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大jiba(廁所強jian、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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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呈猝不及防被摁進了水槽里,一口水直接嗆在喉嚨里,喪失了所有的氧氣??善懨鬈幍氖窒聱楒赖睦σ粯铀浪揽壑暮箢i,仿佛真的拿出來要把他溺死在里面的架勢。 季清呈是見識過陸明軒有多瘋的。 他決定放陸明軒鴿子的那一刻就想到過自己可能會遭遇的種種懲罰。 但他依舊做了。 他只是不甘心毫無抗爭就心甘情愿地淪為一個任人褻玩的玩物。 哪怕他現在可能快要死了。 他反反復復在窒息的邊緣被陸明軒拎出水面,在拒不回答陸明軒“還跳舞嗎”的問題之后,再一次被惡狠狠地摁回水箱的底部。 他上半身基本因為劇烈的掙扎濕透了,被水浸濕的衣服粘在身上,沉重地讓他的任何掙扎都施展不開手腳。 然而陸明軒的怒火遠不能就此平息。 他一手扣住季清呈的后腦把苦苦掙扎的季清呈摁在水里,一手則粗暴地扒掉了季清呈的褲子,掏出自己直挺挺的陽具,毫無緩沖地擠進他緊閉的xiaoxue,隨后瘋狂抽插起來。 季清呈在水下的掙動陡然激烈,四濺的水花聲里夾雜著他從喉嚨口里壓抑的痛苦嘶喊,而陸明軒置若罔聞地向外撕開季清呈那兩條白玉一般光滑的腿,再一次狠狠把自己粗大的yinjing撞了進去。 “唔……唔……唔??!” 鮮紅的一條血跡從兩人緊緊鑲嵌的地方滑落下來,隨即又被劇烈的頂撞打得四處飛濺。 季清呈的頭浸在冰冷的水里,涼到快要麻木了意志,下身卻像是被一根guntang的鐵棍搗進身體里,在前后顛簸中火辣辣的疼。 冰火兩重天的折磨讓季清呈反抗的動作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最后被陸明軒從水里解放出來的時候,他近乎渾身痙攣地蜷縮在了陸明軒的腳邊。 陸明軒看著身下面色蒼白如紙,弓著腰瘋狂咳嗽的人,冷酷地給他壓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季老師,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干得下不來床,你才不會想著去跳舞啊?!?/br> 季清呈在陸明軒腳下沉默了,鬢角的碎發被水浸濕而黏在失去血色的皮膚上,看不出表情。 良久,季清呈才顫抖著開口:“陸明軒……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非得是我?!?/br> 陸明軒蹲下身,憐愛地按住季清呈顫抖的嘴唇:“季老師,我喜歡你啊?!?/br> 陸明軒從地上撈起被自己捅得快散架的季清呈,抱著他坐到馬桶蓋上,甚是好脾氣地為他拉好褲子的拉鏈,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在了季清呈濕漉漉的頭頂。 “季老師,乖一點,我帶你回家?!?/br> 陸明軒扶著氣若游絲的季清呈慢騰騰地走在路上。 每走一步,季清呈都覺得自己的雙腿在抑制不住地打顫,私密處撕裂的疼痛讓他舉步維艱,甚至連站都站不住。 鮮血和陸明軒留在他體內的東西從季清呈股間一滴一滴的掉下來,季清呈一層一層往外冒著冷汗,好幾次都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知覺。 陸明軒隔著兜在季清呈頭上的外套把人摟在懷里。他聽著季清呈每走一步就忍不住在嘴里泄出的呻吟,終于還是不再懲罰季清呈自己走路,把季清呈打橫抱了起來。 季清呈一連發了好幾天高燒。 再醒來的時候,他被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左腳腕上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短短的鐵鏈。 季清呈看到的那一刻就崩潰了。 陸明軒進來時,季清呈近乎是爬到陸明軒腿邊的。 “陸明軒,你……你做了什么?” 他扒著陸明軒袖口的手不住顫抖,試探著問:“現在幾點了?我,我該去上班了?!?/br> 然而陸明軒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你不用去上班了季老師。從今以后,你只要在床上待著就可以了?!?/br> 季清呈的手死死拽住了陸明軒的手臂,指甲都快掐進陸明軒的皮rou里:“陸明軒!我不要!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陸明軒平靜地拍了拍季清呈的臉:“季老師,你現在這個樣子即使出去還能跳舞嗎?等你把傷養好,一切都好商量?!?/br> 季清呈瘋狂搖頭,眼淚都甩了出來:“我不……陸明軒我沒事,我現在就要回去,陸明軒……” 季清呈跪在床上拼命搖著陸明軒的手臂,但陸明軒看著他,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 “季老師,乖。我實在不想再拿你母親的病出來說事?!?/br> * 周末的同學聚餐上,陸明軒的死黨又試探性地問起來季清呈。 “明軒,上次那個……后來怎么辦的?” 陸明軒仰頭灌了一口酒:“能怎么辦,現在還關著呢。只不過脾氣還沒改,又跟我鬧絕食呢?!?/br> 一開始季清呈不愿意吃飯,陸明軒就嘴對嘴喂他,結果被季清呈不知好歹地咬破了嘴角。 后來陸明軒讓醫生直接給他注射營養劑,可開始前偏偏嘴賤,騙季清呈說自己要給他打春藥,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大jiba,只能跪在床上求自己cao他。 季清呈信了,拼命掙扎著要去扯腳上的鎖鏈,差點把自己的腳踝都弄斷了。 最后是陸明軒自討苦吃地捂著季清呈的嘴把人按在懷里,先讓醫生打了鎮定劑下去,著才順利把營養劑打進去。 陸明軒第一次包養別人,沒想到就碰上了這么一個釘子。 居然還有些狼狽。 好在陸明軒的死黨們對調教不聽話的小情人頗有經驗之談,當即支招:“陸少,你關都關了,那就干脆再狠心一點。他不是不想吃飯嗎,那就干脆讓他餓著,不給看、不給說話,也不讓他上廁所,就這么暗無天日的關在房間里,你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和他跟你鬧?!?/br> 陸明軒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苦笑一聲:“他吃不了那個苦?!?/br> 季清呈很愛干凈。 不只是外表,還有精神。 他就和他中國舞里展現的那種嫡仙形象一樣,衣不染塵,六根清凈。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世俗的貪念,但這種干凈卻能第一時間激發起一個人內心深處想要玷污他的性欲。 那人像是看穿了陸明軒不忍心,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吃不了這個苦對他而言才是最痛苦的折辱不是嗎?” “明軒,你要告訴他,你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惹的?!?/br>