下的大腿根不斷穿梭,讓莫躍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昨天得了趣的萬更趁劉管事上樓查看的期間嘲笑他道「這套新制服跟你的身份很配,一天後sao公狗就變了sao母狗啦?」 莫躍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但又不敢不回應,只能以現在最常說的話來搪塞過去「...是的...萬大人?!?/br> 幸好這時候劉管事的指令從樓上傳來,莫躍總算不用再受他的羞辱,他隨另一個家奴向主樓爬去工作,這樣的身體接觸到外面的空氣還是讓他不可控制的發抖,已經羞恥得繃直的身體在太陽的照耀下一顫一顫的爬著,把他的自尊和驕傲都蒸發徹底。 早上向的請安環節總算平安度過,看見莫躍穿成這樣還得低聲下氣謝自己大恩的祈絢心情一直不錯,只是在莫躍侍候他穿校服時,還不免要為難一下他,於是莫躍便得像找不同似的一一列舉他們制服的不同之處。 「奴…奴才穿的是裙子,主人穿的是長褲……」莫躍的臉又紅又燙,一邊說還得一邊配合著祈絢褻玩他rutou的動作,把胸口湊前以方便祈絢的手「奴才的是紅色領帶,主人的是藍色領帶......」 知道主人最想聽的是甚麼,莫躍內心嘆了口氣,再耗下去痛苦的只有自己「奴才的上衣...是半截款的...穿了兩個洞洞...主人的是一件白色的裇衫?!?/br> 祈絢哦了一聲,動作像一個警察在審訊一個變態的暴露狂,雙手不客氣的揉捻著莫躍突起的紅萸,「學長為甚麼穿成這個樣子?是故意把rutou露出來勾引別人的嗎?」 rutou又被拉扯的痛讓莫躍難受的呻吟出聲,不得不承認調教課對他的成效,他的這聲呻吟婉轉又帶點壓抑,既有歡愉又含委屈,令施虐的祈絢聽著也有點興奮,「學長叫得真sao?!?/br> 莫躍的手一直乖乖的垂著大腿兩邊,就算在承受痛楚的時候身體也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額頭上的薄汗在說明他剛才受到的苦難,胸口因羞恥和疼痛而急促的起伏,他艱難地開口,「因…因為這樣…方便主人玩奴才的…奶…奶子,奴才是用來…給主人您解悶的…」 祈絢看著學長現在溫順的樣子,低賤的裝扮和已變得yin亂的身體,玩味的用腳踢了踢莫躍已抖擻的分身,那話兒現在硬的就像一根棒子般高高聳立著,就連裙子的布也掩不住,身體已慢慢習慣束縛,更會從恥虐和疼痛中尋找快樂,而莫躍只能眼睜睜的著自己一步步的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