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這是我留給你的分別禮物,你收好了(燙煙頭、捅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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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從隔壁診療室過來的林醫生好巧不巧聽到了莫醫生的胡言亂語,一把捂住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沈總,您別和這小年輕一般見識啊,他這人就毛毛躁躁的,不太會說話?!?/br> 林醫生給莫醫生丟了一個“閉嘴吧您內”的眼刀,隨后滿臉堆笑地轉頭對沈知意說:“剛被您助理送來的那位先生在隔壁檢查呢,您是不是走錯了?” 沈知意點了點頭?。骸笆俏易咤e地方了,給你們添麻煩了?!?/br> 林醫生帶走了沈知意,莫醫生則二話沒說趕回季清呈身邊。 雖說沈知意的事情是個烏龍,但季清呈這種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的狀態實在太容易引起一個醫者的警覺了。 季清呈止住了哭,抱著兩條痕跡斑駁的腿呆呆地縮在床上,但發顫的嘴唇還是暴露出他其實并不如表面上恢復的如此平靜。 “季先生……沒事了?!蹦t生輕輕拍了拍季清呈的肩,沉默半晌還是斟酌著開口,“季先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挺久了的?我覺得你可以試著找個專業的朋友聽你說說話,說不定會好受很多?!?/br> 季清呈雖然還處在應激狀態,但莫醫生的弦外之音他還是聽得懂。 他是在說自己心里有病。 但季清呈沒有覺得意外或者被冒犯。 畢竟他很久以前就懷疑自己有病了。 任誰被陸明軒那樣玩弄,少不得都會得點病。 但誰想得病呢? 在還沒擺脫厄運前自己就先成了一個只會胡思亂想的瘋子……什么都白費了。 季清呈盯著自己紅腫的手看,纖長濃密的睫毛像方剛破繭而出的蝴翼輕顫了幾下,眼尾向上一彎,勉強撐出了一個微笑:“這是個好建議,謝謝莫醫生?!?/br> * 后來,心理醫生給季清呈的建議是:盡快脫離應激源,然后逐步減少對安眠藥的依賴。 只可惜,季清呈哪個都做不到。 雖然秦桑成了陸明軒的新寵,但季清呈于他而言,成了食之無味又棄之可惜的存在。 于是,就像陸明軒和秦桑之間的潤滑劑,季清呈徹底成為了陸明軒偶爾一換調節口味的床上用品。 帶著倒刺的按摩棒、尿道針、會漏電的跳蛋或者一些SM的調教裝備……只要陸明軒不敢在秦桑這個小少爺身上玩過火的東西,必定偷偷跑出來在季清呈身上用一遍。 明明心理上在受刑,但身體卻在一次次調教里被迫成為欲望的奴隸。 雪白的兩半屁股在情欲里一點一點染上誘惑的粉紅,輕輕一擠就會像水蜜桃一樣迸賤出晶瑩黏膩的yin液,似乎迫不及待想要遭受更加刺激的蹂躪。 每當這個時候,陸明軒都會埋在季清呈的身體里無情嘲笑:“季老師,你看看你sao不sao?你就是個小賤貨,你承認嗎?” 季清呈曾經對陸明軒嘴里說出來的“喜歡”嗤之以鼻,但真的沒了“喜歡”二字,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連一個可以自欺欺人的借口都沒有。 那些折辱與污蔑,就可以這樣赤裸裸地刺進他的皮rou里,只有安眠藥可以充當他獲得安寧聊以慰藉的密友。 但季清呈不想這樣下去了,他想反抗。 所以,當陸明軒壓在他身上縱情耕耘卻被破門而入的秦桑抓了個正著的時候,季清呈前所未有的覺得大仇得報。 季清呈望著秦桑那張布滿了驚詫的臉,無師自通的像一個真正意義上恬不知恥的蕩婦,嬌喘著將自己濕淋淋的大腿緊緊纏上陸明軒的腰,抬手握住了陸明軒還露在他屁股外面的yinjing一點一點往自己身體里塞。 季清呈鎖住秦桑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卻轉頭吻著陸明軒的下巴說:“明軒,別停啊,再深一點……cao死我?!?/br> 回應他的是,秦桑大哭著的奪門而出以及陸明軒狠狠踢在他小腹上的一腳:“季清呈,算你長本事了!老子今天就不該過來cao你!真他媽晦氣!” 季清呈抱著肚子蜷縮在床上,小腹一陣陣揪心的絞痛讓他忍不住張嘴咬住了身邊的被褥,涎水和眼淚沒了邊地滾下來,他卻痛快得只想哈哈大笑。 沒有一個位高者會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秦桑對陸明軒是這樣,陸明軒對自己肯定也是這樣。 陸明軒,人不可以一直這么貪心,我和秦桑,你只能留一個。 * 昏睡過去又悠悠轉醒之時,陸明軒正背對著季清呈站在窗臺邊抽煙。 在尚算不上特別清明的天色里,煙頭中橘紅色的火星在骨節分明的雙手里忽明忽暗的閃爍,似乎是象征某種危險的信號。 陸明軒棱角鮮明線條流暢的側臉因為抬手吸煙而微微上仰的動作平添了幾分超出年齡的成熟色,也加劇了他身上無形的壓迫感。 聽到寂靜中突然響起的一串鈴鐺聲,陸明軒轉過身,面無表情地踱步到床邊,居高臨下審視著渾身赤裸而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的季清呈。 破曉前的黑暗里,季清呈橫陳在床上的身體潔白無瑕地像一匹柔光的絲綢,稀稀落落的吻痕落在上面,朦朦朧朧的如同含苞待放的梅花。 只可惜,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欣賞這具身體了。 陸明軒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指尖輕輕一敲手里的煙卷,灰白的煙灰就撲簌簌地從半空飄下去,帶著guntang的余溫落在了季清呈緊致的小腹上。 季清呈不由自主拽緊了綁著自己雙手的紅繩,連帶著激起了一連串細密的鈴聲。 他留意到,陸明軒的臉上多了一條鮮紅色的抓痕。 “季老師,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cao你的時候,也是拿這種繩子綁著你?!?/br> 陸明軒夾著煙的手在季清呈胸口凸出的肋條上來來回回打轉,隨后一路下滑來到他形狀好看的腹股溝,撥弄著稀疏的恥毛間那根軟趴趴的性器。 “現在想想,你跟我真挺久的了。雖然總是擺著張臭臉,但至少懂事,我也樂意慣著你?!?/br> “但現在看起來,你在背后搞小動作也搞得很熟練啊?!?/br> 昨天晚上8點,秦桑收到陸明軒的一條微信信息,是一串酒店名稱與房間號牌。 那時候,陸明軒剛和季清呈打完第一炮,在浴室洗澡。 而季清呈被他丟在床上。 濃郁的白色煙霧在空中彌漫、糾纏,像軟綿的蛛絲纏住季清呈的喉嚨,把他喉嚨里的空氣一點一點抽干。 季清呈演了咽口水,沙啞著開口:“陸,陸明軒……這是你活該,你……” “如果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從秦桑那里重新引起我對你的注意……那季老師,你成功了?!标懨鬈幋直┑卮驍嗉厩宄实脑?,驟然傾身向下捏住了他的下頜,“因為我從小到大沒被人這樣耍過?!?/br> 陸明軒在季清呈身上游移的手驟然發力捉住了他的大腿根,指腹粗糙的指紋摩挲著大腿內側的軟rou,激起季清呈近乎戰栗的顫抖。 “所以從今天起,你就要徹底失去我了?!?/br> “不過離開前,你還需要付出一點相應的代價?!?/br> 說完,陸明軒夾著煙頭的手快準狠的將燃著火星的煙頭摁在了季清呈的大腿根上! “啊啊??!”系著鈴鐺的紅繩因為四肢劇烈的掙扎而發出一串一串清脆的響聲,季清呈被強迫拉開的兩條大腿因為私密處的疼痛像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錐心刺骨的酥麻,大塊的肌rou都被繃出了形狀。 可陸明軒就是讓季清呈痛。痛不欲生才好。 guntang的煙頭狠狠在嫩白的左腿內側攆了兩圈之后,又毫不留情地扎向了右腿的內側。 “啊??!” 好像皮rou聽到灼燒下發出“滋啦滋啦”的響聲,季清呈只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喊劈了,但guntang的煙頭依舊死死嵌在自己的敏感的皮rou里,好像要憑一己之力燒穿到他的骨頭里。 而陸明軒意猶未盡地又按著季清呈的胯戳了好幾次,才總算把徹底熄滅的煙頭扔掉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淚流滿面瘋狂吐氣的季清呈,握著他的兩只膝蓋,毫不留情地將他顫抖著要去合攏的兩條玉腿撕開。 季清呈原本白嫩光滑的大腿內側如今卻被煙頭燙得通紅一片,黑色的煙灰嵌在血rou模糊的四五個圓形傷口里,簇擁著中間那個被他cao得變成紅褐色的xiaoxue,好像被毒蛇咬過一樣猙獰。 但陸明軒此刻已經不會覺得自己暴殄天物。 因為他不想要季清呈了。 他重新從煙盒里抽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里,轉身從書包里取出了一份白色的合同——當初他強迫著季清呈簽的那份包養協議。 其實陸明軒再清楚不過,壓迫著季清呈向他張開雙腿的從來就不是他手里這幾張根本沒有什么法律作用的合約,而是因為他擁有的金錢和權力輕輕易易地就拿捏住季清呈所在乎的一切美好。 健康的家人、熱愛的事業還有清白的名聲。 那些善良的人總是愚蠢又可笑地屈從于這樣的枷鎖,但陸明軒卻有資本跳脫于這一切規則之外,反而隨心所欲地利用它們成為滿足自己欲望的工具。 陸明軒冷笑著將那幾張白紙卷成了一個圓形的直筒,挑著沒有血污的地方掰開了季清呈兩片紅彤彤的臀瓣,對著那個因為疼痛而一張一合的rouxue就捅了進去。 “呃啊……”渾身痙攣的季清呈發出了一身尖銳的悲鳴。 他感受到鋒利而又堅硬的紙沿搜刮著他窄小干澀的腸道,劇烈的抽泣和喘息被一陣一陣的刺痛割得斷斷續續,最后隨著紙筒開拓到身體盡頭而成了氣若游絲的呻吟。 陸明軒欣賞著季清呈臉上的屈辱與疼痛,笑著在他心里劃傷了最誅心的一刀:“季老師,如你所愿,從今以后,你和我陸明軒沒關系了?!?/br> “但是呢……從我這走了以后,別著急想著勾引別人?!?/br> “每次想要和別人上床了,記得看看你自己下面是什么樣子?!?/br> “這是我留給你的分別禮物,你收好了?!?/br> 窗外的一縷晨光照進了窗戶,但今天大概是個雨天,微弱的光像大風下奄奄一息的燭火,很快又被厚重的烏云壓了下去。 是的。 陸明軒終于和季清呈斷了。 但好像……他連季清呈日后獲得幸福的權利也一并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